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滚出去,再废话我割了你的舌头。”我闭着眼冷冷的说。
※※※※z※※y※※b※※g※※※※
这样段彦的行为就好解释了。他知道我不是段月还把我留在府内给我疗伤,跟着我离开段府四处流浪,差点让我捏死还要替我顶罪,甚至放弃自己的世界追随我跨越了千年。他说他非常痛苦我也相信,我刚能感受段月的记忆思想就感叹过古人强烈的是非观和封建的世界观。段彦那句‘背叛了朝廷背叛了武皇,你知道我忍受着怎样道德的谴责与煎熬吗?!’让我印象深刻。凭良心说他待我真的不错,如果是个女人这样对我我死也瞑目了。可他是个男人,我不知道段彦到底看上我哪点,我却很清楚我是个男人我喜欢的是女人。如果说以前我还能对别人的性取向持平常态度,可是张昌平和段仁竹的事以后我对他们这种人简直是恨之入骨!对他手下留情是我最大的极限了。
不久我又找了份新的工作,每天加班很晚薪水一般。刚开始很少能和段彦碰面,没过几天他掌握了我下班的时间又在我掏钥匙之前帮我把门打开,不敢跟我说话看我一眼就回房。后来我发现桌子上有夜宵,我下班这么饿不管三七二十一坐那就吃,渐渐他看我没发火就坐我对面的椅子上看我吃完直到我进房睡觉。他没有别的举动我也就没说什么,想到他这么晚不睡听着门就为了看看我我就骂不出口了。
有一天工作特别多加班到深夜,从公司出来已经没有任何公交车了,我一个人在马路上走,一阵风吹过来我打了个冷战,我不禁有些寂寞。从那次任务后已经过去三年了,三年。。。。突然我察觉周围有异样的空气弥漫着,寻着空气看过去,在一个隐蔽的角落有伙人拽着一个女人往车上塞,虽然很黑但我还是看清楚女人的脸,我忍不住倒吸了口气。她绝对是一个让所有男人都梦寐以求的女人,我忍不住走了过去,那伙人停了下来见我没有走的意思马上围了过来,打的实在太轻松我不愿细说。最后就剩下抓着女人的那一个,他惊讶的看着地上的人。我缓缓的向他走过去,他慌忙的掏出一把枪指着我。“别过来!”他喊道。我眯起了眼睛,他们不是普通的色鬼,这应该是有预谋的绑架。一瞬间我移动到男人的身后用手砍他的脖子,来不及出声他就倒下了。
那个女人显得十分的冷静,连句感谢的话都没说只是问了我的电话号码就走了。我心想我这不有毛病吗?怕警察来我也赶快打了辆车就回家了。几天之后午休的时候我接到了她的电话,我们在我上班公司的餐厅见了面。
“你在这个公司?”她从窗户向下看。“恩。”“月薪多少?”“2000多。”
“太可惜了,如果你愿意,可以到我的公司来,年薪不少于10万。”她把头转过来面无表情的说。我看着她不说话,可惜?可惜什么?去她的公司,做保镖?
“如果你不愿意,那么请收下这个,上次的事情谢谢你。”她见我沉默了半天把一张支票放在桌子上。我低头一看,30万!果然来头不小。她这是将了我一军。
“恩,没别的事我要去工作了。”我很自然的把支票拿起来装进自己的口袋站起来对她说道。她皱了下眉头,我耸了耸肩,她太高估我了,有钱为什么不要?我既不是君子也不是傻子。
“为什么不同意?!你这种人怎么会窝在这里?”她看我要走忍不住补了一句。
“我怕危险,我厌烦那样的工作。”原来她不是惊讶我拿了钱。
“怕危险你那天救我干什么?!”不依不饶的问呀。
“色迷心窍,鬼使神差,大半夜没事干撑的难受。”我自己都觉得我现在挺幽默的。她忍不住也笑了出来。
她叫周涵,父亲是一个集团的老总,人又长的漂亮,可谓是天之娇女。在以后的日子里周涵对我表现出极大的兴趣,下班的时候经常能看到她的跑车停在公司门口。我们去吃饭,逛街有时还去听我不懂的音乐剧。我原本是个粗鲁汉子,借用了段月的身体和思想后多少带点他的气质,看起来还算文质彬彬。周涵的出现给我平淡不如意的生活带来了光彩,她是如此出众的一个女人,熟悉后卸下冷酷的伪装渐渐对我展示妩媚动人的一面,这又很大程度上能满足男人的虚荣。我无法也不想抗拒这种诱惑,我被她的魅力俘虏,无法自拔的陷入对她的爱慕与袢取?font color='#eefaee'》的30ef30b64204a3088a26bc
一个周日的下午我们开着车不知道去哪,周涵突然要求看看我住的地方。我笑着说那有什么好看的,她说可以更进一步的了解我,我告诉她我养了一条恐怖的蛇做为宠物,她惊讶的睁大眼睛,“那太好了,咱们快去吧!!”
