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萌娇妻:坏坏前夫请节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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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萌娇妻:坏坏前夫请节制-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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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闵文冷哼一声:“又不是娇滴滴的小姑娘,这点伤还要劳师动众?这么多亲戚在呢,你这是存心要扫大家的兴吗?”

    沈墨腾地站了起来,眼眸中仿佛风雨欲来:“大家吃好,我去去就来。”

    说完,他看也不看沈闵文一眼,迈步离开。

    苏琴愤愤地看了沈闵文一样,敢怒不敢言,沈树道:“爸爸,我去看看哥哥,要记得给我留菜呀。”

    沈闵文不快地道:“不用管他。”

    说是这么说,沈树走的时候,沈闵文也没有说什么,阮冰想,其实沈闵文也是担心的,只是,他可能这么凶沈墨习惯了。

    “爸爸,沈墨打了狂犬病疫苗就会没事的。”阮冰拉了拉沈闵文的袖子,沈闵文哼了一声,想了想道:“一会儿,你吃好了去看看他。”

    阮冰后悔帮忙说话了,其实她一点都不想去看沈墨。

    苏琴却不满地看了她一眼:“阮冰,你还要吃什么,我去给你拿来。”

    这分明是催促她离开,她这做媳妇的怎么敢劳烦婆婆去帮忙拿吃的?阮冰乖巧地道:“不用,我吃完碗里的就够。”

    说完,她故意慢慢磨蹭,气得苏琴眼睛都要瞪得掉出来。

第47章 胆子不小() 
此时,沈达那边却是发生了一些事故,就是有人敬酒的时候,沈达原本要端了酒杯去碰,却手一软,酒杯掉在地上。

    沈达想要抬手,这时候才发现,右手根本动不了,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他吓得脸色发白,眼神阴霾地看向阮冰,那眼光邪恶得让人感觉浑身有蛇在爬。

    阮冰往沈闵文身边缩了缩,有些莫名其妙。

    过了一会儿她才明白过来,沈墨刚刚抓沈达手的时候,肯定做了什么。

    沈墨真可怕,随便捏下人的手,就能让他抬不起来吗?

    自己今天也得罪他了,阮冰手心里直冒汗。

    这顿宴会吃得有些人仰马翻,终于结束后,沈闵文关心沈达,就道:“你和娇娇不用回旁边的宅子了,直接住主宅方便李医生随时给你治伤。”

    沈达闻言,眼睛一亮,高兴而激动地站起来道:“谢谢大伯。”

    沈从闻言也露出喜色,他站起来道:“那沈达就麻烦大哥照顾了,希望这孩子不会给您添麻烦。大哥,那我先走了,玉秀今天不舒服,我先回去看看她。”

    李玉秀就是沈从的妻子,也就是李家的那个女儿,今天沈闵文大寿,她估计是心里不痛快,所以称病,连宴会都没参加。

    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沈达还拉着沈闵文说公司的事情,阮冰总觉得他说这些事情的时候,有点吹嘘自己,并且针对沈墨的意思,但是,她不懂,也没有发言权,只是对沈达更加多了分警惕。

    在苏琴第无数次瞪她的时候,她站起来,踌躇了一下,硬着头皮道:“爸爸,我想先告辞,上去看看沈墨。”

    沈闵文闻言,抬头看了看她,柔声道:“去吧,今天辛苦了,早点休息,不用管那家伙,若是他欺负你,爸爸替你教训他。”

    阮冰心里感激:“谢谢爸爸。”

    沈闵文一定很不习惯笑,但是,他还是笑了,嘴角僵硬地弯了一下:“好孩子,去吧。”

    阮冰回身上楼,莫名对上苏琴厌恶到极点的目光,她莫名其妙,这个婆婆为什么如此讨厌她?而且好像爸爸对她越好苏琴就越讨厌她。

    莫名其妙,难道,连自己儿媳妇的醋也吃?

