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川?你看,好粗好长哟!”
“……”
如果这都不算作调~戏,秦川不知道还有什么能被算作是调~戏。
秦川此时可以说是双目赤红,眼前这个女人,总有办法将他气得跳脚,他冲过去,抱了她便直接扔到玉米垛子上,习湘湘被底下的玉米棒子垫到了腰,疼得大叫。
“小湘湘,一会儿你就这么叫!大声的叫!我简真爱死你这叫声了!”
愤怒起来的秦川,便加的邪气,“嗯?湘湘,一会儿呢,比较一下,看看我这根铁杵跟这些玉米棒子、黄瓜兄弟是不是各有千秋?嗯?”
秦川狼一般的吻着她的唇齿,她那宽大的裙子被他掀到了脖子,他把着她那柔软纤细的柳腰,手指缓缓的往下伸去,习湘湘呜呜的哽咽着,弓着身体颤抖着迎向他带了弱电的手指。
“对了,还要比较比较我的手指兄弟……”他俯下身来,报复性的在她胸前的那颗豆蔻上重噬了一口,习湘湘便疼得颤栗,却因嘴被他封着,腾不出嘴来表示抗议。
“哦,一根手指怎么够呢?!”秦川坏心的在下面又再挤进一根手指,旋转着刺激她,下手力道越来越重。
就像烧开水一般,加热至99摄氏度,就差那么一点点,1摄氏度,沸腾不了。习湘湘此时的感觉就是那样,秦川坏心的折磨她,每每送她差点就至云霄的时候,就很讨厌的撤出,然后再唉声叹气,“唉,三秒哥!”
习湘湘呜呜地哭着,眼前这男人实在是恨得要命,早知这样,还不如一根黄瓜来得给力,当习湘湘情急中扯过苞米垛旁边的半根黄瓜时,秦小爷终于怒了。
他直接的一杵到底,那又急又直的力度使得习湘湘惊叫得直往上缩,他却双手攀住她的肩头,吃的又急又重,习湘湘完全跟不上节奏,汹涌的至高点叠加而来,她汁水淋漓的尖叫,凹凸有致的雪白身体柔软的被摆成各种方便进攻的姿势,随着身后男人雄浑有力的撞击而妖娆荡漾。
前来苞米垛里游玩观光的蟋蟀受了惊,纷纷跳出那天然屏障,一时间,场面引起了某人诗人般的情怀。
秦川就是在如此的场景下,如此忙碌的情况下,还用他那四核处理器的大脑,做出了一首淫***靡的《如梦令》。
偶记飙车日暮;
酒醉不知归路。
兴尽晚回舟,
误入苞林深处。
摆逗,摆逗,
惊起蟋蟀无数。
不不不,
摆逗,摆逗,
撩起呻~吟无数。
习湘湘后来回想起这首诗时,讥笑秦川斯文败类,说他幼稚园水平,秦川不服气的打趣道:“理工科的男生,能做出这般的押韵的诗歌算是不错的了!能搞清二声和四声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提起二声和四声,习湘湘就想杀了眼前这孽畜。
那丫的,当时就在那苞米地里,淫了一首诗后,然后低低的在她耳边道:“湘美人儿,咱们玩个游戏好不好?咱今天也玩个高雅的,听着啊,规则是这样的啊,我每吟一个字,咱根据声调来区分我给你的是轻和重,二声和四声呢,给重一点,一声和三声呢,我轻一点儿,如此押着韵来做~爱,怕还真是我秦氏首创……”
习湘湘当时被折磨得神思恍惚,飞快的点头,秦川一笑,便又摆弄起诗歌来。
“哎呀,那个字是二声?”
“啊?那个字是四声?”
