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秦朝当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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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秦朝当皇子-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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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为根源的是利益,这次利益冲突的导火索便是昭儿父亲徐成一怒之下的封关。这一封关之下,徐成彻底把上郡北地郡两地的世家豪族统统都给得罪了!

在上郡,薛普和鲍能苦劝徐成,却没让徐成改变决定。于是两家决定接下来事情发展中没有再给徐成支持。

于是,陈澶举起屠刀。召集在关外横行的马贼,这些马贼是陈澶最大的根本。甚至超过陈家对陈澶的支持!

根据对陈澶最为了解的薛普所述。

陈澶一脉本来不是陈家的嫡系,从小见惯势力冷暖的陈澶年轻时独自在关外闯荡。先是结实了几个投缘的浪荡子,随后一起杀人放火,干起了这没本的买卖。

后来一次陈澶回家过年,那年嫡系一脉外出走亲访友之时竟然统统绝了消息,失踪光了。陈家家族内一直怀疑是陈澶所谓,却一直没有证据。

而后,陈澶这才靠着家族的支持,成为嫡系,成为陈家家主。在关外的马贼队伍也从一百余人一步步发展到一千余人。

成为关外一股颇为强大的马贼团伙,最后陈澶也成为北地郡的郡丞,成为了北地郡的第四号人物。让陈家第一次成为了北地第一等的家族势力。

介绍完陈澶,根据薛鲍两家的情报分析。接下来陈澶指使马贼团伙联合了一股匈奴部落,合伙攻下了徐成所在的关隘。此时正是蒙恬回归咸阳述职的时候,骄傲的北方军如何肯咽下这口气,九原连夜派了三千精骑奔赴徐成所在关隘。赶到之时徐成已经阵亡,根本就没生还多少人。

愤怒的北方军北上屠了那个小部落却没发现马贼的影子。至此,徐成的死成为谜团。

在边关事件刚刚要落下帷幕的时候,肤施城却爆发了瘟疫。夏日容易出病疫,本来很正常。然而本地的以为德高望重的医生却坚称这次是瘟疫,而且是和塞外草原之上的一种瘟疫非常相似。从病理到病症都非常相似,不久这位医生失踪。

鲍家的情报从陈家哪里获取是陈家托纪家所为!

瘟疫爆发,从这些世家彼此之间的情报上可以看出,就是世家也非常意外的。他们根本就没想到要带一场瘟疫来上郡,或者北地郡。

于是,陈家联手肤施城内三家封锁消息,死命压着瘟疫的公文不往咸阳传递。直到扶苏到了北地郡,陈澶心中感觉不妙,加上善后措施基本完成了这才将公文放行。咸阳得到了上郡小规模爆发疫症的公文。

不过咸阳并未对此深究,对于扶苏触角的查探则是治粟内史韩尝近乎本能的抗拒而已。说起来,治粟内史也陈澶也有一点关系。

这才是陈澶最强倚仗,然而这个情报扶苏和薛普鲍能都不知晓。

此时,朱林来报:洗劫徐府的浪荡子和魄力无赖全部抓获。薛普和鲍能都是惊骇,原来,洗劫徐府根本就是陈清一手主持的。甚至陈清还调用了一部分马贼。不然几十个泼皮无赖纵然有几分把式也敌不过十数个上过战场的老卒。

这之后的事情扶苏大多知晓了。

薛普和鲍能两人是讲得口干舌燥,讲完这些,眼巴巴的看着扶苏。此时的扶苏正在沉思,看着两人:“说完了?倒是很精彩。”

薛普鲍能心中吐血,感情两人掏心窝子说这些还就成了讲故事了。

扶苏手指敲打桌案,心中思索。薛普和鲍能则是老老实实等着扶苏发话!

最后,扶苏问向一直静心听着不说话的郡丞施尚道:“纪家田产还有多少?”

施尚掰着手指头道:“回公子话,还有一百七十余顷。”

扶苏唔了一声,最后拍板道:“薛普!”

薛普连忙应声道:“小民在。”

“卖与你八十顷田,不过这些田的佃农田租不可超过三成。”扶苏悠悠道。

薛普惊闻这意外之喜,脑子都快转不过来了。结结巴巴道:“真,真的?”