家里没有人,她看到那条蛇后还是害怕了,我把它抱到我的房间里给周涵沏了杯红茶。客厅里静静的,我不禁热血澎湃,男性意识已然苏醒。这个时候她突然抓住了我的手,我一把把她拉入怀中狠狠的吻上她的唇,她热情的回应着我,我浑身躁热的抚摸着她曼妙的身体,她的体香刺激着我的鼻子,我把她按在桌子上开始扯她的衣服。这个时候门响了,纠缠在一起的身体立刻分开,我转过身看到站在门口一脸迷茫的段彦,周涵在我身后尴尬的整理好衣服冲了出去。
我坐到了沙发上并没有追出去,我本不想对段彦发火,毕竟一时冲动在客厅就。。。。。可是段彦偏偏在这个时候来招惹我。“哥。。你们?”“怎么了?”“她是谁?”“你管的着吗?”我心里到现在都不能平静,烦躁的瞪了他一眼。“你喜欢她吗?”不要命他还问。“喜欢怎么了?”“她有什么好?她不过是长的标致点。为什么。。。?”他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几乎是冲着我喊。“什么为什么?我愿意!你哪那么多废话,这轮的着你说三道四吗?”我狠狠的打断他的话,那种事办着一半我憋着一肚子火他还不滚哪呆着去。“你。。。你明明 知道我对你。。。”他又用那种受伤的眼神看着我。“你?你别恶心我了,她有什么好?告诉你,是个女人我看着就比你好!再不闭嘴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欲火焚身我忍不住站起来走来走去。“我。。。。”他还敢开口?好•;!!是你自找的!!
我一个健步跨到他跟前把他按倒在地,“行!我今天就成全你!!”大力的撕开他的衣服拉扯他的皮带,他先是一阵惊鄂然后开始挣扎,无处发泄的欲火加上他的眼神本来就让我失去了理智,没想到他的挣扎让我更加兴奋,突然他腾出一只手砰的一拳打到了我的脸上,我红着眼抓住他的手一上一搓就把他手腕的环给卸了,他闷着气呜呜了两声,看着他一脸痛苦我有种施虐的快感。他见过我最耻辱最不为人知的一面(张昌平和段仁竹事件),每次对着他我都有种自卑感,这种自卑时刻的践踏着我男人的自尊和骄傲。我微笑的对上他惊恐的眼睛,握住他的双腿身子向上一顶。
“呜。。啊啊啊啊啊。。。。哥!!!你放开我!!!!!!”他终于忍不住大叫。
我此刻突然能够体会张昌平的心情,这是一种多么美妙的感觉,我猛烈的碰撞着他的身体。
“哥!!我会死的。。。。。啊啊啊啊!”他的叫喊在我听来是如此的悦耳。把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这种征服和报复的快感让我满足不已。
结束之后我慢慢冷静下来,看着躺在地板上一身伤痕的段彦心里一阵内疚。我真的是疯了,我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我明明知道这会给他造成多么大的伤害,这种伤害是无法挽回的。而他其实根本没有做错什么,他根本没有对我做过什么。他义无返顾的追随着我,在这个他根本无法理解的世界里适应挣扎,假使我不能够对他的感情做出回应,假使我不能够给他提供信任和依赖,假使他的选择注定要承受我的伤害,假使一切的一切,我也不能用这种形式去伤害他呀。我想先帮他把手腕接上,刚一碰他他就好象受了一惊猛的躲开了我,眼神疲惫还带点厌恶。我心里痛了一下,他从来都没这样看过我,他注视我的眼神永远是迷恋的,他一直以来都是那么迷恋那么崇拜的仰视着我。我用手搓了搓脑门,我吴浩一向觉得自己很爷们,没做过什么后悔的事,当初为了任务把自己腿砍了都咬着牙挺着,而此时此刻,我真希望时间可以倒流根本没有发生过这一切。
※※※※z※※y※※z※※z※※※※
