“照你这么说,你知道宝藏的来由了?你说说看。”
曾凡往桌前有凑了凑,压低声音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我知道的也是传说,不过,知道的人并不多,而且有的就是因为知道了这个传言而死掉了。中国的第一个皇帝你知道吧,就是统一中国的秦始皇,当时骄傲哇,世界一统,富享四海,五洲敬仰,你说他过的是什么日子,据说光老婆就有上万人。用现在的话说就是美女如云,真是神仙般的日子。可是,这样的生活又能过多久呢,他是个凡人,人间的荣华富贵总有到头的一天,你猜他最怕什么?最怕死,死了就是陪葬再多也没有,这个他心里最清楚。所以他挖空心思的找长生不老药。流传最广的就是派方士徐福去东海神山寻找长生不老药,这个故事差不多妇孺皆知,据说徐福去了你们家哪里,至今还遗存有徐公祠等遗迹。”
曾凡喝了一口水,接着说。
“徐福黄鹤一去不复返,当然也没有找到药,把皇帝骗的一愣一愣的,你说气人不气人。按秦始皇的脾气岂能善罢甘休,这是欺君之罪,杀无赦,就是徐福逃到天涯海角也一样能把你抓回来,就跟现在海外追讨一样。奇怪的是,他居然忍了,为什么?这不是他的性格,因为这本身就是一个障眼法,是他和徐福合伙演的一出戏。”
“哦?你是说秦始皇明知道东海没有长生不老药,故意让徐福去找,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格桑知道这个传说,但是曾凡提出的新观点还是第一次听说。曾凡向格桑竖了一下大拇指。
“大哥说的太对了,你说徐福是什么人?他是一个方士,地道的道教名士,还是秦始皇的御医。道士主要就是采金炼丹,都是在山灵水秀的高山之上,采日月之精华,金石之灵秀,铸鼎炼丹,怎么会去东海之上的弹丸之岛上寻找长生不老药呢?在道理上是说不不通的,不是自我否定吗?自己都不相信自己。”
“所以说这是个伪命题,是个天大的骗局。实际上,寻找长生不老药的地点不是在东海,而是在西边,世界上最广阔的高原。秦始皇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动用了大量的兵力以西征为掩护,把大量的宝藏都运到了大山之中。据说始皇帝真的找到了长生不老药,坐拥他的宝藏得道升天了,还有一种说法是他至死也没有找到长生不老药,和他的宝藏一起葬在了灵山之中。”
这小子说的貌似有些道理,仔细想想还真是那么回事儿,格桑知道,道教的名士都在四川的巫山峨眉等灵秀之地,而且从道教的理念上看,长生不老药并不是某一味仙草灵根,而是多钟药物集合炼制而成的仙丹,重要的不在找而在练制上,去海上寻找实在不合情理。
看样子曾凡还真是为了找宝藏才去的西部,否则怎么会了解的这么透彻,应该没少下功夫。荣格和FGH到喀拉昆肯定也是在寻找宝藏,还能为什么事做出这么大的动静。曾凡显然也是这么认为的。
“你就说吧,从十七世纪开始,十八世纪,十九世纪有多少探险家到西部的山上探险,D国的、F国的、Y国的,E国的多了去了,他们探的什么险?有什么可探的?还不是都闻着味了,觊觎宝藏而来,就这些探险家活下来的没有几个,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也正常,但是,死亡的地点都集中在几个地方,有的叫迷幻山谷,有的叫死亡山谷,有的地方叫地狱之门,可能是几个不同的地方,但我认为更可能就是同一个地方,叫的名字不相同而已,这些探险家为什么会不约而同的到相同的地方去呐?哪里总不是一个驿站吧?有豪华的大酒店?原因只有一个,他们手里都有‘藏宝图’,是有东西指引他们去的,这不是陷阱又是什么?”
