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儿的工作顺利,初期,她每天利用武后上朝理政之机出宫打理军情司事务,下午起时回到宫里做回她的秘书。
她按照韦所讲的,每个部门她都参与一遍,过一遍业务,以便熟悉业务。
某天,武则天问她今天做了什么?
上官婉儿的回答是“撬锁”!
原来今天上官婉儿跟着本司的撬锁师傅学习了半天的撬锁技能,懂得了如何撬开各种各样的锁头,以便进入他人房间里做坏事,她得到了**的一根铁丝与撬锁工具,不能不说她心灵手巧,半天时间就知道撬开市面上所有的商用锁头!
武则天有兴趣,上官婉儿拿出一个看上去有点坚固的锁头,再取出一根铁丝,铁丝的一端有钩子,为武则天演示。
她把铁丝插进锁眼内,然后开始平稳而有节奏地捅着。
按照师傅的交代:“先捅第一个销栓,”上官婉儿的手腕时而紧张,时而放松。
“直到它伸进一个回进去的地方,你就知道捅开了一个销栓。”回想着师傅的话,她照做。
手指灵活,宛如音乐会上一个手握琴弓的小提琴演奏家的手,紧张地挥动着,一个接一个的销栓被捅开了。
“在没有捅开所有的销栓之前,必须保持压力……”轻轻转动手中的铁丝,达的一声轻响,锁头开了。
“真精彩!”武则天拍手掌道,她看过上官婉儿之前汇报,知道了军情司的日常运作,知道她工作卓有成效。
在军情司里办公,韦不时跑来当顾问,指导上官婉儿业务,只不过这个顾问需要的报酬有点特别:上官婉儿来肉偿。
军情司掌印郎中的机要室,本来是放置大唐最顶级机密的地方,竟沦为了韦与上官婉儿的幽会场所,两人一会面,立即抓紧时间,先乐上一乐。
她秀发飘飘,宫衣凑身,亭亭玉立,肌肤雪白细嫩,姿色犹是其次,关键她是上官婉儿!
天底下独一无二的上官婉儿,在另一空间名气之响亮,那是如雷灌耳。
高宗………武则天朝的名女人,她名气之大,不在太平公主之下。
这样的女人,岂能放过,有机会的话不努力打炮,白活了!
因此韦与上官婉儿在一起时,总是非常的狂热(对太平公主亦是如此),在上官婉儿美丽的身体上留下了无数的努力!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爱绵绵无绝期!
倒让上官婉儿深为感动,加上韦对她的支持不遗余力,她也把她的身心彻底地交付给韦,任他为所欲为。
韦为人有那么一个好品德让上官婉儿投降:他不好色!
在洛阳,认识上官婉儿之前,他身边只有一个女人,那就太平公主。
封建社会给予上层男人很大的特权,哪怕是武则天之强大,也几乎管不住高宗皇帝,高宗皇帝先后搞过武则天的姐姐(韩国夫人)、武则天的外甥女(韩国夫人之女),要不是武则天坚决反对,只怕她们母女均成为妃嫔(这在封建社会很常见,甚至那些女主人也不反对,因为男主人肯定要搞女人,不如把与她关系亲近的女人引进宫里或家中,抵抗反来的女人)。
有权有势者谁不是大搞特搞女人,哪怕是家有妻管严的也不例外,顶多是家中红旗不倒,家外彩旗飘飘。
一些给大唐公主管制严厉的驸马,在外面照搞女人!
乃于强势的女人,也只能管住家里,在外面唯有听之任之。
最简单地来说:他是家主,在家中睡了美貌侍女,他的凶恶老婆能拿他怎么着?
杀了他?还是让他当公公?与他和离?以牙还牙?
最厉害的只能是以牙还牙,绝大部分时间对他是无可奈何,只能拿那个侍女出气。(例如武则天)
而韦呢,除了几处外室,在洛阳从未有过纳宠之事,从不乱来,按时回家吃饭和睡觉,名声好得出奇!
