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个!我的名字叫阿格雷尔!”
紧张的朝着树林里大喊着,我现在已经完全不在乎面子这种东西了。面对能做出这么多超乎常理药品的人,我除了交出所有底牌外没有任何选项。
“我只是来请求你的帮助的!绝对没有任何其他想法!所以请你出来见我一面吧!”
——唰——
仿佛夹杂着什么看不见的东西一样,吹起的风让我的衣摆微微飘动。
湖边吹起的微凉的风虽然很舒服,但此刻给我的感觉只是一身的鸡皮疙瘩。风带动着树林发出一阵唰唰啦啦的声音,此刻也只让我感觉到无限的恐怖。
果然还是那句老话说的对。真正可怕的东西不是看得见的恐怖,而是看不见的神秘——
“——啊——啊——”
下一刻,我身体的操控权,被完全的夺走了。
失去了控制的身体猛的倒在了地上,沉闷的倒地声就像一块石头。
——这是怎么回事?!
控制着现在唯一受控制的眼球,我将视线转向了视界的左上角。在没有损耗的绿色血条的下方,黄色的异常状态图标亮起了。
——麻痹。
为什么?!什么时候?!怎么做到的?!
“药品。(kusu
i)”
如同是在解答我的疑惑一样,冰冷空灵——但是又让人感到美丽至极的少女的声音,从我的上方传来了。
耳边听到了细微的摩擦声响,似乎是从树林里走出来的那个少女,此刻正蹲下了身体俯瞰着我一样。
——药?用药给别人麻痹?怎么会有不涂在武器上就能生效的药!——虽然想这么质问,但很可惜,我的语言功能已经被麻痹状态给剥夺了。而之所以选择这个圈外的湖泊作为交头地点的理由,我也完全理解了。
“——为——什么——”
因为能说出的话非常有限的关系,我还是将最重要的疑问问了出来。
“……”
女孩没有回话,也没有感觉到任何她想开口的迹象。她只是保持着这个动作,静静的看着我而已。
——搞什么啊!我的脑袋就这么好看嘛!——因为仰面倒下的关系,我甚至连女孩的脸都看不到,只能被迫看着冰冷的地面和静静波荡的湖面。
而这个时候,一缕仿佛将色素完全剔除一样、通透到不可思议的白发,飘荡到了我的面前。
是这个女孩的头发吗?我没能第一时间理解。
“果然。(yappa
i)”
似乎这个女孩很喜欢用单词来表达意思,只说出了短短的三个字节,她就再次不再言语。
但是当脸颊感受到冰冷的柔软触感后,我才意识到,是她正用纤细的双手,将我的身体翻过来。
女孩的r值非常的低,仅仅是将我的身体翻面这个动作,她就似乎要使出全力一样。但即使如此,她也没有表露出丝毫不耐烦的声音。
简直就像是,完全乐在其中一样。
“找到了(a女神见到鲁鲁修的第一句台词)
“——”
当女孩主动的用纤细的双腿作为枕头,将我的脑袋放上去的一瞬间,我的思考当机了。
和主观无关,这个身体(意识)的每一个细胞和分子,都在全力拒绝着这个事实。
然后,在这一刻,我明白了。
ncess——‘天空的公主’的确是女孩的名字,但读法是错的。
“……悠(ha
u)。”
——e——苍穹姬,才是这个女孩真正的名字。
121。崩坏的兄妹()
我,稍微做了个梦。
在舒适的家庭中,慈祥的父亲、温柔的母亲,加上努力想让自己表现的像是大人的儿子,三口之家的生活非常的完美。
父亲和母亲分别是家上市公司的ceo。以仅仅二十岁后段的年纪就做出了漂亮的业绩,这两位金童玉女的结合曾经在媒体上大做文章。即使到了现在,周围的人还总爱拿这两位天才从竞争对手到亲密爱人的故事开玩笑。但这和儿子无关,对他来说,父亲和母亲并不是什么商业天才,只是自己深爱着的家人而已。
因为父亲和母亲都时常忙于工作的关系,年纪小小的儿子独自一人包下了家里所有的家事。虽然父母曾不止一次提议过找家政保姆,但对于男孩来说,他不想让不属于这个家的人进入。这个小小的温暖空间,是只属于他们这个家庭的。
虽然父亲母亲都一心沉醉于工作、生活方面都是十足的废柴,但他们也对男孩的努力非常欣慰。每次的节日都会抛下所有工作事务回到家里和男孩一起度过,男孩对于这样的生活感到非常的满足,几乎到了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的程度。
所以,即使父母在家几乎不会提起妹妹的事——
即使父母连妹妹的生日都要自己提醒——
即使隐约察觉到父母只有在自己面前才会显得亲密——
即使他从没见过父母去医院探望妹妹——
即使他从未见过妹妹小时候的照片——