    阮冰叹了口气,算了吧,她也不想弄清楚了,反正要离婚了,这沈家古古怪怪龙潭虎穴,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假装没看到苏琴的不爽,慢慢爬上了三楼。

    今晚,沈达和娇娇住在一楼的客房,沈闵文和苏琴在二楼有各自的房间,沈树和苏琴睡,只沈墨一个人的房间在三楼,阮冰一边爬一边想,果然是孤僻啊,住的房间都是单独一层,而且在最高处,不是应了那句高处不胜寒么?

    就犹如沈墨现在在沈氏的地位,高高在上的总裁大人,但是,下属反而和沈达这样的人比较交心吧?

    公司里发生什么事情,沈墨必定一是最后一个人知道,因为他站得太高,已经没有人能和他说真话了啊。

    想了这么些乱七八糟的,因为想得太入迷,所以,她直接推门进去才意识到自己没敲门就闯入沈墨的房间。

    屋子里没有开灯,黑漆漆的,阮冰蹙眉,睡了?

    下一刻,门忽然咔哒一声关上。

    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她紧紧推压在门上,男人微热的呼吸近在咫尺:“胆子不小,还真敢上来。”

第48章 世界上可恶的坏蛋() 
阮冰瞬间石化,这家伙想做什么啊?

    “你别乱来,我喊爸爸了。”阮冰声音微微发抖。

    “你叫啊,昨天爸爸和和妈说让我多生几个,你叫,我就当是情趣了。”沈墨危险地看着阮冰。

    阮冰吃惊得差点咬到舌头:“我,我们不是要离婚了吗?”

    “离啊,生完再离,娇娇怀孕了,你也努力点,争取比她多生几个,这样我地位才稳固。”沈墨讽刺地道,鼻翼若有似无地靠近阮冰,吐息让阮冰感觉仿佛阵阵电流在皮肤里跳动。

    她拼命地咽下口水道:“凭什么,我可是一个自由的人,我才不会听你摆布。”

    “这可由不得你。”沈墨的大手搭着她的腰,紧紧贴了过来,“如果你害我输给了沈达,我就会一无所有,到时候我就会很生气,你知道我报复心很重,所以接下来,你的结果会如何呢?我是一个很善良的人,沈太太,不想看到你到时候下场悲惨。”

    拿不准他说真的还是开玩笑,说不定他就是这样一个神经病呢?

    此时,阮冰恨不得自己真有狂犬病,让这个人快去死。

    可是她没有,只好选择和他讲道理:“可是你不爱我,我也不爱你,你知道生孩子要怎么生吗?”

    两个不爱的人,做那种事情,有什么快乐可言?

    “这有什么,眼睛一闭,把你脱光,再然后——”沈墨俊美的五官让人失魂,但吐出来的字却那么邪恶。

    阮冰用力捂住耳朵,他竟然真有脸说!

    沈墨眼底慢慢沉淀了些许笑意,他用食指抬起阮冰的下巴并轻轻磨蹭:“在想什么,有点迫不及待吗??”

    “我想咬死你!”阮冰咬着牙气愤地道。

    沈墨薄唇微微一抿:“不要咬,含着就好。”

    阮冰被教育得秒懂,羞得浑身都发烫。

    沈墨凝视着阮冰白腻的皮肤,想起自己宴会上吃的味道古怪的酒,不会是鹿鞭吧,可这丫头的底细还没查清楚……

    此刻,他的手已经留恋地贴上她的脸颊,白里透红粉嫩的颜色真可爱。

    下一刻,阮冰发现自己已经被他抱在了双腿间,两人窝在巨大的沙发上,他温热的胸膛,绵延男性味十足的热气让她心悸。

    不可否认,他是一个十分性感而迷人的男人,不然自己也不会相亲的时候一眼看中他。

    此时,她更是感觉臀部上顶着个发热体,在告诉她,他对她有了那种感觉。

    而她现在根本没法思考,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好像要烧起来。

    她不安地动了动,却觉得某个部位变化变得更为明显了。

    随即,不敢在乱动。

    “你是不是又在觊觎我了。”沈墨带着笑意的声音,在黑暗里异常性感沙哑。

    阮冰脸红了:“我没有。”

    她气恼地想起来,却被他强硬地按回怀中:“其实可以有的,或许,我们可以不离婚,你说呢夫人。”

