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理他,我站起来,举起果汁,“来,我们一起喝!”
吃过饭,我该回去了。
“我送你。”
邓善意和项少伦一起开口。
我摆手,呵呵地笑,“我怎么来的还怎么回去就是了。如果你们不放心,我可以让我男朋友来接。好了,你们回去吧!下次见!”
挥手同他们道别,我清晰地看到,邓善意的眼里,有疑惑和不解。
回到学校,我打电话给徐世杰。
“有没有衣服,我帮你洗。”
他应该吓到了,半天才开口回答,“没有哎,我昨天刚洗的。”
“把你身上现在穿的脱下来。”我直接下命令,“我在你楼下等你,马上送下来。”
两分钟后,他拿着一件外套走了过来。
“怎么了?”他奇怪地问。
我接过他手上的外套,笑,“不都是这样的吗?做为女朋友的我,给你洗衣服不是天经地义吗?”
他腼腆地笑,“晓君,你,你这还是第一次呢!”
“怎么样?”我歪着头问他,“什么感觉?是不是很高兴?”
他用力地点头。
题外话:君君在很努力的码字,宝宝十点半睡着,我码字的时间有限,所以更新有时不定时,望亲们谅解。再提一下,收藏少得可怜,也没有留言,君君实在不知道这文到底有没有可看之处。我自己在努力,也希望所有的朋友支持一下吧。
018 关于处女
读研时,我和冷青、李文同住一个宿舍。
据我的观察,冷青和项少伦现在的关系,类似于铁哥们之类的,整日正常的时候就唇枪舌战拳打脚踢,不正常的时候勾肩搭背称兄道弟。
李文是我后来认识的朋友。她的个性放荡不羁,行事向来是我行我素,作风大胆。但最让我欣赏的,是她和冷青同出一辙的直爽豪迈的性格。
我们三个人,是无话不谈的知心好友。
“你在做什么?”我好奇地问李文。
她睁开眼睛看我一眼,又闭上,“想知道?”
我爬到她的床上,躺在那里看她双手合什,心想莫非这丫头改邪归正,要信佛不成?又或者是受到了什么打击在乞求菩萨保佑?“无所谓。”
“晓君,我很想知道,你的好奇心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她把合什的双手放到盘起的双腿上,依旧闭着眼睛,“莫非,像某些人的良心一样,被狗叼走了不成?”
“好奇心?”我翻个身,趴着看她,双手撑起下巴。我知道,这丫头心里一点事也藏不住,即使我不问,她也会说的,但她越这样,我越想逗她。“那是什么东西?我怎么没听说过?”
“没劲!”她终于睁开眼睛,白了我一眼,然后像施舍小狗一般地朝我摆摆手,“过来,我告诉你。”
我连忙抬起头,把耳朵凑过去。
“这是,好东西!嘻嘻!”话没说几句,她先笑了起来。
我奇怪地看她一眼,“你到底说不说?”
“说,说!”她猛点头,“看,你也着急了不是?我告诉你,这可是我那个在著名酒店上班的一个小姐朋友告诉我的,说这样静坐的时候,你用力收缩肛门……”
我皱眉,这是什么意思?
她又嘻嘻嘻地笑了。
我欲起身。
她一把拉住我,“别生气,我这就说。她说,收缩肛门的同时,也会使yin道肌肉得到锻炼,从而使yin道更加紧缩,这样,做那个的时候,会更有快感一些……”
纵使我已三十几岁高龄,但乍听到这话,还是不可避免地红了脸。
“晓君,你怎么了?”她瞪大眼睛,像看怪兽一样看着我。
“无聊!”我打开她的手,起身下床。
“天啊,别告诉我,你还是个处!”她又拉住我,大叫,“晓君,不是真的吧?不是真的吧!”
我没看她,只是想甩开她的手。
“竟然,是真的!”难道我的反应给了她答案吗?为什么她的叫声越来越大?
“你有病啊!”我转身一下堵住她的嘴,“你想嚷得让整个宿舍楼都听到吗?”
她点点头,我才放开她的嘴巴。
她深呼吸了几口,煞有其事地开口,“晓君,我不得不告诉你,我很佩服徐世杰!因为,他很熊!”
“一点也不好笑。”我坐到自己床上,“另外,我告诉你,以后少和那些女人来往,你看,不教你点好东西!”
“晓君,你这样说就不对了!像你和冷青这样的大小姐,自然不会知道我们这些平民百姓的苦。”她马上认真起来。
“好,好,打住!”我连忙做了个stop的手势,我真怕她再说下去,又会把阶级斗争讲出来。这个李文,什么都好,就是看不得我和冷青一派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小姐作风。其实,很冤枉。如果我不刻意去说,估计没有人能看出我的身份有什么不同。但我没有办法,她只要一讲起贫富差距之类的话题,就会忍不住把一些不相干的高干或富商乱批一顿。“她的苦,我了解。但我想说的是你,你以后少到那种场合去。女孩子去多了,总会吃亏。”
“你了解?你了解个屁!”她冲我哼哼鼻子,一副女痞子的模样。我估计,她这个样子,是和项少伦学的。“你以为她愿意去做小姐啊?我告诉你,她爸爸很早就去世了,她妈妈有病长年吃药不说,还没有一点劳动能力,而她却偏要供她弟弟读大学。你说,这样的人,要学历没有学历,要关系没有关系,她不做这个她做什么才能撑起这个家?你以为,她就那么愿意做这种活啊?”