此后我便很少能见到段彦,他回家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而我和周涵已经到了热恋阶段,每天电话短信不闲着,我完全体会到什么叫做一日三秋。时间一长也就无暇理会段彦了。有天下班一个自称是周涵哥哥的男子找到我说要和我谈谈,我们找了一家咖啡厅,服务员很快把东西送上来。“段彦!”看清楚是他我不禁叫了出来。他看了我一眼没理我。当着周涵的哥哥我有点尴尬又补上一句,“原来你就在这家咖啡厅呀!”他把东西摆好,“上班时间不能和客人搭话。”临走撇下这么一句。我脸一红顿时觉得很没面子,抬眼一看周涵的哥哥盯着段彦的背影半天也没理我。我心里的火腾腾往上冒。
“你认识他?”他回过神问了我这么一句。
“认识,不熟。”我闷闷的回答。
谈话中感觉他一直挺心不在焉的,我心里憋着火,可他出乎意料的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我以为向我这种小人物和周涵交往他们家怎么也得阻挠一下,可他只是草草的说了几句好好照顾她之类的话留下名片就走了。我看了看名片,上面写着公司名字,职位头衔一大堆,我就记住了他叫周易。我有种被藐视的感觉,摆明了看不起我又不直说。
回去之后不久段彦也回来了,看见我视若无睹的往他房间里走,今天在咖啡厅就把我弄得上不去下不来的,现在又这样,连他都藐视我!
“等等!”我叫住他。
“干什么?”他头都没回,只是脚步停下来问我。
“你这是什么态度?!你把头给我转过来!”我憋屈的要命。
“什么态度?我应该什么态度对你?!”他把头扭过来问我。
“今天在咖啡厅你怎么回事?!成心让我丢人是吗?!你知道那个男的是谁吗?是周涵她哥!你叫我以后怎么在他面前抬起头来?”我把事推他身上。
“周涵的哥哥?呵呵,那个女人的哥哥吗?”他笑了两声。“我哪点做错了?那儿的规定上班时间不能和客人聊与工作无关的事。不是你让我按这儿的规矩做吗?不是你让我别和老板闹吗?我就是按你说的做的呀,我都听你的我哪错了?那个女人的哥哥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和我发什么脾气。”他笑的很轻蔑。他对我说话的口气让我不能接受,他一直都是听我的,可是他现在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
“你说呀,我到底哪错了?”
我不知道怎么反驳他他还苦苦相逼。“够了,上次的事我已经道歉了!你这么闹下去有意思吗?”我把那件事拿出来说。
“道歉?!我闹?!”他愤怒的瞪着我,我多少有点心虚赶紧把眼神移开了。“你做出那种事还敢这么说?!你明明知道。。。。当初张昌平他们对你的时候。。。。你。。。。你也是个男人!你也明白那是什么感受,你明明知道我对你。。。我闹什么了?!我说什么了?!你还有脸指责我?!”他就这么瞪着我问。
我被他堵的哑口无言,可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提张昌平那档子事,“妈的!你有完没完?!别把你自己说的那么好!你心里想什么你自己知道,我喝醉那天你敢说你就没想那么做?!我还说错了,你已经做了,如果我没醒你还不定把我怎么样了呢!还我做出这种事?咱俩还不知道谁无耻呢!”我也真生气了。
“你!!可我是爱你的呀!一直以来我对你怎么样?你呢?!你是为了什么?!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关于强暴的事他第一次这么激动的质问我。
“操!爱我那么做就有理了是吗?别肉麻了。我就这么对你了,我怎么不能这样对你,是你自己跟我来的。你做什么都是你自己愿意的,我一点也不欠你的。你觉得对我挺好的是吗?那是你觉得!我就觉得你很讨厌,我一个人在这儿本来挺好的。多了个你给我添多少麻烦?!现在还一天到晚给我脸子看。觉得委屈就给我滚出去,谁也没让你留在这!”我当时已经口不择言了,不过这也是我的心里话。
“你。。。你在赶我走?”他听明白我的意思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声音颤抖又小心翼翼的问着。
“对!”