    敏感的变化,让她的脸红得像血,她再次挣扎,只是越是挣扎,磨蹭得越厉害,她只恨自己不该穿得这么单薄,甚至能感觉到他非常的不同。

    “放手,我想,我想去喝口水。”阮冰气息浅弱地道。

    “好,我给你水。”沈墨按着她腰际的手慢慢移动到她的脸颊,将她的脸掰过来,唇贴了上去渡了一口,“味道很好的。”

    “不,不要这种——”

    她的话音未落,便被深深地吻住,强势的吻,让她无法拒绝,只觉得天旋地转一般的缠绵,让她毫无抵抗力。

    他霸道地与她缠绵唇齿间,忽地微微撤离,漂亮的黑眸深深地看着她:“还要水吗?”

    “不要了,你放开我。”阮冰气喘吁吁,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还要?好,我是你老公,满足你是我的责任。”沈墨一副我都听你的的表情。

    阮冰气的已经说不出话来,小脸憋得通红,还差点咬到舌头!

    “唔——”

    唇再次被贴住,一阵疯狂的蹂躏,她的眼泪从眼眶里溢出,双眼模糊,却不是因为难过。

    沈墨松开她,眼神难得温柔如水:“还要喝吗?”

    阮冰凝住,不管说要不要,都是他继续欺负人吧?

    她想了想,将自己的脸藏到他的怀里,看你怎么吻。

    沈墨低沉地笑了起来:“看来是困了啊?”

    阮冰一时莫名其妙,可以放过她了吗?心里滑过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失落的情绪。

    等到发现自己被抱到了浴室,她整个人都不好了:“放开放开我。”

    果然男人都是色胚,抱她进浴室来,就是要洗澡,洗澡就得脱衣服,想到这里,她挣扎得更厉害了。

    沈墨憋着笑:“你衣服崩开了,真的不要紧吗?”

    阮冰低头看到自己的衣裳正的大大向着沈墨半敞着,就好像邀请他打开的礼物一般。

    瞬间,她的脸好像烧烫的水壶,噗嗤噗嗤往外冒热气。

    他的话,犹如最后一把火,将她烧得炸开。

    她抱紧胸口,闭上眼睛,准备当缩头乌龟。

    “老婆,你要赖在我怀里多久?虽然我抱得动你,但是你不下来我怎么脱衣服呢?”沈墨的语气无可奈何,好像她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阮冰警惕地睁开双眸,吃惊地看着他:“你,你,你准备脱谁的衣服?”

    这句话成功引起了沈墨的注意,最后一点玩笑也从他的黑眸里褪去,他的目光落在阮冰曼妙的身体上,在她的挣扎下,基本该看的,他都看到了。

    沈墨只觉得体内腾起一股热流,自持沉稳的他却有点把持不住了。

    他将她放下来,压在浴室的墙壁上,呼吸一点点加重。

    “你这样,还不如脱光了。”

    脱光了也比这春意半露好啊。

    他眼神里闪动洪水般的欲望,眼看就要决堤。

    忽然,沈墨的手机响了起来,这个手机的铃声很陌生,沈墨的眼神猛然一变,猛地推开阮冰,阮冰脚下一滑,差点摔倒,不敢相信地瞪着他。

    刚刚那一下,弄痛她了。

    沈墨犹豫片刻:“抱歉,我接个电话,你没事吧?”

    阮冰生气地扭头,沈墨看了她一眼,终究走了出去。

    “喂。”这是一个陌生的电话,沈墨顾不上安慰阮冰,只有谋生人打来才会有的铃声,在看到电话来源是美国,这让他心里有些不安。

    那边传来电流的沙沙声,分明是接通了却没有人说话。

    沈墨沉默片刻,切断电话,却没有马上回房。

    过了一会儿,电话果然又打了进来。沈墨迅速接起,依旧没一人说话,却也不肯挂断。

    他的手握住栏杆,慢慢收紧:“你——是小小?”

