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抹干眼泪,主动送上香吻道:“太好了,这首歌我很喜欢,谢谢你!”
“我的就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韦温柔地道,眼睛盯紧上官婉儿,让她深深地感受到自己的海样深情。
千般恩爱,集于一身,上官婉儿彻底沉沦!
……
韦情敌武三思的细作还算有力,很快这首《一个女孩名叫婉儿》歌词摆在他的面前,他不禁轻轻吟唱起来。
歌真的不错,仿佛见到一个女孩在宫里长大,似初春小草,如寒梅迎风,顽强生长,终究守得云开见月明,歌中唱出其形象鲜活生动。
唱毕,颓然放纸,往椅上一仰,微微摇头。
不禁气馁,知道自己终究比不上韦!
武功不及人家就算了,文才哪怕请来再多枪手也比不上人家。
他没想到韦是站在了五千年文明巨人的肩头上,智慧结晶尽归于他,谁人怎么能比得上他!
比不上,就泡不得上官婉儿,无奈啊!
武三思长长叹息。
而他的表妹太平公主则是大声吼叫,充满嫉意地道:“韦,你太过分了!”
“我怎么过分了?”韦不解地道。
“你陪上官婉儿也就算了,我也不管你,还给了她这么好的歌,为什么我没份?我也要!”
原来如此!韦大笑道:“取纸笔来!”
笔墨伺候好,韦对太平公主道:“我们在西域,曾领略了昆仑山的无边风光,就以昆仑为词吧。”
《念奴娇昆仑:赠太平公主》
“横空出世,莽昆仑,阅尽人间春色。
飞起玉龙三百万,揽得周天寒彻。
夏日消溶,江河横溢,人或为鱼鳖。
千秋功罪,谁人曾与评说。
而今我谓昆仑:不要这高,不要这多雪。
安得倚天抽宝剑,把汝裁为三截。
一截遗欧,一截赠倭,一截留中国。(欧指欧罗巴,倭不指倭国,它没那个资格,而是倭马亚家族,即白衣大食,强盛的阿拉伯帝国)
太平世界,环球同此凉热!”
太祖诗词一出,谁人可比?太平公主你还不快快献上香吻!
第六二九节 又进谗言
世间只得一个太祖,不世出的奇人,其诗词气势磅礴,天下无敌。
生于红旗下,长于红旗下的韦现在唐朝,他所处的位置,让他最爱的就是太祖诗词,拿出来展示,无往而不利,他深深感谢太祖!
细细地品着这首词,太平公主也曾远赴西域,见识过巍峨昆仑风光美景,横空出世,莽昆仑!
玉龙三百万,无数雪山连绵起伏,景象壮观。
此作让她感受更深。耶,当中还有太平世界衬出自己,论起来此词作,高大深远,内涵远胜过给婉儿。
老公最疼我!
太平公主立被ko,芳心如上官婉儿般从头到脚都投降了!
再无丝毫怒气,温驯如羊!
超级白富美照样不难泡,只要你有本事!
……
京城里一时间给冲淡了许多戾气,人人欢唱《一个女孩名叫婉儿》和传抄《念奴娇昆仑:赠太平公主》。
感受到两样大作闪耀的光采,诸人感慨韦的文才,更是羡慕两个女孩的运气。
于是上官婉儿与太平公主的大名声响亮无比,芳名远扬。
“明眸似水,乌丝如云,冰肌如雪,纤手香凝”让人人争说上官婉儿的美貌,这下她喜不自胜。
论起太平公主,一个“念奴娇”,其实这是词牌名,可是个个都讲太平公主娇美啊。
以致于武则天品过两件佳作后,着上官婉儿亲唱《一个女孩名叫婉儿》,她银铃般的声音在殿上回荡,武则天赞好不止。
待她唱完,武则天动问:“婉儿,此歌是驸马下足心思,为你所写,道出了你的生平!”