关于对中国西部探险的事情,格桑知道的并不比曾凡少,但从来没有这样归纳过,曾凡说的看似很有道理,可是,既然是探险当然哪里有险才去哪里,这样看来都集中在一个地方也没有什么不对的。格桑没有像探险队那样探过险,但探险总要有目的的,就像他们十几年盯着喀拉昆一样。说他们是为了寻找宝藏也是对的,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富贵险中求,这是最有可能的目的。
曾凡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山中有宝藏,所有的人都是为了宝藏而来,之所以他们没有成功,一个是宝藏太隐秘了不好找,另外一个就是他们被所谓的藏宝图式的线索误导了,南辕北辙,能找到才怪呢。所以根本就找不到真正藏宝的地方,玉圭也许就是这样的东西,拥有它未必是一件好事,很可能会重蹈覆辙,落得和以前那些探宝人一样的下场。
看到格桑满脸狐疑不定的表情,曾凡进一步的开导他。
“再说,玉圭是荣格的,荣格是D国人,D国人是来这里探险最多的国家,也是死亡人数最多的国家,他带来的东西就那么可信?另外,还有一个问题你想过没有?”
(本章完)
第118章 油盐不进()
“哦,什么?”
“在基地的时候荣格为什么放过了你?”
这个问题格桑还真想过,没有想明白,只能说荣格的心太软了,还念着旧情。
“你说为什么?”
“你大概以为他是一个医生不忍心杀你,或者还怀念你们以前的旧感情,不想你死在他们的手里吧?那你可想错了,荣格要是个多愁善感的善男信女,他会放着好好的医生不做上这儿来吗?我敢说,他当时用手术刀一刀一刀的把你剐了心都有,会放过你,等你忘恩负义的来报复吗?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曾凡说的没错,格桑果然派人袭击迪夫的牧场,只不过一个不剩的全都扔在哪了,没占着丝毫的便宜。曾凡故意不往下说了,拿起水瓶一小口一小口的喝水。
格桑骨碌碌的转着眼珠子,他还真没往深了想这件事,真是自己的话他是不会放掉荣格的,莫非荣格放了自己有什么阴谋?可是,能有什么意图呢?自己又不傻,他和荣格已经彻底决裂了,荣格也摆布不了他。
格桑怎么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就算荣格有什么企图,也不会告诉曾凡的,他自己身上的嫌疑还没洗白呢,什么事会告诉他呀,在这叨叨咕咕的和自己瞎白话,不过是在故弄玄虚罢了。但是这小子这么说也不会一点影也没有吧?
“那你说荣格为什么放了我一马?”
“格桑大哥,这不是明摆着吗,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呀,这就是放了你的目的。”
“呵呵,有点意思,那你说谁是螳螂?谁是黄雀?谁又是倒霉的蝉呢?”
“玉圭是蚕,谁有玉圭谁就是螳螂,你说玉圭不知去向之后,荣格着急了吗?派人找过吗?除了你还有谁最想得到玉圭?”