“你就这么讨厌我?”他异常绝望的看着我。
“没错!”
“。。。。。。”
段彦已经有2个星期没有回来了,我心里说不上什么感觉,都谈不上难过,只是忘不掉的是他临走前那绝望的一瞥。我一直挺看不起他的,总觉得他是个古人,身上集中着封建的束缚和古老的未完成的进化。加上我在那个时代的遭遇,这也是我甚至不能用平常心对待他的原因。但我还是焦急的寻找着他,可是了无头绪,他再也没有去上班,我不知道他有什么朋友,我也想不到他能去什么地方。只是他消失了,如果不是每天早上从镜中看到自己的面容,如果不是那条蛇不时的在房内穿梭,我简直要觉得发生在之前的仅仅是一场梦。
我很快就忘记了这一切,那场奇怪的旅行甚至都不会出现在梦中。和周涵在一起,我是如此的快乐,烛光晚餐,夏日海滩,梦幻舞会,我从没如此贪婪和放纵的享受过人生。我早就把工作辞了。我们极尽奢华的挥霍着时间和金钱。这便是有钱人的生活,真的只有想不到的,却没有做不到的。我们半夜定机票赶着早上的飞机去日本,只为她想念那里的生鱼片。我们去米兰参加国际设计师的服装展览,穿着最时尚的衣服去维也纳听音乐会。在拉斯维加斯一掷千金,我们像午夜的幽灵游荡于各个知名和不知名的酒吧,全世界都留下了我们糜烂的身影。在充实与空虚中,在现实与虚幻中,我带着自己的欲望沦陷了。
很快两年的时间过去,我们在温哥华已经待了半年了,周涵说这里的气候浪漫风景宜人。可当眼睛习惯了流光异彩,当这一场热情的狂欢渐渐退却,华丽的空气便也开始沉淀。早上醒来常常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一颗心浮在空中,却想不出自己要什么。周涵更是如是,她如此生活了这么多年,她甚至从不觉得哪里有问题,而她现在有了我,我们彼此拥抱着堕落。不断追求更高更刺激的感觉,旅行,探险,彪车,赌博,磕药,我们任凭着欲望的牵引走向深渊。灵魂沉重,竟不知何处依靠。最后我发现她在吸毒,我没有阻止她我也不想阻止她,也许再过不久我也拒绝不了它诱惑。
有天下午周涵接到一个电话,她爸爸心脏病复发,我们以最快的速度赶了回去。我在高级宾馆定了个房间住下,拉开窗帘,阳光明媚,而看着这一切如梦幻泡影般。晚上周涵回来脸色阴暗,“我爸爸死了!”我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公司的股份全部由周易继承!”我多少有些惊鄂,爸爸死了她首先计较的是财产。“也许你父亲觉得那不适合你,女孩子打理公司很多困难。。。”“不可能!我爸爸很早就和我说过他死了都会给我的,那个周易根本就是我爸爸拾来的!!!这根本就是周易搞的鬼!”我听着她说话觉得一切都离我好远。她说她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周易以为她蒙在鼓里,但是她知道那份遗嘱肯定有问题等等等等,我好象听进去又好象没听进去,都是假的,遗嘱是假的,儿子是假的,兄妹是假的,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