    阮冰在沈墨叫出小小的名字时,身子猛然一凝,心像被刺痛一般,摸索着,狼狈地穿好衣服。

    她想听沈墨和小,却听不清,毕竟是多年未见情难自已吧?想到自己刚刚差点和沈墨越界的事情,她羞辱得身上的肌肤都泛起粉红的色泽。

    明明她才是沈墨明媒正娶的妻子,但此刻,给她的感觉却是当小三一般的羞辱。她用力抓紧身上的衣服,泪无声落下。

    三年来,小小这个名字犹如一座沉重的大山,时常压得自己喘不过气。

    现在亲耳听到沈墨那么深沉地叫出这个名字,阮冰依然感觉疼痛异常。

    或许是他最近真的待她太好了,所以这种打击才会来得更加强烈。

    以至于,她只能可耻地逃避。

    不想听到他和小让自己变得更加难堪。

    阮冰感觉自己手脚微微发着抖,她负气地走到床上躺下,慢慢将自己缩在被子里,不想听到,不想看到,甚至不想再面对。

    羞辱痛苦愤怒,她不知道哪个更多一些。她就这样昏昏沉沉地醒醒睡睡,直到半夜,她茫然坐起身。

    一切难受的感觉重新回笼,她艰难地吸了一口气,这才意识到,夜深了,沈墨却并没有回来。

    她偷偷披衣下床,看到沈墨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势,拿着电话,看着远处,仿佛石刻一般。

    阮冰忽然笑了一下,她认清了,真的认清了,自己的身份不过是个替身,永远也无法超过小小,那颗沈墨心头的朱砂痣。

    泪水再次模糊,她用力擦了下眼睛,悄悄走出房间,带上房门,是那么轻,生怕沈墨回头看到她如今的狼狈和卑微。

    她选择去一楼的洗手间,用冷水洗了把脸,她看着镜子里面色苍白的自己:“阮冰,你要,坚强起来,就算沈墨不需要你,还有很多人是需要你的。”

    从洗手间出来后,她好了许多,刚刚只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她缓了下,也清楚地明白,自己和沈墨真的是走到了尽头,既然准备离婚,就应该和他分得更清楚,自己也应该更决绝一些。

    阮冰站在客厅里,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发丝,像一个战士一般准备回房迎接一切。

    吱嘎,客房的门开了,随即,一盏小灯被打开,沈达松松地披着睡袍从房间走了出来。

    他看到阮冰时,小眼睛一亮,随即笑道:“嫂嫂怎么到下面来了,也不开灯?”

    阮冰被他肆无忌惮的目光看得心里一阵愠怒,转身就往楼梯走去,连话都不想和这种人说。

    沈达一个箭步,冲到楼梯口拦住了阮冰的去路:“是来找我的吗?”

    呕!阮冰感觉只要看到这个人,发现这个人出现在自己周围,就和吃了苍蝇一般。

    她退开一步,想要远离,手腕却被沈达抓住:“别怕啊我又不会吃你。”

    他的声音在晦暗的灯光里,如一条蛇般钻入阮冰的心里,让人反胃。

    他的手湿漉漉的,更让人无比厌恶。

    阮冰拍开他的手,厉声道:“你做什么?再动手动脚的我就不客气了。”

    沈达哼笑了一声:“装什么?听说我哥就没碰过你,是不是很想知道男人是什么滋味?”

    阮冰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一下扯开身上的浴袍,得意地展示自己男性的身体,阮冰脑子瞬间爆炸。

    忽的,从楼上飞下来一样东西,重重砸在沈达最丑的那个部位,阮冰低头一看,是一部督山伯爵,她记得是沈墨在房间里拿着看的。

    她吃惊地抬头看向楼上,楼上却没半个人影。

    “啊!”沈达发出一声惨叫,弯着腰倒在楼梯上,虫子般扭动。

    阮冰厌恶地看了他一眼,用尽气力朝楼上跑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是沈墨,刚刚救她的人是沈墨。

    她冲进了沈墨的房间,说不清现在自己是什么情绪,沈墨拿着手机一脸无辜迎上来:“你——”

    阮冰扑过去,一把抱住沈墨的腰,钻入他怀里,她知道,救她的人是沈墨这就够了。

    沈墨愣了一下,慢慢回抱着她,还拍了拍她的背,声音难得低沉而温柔:“吓到了?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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