第一,他确实喜欢太平公主,太平公主是超级名女人,这样的女人每天一炮都不算多,而且得让太平公主做他的护身符,夫妻关系越好,别人越难对付他。
第二,他深知道,军队是他的立足点,他的武技让所有的人忌惮,武技不是白来的,需要大量的练习,哪怕你是天纵之才也得勤快!
每天练功不缀,上床与太平公主打炮,生活就是这么过。
因此,上官婉儿知道韦不是好色之徒,是真心喜欢她的(确确实实),女人不管厉害不厉害,你待她好,除非是变态的,都会给你所感动。
这世上潘金莲不多,马rong更少,上官婉儿自以为韦把心给了她,因此她也回报以她的心灵。
所以说,一个人的品质是多么的重要,如果韦在认识太平公主前纳了十个小妾,那他休想娶到太平公主。
如果他在娶了太平公主后利用他的权势到处花,得,那么骄傲的太平公主少则与他来个以牙还牙,重则飞了他(更恐怖的是她老母会替她出气,后果超严重),而他也休想到上官mm。
与上官婉儿在一起确实刺激,最刺激的一次是韦带着太平公主去档案室帮忙,而他则跑去了与上官婉儿幽会,中途太平公主找他!
要不是太平公主过于粗枝大叶(同样是相信韦),只怕会露馅。
当太平公主冲进来时,上官婉儿和韦刚刚整好衣服,如果太平公主仔细点,就能够发现疑问。
好在!好在!(未完待续。。)
第五四三节 丰州城
韦在洛阳周旋于太平公主与上官婉儿之间,过着幸福的生活。
另一个韦家人,韦的老叔韦待价,同样过得挺快活的。
以礼部尚书文职、大将军军职,担任丰州都督,在朝廷哪怕是尚书之尊,也得夹起尾巴来做人,至少有三个阶层摆在他的上面:
皇帝皇后、皇亲国戚大贵族、同中书门下三品。
在京做事不可随意,但离开国都到地方去,那就大不一样。
“吆喝,出到地方,就是快活!”韦待价身心愉快,抽着马鞭道,看着背后长龙似的队伍,忍不住大叫道:“孩子们,唱起歌来!”
“狼烟起,江山西望,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年轻的小伙子们精神饱满地齐唱起来。
部队仪从赫赫,一万精锐骑兵和五千精锐步兵还有三万五千的杂兵皆听他的指挥,有很多人马了,是男人就要带兵,带成千上万的兵马去杀人!
这个年代是激情的年代,杀人无罪的年代,大伙儿没看到韦因为杀得人多而这么年轻上位吗!
各地地方官争相迎接,大加奉承,礼物包狂发。
韦待价来者不拒,照单全收,熟络地与他们交流,尤其是看到一些认识他的官员错愕的样子,韦待价乐不可支,有种想大笑的感觉。
唐朝大礼仪的掌握者,居然亲自带兵上阵杀敌,想来大唐的先祖们绝对是胡人,喜欢由这样沾满了血腥气的手敬献的祭品。
作为礼部尚书,韦待价被称为大宗伯,礼仪由他执掌,而在封建社会,社仪绝对是件大事,来不得半点马虎,其中斋戒是一项必不可少的流程,否则就是不吉利。
不可沾血腥,然而出兵打仗,杀人盈万,岂是这区区三天的斋戒所能够淡化掉的血腥。
礼部尚书亲自带兵上场打仗,而皇帝居然许之,大唐的口味之重,杀性之强,可见一斑!
韦待价那个乐在其中,韦荐他,立即接旨,也不拖泥带水的,兴冲冲地带人去杀人。
军马前进,到得朔州,部队扎营,韦待价喝过晚饭,在营帐里美滋滋地喝着他的龙井茶时,麾下大将史万超进来,抖着一份军中参谋司马刚刚送到的军情道:“叔,突厥人包围了丰州,侦察兵说起码十万人!”
