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冰闻言想吐血,但是,她抬头看到沈墨一脸很痛苦的表情,心里的内疚就好像一只小猫的爪子将她的良心挠得生疼。
她踟蹰地开口:“要不我帮你吧……”
说完,伸出手慢慢地往那个应该的方向挪动,但是眼睛却不敢看,咬着牙问:“在哪儿?”
“噗——老婆,其实我发现你真的很好骗。”沈墨笑出声,阮冰的脸瞬间一红,还要故作镇定地道,“算你聪明,哼,不然真让我上手,我就捏住扭断!”
沈墨虽然知道她是气话,也不知道怎么的只觉得那处一痛。
骂了一句神经病,沈墨自己艰难地解决掉,这次很自觉地自己将裤子提上来。
这时候,保镖终于在门口道:“刚刚欧子渊先生来过,不过,又走了。”
阮冰哎呀道:“糟糕,肯定是公司有事。”
她话音一落就去偷看沈墨的表情,沈墨回到床上以后开始拿着管家送来的书在看,感觉道阮冰在看自己,于是淡淡地道:“看我做什么,你去吧,我一个人在这里可以。”
阮冰瞬间又是一阵内疚:“我不去公司还是伺候你,哪里都不去。你现在想要什么,大爷。”
她将手背在后面,弯着腰看沈墨的表情。
沈墨放下书,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亲我一下。”
阮冰脸上一红:“不好吧,你都受伤了。”
沈墨叹了口气:“那算了。”
说完,作势要继续看书,阮冰将自己的手压在他的书上,半真半假地抱怨:“你这人怎么这样?一点都不执着。”
沈墨笑了起来,两个人的目光对上,慢慢的,唇碰在一起,温馨缠绵地亲吻。
过了一会儿,两个人恋恋不舍地离开,目光仿佛有温度,温暖了彼此。
阮冰想了一下,哎呀了一声,懊恼地道:“我以后要不要穿得比较男性化一点,这样你更喜欢呢?”
沈墨喷笑了起来,去捏她的脸,阮冰笑着躲开,被他一把抱住躺入他的的怀里,阮冰脸上一白,比她脸色更白的是沈墨的脸。
伤口开了,真特么痛!
半个小时后,医生终于将沈墨的伤口重新包扎了一下,不满地对沈墨道:“沈先生,您的身体底子的确很好,是我见过最好的,但是,这次的伤口不容小觑,需要好好休养。我希望不会看到你再将伤口给崩裂,因为再好的医生,也没办法让你马上完好如初。禁止剧烈运动,”想了想,他扫了一眼阮冰,用更严肃的语气道,“尤其禁止房事,您还有轻微的脑震荡,不能太过激动,所以,一个月内禁止任何房事。”
阮冰抓紧着沈墨的书,将整个脸都埋了进去,羞死人了。
如果可以,她希望地上有个洞能让她钻进去就好。
沈墨蹭了蹭鼻子,尴尬地咳嗽了一声,道:“王教授,谢谢你的提醒,我已经记住了。”
王教授笑了一下:“您身体非常好,很快就可以过正常的夫妻生活,所以不要太着急,忍忍就过去了,夫人不可以穿着太暴露,最好减少肢体接触。对了,家里多来几个仆人照顾可以转移注意力哟。”
这回,连沈墨这么厚的脸皮,都有些脸上发热。
等王教授走了,阮冰检查自己的衣服,觉得还挺正常的,就是挺中性化的,心里立刻想到,看来沈墨果然更喜欢男人一些,自己以后干脆打扮得像一个男人来吸引他,再慢慢扭转他的性向,对,就这么定了。
早上九点,沈墨的房间里已经挤满了人,连路易都被带来,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的主人。
沈墨温柔地摸了摸路易的脑袋:“我没事,路易不要害怕。”
沈树不甘寂寞地挽住沈墨没有受伤的那只胳膊,难过地道:“哥哥。”
沈墨淡淡惊讶地道:“别哭。”
沈树闻言,还是红了眼眶。
苏琴气恼地拍了沈墨一下,骂道:“你这孩子,你吓死妈了。”
沈墨看了苏琴一眼,道:“妈,这次我能得救多亏了阮冰,我和她一起走出来,是她先看到那辆肇事的车,不然,我根本没有一点防备,恐怕早就被碾压在车轮下,这次的车祸不是随机,是有人想害死我。”
众人闻言,不由得露出惊恐的神情。
苏琴失色地看着沈墨:“怎么?不是你为了救阮冰所以才将她拉开,自己被车撞了吗?”
