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向数据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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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向数据江湖- 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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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把刀落在匕首上,猛一爆发,那持匕首的人便被震得往后飞出,面带骇色。

    “小心!”朱棣看得清楚,说道,“她嗑药了,拖住她。”

    幸运兔磕的药丸是15分钟内增加20%全属性的豹胎丸,在市面上算是一种常见却又价格高昂的神药,一般被公会用于作为攻略一些boss的杀手锏,一颗售价最低也要七八两。看到幸运兔毫不犹豫磕了一颗药,几个人皆是感到一阵心痛,可惜啊,要不是庆余年那家伙突然发疯,也许他们就把这颗药爆出来了。

    论单打独斗,幸运兔的手段比起这八位中任何一人都有过之而无不及,而现在,临时增加的战力让幸运兔的实力顿时上升到一个新的档次,这八人中又有一人临时反水,无形中为幸运兔减轻了不少压力,瞬间就让她把握到战场节奏,将六人拖入被动的防守局面。

    只是时间有限,这六人相互照应,短时间内幸运兔根本无法对其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伤害,只能尽量拖着,等待援兵到来的一刻。

    “放弃吧。”朱棣一边不动声色地向同伴打一个眼色,一边用言语进行心理攻击,“花非花已经被缠住了,趁现在药效在身,你撤退的话我们还追不上你,难道真的要拼到我们狠下心来杀了你?”

    这是一位合格的反派,胜局未定,就开始疯狂立flag了。129181

二九一、凭什么让我放弃?() 
“放弃?”幸运兔端正了态度,忽然以一种同情的态度笑道,“如果那么简单就放弃的话,就不会有现在的我了。”

    说着,翻手,掌心出现一颗棕黄色的药丸,迅速拍入口中。豹胎丸的生效时间已经过了十三分钟,她不能精准地靠体感来计算时间,估计个大概却是可以的,一颗药丸入口,本已稍显委顿的气势再一次勃发起来。

    “疯了,这女人疯了!”持枪的无相门玩家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呼喊道。

    “一个任务而已,值得你花这么多?”朱棣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仅是他,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想得到会有人面不改色地将这么贵重的丹药连续吞服。

    《止戈》中,一个时辰内同时服用同一类药物,会产生药抗效果,药效衰减50%。一颗豹胎丸,不仅是持续时间缩短,就连属性增益也会在短时间内只提升10%左右,饶是如此,幸运兔依旧在20%增益下都没能突破的局面选择了服药。

    她知道单纯靠自己的实力坚持不了多久,也知道自己虽然打不过却有的是逃走的办法,但她却仿佛不知道自己身上物品的贵重,不知道什么时候该放弃什么时候可以坚持……她只是将丹药塞入口中,然后挥刀。

    “值得不值得?”幸运兔甩手一把飞刀向准备绕过她进入密室的一人飞去,随后脚下连拐,以让人惊叹的步法瞬间来到那人身边,平平无奇地一刀砍下,“我自己会判断。”

    “你脑残啊,一个任务能给你多少奖励?两颗豹胎丸足够你换取多少秘籍你没有想过吗?”

    幸运兔内力不如那个偷袭的人,速度却占据绝对优势,刀锋被招架的瞬间一触即离,对手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绕到了后方,迅捷的一刀再次出手。只是对手避让得及时,这一刀只在那奇怪的木甲上留下一道白痕,并没有造成多大伤害。

    “我想做的事,没有人阻止得了。”幸运兔说话间,人已经到了另一个对手身边,躲过了包围过来的人。

    “我经历过的嘲笑、轻视、波折远比你们多得多……”

    “一年、两年、十年,没人能够理解,没人愿意和我接近,大家都说这人疯了,脑子有问题,可是我跟人约定过要这样做,我想这样做,我必须这样做!哪怕是不被接纳的事情,哪怕会遭受别人异样的目光,我还是……”

    “不想放弃啊!”