“哈哈哈,我明白了,你小子是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话都是这么说,可是好东西那个不想要,就算我是螳螂,我倒要看看哪个黄雀敢在我背后下手。”
格桑真是个自负的家伙,这也符合FGH组织的个性,狂妄,凶残。可是现在他还没有资格当螳螂,他手里没有玉圭。
“呵呵,你不信就拉倒,敢不敢的也许是时候还没到,我只是给哥哥提个醒,信不信由你。”曾凡一幅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
“你小子还给我提醒,你怎么不给自己提个醒,谁是螳螂,你才是最倒霉的螳螂,想要当黄雀可以呀,你把真的玉圭交出来不就完了吗?我当螳螂,你就可以当黄雀了,不但可以吃了螳螂,蝉也归你了,那多好呀。”
“格桑,说了半天我白说了,我没有玉圭,也不想要玉圭,我就是个到处流浪的浪子,我没你们那么大的野心,假如荣格真的能找到宝藏,我就得到我自己的那一份就行了,凭他赏赐,多少随意,找不着我就当玩了。所以,你逼我也没用,真没办法满足你。”
曾凡连大哥都不叫了,直接喊格桑的名字,显得无可奈何,爱咋咋地吧。
嘴上这么说,已悄悄的把三片银鱼的鳞片捏在了手里,这东西无色透明,像纸一样薄,谁也看不到。除了用鳞片做了一个软甲外,其余的都当做暗器用,每个都有碗底大小,不用加工就锋利无比,弹射出去还可以拐弯,真是绝妙的暗器材料。
格桑也没有耐心听再曾凡讲了,有没有宝藏都先找到玉圭再说。他从桌边站了起来,拿起桌上的对讲机。
“行了,小子,我,没工夫听你胡扯,一句话,想活就交出玉圭,想死就给你个痛快的。”
“玉圭没有,爱信不信,要死大家一起死,谁怕谁呀。”
曾凡瞪着眼睛,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把那个小丫头给我抓回来。”
格桑这句话就是命令,虽然是告诉门口那两个人的,屋里的四个手下也一起向曾凡扑来。桌子对面的两个穿西装的本来可以轻松的跃过桌子,势头正强,一个大鹏展翅,一个饿鹰捕食,可是堪堪扑倒曾凡面前的时候,竟忽然泄了气,双双跌倒在桌沿上,倒地不起了。
桌子对面的格桑也忽然像中了邪,身子一挺僵直的向后倒去。曾凡三片鱼鳞出手也同时向桌子底下钻去。
后边的两个人看格桑他们情况不对,一声未出三个人就都倒地不起了,就像喝了蒙汗药一样,知道不好,肯定是着了曾凡的道了,可他们连曾凡怎么出手的,用的什么武器都没看到,这小子有点邪性。
他们几个也听从训练营回来的人说过曾凡如何了得,心里还都不服,一定是这帮家伙喝酒误事,没法交代,回来谎称曾凡如何厉害给自己找面子,刚才见到曾凡后更觉得自己猜的对,这么大个孩子身上没有几两肉,除了油嘴滑舌的跟跟格桑苦苦哀告,能有多大能耐。
他们真的小瞧曾凡了,付出代价也是理所当然的,后边两个人可不敢怠慢了,还没等接近曾凡,曾凡放到了三个人的同时,跟猫一样吱溜就钻到桌子底下,再抓曾凡已经不可能了,掏出枪来就是一阵急射,桌子被打得木屑乱飞,曾凡速度虽快,可是距离太近了,左小腿还是被子弹擦破了皮,鲜血立刻染红了裤子。
曾凡从桌底穿过正好到了格桑傍边,抱着格桑挡在了自己的身上,他俩立刻停止了射击,马上向前扑倒,这是正确的保护措施,他俩已经暴露在曾凡面前,他们的动作不能说不快,在曾凡面前还不够,除非发现格桑他们三个倒了的时候就卧倒,兴许还能保住性命。
曾凡的枪响了,正打在他俩倾斜向前的脑门之上,距离太近了还不到三米远,就像砸开了两个半生不熟的西瓜蛋子,红白瓜瓤溅了一地。曾凡没有做丝毫的停留,一跃而起撞破玻璃跳了下去,他担心梅婷听到屋里的枪声从车里出来,保护梅婷要紧。
(本章完)
第119章 一个不留()
守在门口的两个人听到格桑的命令,来抓车里的梅婷,无论怎么恫吓,怎么威胁梅婷就是不开门,曾凡就是这么告诉她的,就是曾凡不说,梅婷也不会傻到给他们开门地步。