扶苏笑骂一声:“觉得是假的,我就卖给鲍能!”

薛普连忙展颜谄笑道:“谢公子,多谢公子。公子正是薛普的大恩人啊。”

扶苏摇头不语,看向怨念着的鲍能:“鲍能。”

鲍能一听喊道自己,精神猛然一震,刚才的怨念情绪瞬间消散不见,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看着扶苏。

扶苏心中感叹,这鲍能前后变脸如同翻书一般,真是令人无言。

扶苏道:“卖你九十顷,那田租同样不得超过三成。”

鲍能心中欢喜至极,最大的收获不是这多出的十顷田地,而是扶苏知晓了鲍能心中所想,竟然也不戳破,还有支持的迹象。这汝阳不让鲍能欢喜?相比其他,就算丢掉了全部家产,能靠上扶苏这么一根大腿,钱财还不是会滚滚而来?更主要的是,鲍能极可能还可以入仕,不在只是一介白身。

不然,纪家根本不可能居于三家之首。其中缘由,还不是纪家担任过御史大夫这等高官。

两人皆是大喜过望,心中深处的一点点对扶苏这般暴力压服两人的不满也悄悄消散了。

恩威并施,有恩无威,容易让人踩在头上。有威无恩,则显得刻薄无情,让人心中不满积累。

恩威并施,先施威,再施恩。狠狠揉捏一下,这才好。

宴席散去,期泽告诉扶苏,扶苏的本队人马明日能到。先期在各地搜集到的医生已经被先行用大车快马运送来了扶苏。

扶苏大喜过望,带着好心情扶苏洗洗睡了。

翌日清晨,扶苏早早起来,却看到季福这胖子凄楚可怜的样子。一阵扫兴喝问期泽:“怎么回事?三天这么快就过去了?竟然就把人给放了?”

期泽满脸黑线,低声道:“这死胖子昨天闹腾一天,吵吵嚷嚷着要见公子,说身上有重要消息。属下这,拗不过他,便。。。带过来了!”

扶苏一脸不爽看着季福:“有事快说!难不成全城人的性命还比不上你的时间金贵?”说着扶苏就想绕过季福。

季福拜道:“公子,那陈澶要阴谋伤害公子!”

扶苏不耐烦道:“哼,就这些?”

季福心中一惊,难道扶苏已经知道了?那自己还在这装个什么矜持啊!听那些守卫说扶苏昨晚宴请了薛普和鲍能。这两个家跟陈家关系密切,说不准还真给统统告诉了扶苏。

一念及此,季福心中懊悔不已,一时想占点小芝麻便宜,却不想丢了所有西瓜!

季福心中想着补救的法子,脑海中灵光一闪,道:“陈清死了,那陈澶秘密召集了马贼,要劫杀公子。请公子慎重啊!”

扶苏一惊,神色不变。点点头让期泽把季福带了回去,算是解开了对季福的监禁。

毕竟此时首要大事是拯救全城病患,而不是听一个商人啰嗦。

扶苏出城,一骑绝尘而来。马上下来一个亲卫打扮的传令兵,急报道:“公子,车马遭袭!”

第三十五章:肤施现状  七里亭事

“公子,车马遭劫。”来人正是扶苏的亲卫侦骑,身上鲜血淋漓。这人本来是随着大队护送那些医生而来。现在却带伤过来,明显就是经过剧烈战斗逃了出来。

扶苏眼前一黑,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扶苏心绪一阵猛然起伏,恨不得马上就把季福那张臭嘴狠狠撕烂。良好的修养克制着扶苏,这才没让季福遭殃。

扶苏上前扶起这个亲卫:“人员伤亡如何?那些医生,现在下落如何?”

那个侦骑气息衰弱,颓丧的摇摇头:“属下不知,上官只是让属下报信。”

扶苏心中一凉,神色不变,面上强作镇静。众人一听医生都被劫持了,心中都是猛然一沉,焦虑不已。纷纷看向扶苏,见扶苏神色从容,一点异色都没有。渐渐稍定。

扶苏沉声道:“好生照料他,尽快让他醒来!”

期泽领命,几个粗使郡府的粗使丫鬟将满身是血的侦骑抬了回去。

说罢,扶苏转身望向肤施三大巨头:“宪,周咨,张文甫。”

三人躬身回道:“属下在!”