不是正式场合,史万超跟着他的师哥韦称唿韦待价。
史万超眼高过顶,蛮横强悍,但还是懂得尊重长辈。
“嗯!”韦待价点点头,接过军情来看。
“叔,为什么不让我带兵去呢,现在令狐笑给围了!”史万超提起来道。
原来韦待价起兵时,他这么老练的的人,立即选派了令狐笑率三百精兵赶往丰州,以控制场面,稳定局势。
没派上用场的史万超自然不爽,他这种杀人狂,不打仗就会手痒。
“贤侄!”老韦叔叫着贤侄叫得熟了口,见到韦一伙人就来上两个字地道:“贤侄,你率三百人去丰州,照样被围,你的长处是马战,不用着急,有的仗给你打的。”
史万超咕嘟一句道:“俺就是怕没仗给我打!”
……
面对着城外汪洋大海也似的敌军,大股大股的骑兵行动时有如黑云,煞是怕人,丰州军民表示情绪稳定。
如果突厥人来早两个时辰,则大不一样,很可能丰州军民陷于大恐慌之中,突厥人不用打已经接近胜利了。
但现在丰州军民信心爆棚,甚至有点盲目,一些年轻的小伙子甚至在城墙上向突厥人发出严重挑衅。
“你们能够来到,真是太好了!”望着城外敌人,在墙头上丰州司马唐休感激地道。
他旁边的那人眼眶深陷,鹰钩鼻子,脸容有点阴鹫,正是左骁骑卫将军令狐笑,冷然道:“不用谢我,韦尚书早有安排!”
令狐笑是半胡人,中途加入韦序列,在攻吐蕃之战中因为出乎意料地顺利而不甚出彩,但不代表他杀人技艺不行。
他只率三百精兵到达,却给丰州军民打上一针强心剂,大家知道,朝廷没有放弃他们、朝中最能打的大将军的目光在注视着他们,请出他的叔叔到来救援,退一步来说,他已经派出他的将军到来,与城同存亡,起码看在他将军的份上,料来不会轻易放弃丰州城。
因此丰州军民们欢欣鼓舞,不过令狐笑却不敢怠慢,他到来丰州的途中已经与突厥人的游骑兵接战数场,觉察到突厥人势头挺勐的,抵达丰州后即时检查城防,刚刚完成查漏补缺,突厥人狂涌而来,让令狐笑心中不无后怕,就那么来迟一下,不但进不来,丰州只怕也有麻烦。
“令狐将军,敌人来了,这指挥请你负责……”唐休请求道。
“不,城防你继续负责,我看哪里危急就打哪里。”不是令狐笑礼让,而是唐休早就熟悉各处城防的状况,能够发挥出最大的威力。
“好!”唐休当仁不让地道,两人齐望城外,脸色不由地严峻起来。
……
突厥人在丰州的东面小坡上架起了三十多架手动式的投石机,阵容颇为壮观。
小坡有高度,增长射击距离。问题是游牧民族素来攻城技术不过关,居然有上这么多架投石机!
丰州军民中依旧热情高涨,而唐休及一些老成之辈就知道此战不好打了。
见到他们脸有忧色,令狐笑笑起来,笑容颇为寒渗地道:“不要忧愁,想我们死,突厥人起码三倍人命来换!”
他狞笑着道:“现在,轮到我来杀人了!”
……
“砰!砰!砰!”
凌晨四时,正是大家酣睡时分,却接二连三地传来了轰击之声。
“唿!唿!唿!……”天空处飞过一道道火光。
突厥人飞石火弹攻击!
砸得城墙上不断地颤栗,火弹落地爆开,溅射出大片的火焰。
突厥人造出投石机,可攻击准头不佳,打在城墙头的寥寥无几,死没几个人,火弹丢进城里,却给丰州人民早早拆除了城墙边墙的房屋而不能烈火焚城。
丰州城也有投石机,但他们作为守方肯定只在进攻方兵马出动时才会反击。
哪怕站在城墙上,也觉得颤动,突厥人大至!(未完待续。。)
第五四四节 突厥打丰州
投石机的攻击效果不佳。
拥有了投石机,但准头奇差,要不砸在了城墙前的地上,要不砸在城墙边上,直接攻击落在城墙头的不多,飞过城墙的更少。
游牧民族的攻城能力、守城能力向来悲摧,就算有工具给他们也用不好。
“准备攻城!”
