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脸色都白了,大叫道:“真的是这样……我承认不对,金币退给你,你放过我……停下,停下……”在她大叫中,她感觉自己最娇嫩的地方有一个火热的东西在慢慢顶进来,已进了一点点,姑娘拼命将身子*后,但她能做的也就是尽量将身子离开这可怕的东西……
幸好这东西停下了!
“说实话还来得及!”刘森感觉很刺激,用某样东西逼处女就范,进入一点点比什么威胁都大。
来得及吗?好象来不及了,他都进来了,但只有膨胀感、没感觉疼痛,想必还没有刺穿,没有刺穿就不算失身,他只要再进一点点,就刺穿了,姑娘叫道:“是那尔斯!”
“那尔斯?真的是他?”刘森微微发愣,难道自己真的想得太复杂了?
“我都告诉你了,你放开我!”姑娘猛地推他,但他的身子自然反弹,“啊”地一声惨叫,姑娘嘴儿张得老大,泪水奔流,这一反弹害了她,对方一下子到底了!
“对不起,我在考虑问题,纯属不小心!”刘森不好意思地说:“我退出来算了!”真的退出,退了好几寸,他突然说:“你总算有一样事情说了真话,你真的是处女……处女第一次不能只有痛苦而没有快活,我觉得我应该再操点心,哎,为什么我的心肠总是那么软?……”
他“好心”地在为这个“不小心”失身的姑娘培养快活的感觉,姑娘在流泪,一心一意地专门流泪,哪怕是在高潮迟迟到来的时候,她的泪水依然在飞。
第049章 … 计中计
夜已深,宿舍楼里一片寂静,刘森趴在一个窗户上看了好久,他觉得自己应该佩服那尔斯!
如果是他设计了一个害人的圈套,而且这圈套就在今晚落下帷幕,他绝对睡不着,但那尔斯能睡着,他睡得很熟!他的魔法还不足以让他发现刘森,所以,他也不存在演戏,他是真的睡着了!
睡着了也要弄起来,他的房门敲响,房间里有动静,灯亮了,房门拉开,露出那尔斯睡意惺松的脸,但这张脸上的睡意很快消失,冷冷地盯着外面的人:“这里不欢迎你!”
没有人欢迎刘森半夜进屋(格素除外),而最不欢迎的就是所有正经的女孩和那尔斯!
“没关系!”刘森依然进入:“我来是想告诉你,你安排的杀手已经失败了!”
“杀手?”那尔斯目光一凝:“我安排过杀手吗?”
“安排过,刚刚对本人进行了一场狙击!”刘森的目光冰冷:“杀了他们之后,我想可以和幕后的人谈谈!”
那尔斯冷笑:“我那尔斯会凭真实本事赢你,决不至于派出杀手!”
“我也希望你是这种人,遗憾的是那些杀手偏偏都说是你派出来的!”
那尔斯说:“你想杀我很容易,明天我们可以再来一场格拉式决斗,而且我一定会接受,只要你有本事,你可以正大光明地杀了我,用不着编造这种低劣的借口!”
房门关上,尽管处于极端不利的情况下,那尔斯依然毫无惧色,冷冷地对视这个最大的敌人。
“那尔斯!”刘森叹息:“我们都陷入了别人的计谋,在别人棋盘上充当一颗无聊的棋子,你知道吗?”
那尔斯愣住:“什么意思?”
“我来问你!”刘森缓缓地说:“你为什么找我决斗?”
这还用问?那尔斯脸都涨红了,刘森看一眼他的脸色补充说:“是因为斯娅!但你知道斯娅是为什么到我房间来吗?是因为她突然接到了我的十几封情书,而我要告诉你的是:我从来没有写过信!你最好相信这是事实!”
那尔斯脸色变了,变得好奇怪:“知道我为什么清楚你的来历吗?也是因为一封信!”
他的手中是一封信。
刘森心头微微一跳,淡黄色的信纸,上面的字迹也熟悉:“那尔斯,斯娅去了刘森的房间,房间号:Y栋319,这个刘森是风神岛少主阿克流斯,专门玩弄少女致死,如果你不想斯娅耻辱地死去的话,你知道怎么做!”