扶苏面色一正,沉声道:“我去追那贼寇,你三人分工协调,各自之事要迅速处理。若有自己不能决断的事情,三人投票。少数服从多数!”

三人恭敬领命。

扶苏又问向郡尉周咨:“上郡有多少骑兵。”

周咨略一沉吟道:“尚有两百余骑,步卒一千余。”

扶苏点点头,大喝一声:“亲卫上马,随我出击!”又望向期泽道:“你跟周郡尉去,将那两百骑带过来。”

期泽告诺。

众人心中凛然,自个迅速归位,处理自己的事物去了。

扶苏手中暂时一共三百余骑,还是和上次去神农山一样。不多不少,仍旧三百。数量一样,质量却远远不同。

秦朝精锐军队,一在北方由蒙恬率领,另一支则在南方征服南越。两支军队是秦朝现在最精锐的,这算边军。

另外就是驻扎在咸阳周边的中央军,也就是内史地区的驻军。这些论精锐程度甚至超过边军,但实实在在对战起来就说不定,毕竟边军常年厮杀。而京师驻军则要和平得多,就算训练再如何严苛有素,战场上的表现也为未可知。

最后一等的,便是扶苏手下的两百地方驻军。国内毕竟承平十数年了,战争的创伤其实容易过去,十数年的时光更是能让世人忘记战争。

自然,地方驻军论战斗力是最次的。当然,这样的军队放到明清后期也都能算得上第一等的部队了。当然,撇去生产力不论。

一路上,扶苏等人一边疾驰而去,一边扶苏等着期泽的述说。

这群医生本可以不必遇难,然而,扶苏之前自然是没有考虑到马贼出没的。所以一再催促这群医生早日到来,肤施是在太缺医者了。而且随着现在正值夏日,天气清凉,白日闷热。虽然这年月气候比后世要凉爽许多,然而在扶苏的判断,这样闷热的情况更容易让疾病得到传播。

若是再没有新生力量加入,极可能城内也会得到传染。就是现在,大量患者的死亡并未得到多少缓解,可以说,扶苏只是尽量在拖延,让情况不至于得到恶化罢了。

肤施城的医者全部加起来,不过几十人。每天单单是将那些没有病患的普通民众甄别出来,这些人就远远不够。

不得以,扶苏只得在外城与内城的交界处。大量修建隔离区,将没有任何生病症状并且远离病源区的普通民众放进去,完全隔离。

这些隔离区得到了彻底的消毒,并且根据扶苏从后世的一些办法。而对了对付城外的病患聚集区,扶苏几乎是将所有有怀疑的人或者物都给烧了,死尸,衣物,粮食,水,全都彻底销毁。城外的焚烧点几乎彻夜不停。

为此,死亡人员虽然时刻增加,却暂且遏制。患病新增之人也少了许多,然而这样的情况要得到彻底解决甚至不发生糜烂,就必须要将这数百名医生都给完完整整的带回来。

几乎是得到消息扶苏就带着部队前去解救,三百骑。一人三马,人停马不停。轮流换骑。目标奔向事发地点——七里亭。

县以下置乡,乡以下置亭,亭以下置里。七里亭便是在榆中县外七里的一亭。扶苏一百亲骑护卫前前后后搜集来的四百余医生。就在七里亭中歇息。

谁成想,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京师不过千里的地方竟然有凭空出现一股四百余人的大伙马贼。

带队的秦军军官名作杨止,是个百人长。夜晚赶路,在七里亭歇息。亭长一听是扶苏领着的军士护送医生来上郡治病,热情非常。拿出窖藏的美酒,又杀猪宰羊,热情款待一众秦军将士。

酒足饭饱之下,杨止防备也就松懈许多。再加上这身在秦国腹地,也不怕又那股贼寇敢来,大意之下。沉沉睡了过去!