突厥人大首领,可汗阿史那骨笃禄下令道,其人白肤、蓝眼、凹眼,身躯高大,引人注目。
他的弟弟阿史那默啜与他同样样貌,甚至更加俊美,在旁边沉声道:“真的要攻城吗?”
不仅是他,大部分的首领也在存疑。
他们对自家的攻城能力没信心,而被俘的唐狗数量太少,无法起到“填沟壑”和消耗品的作用。
“攻城!”
阿史那骨笃禄的声音不容置疑,突厥骑兵大队出动,绕城箭雨洗墙。
“托!托!托!……”打在盾牌上,箭如飞蝗,遮天蔽日,突厥人控弦十万不是说笑的。
比起他们投石机十不中一的精准度,突厥人的箭枝达到了十中九的可怖精准度,来了个地毡式攻击。片刻间箭枝插满了城头。
虽然都有盾牌保护,可总有人粗枝大叶的,身体露在盾牌的外面,结果中箭,顿时发出了声声的惨叫声。
“冲啊!”
突厥人声势浩大,千军万马齐齐冲锋,哪怕是不小的丰州都显得十分渺小,就好像人海中的一叶孤舟,飘摇欲沉。
他们驱赶着不多的唐人去填城外的护城河,而城上唐军乱箭射下,射杀那些唐人。
来攻城的都是敌人,战争来不得半点的怜悯,给突厥人突破护城河,更多的唐人会死掉。
杀死那些填沟壑的唐人,让他们早死早超脱!
“迸!迸!迸!”
唐军的石弹和火弹在突厥人当中爆开,碎石飞迸杀伤突厥人,火弹让被直接命中的突厥人烧成了一个人形火炬,突厥人逃避不迭。
使用的依旧是人力/畜力投石机,更强的配重式投石机尚无,不过韦待价的部队到来时会有。
不仅是投石机,丰州守军还使用了大功率的弩车,一枝箭有儿臂那么粗细,射进突厥人中间,把突厥人钉在地上!
突厥人随散随聚,不断地往城头射箭,压制唐军。
望远镜里,看到突厥人纷纷下马,拿起了盾牌和弯刀,无论是唐休还是令狐笑,脸色都不好看。
马背上的民族,下马以罗圈腿走路攻城,那是他们准备要与我们死拼啊!
“传令各门,严防死守,拼死把敌人打下去,注意,我们的援军就要来了!”唐休很老到地下令道,转身向令狐笑道:“看哪边敌势强,就请令狐将军去哪边防守!”
“好的!”
突厥人来了!
城上城下纷纷放箭对射,即使城头唐军给压制住,但因为距离近,从墙上射箭稀疏,那么城里抛射出大批箭枝,毫无准头,对待集群冲锋的军队却有奇效,突厥人纷纷中箭倒下。
有时风大,抛射空中的箭枝被吹飞不知到哪去了,那杀伤力也无从谈起。
弓矢弩箭石弹火弹都是前奏,哪怕是突厥人使用冲车去撞击城门,亦无效果。最终还是回归了经常见识的攻城方式:无脑爬墙。当然还有个更形象的术语叫“蚁附”。
扛起梯子来,大家依次爬上去,空中望下去,就象一只只蚂蚁,蚁附两字形象无比。
城上当然不会放任大蚂蚁们爬上来,等他们上到一半时,城头的檑石木炮瓶灰金汁雨点般地打将下来,一下子把大片的蚂蚁给砸落!
再爬,再砸,伴随着双方的投石车攻击和弓箭来往,惨叫声、弓弦声,石头火弹的迸击声,围绕着丰州城,喧闹无比。
远处观战的阿史那骨笃禄、阿史那默啜等贵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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