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刚落,小小就面色不善地走了过来,她捂着胸,胸衣已经被人都扯掉了,宁丹看得手里一抖,胆战心惊地看向自己的手,手里还抓着一个豹纹的文胸。
“啊,楚乔我发誓,我和小小是清白的,刚刚太混乱,我也不知道这个怎么会在我手里。”他手忙脚乱地将豹纹内衣扔在地上。
小小的眉头轻轻蹙起:“刚刚谁也没想到会这样,难怪他们说,从流汗舞厅出去的人,凑对都很多,大概就是通过这种方式增进了彼此的认识?”
她含蓄的话语,简直犹如火上浇油,将在场所有人的怒气烘烤到白热化。
最后,小小仿佛后知后觉发现到沈墨、阮冰和欧子渊的不对劲,惊讶地瞪圆了眼睛道:“难道是阮冰和子渊,你们——”
“不过没事啦,阮冰和子渊一直都是好朋友,偶尔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沈墨你不要太计较。”小小担心地道,但是这话却犹如火烧浇油。
阮冰眼看小小将她越描越黑,知道自己不能沉默下去,于是委屈地道:“刚刚谁也不想的,幸好子渊帮我挡了下,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看着那些衣冠不整,几乎扭在一团起来的男男女女,阮冰真是庆幸是和欧子渊摔在一起,不然后果真难以预测,她一个女人,力气可拼不过那些猛男。
然而,沈墨还是盯着欧子渊,脸色难看到极点。
宁丹忙打圆场道:“就是啊,都是朋友,不会出什么事情,刚什么也没发生,我看大家还是算了吧。”
“就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大家以后还要经常相处,就忘记了比较好啊,沈墨,你别生气了。”小小忽然又道。
抬头不见低头见,这小小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自己可是欧子渊的下属,有了这次的事情,自己以后去公司,沈墨都要不高兴。
阮冰心里着急,却又不能表露出来,正犹豫该怎么办。
楚乔扫了三个人一眼,她豁出去了。
“就是!沈总,你再这样我可不高兴了啊,我们以后还要一起合作项目呢,刚刚你的手一直压在我的胸上,我都没有和你算账。”楚乔气鼓鼓地道。
宁丹和阮冰同时叫了起来:“你说什么?!”
楚乔耸了耸肩,一脸欲哭无泪:“阮冰啊,我对不起你,我刚刚被你老公袭胸,老娘一想,也不能让这个男的占便宜啊,所我也把他全身捏了个遍,哇塞你老公身材好好,特别是某个地方特别的大。”
虽然知道楚乔这样说可能是帮她,但是想像一下那种情景,阮冰还是情不自禁酸了起来,眼眶里眼泪都要下来了。
沈墨的脸色终于有了一丝担忧:“老婆,我没这么干。”
“什么没有,刚刚你的手一直摸在我胸上,不然我怎么会反过来摸你,沈总,我们可是好伙伴,不兴这一样让我一个女人独自背黑锅的。”楚乔唯恐天下不乱地道。
阮冰心气难平。
而接下来,是大家和伴侣的解释时间,宁丹在发脾气,楚乔左一个小祖宗右一个小祖宗地哄着她。而沈墨用力揉了揉眉心,拉住阮冰的手道:“楚乔真的是乱说的,我根本什么都没干,你要相信我。”
此时,唯独两个人孤零零地各自站着,那就是小小和欧子渊。
小小的目光紧紧地落在沈墨身上,不知道她再想些什么。
欧子渊冷冷地走了过去,死死盯住小小精致而美丽的脸:“别以为你聪明,就可以为所欲为,哈佛高材生了不起了?呵,知道曾经有人做过一个基因优化实验吗?结果后来那个科学家放弃了,因为他发现将所有的智商最高的人配对,虽然生下的小孩越来越聪明,但是,却更容易有暴力倾向,而且,他们对社会做出的贡献还没有普通人多。”
小小讽刺地看了欧子渊一眼,忽然道:“刚刚被阮冰亲了那里,是不是现在还很兴奋?我要是你,就自己先去厕所解决一下,你猜沈墨看出来了没有呢?他的智商也不低呢。”
欧子渊的脸色瞬间有些铁青:“别让我抓住你的狐狸尾巴,不然扒了你的狐狸皮,让所有人看看你的真面目。”
小小娇滴滴地笑了起来:“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倒是你,爱上不该爱的人,可别泥足深陷才是。是不是觉得,扒我还不如扒她吧?!”