孰不料,凌晨之时,秦军赶路一天,疲惫非常。一个个都是最为疲乏的时候。警惕性最低。

马蹄声轰隆响,猝然之下。四百余马贼鬼叫着冲进营寨,杀了个突然。

杨止身在宫骑这等精锐之中,自然本事不差。一听异常,酒意瞬间就醒了。盔甲也不着,提出武器就往大营外走。

秦陇之地,是出天下最好战士的地方。自然秦军之勇猛,这些马贼不及。马贼自然也清楚,仗着人多势众,几个围殴一个,又加上是突袭。大多秦军多以脱去甲胄,战马也没。秦军几乎是被这群马贼压着打。

杨止见此,扯来一个士卒交予印信,让其立马去找救援。便翻身上马,朝着马贼团伙中冲杀过去,为那报信之人杀开一条血路。

马贼首领是个马脸汉子,额上有一跳疤痕。眉头一皱,额上好似又出来一个眼睛。显得凶恶非常。

旁边一个敞衣大汉粗声道:“三当家,那群老头为何不杀了便当?难不成还要养一群老头?”

这敞衣大汉说的正是秦军护送的医生。

马脸疤痕汉子淡淡道:“这是大当家的命令,怎么,你还不服?”

敞衣大汉一听,好似受了多大欺辱一般粗声道:“俺跟大当家厮杀十年,这条命就是大当家的,怎么会不服?”

马脸汉子嗯了一声,不做言语。目光看向营寨中央:“秦军果然凶狠,凌晨摸营竟然还能反杀过来。”

马脸汉子所看的正是杨止,秦军训练严苛。第一时间完成集结,然后大多不着盔甲便反冲杀过来。

论真本事,马贼不及秦军。三百马贼若在草原上堂堂正正与宫骑来回厮杀,最后一个倒下的必定是马贼。

马脸汉子如此说,那敞衣大汉看过去粗声道:“俺去收了他脑袋!”

说着大喝一声,提着狼牙棒领着数十个喽啰冲杀过去,目标直指杨止。

“看俺老韩取你命来!”敞衣大汉边冲便喝,场面成了敞衣大汉和杨止的私人角斗场。

敞衣大汉狼牙棒舞起来虎虎生威,气势汹涌。颇有几分恶来的气势,加上天生虎力,震得杨止虎口生疼。

而且杨止又是厮杀许久,气力不如那敞衣大汉。只得苦苦防守,眼见部下越杀越少。心中焦急,这敞衣大汉却脱得杨止离不得身。

忽然,又一队马贼涌入,赶着一群少年扶着的老头过去。正是杨止护送的从各郡县搜集而来的医者。

心中猛然一沉,知道此次任务是失败了。眼睛发红,怒喝一声。掌中大戟角度刁钻朝着敞衣大汉肋下削了过去。

这招速度极快,角度又是刁钻。敞衣大汉惊骇不已,连忙挡过去。却发现杨止猛然变招,斜着从上撩过去,径直对准敞衣大汉的咽喉。

此时正是敞衣大汉旧力已竭,新力未生之时。随后咽喉一凉,视线一片天旋地转。一颗大好人头掉落。

然而,正当杨止刚刚削下敞衣大汉人头之时,一枚羽箭激射而来。背对着杨止,正中后胸。

马脸汉子放下大弓,旁边的几个马贼心中不齿,看了几眼,不再言语。那马脸汉子淡淡道:“既然杀了韩七,我射杀他,也算不得以多欺寡。”

余下人都是无言。

血腥厮杀,一片血腥气萦绕。马贼的三当家看着最后一个医者被马贼串着绳索带走,奔马而去。

场面归于一片寂静,死一般的寂静。四周都是死尸,残骸,断臂,鲜血淋漓的场景刺激着人的神经。

一片方圆一寸的土地突然一阵抖动,周遭尘土溅起。一个盖子被掀开,一个方正面孔的汉子首先出来,看看左右,血腥之气令人作呕。再三确定周遭无人,这才往下面呼喊了几声。不多时,一个妇人怀抱着一个三岁幼儿也出来了。看见这个修罗场面也是脸色煞白。

最后,那方正面孔的汉子奔到杨止的尸骸面前。跪下去,重重磕了三个头。提起一把朴刀又牵来一匹马。

那妇人一见如此,尖声道:“夫君,你难道要逞强,丢下我这孤儿寡母吗?”

方正面孔的人正是热情邀请杨止喝酒的亭长,他本是一番好意。却不想害了杨止,甚至害了全郡百姓。虽然也算不上他的责任,可这亭长是个实诚人,自责不已。

“我一人几乎害了全郡的乡亲父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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