上官婉儿乖巧地道:“流云散尽,终见月明,驸马写得确实好!奴对今天的生活心满意足,感谢太后天恩!”
武则天微微一笑,也不问她有否对前事愤懑,话题一转道:“昔徐逆(徐敬业)造反,他与党羽们死有余辜,让哀家觉得可惜的是一个人。”
“骆宾王!”一般上位者说话,旁人不能够插言,但上官婉儿却有特权地接道。
骆宾王写过讨武逆檄,揭露宫廷秘事,武则天在他死后假惺惺地说替他惋惜,真要是活着,只怕早给酷吏让骆宾王去“走一遭”了。
“对,骆宾王!”武则天点头道:“文才飞扬,落入叛军之手,是宰相的失职!”
“好在本朝还有驸马,你看他为本朝留下了多少的墨宝!”武则天赞赏地道:“说不定啊,本朝不因哀家而留名,却因驸马大作而传世呢!”
“太后过誉了!”上官婉儿赶快为韦降温道:“驸马能有今天,还是太后对他青眼有加,没有太后知遇之恩,就没有他掌军立功,太后更将爱女嫁给他,他生活好,动力足,使得他有如此多的大作,成果都因太后而出!”
她点评道:“宰相失职,让本朝失去了洛宾王,而太后慧眼,成就了韦!”
“一个韦胜过了十个骆宾王,大后其功大焉!”
“瞧婉儿说得多好!”武则天讲道:“一个韦确实胜过十个骆宾王,婉儿拟旨,加封韦三百户(食邑),赏他三百左卫武士,作其护翼,保卫他的安全!”
消息传出来,坏种们嫉恨无比!
唐代军队管制严厉,兵部有出兵权而无掌兵权,兵部的出兵权是朝廷授予方可,府军管军却不能够出兵,若无兵部之令而出十个府军者,视同谋逆!
这韦却能够将三百官兵随便调动,哪怕是武家三傻、酷吏、释法宗,都没有这样的特权!
除他之外,太平公主则有一千官军专门听她的,任她调遣,
这对夫妻真的是得天独厚,恩宠深重。
正当大家的注意力都集在中他们身上时,韦一笑不声不吭地发动了对侯尊道长的营救。
过程顺利,以有心算无心,以职业对业余,换作是以前的白马寺,护院僧队尽职尽责,即使是特种部队也不易溜进寺里作案。
但现在白马寺道德败坏,假和尚当道,其守卫漏洞百出,以致于侯尊道长给偷走了三天后,释法宗才知道他的“玩具”没了!
顿时他暴跳如雷!
是谁,敢这么大胆在老虎头上拨毛!
丢个把人没什么,关键是谁这么够胆!
释法宗将看守释法宗的和尚们统统打了一顿,责令他们还俗!
然后着刑部、洛阳府和执金吾的公差们齐至破案,虽然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但军情司行事自然是滴水不露,查无可查。
公差们四处侦查,侯尊道长就象消失在空气中,杳无踪迹。
大唐帝国的破案精英也是厉害的,当武家二傻之武三思武承嗣又来给释法宗牵马辔头时说起这件奇案道:“大师,此案查不出来,但查不出就是能查出!”
他们是好心啊,可是好心给狗吃,得回来的是:“有p快放!”韦怀义高傲地道。
两傻心中大恨哪,更觉得自己卑贱,哪怕是天家亲戚又如何!
可怜两位堂堂国公,充当马夫去讨好一个贼秃!