习湘湘泪死了,那厮的轻重完全的不在调上,该轻的时候他反而重,该重的时候他反而重,听到她的抱怨后,还诞着脸道:“理工科毕业的男人语文不好小湘湘你要表示理解……”
习湘湘真想请雷公电母出来主持公道,劈死在他身上的那男人,偏偏他玩得兴起。
就这首诗,他反反复复的玩,什么一声平,二声扬,三声拐弯,四声降,他呢,根据平场拐降变换着身体某个物件进攻的角度,她就那样被他折磨得欲仙欲死的,却偏偏不能达至极乐世界。
“秦川,川,小秦秦,求你……给我……我错了……我再也不吃黄瓜了……我再也不吃苞米了……我就吃小秦秦好不好!小秦秦,乖乖的喂湘妹妹好不好?湘妹妹饿了,渴了,湘妹妹想吃小秦秦了,想喝小秦秦家自产自销的甜牛奶了……”
她语气挑。逗且妖媚,秦川这个时候要还能忍住的话,那他真就是根玉米棒子了,他再也不玩那又酸又贱的鸟诗了,挺起腰耸动的跟加了超能量的马达一般,撞的她几乎飞出去。这个时候的她,也聪明起来,紧紧的扣着他,吸着他,绞着他,秦川当时就觉得,就想把她往死里弄,同时也燃起了一腔的英雄气概——战死沙场不是男人的荣耀,精尽人亡战死床上才真的是男人最大的荣耀。
习湘湘的呻~吟声时而细而绵长,时而媚得滴水,时而又妖得惑人,秦川的气息带喘,粗喘得如同北极熊遇到大灰狼发出的声音,白日里的斯文温雅荡然无存,像只解禁的野兽般残暴勇猛。
终于,在TNT点燃原子弹爆炸的那一瞬间,习湘湘的脑海里像升起了几卡车的高空礼花,绚烂无比,快~感像潮水一般一波接一波的漫过她的所有感官,那身体深处最温润的地方,一波接一波的像高压水枪在“嗞嗞”地喷射……
“湘湘!我爱你!”
“川,也我爱你!”
秦川躺在底下,习湘湘把他当成了人肉床垫,两人躺在苞米地深处的空地里,望着天上的星星。
秦川把玩着她微湿的发丝,突然就在她胸前的豆蔻上捏了捏,“我刚才倒底有没有三秒?”
“讨厌!”
“我说真的,从我发起总攻开始算起,前面那些片头序幕不算……”
“你真小气!”
“到底有没有?”
“有没有你不知道?讨厌!我都快被你弄残了!”
“呵呵,刚才,照我那狠劲,真想弄死你!”
两人打打闹闹的起来,秦川穿上了衣服,替习湘湘理了理发丝,大致的取掉了缠绵在她发间的苞米缨子。
习湘湘腰像断了一般,偏偏在临走时还捡起了底上那颗苞米,如若习湘湘知道这颗苞米给她带来怎样的狼狈时,她一定不会捡起这颗苞米。
“习湘湘,你干嘛还带着那颗苞米?”
“当然是拿回家品尝一下了!”
“习湘湘!!!你活过来了!!!”
习湘湘是撒腿就跑,却没想到,此时,一束极致的强光直射着她的脸,刺得她眼睛睁都睁不开。
习湘湘此时就像遭遇了核辐射一般,她脑袋里“嗡嗡”的,直接被辐射成全身不遂。
脑子里迅速的像过幻灯片一般的过着某年某月某日里,那些被突然曝光出来的某某门,想着明日里,公司里上上下下的员工像看猴子一般的看着他们……再想到那些照片流落在爸爸妈妈的眼中,想起别人看着爸爸妈妈那鄙视嘲弄的眼神,习湘湘觉得,她的世界末日到了!
“这苞米是你偷的?!”一个气愤的、颤抖的声音。
“啊……”习湘湘已不能反应了,无意识的哼了声。
紧接着,就有人“嗷——”的一声蹿了出来,“啊哟——我的黄瓜——老头子,我活不了了!这是要咱们的命啊!”
秦川护了上来,但从小到大也没看过这种场景。探照灯下,一个老妇人就坐在地上,撒了泼的闹,“快把乡亲们都喊来,别让这对道德败坏的狗。男。女给跑了!”
习湘湘此时觉得,他们就真是一对被人捉奸在现场的奸夫淫妇,等待他们的,仿佛就是那浸猪笼的下场。
“大婶,我们赔,我们赔你的损失好不好?!”那女人的哭声真跟狼一般,在这空旷的夜里,怪吓人的。
习湘湘平时挺聪明一个人,在那个时候,愣是忘了还有跑这个招。
当然,习湘湘当时的想法就是,一定要搞清楚眼前这大婶,手里有没有刚刚拍摄点什么?
