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这个家已经有快三个月了,许展都快忘记了家中这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压抑。这个男人就是有办法将所有的快乐,一丝不剩地驱离这个房间。
许展看他想要刁难自己的妈妈,刚想冲上前去跟他争辩,自己上学可没花他一分钱。
汪一山已经先她一步,将两瓶茅台酒送了上去:“叔叔真会开玩笑,许展总跟我说你疼她,初次上门也不知您喜欢什么,这是两瓶茅台酒,请您尝尝吧!”
礼物送得真贴心,张大贤喝了一辈子的散装白酒,茅台的味儿是连闻都没闻过啊!就在这时,张家新也蹬蹬地上了楼,对他爸嚷道姐姐是坐着大车回来的。
这时张大贤再望向张一山这个有钱人,真是怎么看都顺眼,顶着一副红通通的酒糟鼻,他笑嘻嘻地让汪一山也坐下来陪他喝两盅。
可惜,汪一山对这个便宜岳父的热情显然不大高,用两瓶好酒一条好烟堵住了他的臭嘴后,
便坐到了许展的小床上,笑眯眯地等着许母把饭菜都端上桌。
许展顺着木质的楼梯,来到了改建在天台的违章铁皮屋内——这是她家自己搭出的厨房。她准备帮妈妈热菜盛饭。
可当她看到从从上楼以来就一直沉默的妈妈居然把半瓶酱油全倒进了炒锅里,连忙叫道:“妈!你这酱油倒得太多了吧!”
许秋曼这才惊觉,连忙用饭勺把锅里的酱油舀出去两大勺。她抖着手,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展展,你是怎么跟汪一山遇到的?”
这次轮到许展手一发抖:“哦……就是在我们学校遇到的。”
“你……跟他交往多久了?”问这话的时候,许母小心翼翼地望向了女儿。
“不久,2个多月吧!”
明知道这话当母亲的不该问,可许秋曼还是咬了咬牙问道:“展展,妈妈知道你不是随便的女孩子,但是你……你没有跟他……那个吧!”
许展压根没想到内向保守的母亲居然会问这个问题,不由得两颊一红:“妈!我当然没有啦!”
说这话的时候,许展其实也是有点心虚的。虽然汪一山对自己始终没一逞最后的□,该猥亵的手段可以说是做得十成有十了。
许母听了,整个人似乎一下子就松懈了下来。她放下饭勺一把抓住了自己女儿的双手:“展展,你答应妈妈,不要再跟汪一山交往下去了,他……他不适合你!”
紧抓着许展的那双手,布满了细细的皱纹和黑斑,常年操持家务让原本秀美纤细的手指关节变得粗糙变形,此时这双手用力过猛,短短的指甲都死死地扣紧了女儿的肉里。
被她这一抓,许展疼得忍不住叫了出来,许秋曼这才发觉自己有些失态,连忙松手,可还是眼里似乎有什么样的恐惧滚动着。
妈妈的异常,让许展心里吃了一惊,刚想问妈妈是不是看出了汪一山的变态潜质,不知什么时候,汪一山居然上来了。
许秋曼看到他微笑着出现在许展的身后,嘴里就好像被麻团堵住了一般,顿时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了。
“阿姨,需要我帮忙吗?”汪一山撸起了衣袖,笑吟吟地说道。
当许展端着菜下楼的时候,汪一山留在了厨房里。不一会就跟许母一前一后地下来了,许展发现妈妈的眼圈有些发红。
吃饭的时候,饭桌上除了张大贤一脸殷勤地套问着汪一山的家底背景,银行存款外,真是一片沉默。
张家新人小嘴馋,闷头啃着鸡大腿。许母心事重重,不停地往嘴里一粒粒地送米饭,而汪一山除了敷衍了张大贤几句外,就是莫测高深地望着许秋曼。
那天吃完饭后,汪一山要拉着许展走。
一直沉默的许秋曼突然说道:“都回家了,干嘛还要出去住,展展,你在家住一晚上,至于你……”她看了看汪一山,“我们家实在是没有地方了,还是请你先回去吧!”