“信是谁送来的?”
“我不知道!”那尔斯说:“那天我正在房间,信从门缝里塞进来,等我开门时,送信人早已不见踪影!”他好象对刘森减少了些敌意,或许他已经知道斯娅没有和他往来!
现在情况已经很明朗了,刘森陷入思索,他觉得在这个问题上他可以信任那尔斯,起码他知道那尔斯虽然骄傲,身上有太多豪门大户公子的毛病,但决不是阴险之人,做过的事情也不会不敢承认!
那尔斯呢?他的灯已放下,凝视着这一点灯光,缓缓地说:“那些杀手真的说是我派的?”
“是!”刘森说:“这很合乎逻辑!”
“是的!”那尔斯抬头:“只是合乎逻辑而已,不合乎逻辑而偏偏存在的事情也不少!”以他二级魔法师的水平,惨败于四级魔法学生之手,就是不合乎逻辑偏偏存在的事实。
“为什么会有人这么做?”那尔斯头脑微微发乱:“真正想对付的人是你还是我?”
“当然是我!”刘森笑了:“在他们计划中,你会杀了我!”没有人能想到在格拉式决斗中刘森会赢。
“但也不绝对!”那尔斯淡淡地说:“起码今晚的刺杀中,他们的目标不仅仅是你!如果你死了,我这个指使者就绝对会不得安宁!”
“或许他们认为这个秘密不会穿帮,只要我死了,又有谁知道是你指使的?”刘森悠然道。
那尔斯扫了他一眼:“你不会这么愚蠢吧?学院里谁不知道我们是对立的?你死在学院外面,指使者自然是我那尔斯,而且我那尔斯指派凶手在校外杀人,严重违反校规,这书也算是读到头了,该滚回家去了!”
刘森漫步而出,走到门边,他突然回头:“顺便说一句,如果我杀了你,你爷爷会怎么做?”
那尔斯:“如果你是在格拉式决斗中杀掉我,我爷爷会沉默!……如果我杀了你呢?”
刘森淡淡地说:“我爷爷没有你爷爷那么有修养,他也不知道什么叫格拉式决斗!”
那尔斯猛地跳起,好象想到了什么,与刘森目光一接触,两人都是那么严肃,或许他们找到了真正的答案,这个答案就是:他们两个都不是目标,真正的目标是风神岛与遮莫城!
敌人想通过他们两个的残杀来激发一场大战!
刘森轻轻叹息:“保重!”
他居然向这个敌手说出这两个字,实在是奇事,但那尔斯好象根本不感觉奇怪:“你也一样!”
刘森回去了,那尔斯关上房门,在黑暗中久久不动,他理解这保重的含义,如果他们中间的任何一个人死了,都会中对方的奸计,而将遮莫城数十年的和平完全改变,也将风神岛的平静改写,这一点他不愿意,阿克流斯也一样不愿意,所以,在这一刻起,他们不再是敌手,而是一条阵线上的人。
有一个妙计可以破除对方的妙计,就是两人公开示好,结为朋友,只要两人成为朋友,不管谁死了,都不会影响到风神岛与遮莫城的安宁,但他能这么做吗?他放不下!
他放不下被他打败的阴影!
刘森再次出了校门,本来校门已经关了,但在他眼中,处处都是门,高高的院墙也是门,无声无息地*近那个女孩所在的房间,但他愣住了,房间里没有人,除了床上还留下一小块血迹外,她无影无踪,居然走得这么快,这么洒脱!
这是唯一有可能知道真正主使者的人(只是有可能知道,也很有可能不知道,结合这个主使者的手段,他极有可能只是用一封信和二十个金币买通她而根本不露面)。
这个主使者他基本排除了他心中一直认定的那个人,这个人当然是他哥哥阿尔托,哥哥再怎么想夺位,也不至于通过这种大残杀来实现自己的目标,风神岛兵力受损,伤害的也是他自己!