——他依然天真的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完美、最温暖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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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冷。
从脚尖到指尖、冰冷的气息从每一个虚拟的毛孔窜进了大脑,令他不禁打了个寒战。但令他感到最为冰冷的,却是被泪水浸湿的脸颊。
“……”
微微转动着几乎被冰封的大脑,他看向了躺在自己身上的娇小少女。从几乎构不成保暖效果的被子里,肤色白到病态、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粉碎的**肩膀露了出来,让人不禁想心疼的抱住她。
对此他并不感到意外。直到现在也记得清清楚楚的那段旧时的日子里,他陪着女孩在医院过夜时几乎都是这个样子。
……但是,现在……
“……穹……”
“唔……”
随着轻轻呼叫着熟悉的名字,女孩半梦半醒的揉着眼睛,单手撑着男孩的胸口撑起了上半身。和意料中一样,她只穿着最基本的内衣。仿佛把色素全都剔除了一样的纯白长发的一部分荡到了他的胸口和下巴,引起了一阵阵痒意。
“……早上好,悠。”
仿佛分开的两年多的时光完全消失了一样,女孩迷蒙的笑容和曾经的一模一样。
“……别这样……”
不过,这个熟悉的场景唯一的后果,就是让少年感到将身心都撕裂一样的痛楚。
“……我们……已经不是过去的孩子了……”
“明明,是悠逃走了。”
以居高临下的神情,少女的脸上没有了半分笑容。
这两年间她所积攒下的痛苦,他第一次感受到了。
“抛弃了我,一个人躲到了远处。”
“不是的!我——只是为了赎罪!”
在nervgea
所营造的幻想世界中,脑电波甚至都无法发散到身体中,而是直接被回应到了大脑里。因此,玩家的感情越发的不可抑制。
无法控制的痛哭着,他现在只是曾经的那个无力的男孩而已。
“……我们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
“哪里?因为我和悠不是亲生兄妹?”
相比较起他,女孩的反应可以说是平淡的不可思议。从薄薄的樱唇中吐出了在少年的认知中等同于诅咒的词句,她反而笑了起来。
那是如同纯洁的天使一样,单纯、无垢到极点的笑容。
“我很高兴哦。在知道了这件事后,我一整晚都抱着被子睡不着觉。想和你说话,想抱紧你,想把之前想表达但表达不出来的感情全都说出来——但是悠好狡猾,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
“所以说这个关系是错的!我和你——只是兄妹而已!”
像个孩子一样恸哭着,明明在力量上他几倍于娇小的女孩,但此刻伏在他身体上的女孩简直象块巨石一样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我只是一个外来者!我没有资格进入这个家庭!是我夺走了你的位置!我抢走了你的一切!——所以我一定要还给你才行!拿着电子户口威胁父母也好,独自一个人搬出去也好——我只是想把这个位置还给你而已——”
“我,完全不在意哦。”
带动着长长的头发,女孩的头可爱的歪了歪。
“我只要有悠就够了,其他的东西都只是杂物而已。——啊,不过我也要好好感谢父母才行哦。因为悠逃走的关系,他们都惨兮兮的到了医院,几乎要跪在我面前求我饶恕呢……多亏了这点,就算原先被医生禁止的nervgea
也买给我了,所以我才能找到悠……”
“……为什么……明明你曾经说过,希望爸爸妈妈来看你的……”
“因为悠总是一脸希望我这么说的表情嘛。”
无视了已经无法思考的少年,女孩渐渐伏下了身体,细长的眼睛紧盯着他,充满了陶醉的神情。
“……只要有悠的话……我只要悠就够了……”
不断说着对他如同毒药般的语句,女孩的樱唇即将覆盖在他的嘴唇之上。
“……告诉我,穹……你到底,是怎么看待爸爸妈妈……怎么看待这个家庭的……”
“这种无趣的东西,我才不需要呢……我只需要你,悠哥哥……”
“——!”
女孩冰冷的话语成了最后的导火线。原先因为痛楚而麻痹的大脑瞬间被冷却的下来,阿尔几乎是以逃命的态势,从床上摔倒了地板上。
看着愣在床上的穹,阿尔紧紧的咬着牙,低头不让她发现自己的内心所想。
“……穹……我——已经和你没有半点关系了!”