这样明显的逐客令,让汪一山微微眯了一下眼睛,然后笑着说:“阿姨说得对,家里地方实在是太小了,将来我跟许展结婚后,一定给你们二老买一间大一点的公寓。这样吧,我的朋友在附近的城市开了一家度假村,附带高档的洗浴中心和客房,我请你们一家子过去放松一下吧!”
许展和许秋曼异口同声地说不用了。可张大贤一听却来了劲儿,嚷嚷着这家高级会所很有名,不花费个几千元都不能进去搓个澡,非要去不可!
许母一脸为难地说,不要让汪一山再花钱了。而许展则是冷冷地说:“你快回去吧,我还要跟我妈说点贴心话呢!”
张大贤一看去度假村的事情要泡汤,冲许母一瞪眼睛:“个老娘们,自家的姑爷分什么里外,咱们姑娘就是有本事让人家花钱,你跟着穷墨迹什么!再跟我丧白着脸,小心我抽死你!”
大嗓门一开,陈年的积威让弟弟和妈妈都吓得闭了嘴。
许展紧握住了拳头,她由不得狠狠地瞪了一眼汪一山,如果不是他非要跟来,自己家里何至于这么鸡飞狗跳?
一家子穿好衣服下楼时,汪一山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叫来了一辆宝马车。
张大贤欢天喜地带着老婆孩子上了宝马轿车,而汪一山和许展还是坐着来时的那辆奔驰越野车。
到了车上,许展不再给汪一山好脸,紧绷着声音问道::“你都跟我妈说什么?是不是说了我欠你钱的事情?”(文*冇*人-冇…书-屋-。电子书)
汪一山拧开放在车里的矿泉水瓶,冲洗了一下嘴里,方才吃进去的那种廉价酱油的咸味后,斜着眼儿道:“放心,欠钱的事情,我一个字都没说。不过你要是不肯乖乖配合的话,我还真会忍不住说点什么。”
晚上马路畅通无助,很快就来到了汪一山所说的那家度假村。
早有经理在金碧辉煌的大厅里等候,许母下了车后就紧拉着女儿的手,想着趁一会洗澡的时候,跟她说些体己话。
可是在分发了号码牌后,有位服务员带着许母去换了拖鞋,回来后却发现,不但自己的丈夫儿子不见了踪影,汪一山和许展也不知去了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 妈呀,敲字跟蜗牛似的~~怎么三章敲起来这么费劲~~狂仔!!!!!!!!!!!
☆、二十三
许展其实也搞不清汪一山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汤药
在大堂里几个服务生分别领着母亲弟弟他们换鞋子的时候,汪一山就拉着她径直走向了大堂一侧的电梯。
“怎么不等等他们?”许展问道。
“会有专人带着他们按摩休息的;你不用操心了。”汪一山按完了一旁的密码键后;微抬着头,看着电梯屏幕上闪烁的数字;语气沉静。
等数字跳到了8时;已经显示到了这栋大楼的最顶层。
打开电梯,走廊上铺满的雪白的纯羊毛地毯;干净的颜色,显示这个楼层应该没有几个客人上来过。
汪一山掏出门卡;打开了走廊最深层的房间。
许展走进去一看;这房间面积很大;家具带着奢华的金线雕花、脚凳沙发的线条如同贵妇迷人的腰线一般上下起伏;而四角的巨大廊柱更让整个空间进一步延展。除了一张大得惊人的雕花包裹真皮的大床之外;房间靠近阳台的地方有一阶缓台。踏上台阶,居然还有一个圆形开放式的超大浴缸。
这事物真是样样精美,样样透着情。欲的暗示。
这样的房间可不太像度假村里的统一标准的套房,反而更像富豪金屋藏娇,恣意享乐的乐园
看着汪一山轻车熟路的样子,许展顿时明白了。这里应该是汪一山带着女人进行淫。乱活动的犯罪现场了。
想象着汪一山搂着邵厅长水蛇一般的夫人在这张大床上翻滚的情景,许展又开始有点反胃,他今夜不会是要让自己在这过夜吧。
汪一山倒是看出了许展一脸的嫌弃,一副哪也坐不下的洁癖样,边脱衣服边笑着说:“这洗浴中心是我新开的,这房间也是新近装修完毕,整个楼层不对外开放,我留着自用的,床单也是专人负责,比你这个不爱洗澡的小脏鬼可干净多了。
听出了汪一山损她的意思,许展白了他一眼,又连忙调转了视线,就算被流氓舔了千万遍,她的内心也是个纯洁的小姑娘,男人脱衣服什么的,还是没法坦然地望过去。
汪一山边脱衣服,边朝脸红的小姑娘走了过来,然后贴着她泛红的耳朵,轻声地问:“洗不洗澡,小脏孩儿?”