村民们被招呼了过来,村长开始勘察现场,之后,指着那四处的黄瓜和苞米,“这都是你们俩搞的?!”
“搞”这个字,用法太多,含义太丰富,秦川一时承认得慢了些,毕竟,湘湘还真没搞它。
“报警吧!这两个人居心叵测,有可能是商业间谍,我看了,路边停的那辆车挺高档的,怕是值上了二三十万吧。看他们的模样,也不是普通人,他们一定是竞争对手派来搞破坏的……”
“大叔!我们真不是,大叔,这东西值多少钱我赔好不好?!”
“你们是什么人,到派出所就清楚了,现在不是赔不赔钱的事情,我们村全体村民的信誉,你赔得起吗?!”
“对!”
“是!”
村里的男丁们,手里都握着把钱撬,习湘湘真怕秦川说多了激怒这些村民,这些村民直接把他俩在这里拍成了画片,于是扯了扯秦川的衣襟,“还是等警察来吧!”
空旷的原野里,那刺耳的警笛声格外的清楚,秦川现在跟习湘湘被一圈人围在中央,这些乡亲们还不准他们说一句话,另有几个人用探照灯照着他们的脸,他们此时,就像古时候,被绑在火刑架上准备行刑的狗。男。女。
习湘湘哭了,秀才遇见兵呀!有理也说不清,何况他们还无理,村民们咬住一点,那些黄瓜是他们摘的就对了,那些苞米是他们摘的就对了!
秦川将习湘湘揽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没事的!别怕!警察来了就好了!”
秦川极其的配合,怕一不小心激化了矛盾,让怀里早已没了主意的女人受了伤,毕竟,众怒难平。
派出所来了两民警,急匆匆的便进了苞米地,村民们立刻像找到了组织一般,村长带头,“就是他们俩,我们现在怀疑他们是商业间谍!”
两个民警看了眼狼狈不堪的一对男女,再看了看地上那铺就的苞米垛,再看看习湘湘身上、头发上那尚能当作证据的苞米胡子,似乎有些明白。
停车的时候,民警当然看到了公路上的那辆拉风的跑车,于是,仇富心理驱使的,故意的问:“你们,偷了乡亲们的苞米?”
“没有。”
“还说没有,我刚进来时,她怀里明明就抱了一颗,还说回去说尝一尝味道……还有我们这黄瓜,你看看,这一地的黄瓜呀,太糟践了……造孽啊!放在当年粮食紧张的年月,他们就就该被饿死呀……”
“你们俩,跟我们走一趟派出所吧!这件事情我们需要好好调查一下,给乡亲们一个交待!”
“大伟、二虎,你们跟民警同志去一趟派出所吧,我们,必须要讨个说法!”
就这样,秦川和习湘湘把他们那价值近千万的跑车置在路边,被迫坐上了民警同志开来的昌河面包,奔当地派出所而去。
……
秦晋跟甘苑来到派出所时,一同来的,还有西康市的公安局的局长。
秦晋接到秦川的电话时,甚至都没问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听说人秦川跟习湘湘被拘在某某派出所了,还以为秦川捅了多大的娄子,当时就把西康市公安局局长给hao来了,谁让公安局局长是跟他一起长大的大院里的狐朋狗友呢。
派出所的民警完全没想到,平日里只有在电视上才能看到的局长大人会出现在眼前,刚才还翘着腿把秦川他们呵斥得跟贼一般的审判官的样子迅速转化为耗子模样,有聪明的,觉得事情大了,赶紧给自己的上级一级一级逐级汇报,不一会儿,院子里的警车便停满了派出所的院子。
甘苑在院中等着,不久便看着一辆一辆的警车飞一般的驶进院子,心里就是“咯噔”一下,难道秦川这小子捅出人命案了?!
焦急乱转的甘苑看到院子中不远的地方,有两个农民模样的年轻人,于是便走上前去,想跟他们了解一下里面的情况。
“老乡,他们摘了你家玉米和黄瓜,让他们赔钱不就得了?”