“……”
这句话,似乎正中了女孩的痛楚。原先迷蒙的陶醉表情瞬间消失,女孩近乎崩溃的、痛哭了起来。
“——咯——”
为了避开这个表情——就和两年前一样,阿尔再次选择了逃避。
“……原来如此……”
看着被他狠狠甩开的房门,感受着许久未见、对女孩来说刺眼的不能直视的光芒,她坐在床上喃喃自语着。
“……我的位置……被抢走了吗……”
任由泪水顺着脸颊滴落到床上,女孩的脸上没有了半分感情。
——明明我的世界里只有他——
——明明他就是我的一切——
——明明愿意接纳我的人只有他一个——
——明明他是我的生存意义——
——明明在这个位置上的,只有我一个人——
“……这个世界上,除了我和你之外……”
——其他所有人都消失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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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最后两句话是六兆年零一夜的物语的歌词什么的我会说吗→→
嘛,那什么……其实我真的写不来黑化来着……可能有很生硬的感觉,请诸位见谅……嘛,有爱就好了(o°w°o)ノ
ps1:具体事项下一章会讲……嗯……
ps2:阿尔(a
u)和悠(ha
u)……嘛,虽然其实是写完以后才发现有点像的……(望天)
ps3:男主绝对不姓春日野……话说其实人设和悠哥也没半毛钱关系……我对悠哥那娘化的脸实在无爱啊……嘛,反正男主和穹妹也不是双胞胎,外貌不像也萌大奶嘛……(望天)
122。「兄弟」()
“……”
……我……在干什么呢……
因为太过不现实的发展,我只能从心底里涌出一阵笑意。坐在第一层的边缘地带,我除了看着翻动的白云和距离千万米的地面以外什么都做不了。这个身体也完全像不是自己的一样,轻飘飘的没有半点感觉。
……据说nervgea
的链接稳定性是依照脑电波的强弱而定的呢……那么如果精神恍惚到一定程度,说不定会直接从这个世界里掉线吧?那时候我会怎么样?脑袋直接被烤焦吗?
“……哼哼哼哼……”
思考着无聊的事情,我心里的笑意越发的抑制不住,只能耸动着肩膀将闷声憋在嘴里。
“在这种地方干嘛呢。”
“……桐人吗……”
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不过我已经连回过头的兴趣都没有了。而且明明我从昨天开始就无视了他们的讯息,这家伙却似乎什么都明白一样大大咧咧的做到了我的旁边。
“——呜啊,这里的风还真冷……你没事吗?”
“……已经习惯了,毕竟坐了一晚上了。”
“也是呢。”
明明嘴里说着冷,这家伙却保持着在我身边十公分的距离远远的望着,看不出有要离开的迹象。
“……诺瓦鲁和那个怪物,都很担心你哦。说着如果找到了的话就狠狠揍他一拳什么的。”
“……只是失踪而已,不用闹得那么夸张吧。”
“哪里只是失踪啊。”
嗤笑了一下,桐人的话语中听不出半分的阴暗,只是参杂着淡淡的无奈。
“在你失踪的当天晚上,那几个女孩子都忍耐不住的找上了一尧,要他把知道的全都说出来。本来他还想打死不说的,但是被那个怪物二话不说的用她那个‘圈内攻击法’修理了一个多小时,总算是说出来了。”
——那个时候那只怪物真的是恐怖的要命啊……我差点以为她要把一尧一直打到圈外直接杀了他了——如此说着的桐人,脸上充斥着后怕的表情。
脑补起华莲怒发冲冠——不,她的话应该是冷着一张脸、在心里默默的燃烧着怒火——的样子,我忍不住也跟着低笑了出来。明明已经连身体的触感都感觉不到了,只有这股笑意却始终忍耐不住。
“那还真是对不起一尧呢……之后呢?我想他应该知道的也不多才对……”
“嘛,的确呢。但是当时阿尔戈也在场,在听到那个女孩名字的时候她就反应过来了。用很可怕的脸色,把你的事情全都说出来了。如果不赶快找到他的话他很可能会自杀!,说这句话的时候阿尔戈可是很认真的啊……”
“……是吗……真是对不起他们的担心呢……”
……但是……现在的我,却连自杀的勇气都没有……
“其实阿尔戈知道的也不完全哦……怎么样,愿意听我说一些又长又无聊的故事吗?”
“当然,不然你以为我来是干嘛的。”
虽然表面上装得很随意,但桐人一整夜都到处奔波的疲惫已经透露在了他的一言一行中。对此,我只能把愧疚压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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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十几年前,一对在商业领域十分有才华的年轻人开始在自己的公司崭露头角。
双方的家庭都有着资本雄厚的产业,虽说并不是完全没有家庭的支援,但他们的才华和天赋还是展露无遗。以二十岁前半的年纪就成为了双方公司的ceo,他们是被业界和媒体成天挂在嘴上的金童玉女。
他们的公司之间时有竞争。对双方来说,对方都是这辈子不可多得的好对手,这一点也被外人添油加醋的乐道着。但事实上,一心沉醉于事业与工作的两个年轻人,完全没把对方当做朋友或者对手以外的关系。
所以,当双方的家庭要求他们以结婚为前提开始恋爱时,他们本人在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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