好好一个流汗派对不欢而散。
沈墨回到家,脸色沉得仿佛要滴出水。
他直接将阮冰拉上三楼,半路上,阮冰看到娇娇的妈妈在那里探头探脑,心里一阵烦躁。
但是,等一回到他们的房间,她也就没有时间想其他。
沈墨砰地一声关上门,巨大的声响,将阮冰吓了一跳。
她惊恐地看着他反锁了门,一副要对她动用暴力的样子,不由得步步后退。
沈墨逼近过来,将她逼到墙角,顺便扭亮了那个最大的灯,灯光雪亮地打在阮冰身上,她不由得靠着墙壁瞪圆了眼睛“你想干嘛?”
沈墨黑着脸不说话,却开始脱她的衣服,仔仔细细检查她的身体,从上往下,没有放过一丝可疑的痕迹。
阮冰被气笑了:“要不要拿个放大镜啊,沈总。”
沈墨检查了一圈,没发现她被欺负过的印迹,这才松了口气,刚刚那种愤怒和紧张交织的心情,让他整个人犹如一头野兽,如果让他发现阮冰和欧子渊在那段时间做了什么的话,他可能会杀人!
他这里基本已经缓和,阮冰却被气到,她不依不饶地抓住他的手腕:“这就想走吗?沈先生。”
沈墨挑眉看着她,阮冰顿时觉得一股气势压来,要是平时,她肯定就怂了,但是,这次明明就是沈墨不对。
偷偷地去和小小幽会就算了,竟然还敢怀疑她和小欧总,典型的只准自己放火,不准百姓点灯。
阮冰越想越觉得心里憋屈得慌
于是,她淡淡地道:“既然你确定了我的清白,我也要检查你的,竟然背着我和我最好的朋友抱在一起,是啊,楚乔的胸是比我大多了。”
沈墨无语地看着她,眼底有些无奈。
想不到这丫头现在越来越泼辣,还真扒了他的衬衫,甚至伸出小手来拉他的裤链,阮冰刚刚将沈墨的裤链拉开就发现这家伙有了反应。
小手一抖,算了,看他这么精神,肯定也没来得及干坏事。
于是,她假装没看到,又去检查别的地方,这叫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哼。
沈墨被她一直用手摸来摸去,难得一向沉稳的俊颜上也浮现一丝不自在。
阮冰装模作样地检查了一会儿,就差拿个放大镜来看,见沈墨一直乖乖配合,心里的气消得差不多。
正准备算了,却被沈墨抓住她的手问:“这就检查好了?好有好些地方没检查呢?!”
呸臭流氓,她没检查的也就只有——
“不用,我检查好了。”阮冰拿手去抠他的手指,想让他放手,沈墨忽然笑了一声,带着她倒在床上,用微微沙哑的声音道:“我觉得可以让你再检查得深入一点。”
于是,这场轰轰烈烈的“捉奸”活动,最后以阮冰“深入”检查沈墨结束。
第二天,阮冰依旧是被刘妈叫了几次才醒。
她红着脸起身,身上的睡衣不知何时,已被沈墨穿好,不然,她又要糗大。
刘妈亲自将早餐端到床边:“少爷吩咐,一定要您吃了早饭再睡,不然对胃不好。”
阮冰心里微微一暖,有些开心地享用美味的早餐。
喝牛奶时,楚乔打了电话过来。
“怎么样?沈学长昨晚上没有为难你吧?”楚乔忧心忡忡地问。
阮冰有些无语,到底算不算为难呢?如果在床上造人也算为难的话,是的,他的确狠狠地为难了她。
只是,这些话不好对外人说。
阮冰只能含糊地道:“他敢!他自己也不见得多清白。”
楚乔咳嗽了一声,然后道:“你可别误会,我和沈学长没做什么,不过你和欧子渊好夸张,你都亲到他——那里,我要是沈学长也会很生气,你也别让沈学长看到哇。”
阮冰欲哭无泪,她也不想啊,可这是她能控制的吗?如果可以,她一定早点清醒过来,往旁边一滚,可惜,一切不能重来。
“不要说我,你那边怎么样?宁丹没发生什么事情吧?那个小小挺勾人的。”阮冰想起小小那倾城绝色的美貌,还有举手投足间的勾人,有些担心。
“哈哈,我的胸可不比她小,不怕。”楚乔满是信心。
阮冰无语望天,胸小得罪你们了吗?