他俩先是砸车窗的玻璃,实在砸不开就开枪射击,没想到曾凡的车竟然安装的是防弹玻璃,子弹打在上边一个裂纹都没有,又气又急,嗷嗷乱叫,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这时,忽然楼上枪声大作,上边干起来了,他俩抬起头往二楼上看,正好看见一个人撞破了玻璃跳了下来,因为速度太快,他俩也看不清是曾凡还是自己人,但他们的人多,肯定不会吃亏,一定是哪个小孩情急之下跳楼逃生的。
两个人丢下梅婷就向黑影扑过去,距离十多米的远才看清是刚才上楼那个细高挑,他俩猜的还真对。
急忙忙的跑过来干嘛,所谓送死就是这么送的,曾凡躺在地上双手握枪指着他们,等手电筒照到曾凡的时候,也看清了,也来不及躲避了,还好没有死的不明不白的,起码知道仇人是谁,砰砰两声枪响,两个人不情愿的栽倒在地,身上还背着标志性的武士刀。
曾凡没有马上回到车里,而是换了一个更好的角度隐身在草丛中,隐藏在楼上屋子外边的人,听到枪声就会冲进房间,发现窗子打开了,就知道有人跳楼了,而他们的人都死在了房间里,跳楼的就是曾凡,他们一定会到窗口往外看,寻找曾凡,然后把他打烂,再一把火烧成灰。至于那个漂亮的花姑娘让他们憋火好几天了,现在格桑死了,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玩够了也一把火和那小子一起烧了。
这个角度,无论是二楼的窗口,还是一楼的房门都是绝好的狙击点,曾凡在这等着他们,送他们上路。
并不是曾凡猜的特别的准,这是人类最基本的行为反应,就像听到声音就会不自觉要看一样,在一定的条件反射下,做出的必然的行动。曾凡看过很多心理学的书籍,不只是研究人的心里活动,更是为了研究在某种心里活动时采取的行为活动。
从最早的弓箭到现在射程越来越远的武器,都是为了最大程度的缩短人和猎物之间的距离,最有效的杀死猎物,所以,追逐并不一定是最好的办法,在有效的距离内最快的杀死猎物才是最好的办法。
所以,在窗口向外射击比从门口追出来要快捷的多,除非他们想要捉活的。
曾凡刚藏好,枪声就响起来了,四个人出现在二楼的窗口,对着窗外的地上就是一阵狂射,正是刚才曾凡落地的范围内,那两个黑衣人的身上又多了不少弹孔。他们并非都是盲射,在夜里这种射击有时还是很有效的,在战场上多数的人并非死于精准的射击下,而是死在密集的弹雨中。
你打你们的同伙,我负责打你们。曾凡的枪声响了,楼上的人看到了枪口吐出的火焰,那个人在草丛中向他们射击,他们找到了曾凡藏身的地点,仅此而已,他们的认知到此结束,如果再给他们一点机会,他们自信能把曾凡打成筛子。
这样的机会实在太宝贵了,他们不配拥有,每个人都收藏了曾凡的一颗子弹,到阴曹地府去炫耀去了。
几分钟的激烈战斗,这里又恢复了平静,曾凡把腿上的伤口包扎了一下,子弹在他的左腿肚子边上擦过去的,带走了一块肉。刚才没太在意,这时候才感到疼痛。
曾凡一瘸一拐的向楼里走去。梅婷悄悄的打开了车门,看那个细高的人影像是曾凡,小声的问了一句。
“曾凡?是你吗?”
曾凡停下了脚步,回身冲梅婷摆摆手,让她进车里去。
“是我,你在车里等一下,我去楼里取点东西,马上就回来。”
梅婷悬着的一颗心一下子放下了一半,曾凡还活着,没想到他们见面不是在花前月下,竟是这样血腥的场面。她没听曾凡的,快速跑了过来。
“你受伤了,伤到哪了?严重不严重?我们还是快点去医院吧。”
他在曾凡的身上摸了起来。摸的曾凡好痒痒,都笑出声了,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居然还能笑出来。
“没事的,你不用担心,就是腿上蹭破点皮,不碍事的,真的,没骗你。”
“还说不碍事,走路都瘸了,那我扶着你去,来,把胳膊放我肩膀上。”
“不行,楼上有死人,你不能看,我很快就回来,在车里等我。”
梅婷胆子再大也不敢看死人,只好回到车旁边,看着曾凡。曾凡咬着牙,忍着痛,大步向楼里走去。果然一会儿就回来了,他就是把三片鱼鳞拿回来了,这么好的东西不能插在格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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