这么开放的浴室可怎么洗?许展只好强装镇定地说:“我早上洗过了。一会冲冲脚就行,我想先下去看看我妈妈他们……”
还没等许展把话说完,汪一山长臂一展已经一下子就把她抱了起来,连衣服都不脱就把人扔进了水池子里。
许展来不及闭气,人躺在水池子里一时做不起来,连呛了好几口水,等挣扎着坐起时,才发现汪一山也坐到了水池子里,正悠闲地往自己精壮的臂膀上撩水,事不关己地看着她在水中一顿扑腾。
“你这个精神病!杀人狂!”许展气得想过去掐死这疯子,于是汪一山好整以暇地等着彻底湿。身的小姑娘投怀送抱。
许展一定不知道,当他惹她生气的时候,那两只眼睛有多亮,好像只有那一刻,她的眼中才专注得只剩下自己。
眯缝着眼儿,看着她白皙的脸颊因为气愤染上了迷人的绯红,他也不知道为何,只要是这女孩的一切,他都想牢牢地握在手里,尽情地占用……将暴跳如雷的女孩搂入怀中,用火热的唇封住所有粗野的抱怨,任凭她的挣扎让水池的温水激荡、蔓延流淌。伸手拨开套头的T恤,推来紧贴在乳肌的胸罩,惹人喜爱的白兔顶着粉红色的尖在水波中颤抖着。
忍不住低下头含住了那微颤的乳,同时托住她的臀,将她推倒水池边的宽大的池沿上。
刚在水中浸泡,此时又被托举出水,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大理石,许展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皮肤上浮出了一层鸡皮疙瘩,可是男人结实滚烫的身体很快附着过来。
灼人的躯体,冰冷的石面儿,这让夹在中间的许展有种在冰与火中挣扎的错觉,很快,潮湿的衣服被可怜兮兮地甩到了水池边,粗长的手指放肆地丈量着身体的每一寸尺度,水池中漾着交缠的两道身影,扭曲的影像模糊了战栗的快感与绝望地挣扎的界限。
可是想到,自己的妈妈和弟弟正在这栋大楼的某处,许展对自己被男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的事实感到特别羞耻。
“别……别,我冷……”她试着推开男人。
“放心,我会让你热起来。”汪一山猛的一提,像拎着一件轻巧的包裹似的,将她扛在肩上,向向前走了几步,又将她抛到了那张大床上,床垫的弹性真好,许展的小身子愣是弹了三弹。
汪一山像只豹子似的也窜上了床,手中拿着的那个晶亮的东西不正是手铐吗?这邪恶的东西他是许久不用了,没想到今儿又翻弄出来。
几下就把许展的手拷在了一处,推到了头上。
“你怎么又这样!快解开!”
“展展,有了它你才会变得更乖!”汪一山笑着伸出他的中指慢慢地在许展的双腿间抚弄,突然探了进去。
被这禽兽夜夜训练了这么长时间,就算许展一百个不愿意,但指甲轻轻刮挠的那一瞬间,她整个身体不由自主的紧绷,尖叫著:“不要!”
汪一山将她的腿大大地分开,固定在自己的腰侧:“玩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紧,吸得这么紧,难道是想我的手指就一直在这儿吗?”