再说她胸也不算小,而且形状很好啊。主要是楚乔和小小非人类尺寸好吗?
阮冰决定跳过这点,然后她才悲催地发现,她又迟到了啊今天,她要怎么和欧子渊请假,昨天才说她敢再请假就要被开除。
阮冰想了一下,很含蓄地和欧子渊发了个短信:“小欧总,因为昨天晚上的某些原因,我上午无法来上班,特此请假,你能理解的吧?”
毕竟他也是肇事者之一,阮冰很不负责任地想,怎么也能够理解吧?
至于为什么用发短信的方式?
如果你头天晚上趴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亲到某个部位,你也没脸第二天就当没事一样,和他谈笑风生吧?
所以,阮冰今天就算没起早,也不好意思见到欧子渊。
也只有楚乔这心理强大的,才会一大早和没事人一样,打电话来关心阮冰。
阮冰休息了一会儿,沈墨没回来,她乐得轻松,直到快中午的时候,才被外面的吵闹声惊醒。
也是搞笑,沈从竟然现在才醒过来,一醒来发现自己醉倒在花坛里,而且头疼欲裂。
他一阵呼喊,才唤来李玉秀。
此时,他正抱着头,一脸痛苦地被李医生检查。
阮冰才想起还有这个威胁,她昨晚竟将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沈从一抬头,看到阮冰从楼上下来,眼底露出恐慌和惊疑的神情,他明明记得昨晚——
但是,他怎么醒来发现自己在花坛里?
难道是昨晚上喝酒喝多,所以做春梦?
怎么会是梦到她?
沈从想到昨晚梦里的美景,眼神情不自禁落在阮冰的身上,而且目光的落点十分的让人难以言语。
阮冰羞怒交加,但是又不能露出破绽。
昨晚自己和欧子渊还没真出什么事情呢,沈墨都发那么大的脾气,如果知道沈从将她都看光,沈从倒不倒霉她不知道,但是她可别想好过。
沈墨却已经捕捉到了二叔看阮冰的目光,眼底泛起狐疑。
阮冰见状,加快脚步,将沈从恨毒,就算昨天他喝醉,她不信他真的没认出她是谁,刚刚他的眼神也分明表明,是清楚面前的是谁的,可是当时他还想扑过来。
若不是欧子渊制服他,就算只是被他扑到,什么也没来得及做,她的名声也臭了,还是当着那么多亲戚的面。
阮冰越发觉得,二房这一家,真的没一个好东西。
她冷冷地走到沈墨旁边坐下,假装好奇地问:“怎么了?”
沈墨狐疑地扫了沈从和阮冰一眼,不动声色地拉着阮冰的手道:“二叔昨天喝醉酒,掉到花坛里了,脑袋后面砸了好大一个包。”
阮冰心知肚明,哪里是摔跤砸的,是欧子渊砸的好吗?
她假装同情地道:“怎么在我们这里住着总出事呢?”
沈墨淡淡地同她应和:“沈宅最近不太平,我看二叔还是不要再住这边,我爸送你们的那套别墅可是在市中心,不如你们先去那边避难?”