    幸运兔突然高声喊道,平和的刀路变得雄风凌凌,将使剑的对手劈得连连后退。

    她将身体一偏,一把飞镖从身前掠过,划过她的三股辫,原本紧紧束缚着的头发散了开来。

    “结局还看不到,你有什么资格让别人放弃,你觉得胜券在握了吗?你觉得你的手握得住这个滚烫的勋章了吗?你站在别人的立场看过问题了吗?如果没有,你又凭什么让别人放弃?就因为你自大的错觉?就因为你狭隘的理由?”

    “回答我啊!”

    一把飞刀没入幸运兔的胸膛,却止不住她向前的势头。朱棣完全不知道自己那句话触动了对方的逆鳞,只知道那个女孩,气冲冲地向自己跑来,扬起了她的刀。那一瞬间,朱棣觉得自己仿佛面对着一个巨人,甚至生不出半点反抗之心。

    “你发什么呆!”

    那个一直发暗器的人大吼道,猛地一推发呆的朱棣,助其逃过一劫。幸运兔势大力沉的一刀也在同时劈了个空,身形一个趔趄。激动的情绪让他失去了保留三分余地的基本技巧,全力之下,声势固然骇人,破绽却也变得尤为明显。

    “好机会。”那个持枪的无相门玩家立即迎上前,抖出一朵枪花,枪分三路向幸运兔发起进攻,另一人甩出手中的双节棍,欲用其绊倒幸运兔。

    这些攻击都命中了,只是一瞬间,来不及回手的幸运兔便被双节棍绊倒在地,随后被赶来的枪兵一枪挑开兵器,枪尖指着她白皙的脖颈。

    “姑娘!”庆余年见到幸运兔被压制,转身便来救援,他本就是为了幸运兔而叛变,如果幸运兔死了,他的所作所为不就成了笑话?

    “喝!”关心则乱,在庆余年转身的瞬间,随着一声大喝,一把锤子砸在他的背心,令其身形不稳,往前趔趄地走了几步。但他还算没有彻底失去战斗的本能,转身将左手的拳刃弹出,隐藏的杀手锏化作暗器急速射向使锤者的喉咙。随后右手甩出,拳刃向压制住幸运兔的枪客飞去。

    这暗器来得突然,使锤者来不及招架,只能舍了锤子,弃卒保车地用手肘挡住三枚刀片,痛呼一声;与之不同的,枪客距离比较远,拳刃还没来得及飞到身边,已经让其他人简单地拦下。

    “啊啊啊我跟你们拼了。”庆余年大喝一声,忽然掏出一颗丹药,往口中一塞,整个人气质顿变。只见他左转右转,踏着与幸运兔相似的步法绕过沿途的三人,瞬间便来到枪客身边。

    “又来一个疯子,妈的,”朱棣喝道,“连启窍玲珑丹都吃掉,你对这女人还真是死心塌地。”

    庆余年以破罐子破摔的杀人般眼神看着枪客,奋力一推:“放开她!”

    “找死!”枪客与他本就没什么交情,见状拔出腰间匕首,向着对手扎去。

    庆余年一心想救出幸运兔,根本不顾对方有什么后手,双手一拍,掌上泛起血红的光芒:“一拍两散!”

    咚~

    枪客至死也没想到他会使出这种搏命的招式,不甘地倒了下去。

    庆余年也倒了下去,他以为这一招肯定能把人吓走,却没想到对方坚信会先倒下的是他——因为匕首上的毒药见血封喉。

    “喂,喂……你没事吧。”幸运兔得到自由,连忙扶起庆余年,关切地问道。

    “姑娘……”庆余年尽管心有不甘,却还是满足地露出了微笑,“可以加个好友了吗……”

    “幸运兔,我叫扑朔幸运兔,”幸运兔说着,急急从包裹里寻找着解毒的丹药,“你先撑着,打完了就加好友……”

    “幸运兔……”庆余年放空了眼神,流失的体力值让他越来越虚弱,但他还是开玩笑般逗着幸运兔道,“雄兔脚扑朔……你这名字,很像男的耶。”