看韦两公母活得多潇洒,权势、财富是长着翅膀自动飞来找他们的,所以两武看不过眼,拼命地给他上眼药道:
“能够做得这么干手净脚的,一种可能是各大家族的人,只有他们才有这么巨大的能量,但是,以大师现在的威势,没有多少人敢冒这么大的风险去触怒大师,除非是与道教中大有关系的大家族!”武承嗣分析道。
韦怀义叱道:“你说是谁可能就行了!”以他的脑袋,可没什么心思去想个明白。
“快说!”他严厉地道。
武承嗣嘴巴张合,他原本寄希望于韦怀义自个想,只是大和尚脑袋里没有脑浆只有***想不出来。
“另一种可能则来自军方,军中有‘军情司’乃上官婉儿所掌,其专做特种作战,其人来无踪去无影,所以做起事来别无痕迹。”武三思为武承嗣解围道。
上官婉儿?韦怀义脑海里闪过那个精灵也似的女孩子,不禁令他心痒痒地。
可惜她在深宫里人多眼杂,在外几时都是大队人马护翼,不好动她。
“你的意思是说军情司抢走了那个道士?”韦怀义居高临下,也斜着眼看武三思道。
“是的!”武三思比起武承嗣带种,咬着牙道。
“何妨说来听听!”韦怀义想知道什么样的货色敢来对付他这么一个皇夫!
当韦怀义听闻武三思讲述了军情司的一些内幕,忍不住捧腹大笑道:“你真是没用,兵部尚书居然管不住辖下的军情司,堂官还做不了司官的主。”
“原来,我家的那个好侄儿是军情司的大后台啊,他是道家的重要角色,出手救了侯尊和尚!”韦怀义狞笑道,他最终明白了
“好,你看我去搞定军情司!”韦怀义拍拍胸膛道,想起韦老婆,不禁心头一片狂热。
第六三十节 欲动手
韦怀义进宫侍候武则天,深入浅出地为她“讲授”佛法,嗣后,大家休息,韦怀义挑起话头道:“太后你虽然主掌四海,但有个地方你照样也管辖不到的。”
“噢,是吗?”武则天问道。
“兵部有个军情司,神秘莫测。”韦怀义大咧咧地道:“我听武三思说军情司的事务,他作为兵部尚书根本干涉不了,御史也管不着军情司,堪称是治外之国。”
虽然武三思极力讨好他,韦怀义毫无心理负担地将武三思给卖了。
“军情司惹到你了?”武则天一听就明白道。
“他们出动特种部队,把我白马寺里的一个和尚给偷走了!”韦怀义气哼哼地道。
“军情司偷走了你寺里的和尚?”武则天觉得此事匪夷所思,这和尚很特别吗?
”反正他们就是偷走了我的和尚!“韦怀义不讲原因,武则天亦不问,然后她问道:“你侍怎么样?”
“我要搜查军情司!”韦怀义恶狠狠地道。
……
第二天武则天召见上官婉儿,说起道:“白马寺不见了一个和尚,释法宗说是你们军情司做的,要去搜查军情司!”
上官婉儿一听即道:“白马寺不见了和尚,为什么不去梁国公府里找呢,别说一个和尚,十个和尚都找得出来!”
她反击凌厉,武则天失笑道:“婉儿你真是七巧玲珑心哪。”
梁国公是武三思的封号,上官婉儿一听释法宗要搜查军情司,马上醒悟是武三思进的谗言,这反应不可谓不快。
除了武则天,只有武三思才有机会看到军情简报,自然对于军情司是熟悉的,普通大臣,连军情司的名字都不会知道!
她严重bs武三思,泡不上她,因爱生恨,不是个男人!
“不过释法宗说你们的军情司是法外之地,不受管制!”武则天提出她的疑惑道。
“军情司是专门收集情报的地方,它运行有它的一套机制!”上官婉儿解释道:“保密是它的天性所在,若受到监管,那与其它部院有什么区别呢?”
“太后,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上官婉儿劝谏道。
“甚好!”武则天对于军情司是否偷了一个和尚,没叫上官婉儿作调查。
在她看来,一个和尚算什么,军情司之前做过的大事是成功地策反了突骑施大酋察律晶,让他为突骑施人归入大唐立了大功!
此事是军情司的得意之作,军情司干员觉察到察律晶对大唐的好感,因势利导,最终将其策反!