也不可能是风神岛三十五个附属岛上的人,因为一旦风神岛出兵,首先就会派三十五个附属岛出兵,他们是第一批炮灰,哪怕他们对风神岛充满仇恨,依然不得不当炮灰!
这世上有千方百计想当炮灰的人吗?能够想出这个妙计的人绝不可能是考虑不到这一点的人,每个岛上的居民也都对自己的族人充满感情,他们不会让族人引火烧身!
这样就有点让人想不通了,对风神岛仇恨的除了三十五岛外,还能有谁?
只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他的生命开始受到了威胁,今天派出两名大剑师,下次会是什么人?会不会是剑圣,剑圣地位尊崇,一般的势力中根本不会有,遮莫城有没有剑圣,他不知道,那个主使者手中有没有,他也不知道,尽管派出剑圣对付他的可能性非常非常小,但他也不能不防!
今天他已经发挥到了极限,下次能不能有这么好的运气逃生?现在该是努力的时候了,只有实力大进,他才无惧任何暗杀,虽然校园内部是安全的,但不敢出校门又有什么趣味?
实力如何提高?刘森久久地看着自己的手臂,风刃能从这里发射,这支手臂就是一个河床,河床太宽,水流太平缓,如何让这河床变得狭窄,让温和的河水咆哮起来?
第050章 … 父亲的朋友
夜晚无人处,前面赫然是熟悉的后荒园,自从练手的工具——发簪被玻斯蒂合法收回之后,刘森没有来过这里,但今晚思索之际,不自觉地又来了。
已是下半夜,落叶飘飘而下,草丛中沙沙而响,这两样东西都没有改变,依然在等待着他!
刘森没有进入,而是在后园入口处静静地感应,体内的能量在运转,在手臂间欢快的流动,只要他一个意念,风刃就能随时发出,但刘森的意念有了改变,他的意念围绕着手臂上流动的洪流打转,慢慢在进行压缩,这是一种艰难的尝试,通道已经形成,再人为改变是难以想象的,但他忘记了一切,在慢慢强行改变。
终于,在两个小时之后,他的指尖射出了今晚第一枚风刃,哧地一声轻响,前面五丈外一根树枝翻滚而落,第二枚风刃击出,准确地击中了空中的树枝,截断!第三枚风刃射出,十丈外的另一根树枝也在翻滚,刘森低喝一声,突然拔地而起,到了两枝树枝之间,在空中右手一划而过,哧的一声轻响,两边的树枝同时截断!
身子一落地,速度全开,看起来和开始几天的训练一模一样,但也有不同,不同点在于,他手中没有了发簪,但离他指尖足有几丈的树叶一样穿孔——只是穿过一个小小的孔,如果有人说这是风刃射出的孔洞,一定不会有人相信,因为风刃不可能这么小!
考察魔法师的魔法进展,风刃的大小也是关键因素之一,在考察标准中,风刃越大,魔法水平越高,这早已是不争的事实,但刘森的风刃偏偏越练越小,他还一脸的高兴,好象拣到了一个大美女!
东方吐出鱼肚白,刘森在空中一个大翻身,左右手双指齐出,哧的一声轻响,五丈外和十丈的树干上同时出现了一个深深的洞——几乎穿透的洞!距离相差五丈,但声音却只有一个,这很奇怪,难道这五丈的距离几乎不存在时间差?
他的人刚刚一落地,又是一个大仰身,从草丛之上平平飞过,直达院墙边,脚尖一点,消失得无影无踪。
魔法在他身上注定会出人意料,没有人知道,在静夜之中,一个巨变悄然发生,一个绝代高手即将长成!从魔法元素真正实现压缩的一刻起,刘森步入了一个崭新的阶段!从现在起,他才是真正的速度流高手,魔法不再是他的薄弱环节,而是他功夫中最有效的补充!
虽然基本上一晚上没睡,但刘森的兴奋感依然刺激他走向课堂,今天是雷诺斯的课,这老小子最少还需要睡一个月,没有老小子的课他感兴趣!如果是他的美女来上课,他更有兴趣。
没有美女,是一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相当老,格里导师!