沈墨道:“当然不是?谁和你这么说的?”
苏琴道:“一个探员。”
当时大家都是一团乱,自然没有想那么多,此时闻言,都全部将目光落在苏琴的脸色。
沈闵文沉声道:“子渊说过,出了车祸以后,探员才闻声赶来,那时候,没有探员目击现场。”
沈墨沉沉地抬头问道:“妈,你还记得那个探员的样子吗?”
苏琴一脸茫然:“我当时,我当时担心你的伤,哪里会记得那人长什么样?只是他穿着探员的衣服。”
沈墨淡淡地道:“黑爵一向的作风,总是选择无名小卒,却能做出惊天的恐怖事情。”
众人的心都是一沉,仿佛被一个铁坨重重地压着。
之前几次事件都是小人物作案。
一个清洗外墙的工人,却差点强暴了阮冰。
一个牛奶配给工,却将毒牛奶分别送到沈家和睿欧集团。
现在一个探员和凶手合谋,想害死——
阮冰?!!
他们想杀是是阮冰!
沈墨和沈闵文同时想到,于是露出惊讶的神情,那个凶手想害的恐怕不是沈家的人,而是阮冰。
为什么想杀的人却是她?
沈墨和沈闵文交换了一个眼神,并没有说出来给大家造成恐慌。
一家人和和美美地吃了顿早饭,沈墨一直边吃边看苏琴,苏琴实在被沈墨盯得受不了,只好拉着阮冰的手道歉道:“阮冰啊,妈妈昨天做错了,不该伤到你,我误会了,对不起,请你一定要原谅我。”
阮冰其实觉得没什么,但她对苏琴并生不出多少好感。
她只是觉得自己以后会敬而远之。
幸好沈墨体贴她,应该会一直站在她这边,这让她感觉心里稍微有些安慰。
于是,阮冰只是慢慢抽回自己的手,淡淡地道:“这种事情,我不会记在心上。”
苏琴感觉阮冰的疏离,脸上有些过不去,想发脾气,却又师出无名,只好有些悻悻。
沈闵文瞪了她一眼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说完就不再理她,而是对阮冰伸出一个大红包:“爸爸昨晚只顾着沈墨,没来得及安慰你,别生气,这是爸爸的心意,你喜欢什么就去买。”
阮冰心里又酸又软,爸爸其实很不善于表达,有时候一句好好的话,被他说出来就会变得非常难听,他喜欢阮冰,但是,对她的好,表现出来也就是塞钱给她。
但是,阮冰却觉得很幸福,一个人是不是真对你好,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你是能够体会得到的。
阮冰接过红包,脆生生地说了一声:“谢谢爸爸。”
收下红包,才能让爸爸高兴。
沈树也过来道:“嫂嫂谢谢你救了我哥,我没有什么好做谢礼的,以后你要做什么事情,可以吩咐我去做,比如帮你教训哥哥什么的。”
沈墨闻言笑骂了一句:“找揍么,小东西!”
狂风骤雨后,只会让一个家庭团结得更加紧密,阮冰从此,感觉到自己真的成为了沈家的一员,被他们真心所接受和喜爱。
她看了沈墨一眼,谢谢你,一句话,让我变成了你的恩人,帮我挡住风雨。
我也会用余生回报你,和你风雨同舟。
正在一片和谐的时候,偏偏就来了一些没有眼力见的人。
沈从一家子姗姗来迟,尤其看到沈墨坐在病床上,神采依然的时候,这一家子都有些阴沉。
没感觉到他家不对劲的大概也就是沈闵文和苏琴两个人。
沈闵文重亲情,凡是家人都往好的地方想。
苏琴被老公不喜,又被媳妇疏远,自然想从李玉秀身上找到依靠。
看到沈达就关心地道:“你怎么也来了,你家娇娇一个人在家可怎么好?”