这是汪混蛋最喜欢的戏码,无耻的言语搭配着更无耻的动作,从身体到心灵细细的折磨每一寸净土。
许展猛吸一口气,提醒自己放软身体,更要放软语气,委屈地瘪着嘴,摇头说:“真的太累了,想睡觉,把我解开吧,好不好?”经验告诉她,汪一山是吃软不吃硬的,往日到了这步田地,汪禽兽一般都是会善心大开,放了自己的。
“展展累了?好吧,你下面放松啊,我撤出来。”她感觉汪一山慢慢拔出他的手指,不由地放松下面的肌肉,暗自松了口气。
可惜高兴得实在是太早了,下一刻两根手指毫不留情地分开了嫩肉,攻了进来。
“啊!”许展疼得身体一颤,在厚实的床垫上抬起了腰身,痛的下面不停在抽。搐。
汪一山居然捅破她的处。女膜,她甚至感觉到温热的血丝开始随著手指的移动而流了出来。
“你个变态!无耻!下辈子是条狗!还被人阉了当狗太监!”所有恶毒的话,一下子从许展的嘴里涌了出来。
虽然这层脆弱的膜有很多女孩在骑自行车或是其他运动中毫无察觉就破裂掉,但是少女纯真的幻想里,谁没有羞涩地思量过躺在心上人的身下,由他亲自除掉的那一刻,那本来应该是充满幻想的,唯美的。
而不是两根禽兽的手指,像捅开破旧的窗纸一般,将它撕裂。
“既然下辈子要当太监了,那我这辈子得爽透了!”汪一山笑得那么无害,漂亮的丹凤眼微微地上挑,他开始慢慢地抽。送着他的手指,又俯□来,炙热的唇舌又附着上女孩还在不停咒骂的唇舌,如同饮水般吞噬掉她唾沫。
如果可能,许展真希望关闭掉自己所有的感觉器官,可年轻的身体根本不受控制,在他连续抽。插并肆意地捻转扩张下疼痛慢慢地蒸腾,快。感渐渐由难言之处蔓延至脑神经,许展接连战栗了几下,感觉有好多滑滑的液汁随著他的手指流出了出来,浸湿了被迫分开的腿根。
当汪一山终于“开恩”松开许展的唇舌时,女孩绝望地喘着气,纤细的腰身却不受控制的弓起,却怎么也也摆脱不了那两根可怕的手指。
怎么样?舒服吗?汪一山的脸上满是兴奋,厚实的胸膛不觉起伏得更快,
许展已经无力再骂这个完全兴奋起来的禽兽,她心中隐约地感觉到,可能今夜自己逃脱不掉了……畜生再也忍不住了吗?
汪一山已经把手指增加到三根,力度和速度也更为猛烈,许展猛抽了口气,这已经不是疼痛能形容的了,身体已经被撑扩到极限了,痛得她甩着头又始抽搐起来,被刺激的只能发出呜咽声。,怎么还没晕过去?这么刺骨的疼是女人能忍受的吗?
“汪一山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许展闭着眼也能感觉到他那根滚烫的物件在自己的腿间重重地摩擦着,过了一会,他终于肯停了下来,慢慢地抽离了手指,在旁边的床单上蹭了蹭,用双手把她的大腿掰至最大限度,就着流淌得一塌糊涂的处女鲜血及透明液汁,娴熟地找准了地方,一个巧劲儿就将他的那根滚烫的东西直直地挤了进来。
不知是不是方才被手指折磨过了头,当可怕雄□官进来时,居然顺滑得一路畅通。
汪一山的脸因为极致的快乐狰狞得有些可怕:“下面给我松点,夹得这么紧,找干!”
作者有话要说: 咩,禽兽终于吃点了小姑凉~~~展展你要雄起,娘会帮乃将来把汪渣虐得死去活来!
二更过一会再贴哦,狂仔尊不会存粮的料,边敲边贴有木有?亲爱的们不要只看不留言哦,霸王什么的,会让奋战在敲字一线的阿狂泄气滴~~~~
☆、二十四
“滚!”许展的脸因为绝望而开始发白,她浑身紧绷;拷在一起的双手想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可是那像山一般沉重的身体,根本推不动;她只能试着往后缩:“给我出去!”
汪一山能听她的才怪;他的两只手牢牢地钳住了她的腰,薄薄的嘴唇却温柔的亲吻着她的额头;眼睛和脸颊,然后从身旁取来一直绵软的枕头;垫高了她的臀部。
许展的身体娇小;跟汪一山的个头根本不成比例;小枕头倒是好用;一下子身高比例不成问题。
她如同被架上祭坛的祭品;只等着恶魔大快朵颐。
朦胧的泪眼中,她看著汪一山的俊脸涨得通红,额上青筋暴跳,好像施暴者也很痛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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