    幸运兔将一颗牛黄解毒丹塞入庆余年口中:“我是男的,我不骗你。不值吧,不值的话就赶快起来杀了我啊……”

    庆余年瞳孔渐渐收缩,随后像失去了力气一般倒下去,双眼圆睁,看起来似乎死不瞑目……

二九二、一朵花,飘然而来() 
庆余年的身体被缓缓放平。

    幸运兔拿起他掉落的东西,默默说道:“放心,我会还你的。”

    捡起刀,人还没站起,刀已经挥出,等她起身时,这一刀已经落在别人的肩膀上。

    但她却不得不收回可以对人造成致命一击的招式,向旁边侧滑避让。

    因为一把锤子旋转着飞了过来,这样的质量,这样的速度,就算是开着金钟罩的杨轩都不敢正面硬扛,更何况是娇弱的幸运兔。

    幸好来得及避让,幸运兔侧身闪开,那锤子便飞过旁边,砸在柜台上。

    但丢锤子的人本就没指望能够命中,他的本意并不是这招,而是对方闪躲后,就没时间再躲开自己的曲水流定音拳了。这一拳只有一式,简简单单的一式,威力巨大,打出的拳头可以迅速根据敌方闪躲时产生的风向改变轨迹,达到百分百命中的效果。使锤人修为不高,他的拳头只能变换一次,所以他必须先确保对方没有两次闪躲的时间。

    不过他很善于算计,所以他不出手则已,一出手,肯定会中。他的外号叫做【因果拳】,因为他总是先保证了命中这个结果,再出拳。

    幸运兔的步法很诡异,但她最多也只能在一瞬间迅速闪避两次必杀的攻击,躲开锤子的时候已经消耗了一次,紧随而来的拳头,她肯定躲闪不及。她吃过这一招的亏,所以她不能被命中。

    可是结果已经注定了,她肯定会被打中。

    幸运兔和使锤人都坚信这一点,一个不服输地运起全身内力,一个信心满满地贯注毕生修为。

    可是拳头没中。

    停留在幸运兔胸前的拳头,忽然止住了势头,不得寸进。

    使锤子的人不可置信地看着胸前透出的半截剑刃,全身气力如流水一般瞬间流失。他确实算到了命中的方法,但他没算到,只要让他自己没有出拳的力气,这一拳就施展不出来。

    死人是没法出拳的。

    拳头带动失去生机的使锤人向前扑倒,砸在幸运兔胸膛上,一点威力都没有。幸运兔向后一躲,看着使锤人直挺挺倒在自己面前,而那使剑人,则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舞姐姐……”幸运兔哇的一声哭出来,“你来救我了?”

    “乖,乖,”舞玲珑哄道,“辛苦你了,要对付这么多人。”她看到幸运兔沾满鲜血的衣裙和披散的头发,就知道对方经历了一场多么艰辛的恶战。

    朱棣面露骇色。

    这个人出现得无声无息,他竟然一点都没有觉察到。

    “你是谁?”朱棣问道,“来做任务的吗?”

    舞玲珑转身,环视这围在前后左右一共五名兵器不同的玩家,甩去剑刃上的血珠:“我劝你们最好赶紧离开。”

    “就凭你们两个人?”使刀的人嗤笑道,“我看你好像连小成境界都没有吧。”

    “是,还没小成。”舞玲珑如实说道,“但谁说就两个人呢?”

    仿佛应她所言,一个手持软剑、面有虬髯的紫袍长发客走进了店门,他一进门,便有一种凛然不可犯的威严,缓缓踱步,像没将场上的人放在眼里一般,径直走到舞玲珑和幸运兔身边。

    “仙流阳~”幸运兔感动得无以复加,“你也来啦。”

    “各位,还有三秒。”仙流阳站稳身子,开口说道。

    三秒?什么意思?

    他为什么提醒敌人还有三秒?难道三秒后,会发生什么事吗?

    还是……他在虚张声势?