沈达小眼珠转了转,笑嘻嘻地道:“我看娇娇也快生了,就让她也住进医院来,正好我们可以经常在照顾娇娇的同时,多来看看堂兄和嫂嫂。”
阮冰听到他那句看望嫂嫂,只觉得浑身恶寒。
沈墨不动声色地看着沈家二房这几个人,眼神带了点凌厉的意味。
苏琴听到娇娇要生了,就越发嫌弃阮冰没生养。
只是不敢在儿子老公的面前表现出来,但她那张脸,是人都看得出来。
阮冰倒是平静了,反正对这个婆婆没啥期待。
娇娇中午的时候也挺着大肚子过来,一来就阴阳怪气的地道:“嫂嫂,听说你又拿了个大红包,我好羡慕啊。”
沈闵文还没说话,沈墨却道:“等你生了有个一亿的大红包,你嫂嫂没你命好,生了也没什么奖赏。”
娇娇闻言,就有些藏不住笑:“喲,堂兄您开什么玩笑呢,嫂嫂生的那可是我们整个沈家的宝贝,就算是个女儿,那也是小公主。”
她就是诅咒阮冰生女儿呢。
“生女儿也不错。”沈墨说这话的时候,看了阮冰一眼,唇角含笑。
阮冰心里一颤,总觉得这次以后,沈墨待她更好了。
忽然想起以前学过的一首诗: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若是能从此两个人和和顺顺,那才最好。
“嫂嫂啊,要不要摸摸我的肚子,堂兄也可以摸一下,刚刚宝宝踢我呢。以后生下来,他就是你们的孩子了,现在正好可以促进感情。”娇娇得意地道。
她这是存心的,明明知道阮冰自己还没生,却要养别人的孩子,会觉得憋屈,但是,她却还要阮冰当着沈闵文和苏琴的面,来喜欢这个孩子。
简直就是诛心。
阮冰倒是无所谓,虽然这孩子父母可憎了些,但是,他本身不见得多坏,再说,沈墨也说了,孩子生下来就断绝和娇娇那边的关系,所以阮冰就摸了下娇娇的肚子,觉得怪怪的,女人的肚子竟然可以撑这么大,好怕忽然破掉。
沈墨淡淡地看了阮冰一眼,拉住她的手,并没有去摸娇娇的肚子,只是道:“查个性别吧,有点好奇。”
娇娇闻言,脸色一变,开始紧张起来,沈墨慢慢抬眸道:“不用紧张,男孩女孩,只要是我沈家的种,我都要了。”
他这次的话音有些变,沈家的种,这几个字被着重了一下。
娇娇忽然眼睛颤抖了一下,不敢看沈墨的眼神。
阮冰离得非常近,所以这次她捕捉到了娇娇的表情。
接着她发现娇娇试探地看了沈墨一眼,但是沈墨脸带微笑,并没有什么别的情愫,娇娇明显松了一口气。
而这种轻微的细节,并没有其他人发现。
阮冰疑惑地看两眼沈墨,沈墨捏着她的手,在她的手下按了一下,这是一个暗示,表示阮冰猜测对了。
阮冰不由得哑然,原来娇娇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沈达的!
忽然感觉心里出了一口恶气,沈达那调戏的眼光,都没让阮冰感觉到害怕,她觉得沈达也不算什么,不一样的被自己的老公玩弄在股掌中吗?自己根本不需要害怕他。
所有人又呆了一会儿,等沈墨说累了才陆续离开。
沈墨见所有人都走了,就用手掌摩挲了下阮冰的脸颊问道:“看出什么了?”
阮冰道:“娇娇的孩子不是沈达的?”