他站在讲台上,目光一扫间,所有人全部静音,谁都知道格里导师虽然平日绝不张扬,但一身魔法水平是魔导师中的顶尖者,他给这个四级班上课,可以说是相当给脸面!
“雷诺斯导师不能来授课,暂由我代理一个月!”格里导师说:“我不想打乱各位的课程,所以,我的课算不得魔法课,只是和大家聊聊!”
众人愣住,他代理居然不授魔法课,还代理什么?
格里手一扬,一团小小的旋风起,桌上的粉笔突然飞在空中,粉碎!白色的粉笔灰并没有落地,在空中变幻无常,组成无数的字母,这些字母又在组合,慢慢形成十个单词。
众人兴奋了,虽然说不授魔法课,但他一出手就是高深的魔法,这一招不带任何霸气,但包含了魔法中诸多的精髓,旋风术、风之索、风羽术还有定风术,这全都是高等魔法,四级班的学生谁能亲眼见到这么高深的魔法授课?所有人鼓掌!
格里左手微微一挥,掌声停止,他的声音轻柔而来,仿佛来自教室的每一个角落:“朋友们,今天,我想和大家聊聊这十个词,朋友、责任、忠诚、仇恨……”
平心而论,刘森觉得他的课实在讲得不怎么样,如果要他来形容这些词,他能想出更多更美妙的词汇,但这堂课一样是离奇的,众多的学生还是被他引导到一种迷离的境界,也让众人反思。
刘森基本忘记了他讲了些什么,但通过他对这些词汇的理解,他觉得自己懂得这个老头,他心中有遗憾,也有忧郁,但他也有朋友,而且这个朋友他自己都不太明白,这是一个挺有意思的老头,阅历看来极丰富!
一堂课上完,导师手一翻,白色的粉笔灰重新落回粉笔盒,空中居然没有半点残余,这份对魔法的操控能力好生了得,众人再次鼓掌。相对于他的课而言,众人对他的魔法明显更有兴趣。
离开教室时,刘森分明感觉有一双眼睛在后面打量他,但他一回头,这双眼睛早已移向了天空,正是格里导师,刘森向他微微一笑,转身而出,这个老头与父亲到底是什么关系?父亲说他是一个朋友,还专门写了一封信让自己带给他,但这个老头对朋友的理解他不敢苟同,在他心目中,父亲算不算他的朋友?而在父亲心中,他是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朋友呢?
他敏感地觉得,这一对朋友之间有一些别人所不了解的、欲语还休的故事,不过,对老一辈的故事他没什么大的兴趣,也就略过不提。
格素站在窗口,脸上是一种奇怪的表情,好象很高兴,又好象很矛盾,外面有脚步声轻轻而来,格素身子微微一震,迅速地拢拢头发,侧耳倾听门外的动静,外面有动静,轻轻敲门声,格素脸一下子红了,一阵风般跑过,拉开房门,她脸上的红晕慢慢消失:“斯塔,是你呀!”
“姐姐,你以为是谁呢?”年轻人居然是她弟弟,没有人知道她有弟弟在这个学院,更没有人知道她的弟弟是黄金组合中的风系天才斯塔,当然也没有人知道她的爷爷就是院长素格拉斯。
“你怎么有空来我这里?马上就是新的黄金组合赛了,你还不去好好准备!”
她在用训斥掩饰自己的失态,她还以为是他来了,他都几天没来,让她失魂落魄的,这种与平时完全不同的样子可不适合见人——哪怕这人是她的亲弟弟!
“是!是!”斯塔:“我还用得着担心吗?”风系与别的系不一样,别的系明争暗斗都直指黄金组合,而风系有了他斯塔,根本没有人敢明着争,大家都知道,斯塔乃是学院学生中的第一高手,虽然还没有进入大魔法师,但离大魔法师也只有半步之遥。
比其他几系第一位的都高,比风系第二位的当然高出更多,根本不是一个档次!哪怕是四大黄金院校,能达到他这种层次的学生也屈指可数,所以,其他几系目前的黄金成员都有忧患意识,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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