    不同的念头在五个人脑海里一闪而过,随后互相对视一眼,同时发起进攻:“少说废话,纳命来。”

    刀枪棍棒拳,五种不同的兵器同时落在场上的人身上,无相门的玩家不知道来人的深浅,害怕被他施展开来又会拖入泥沼般的战局,是以纷纷祭出杀招,一出手就是雷霆万钧,务求在一瞬间将来援格杀。

    “叮叮叮叮叮~”

    悦耳的叮当声响起,软剑如同一条灵活的游龙,在风暴中央环绕一圈,明明看起来绵软无力,却奇迹般将雷霆万钧的攻势全部接下。与此同时,在这密不透风的守备圈中,一刀一剑觑准时机突刺而出,幸运兔和舞玲珑宛若游龙探出的爪子,向两边撕裂开去。

    “再上,我就不信他能挡下来!”朱棣喝道,仙流阳这神来一剑给人一种可遇不可求的错觉,总觉得只是偶然碰上,只要再来一次,再一次,他绝对使不出这样的妙招。

    “零。”仙流阳说着,将软剑一甩,发出一声好听的剑吟。

    无相门的玩家闻言,同时收了招式,警惕地往四周看了一眼,只见该被砸乱的被砸乱,该染上血迹的染上血迹,一切毫无变化。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突然感受到一股从脚趾传到背脊,再从背脊传到大脑的寒意。

    “张老板,兢兢业业的生意人,二十年前的灾乱让他失去妻儿,躲到京城,无依无靠,独自守一间米铺。”

    随着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一名红衣长裙,黛色长发,手持油纸伞,眼神凶狠的美貌妇人缓缓走了进来。

    “他一生诚实守信,中规中矩,却因为与他无关的江湖恩怨,家破人亡。”

    妇人合起油纸伞,忽然一笑,动人心魄——让人战栗的那种:“很无辜是吧。就像你们,明明只是想为师门做一点事情,却即将不明不白送了性命一般。江湖就是这样,没有一点道理。”

    不好!

    走!

    五个无相门玩家脑海里只剩下逃命这两个字,但花非花已经守住了门口,他们又能往哪里逃?

    他们唯一的路,只有闯进密室,劫持人质,否则毫无生机。

    然而这个念头才刚萌生,花非花已经出手了。

    只见她将伞指向其中一人,随后身形一闪,所有人只觉得眼睛一花,那人已经倒下。

    花非花出现在他的尸体旁边,缓缓将伞指向下一个。

    ……

    “花……花妈?”在书童的搀扶下,陈文斌战战兢兢地走出密室,看了一眼满地的尸体,颤抖着声音叫道。

    花非花眼中凶戾的光芒退去,恢复到古井不波的表情:“少爷。”

    “你……你的本事这么大?”陈文斌吞了口口水,说道,“能不能……能不能帮我们找到凶手……”

    花非花低下头,黛色长发被进门的风吹得缓缓舞动。

    半晌,这个威严令人折服的女人,忽然单膝跪下:“遵命,少爷。”

二九三、我们愿成为你的刀() 
“花……花妈快快起来……”见识过花非花的气势和实力,陈文斌早已抛却花非花只是陈府一个普通厨娘的印象,不由得感到受宠若惊,连忙搀扶起花非花。

    “是。”也许是觉得对陈府带有愧疚,花非花对陈文斌毕恭毕敬,几乎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

    沉吟一声,花非花看向三名玩家,淡淡道:“这次多谢你们相救了。”

    “不客气不客气,”幸运兔连忙说道,“只要你不再把我抓了就好了……”

    花非花上前一步,惊得幸运兔连忙后退两步,但见她面无表情地向幸运兔伸出手,掌心放着一颗晶莹的琥珀,琥珀里边,一只指甲大小的不知名虫子仿佛安详地睡着一般,栩栩如生。

    “给……你以为给我一颗糖我就会原谅你吗……”幸运兔说道。

    “这是玄霜虫,”花非花说道,“带在身上有助练功,如果你想死的话,也可以当糖果吃下去。”

    “玄……玄霜虫?”幸运兔小心翼翼地用两个手指捏起琥珀,看了看,然后心满意足地将其收入包裹,笑眯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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