沈从原本想说不用,但是,想到自己昨晚也不知道是被打的还是自己摔的,他也怕死,所以犹豫不决。
“沈达和娇娇也去吧,毕竟当年的事情,和你们无关,黑爵的人是不会对付你们的。”沈闵文想了下,同意了沈墨的提议。
沈墨又淡淡地道:“现在资金紧张,过继费暂时没法周转,这样吧,你们把孩子留下我请专门的人照顾,孩子是我沈家嫡孙,那是必须留在沈家的。”
沈达也害怕沈从不是摔的,而是黑爵的人干的,他自然不敢再住这里,但是,听沈墨不给钱,先要他儿子,他也不乐意,于是笑嘻嘻地道:“那怎么成?孩子太小,会吵你们睡不着,我们帮你带几天吧,等大点再说。”
沈墨抬眸看了沈达一眼,半响才说道:“喔。”
沈达狐疑地看着沈墨,总觉得自己是不是什么事情没想清楚。
李玉秀和沈从吓得要命,下午就搬了出去。沈达和娇娇自然也跟去。
沈墨拉着阮冰坐在花园里,过了一会儿,一声熟悉的狗叫欢快地由远及近。
大暖狗路易被接了回来。
它开心地围着沈墨和阮冰打转,阮冰抱着它的头,亲昵地和它互动:“路易能跑能跳,伤都好了呢,太好了。”
沈墨脸上浮现出一个慵懒的笑容:“讨厌的人都走了,不错。”
阮冰惊讶地看着沈墨,后知后觉发现,他根本就是借题发挥,故意将二房那几个人赶走。
为什么他这么淡然,他是不是知道不是黑爵干的?是不是猜到了什么?
沈墨太可怕,阮冰一点都不敢小看他。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沈墨忽然看着她认真地问道。
阮冰心里咯噔一声,强笑道:“这句话该我问你好吗?”
沈墨严肃地道:“没有。”
阮冰想不到他竟然还回答,而且回答完了还要反问:“那你呢?”
“当然也没有!”阮冰说这句话的时候,想起沈从将她看光的事情,有些郁闷,但是,这不能算她的错吧?!
沈墨一眨不眨地看着她,阮冰感觉自己仿佛被他看穿了一般。
这时候,好死不死的,楚乔和和她发短信。
而且这条短信说的是人话吗?
“对了,我忘记和你八卦,虽然昨晚我和沈学长是清白的,但是我不小心摸到了喔,他的家伙比我们宁丹的要大,你觉得呢?欧子渊的大还是沈学长大啊。”
楚乔这家伙,她不但发表了这么open的言论,还敢在后面发一个八卦的doge脸。
阮冰被口水猛然呛到,咳嗽不停,脸涨得通红。
更没想到的是,沈墨竟然还夺过她的手机,将短信一点不落地看了。
阮冰心里特别恐慌,如果可以,她现在就冲去楚乔家追杀她,信不信?
沈墨却非常平静地还帮她回了一条短信,然后才将手机扔给阮冰,低声道:“我要出门,晚上记得早点回来,你还有任务要完成,懂吗?爸爸今天又催我了。”
阮冰更囧了,竟然要逼着她完成生孩子的任务,会不会太过分?
等沈墨走后,阮冰立刻打开手机看沈墨的回复,再次凌乱无比。
因为,沈墨替她回的是,“当然是我老公赢!”
臭不要脸!
阮冰急急忙忙地给楚乔打了个电话过去,楚乔嘻嘻笑道:“阮冰,你还挺大胆的嘛,我还以为你会羞得好像小鹌鹑呢。”
阮冰忽然意识到,如果她说沈墨发的,会丢老公的脸。
难道这个锅她背定了?
她郁闷地道:“刚刚我开玩笑的,你可别当真。”
“切,这有什么,阮冰你就是脸皮太薄,要知道你和我都算已婚妇女,知道吗?有的地方俗称黄脸婆,什么都经历过了,谁不知道谁啊,所以,我们可以大胆一点,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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