沈墨笑了起来:“是的,不是我们沈家的。”
阮冰疑惑地道:“你为何不揭穿?”
“揭穿了岂不是让沈达又可以装可怜,说不定我爸一心软,还给他升职位呢。他现在的保安队长就够让我烦的了。”沈墨一脸嫌弃。
保安队长……
阮冰囧了囧,明明人家是执行部长啊,沈墨真是毒舌。
不过听他这么骂沈达阮冰觉得很爽。
“可是爸爸总会知道。”阮冰疑惑地看着他。
沈墨只说了一个字:“等!”
于是,阮冰若有所思地看着沈墨,难怪,欧嘉成竟然形容沈墨是狼,最残忍最睚眦必报,但是他又有足够的耐心,可能他会潜伏一个漫长的时间,当他突然暴起的时候,没有任何人能抵御他的爪牙。
忽然,她的脸被沈墨的食指抬了起来,他的黑眸看着她道:“老婆,想明白了吗?你这么从我这里偷师,我可是要收取利息的。”
说完,他就想吻她。
没想到阮冰急急忙忙地推开他道:“等一下,等我把这个道具戴上。”
说完,她将一个短发的发套戴在自己头上,得意地道:“如何,我这样比较像男人了吗?”
诡异的寂静,沈墨沉沉地看着她。
阮冰想,来了,起作用了,沈墨果然看到男人比较容易那个啥。
此时,就听沈墨从唇齿间蹦出三个字:“欠收拾!”
第70章 就喜欢你这样的()
沈墨顺手扯掉阮冰的假发套,再将她束好的头发也扯散,乌黑的发丝诱人地散落在身后,他手指微动,衣裳就被他解开得七七八八。
此时无人打搅,已经是晚上八九点钟,暖黄的灯光下,阮冰绯红脸颊,带着雾气的眼眸中只剩下他的身影,青涩的气质里又散发出少妇迷人的风韵。
他的手指在她脸颊上慢慢摩挲,他靠过去,轻轻咬着着她的耳垂。
阮冰敏感地轻颤了一下,想起医生说不可以触动他的伤口,只好僵住。
只听他在她耳边缠绵悱恻地道:“我最喜欢的是你现在这个样子,小傻子。”
阮冰听到这句话,瞳仁一下子瞪大。
所以喜欢男人是骗——唔——
她还在发呆,唇已经被他攫住,开始只是浅浅的吻,犹如阵阵和风,让她晕头转向,慢慢地,这个吻越来越深,犹如狂风过境,她的理智也被这股狂热的风卷得荡然无存。
不知道何时,沈墨躺下来,而她已经趴在他的身上,看着他仿佛落满了星辰余晖的双眸。
被他迷惑得晕头转向,不断地回应他的吻。
沈墨用不同于病人的粗暴,三两下将她身上的衣裳扒下,沙哑地道:“上来。”
阮冰羞红了脸,拼命摇头:“下次吧,我们下次好不好?我怕弄痛你。”
沈墨强硬地将她拉到自己身上,诱惑地道:“自己上去。”
说着他拉住她的手,引导着她握了上去。
她被那种硬度和滚烫吓了一跳,她猛然抬头看向沈墨。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触碰,气氛浓烈到身体仿佛要爆炸一般。
阮冰感觉热度从手心一直蔓延到了全身,仿佛火山的岩浆,每经过的地方,都燃烧起铺天盖地的火,她的呼吸变得艰难,砰砰的心跳仿佛要爆裂,内心一个坏坏的小人,在怂恿着她,坐上去吧?一定很——
不管了,就当——以身偿债。
她为自己找了一个很好的理由,咬着雪白的牙,紧闭双眸,摸索着那可怕的尺寸,身体一点点压下。
“唔——”沈墨闷哼了一声。
在那一刻,他对身体首先被引爆,一向沉重冷静,仿佛万事不沾身的他,此刻仿佛完全变了个样子。
开始是她生涩的动作,被他引领着,一点点体会到愉悦的感觉,她浑身的热度仿佛哗啦一声散开,思绪被冲击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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