“这不是钱的事!我们村跟XX科技站签订了培育合同,这玉米和黄瓜是我们今年新培育的新品种,科技站的人今天都来看过了,说同意明天收购呢,我们村长都签了合同,明天若是我们拿不出东西,那就是违约,违约!不是钱的事,是我们村信誉的事情,事大了!事大着呢!还有,这两人为什么迟来来,早不来,偏偏今天夜里来偷,你想过没有?他们会是什么人?若真是小偷,偷走也就得了,他们偏偏只是糟蹋了他们,为什么?你想过没有?”
两位大哥把甘苑当成了倾诉对像,甘苑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
若说这两人晚上钻进苞米地,凭她那言情作家的思维,用脚趾头也明白这两人干什么去了?可你找情。趣归找情。趣,干嘛要伤人家老乡的黄瓜和苞米呢?
当然,甘苑也不会以为,这两人是什么商业间谍!开国际玩笑!可想不通呀!这桥段勾起了她那无尽的探索欲,她伸长了脖子往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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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探究(3000++)
不一会儿,两位民警走了出来,开始仔细的了解其他的情况,比如说,是谁最先看见这两人的,看见时他们在做什么?等等之类的。
两人便打电话叫了村里的扈三娘,扈三娘便像倒豆一般的说了事情的经过,那两办案人员了解完情况便又进去了,让乡亲们在外面等着。甘苑还是想不通有些事情。
不一会儿,当地派出所所长走了出来,大声的向村长及村民们承诺,说这小两口是因为女的怀孕了,想吃黄瓜和苞米,大晚上的,没地方去买,男的便带她来到地里,没想到女的非要自己尝,几乎尝遍了地里的黄瓜,却发现没有对口的,那此苞米,也是一样……对于这次的事情,我们已对他们进行了批评教育,乡亲们的损失呢,全部由他们来赔偿,除了赔偿违约金外,这两个年轻人的家长,还同意赞助三百万作为村里以后的新产品试验费用……
解释的措辞合不合事实,关键在于赞助,那高额的赞助款抚平了村民们对“要个说法”的深度追究,所长拍着胸脯保证了一周内资金到位,村民这才喜笑颜开。
“张所长,那剩下的黄瓜明天我们摘了,给这两位年轻人送哪里去?怀孕时害口这我懂,我那时怀孕时嘴巴就可叼了……遽”
“是啊,是啊,咱这新产品,营养价值高、口感也好!”
……
秦晋便低头给张所长说了几句,张所长便说,“那就送到派出所吧……恨”
临离开派出所前,甘苑终于见到秦川和习湘湘,一看他俩的样子,甘苑便明白了这两人进苞米地是干嘛去了。
习湘湘垂着头,显然是哭过的样子,完全没了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秦川也有些窘迫,毕竟,这事情大半夜的惊动了这么多的人。
……
“二哥,我还是没想通,你说,秦川和湘湘去苞米地……干嘛要摘人家黄瓜和苞米呢?别告诉我习湘湘怀孕了……”
秦晋笑而不语,放下了车窗,夜风吹得人十分的舒爽,月光倾泻到了两人的脸上。
“二哥——”从小到大,秦晋在甘苑这儿就鲜有密秘,每次,她只要一“嘟”嘴,秦晋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再想想……”
“想不通嘛!给点提示?”
“想不通就别想了……”
“那你就告诉我好不好?看在今晚我陪你来一趟的情况下,告诉我呗?!”
也是,今晚,秦晋接到秦川电话时,正在临市参加一个庆功宴,本来是大哥应该去的,但大哥现在小闹复合后胜似新婚,便只能他去了。
秦川的电话挂掉后,他端着酒杯愣了会神,其实,在挂断电话的那一瞬间,他已果断的把酒杯放在了托盘内,下一秒就准备迈出离开的第一步。
可放下酒杯时,他犹豫了,以前,这种开门撬锁的事儿,都是他秦晋的,甘苑这个小迷糊,把钥匙落家里的事干得太多了,所以,换了两次锁后,甘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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