现在的军情司,情报源源不断,让武则天非常满意,要不是酷吏当道,对于国内情报不怎么需要(酷吏不用收集情报,有嫌疑直接捉人),武则天几乎想成立第二个情报机关,专门监视国内人民。
韦怀义与上官婉儿相比,类似韦怀义的人,武则天可以要多少有多少,但上官婉儿这样的女子,这些年来武则天真的只找到她一个!
敦轻敦重,一目了然。
武则天与韦怀义说起,不允他去搜查军情司,解释是:“军情司没做此事。”韦怀义顿时鼓起了一双牛眼,最终还是压抑了他的火气,没有发作。
等他从宫里出来,立即武家兄弟来为他扶马鞍拉马缰,敏锐地感觉到韦怀义心情不爽,他们做大事做不来,察言观色的本事实在不小,武承嗣立即说道:“尚书左丞周兴或能为大师出气!”
“那就叫他来吧!”韦怀义粗声粗气地道。
周兴,酷吏也,谄事武承嗣,于是武承嗣将他推荐给韦怀义。
听到韦怀义召见他的消息,周兴正在大堂上审案,吩咐将人犯打死了事,急冲冲地打马赶到白马寺去见韦怀义。
“你就是能够给我出气的周兴?”韦怀义卧在锦榻上,傲慢地问道。
“为大师服务,是下官的荣幸!”周兴谄媚地道。
“说吧,你有什么好主意!”见他这等小厮样儿,韦怀义脸色稍雯道。
来之前周兴已得武承嗣通气,他分析道:“直接动韦不妥,他有左卫三百武士护卫,且他本身武力很高,在无确凿证据下,只怕伤虎不成反被虎伤!”
韦怀义呸了一口道:“他还是个虎,我看他是只猫!”
周兴心忖那你就是只老鼠了,此话当然不敢说出来,说出他的见解道:“攻其亲信,罗织罪状,攀咬于他!”
“谁为目标?”韦怀义感兴趣地道。
周兴胸有成竹地道:“崔千寻!”
“为什么是他?”
“韦的兄弟们都很凶猛,不好招惹!”周兴道:“崔千寻是韦的军师,与闻机密,知道许多他的事,而且以他的位置,拿他下来,证据说话有力。”
“那你就去办吧!”韦怀义懒洋洋地道。
“不过,下官惹上韦,还得靠大师来抵挡他!”周兴说出请求道。
“行啊,我那侄儿,我叫他跪就得跪,否则家法伺候!”韦怀义大包大揽地道。
……
作为韦的代言人,崔千寻非常忙碌,专干韦不方便做的事情:联系各路将领、大商人、各级官吏等等。
挂着一个工部侍郎的职位,领着公家的钱去给韦干私活,积极地为西域拉投资,找人才,做得风生水起。
他能说会道,鼓起如簧之舌,或游说或骗,加上神都这些年来酷吏横行,人心思走,因此给他回来一趟,拉去的投资有数百万贯之多,拉来的小官吏人才等等给他送去了上千人。
可别小看上千人,在西域那些地方至少都可以当个县令了。
一个合格的县令可以带活一地的经济和社会,甚至还有些郎中、员外郎的中级官吏,他们可以成为州里的高层官员。
崔千寻做得兴味盎然,积极为韦的事业添砖加瓦,至于朝廷之事,算它作甚!
神都混乱之极,就让他们在窝里斗,俺们到西域干大事去!
这天,崔千寻在“西域风情”胡人酒楼里请了三位大老板会商生意之事,他们谈的是西域棉花之事。
棉花原产地在印度和阿拉伯,于南北朝(三国两晋南北朝)传入中国,但只在边疆种植。
在中国直到宋朝时都只有“绵”字而没有“棉”字,表明了棉花不成气候。
没有棉花,国人过冬天不容易,不是每个人都有毛皮可依,更有许许多多的人也用不起煤炭与木材取暖。
但韦推进棉花生产后则不一样了,他在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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