我眨眨眼,“有,这种事?”
她用力点头,“说你是大小姐你还不相信。这社会上,什么事没有?比她身世悲惨的人,多得是呢!”
想了想,我开口,“文,我想帮助她,可以吗?”
她一愣,随即开口,“我想,她不会接受你的怜悯。”
我看着她,“你觉得,我是那样的人吗?”
她半晌不说话。
我叹了一口气,心道,算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
“今天没课,换衣服,走!”谁知,那神经病忽地一把拉起我来,接着就开始脱我身上的睡衣。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我慌忙捉住她的手,笑,“亲爱的,我自己来就好了。”
“不!”她贼笑,“夫人,就让为夫来为你更衣嘛!”
“滚!”我怒吼。
她又哼哼鼻子,“切,谁稀罕!”
“你知道天下第一傻瓜是谁吗?”
“啧啧,真可惜!”
“耶,耶,好挺哦!”
“哇,好翘!”
本准备不理她,但她的话让我终于受不了,“你再叫信不信我一脚踢出你去!”
“美人发怒了,嘻嘻!”她依然嬉皮笑脸。
“走吧。”我没好气地看她。
她的手搭在我肩上,“晓君,本小姐告诉你一个事实。”
我点头,示意她继续。
“徐世杰,真的很熊!”
我狠狠瞪她。
“好,我不说,不说了!”她连忙挥手,“真小气,说说也不可以!”
我锁门,她在我身后站着。
“我怀疑那徐世杰是瞎子!这么劲爆的身材放在他面前,他竟然四年都没有反应!晓君,他是不是ED?”
我抬手要打她!
她跑出两步,又回头,“我真的不说了,真的不说了。”
我不理她,白她一眼大步朝前走。
她追上我,这次挽上我的胳膊,“晓君,我真没想到,你竟然还是……”
“李文,我真的翻脸了!”我推开她,只觉头顶冒青烟。
她瞪大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什么啊?我只是想说,没想到你竟然还是这么有爱心的人而已啊!”
我突然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而且,只觉脸又烫烫的。白了她一眼,我逃也似地朝前走。
身后,传来她肆无忌惮的大笑声!
题外话:昨晚宝宝睡着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而我,也实在是睁不开眼睛,所以没有更新。今天,打开电脑,看到shaowenchen的长评,呵呵,真的很高兴。真的,有时候,一句话,就可能是鼓舞我写文的动力。我的前两篇文,之所以能坚持下来,也是和朋友的关注支持分不开的,特别是写《妈咪,谁是我爸爸》的时候。那时候的艰辛,和现在差不多,但最后,我还是坚持了下来。这篇文,我自认为,精彩的,在后面。所以,相信我,如果选择这篇文,我会带给你不一样的都市言情。我还想说一下,我现在的任务是看孩子。宝宝一岁四个月,整日精力很大,我白天根本不可能码字,只有在晚上睡着以后,我才能安心写。所以,那些埋怨我更新慢,文字又少的朋友,请你谅解我一下,我不是神,不可能白天看孩子,晚上不休息。只能说,我会努力。最后,再次谢谢shaowenchen的长评!
019 失身1
如果你想单纯的解决生理需求,那么,请随便致电路边抑或公共厕所里小传单上的电话;如果你想要稍好的服务,那么,请到各大城市众所周知的红灯区;如果你既想要完美的性,又对为你服务的小姐有百般要求,那么,强烈要求你来“媚月”。
“听听,人家这名字,都带着一股娇媚。”吹嘘一番之后,李文啧啧称赞。
我站住。
“怎么了?走啊!”她拉我。
“听你这么说,这纯粹就是男人们来的地方,我不去!”我转身要走。
她拉住我,撇嘴笑,“曹晓君啊曹晓君,你不会那么孤陋寡闻吧?这里面,虽然有鸡,可是,也有鸭啊!再说,对外,这只是一间酒吧,什么人都可以去的。”
我有些酸涩地笑。这些地方我岂会不知道?曾经那么多年,我的大部分时间都浪费在了那些灯红酒绿之下。对我来说,“鸭”绝对比“鸡”更加熟悉。
“走吧!”她拉着我前行。
朴实的木门,低调的装饰,让人很难想象这里是闻名整个京城的“烟花之地”。
“春子呢?”一进门,李文就拉住一个人问。听得出,他们认识。
那人摇头,朝李文抛了个媚眼,什么也没说,走了。
“看到没?他也是卖的!”李文双手抱胸,连连点头,“怎么样?不错吧?”
“你来做什么的?”我瞪她。
“找人!对了!”她猛地一拍手,大步走到吧台,抬起下巴问忙碌的调酒师,“帅哥,看到春子没有?”
调酒师的头跟着音乐在不断晃动,手里上下挥舞着他赖以生存的酒瓶,看了李文一眼,他大叫,“打电话!”
李文朝我耸耸肩,“那丫头,肯定是有客了。”
她拿出手机,放到耳边。
“春子,你在哪里?我……你怎么了?在哪个房间……”她脸色突变,挂了电话,一把抓住我,“晓君,快,春子出事了!”
“怎么了?”我问。或许,不是出事。男欢女爱,或者说男盗女娼的事,永远也说不清楚。
“不知道,她说救命。我只听到,好像有人在骂她,而且,不让她讲电话!”李文的眼里马上噙了泪水,抓住我的胳膊乱晃,“晓君,你一定要帮她!”
“先找到她再说!”我用力抓她的手,“你冷静一下,我们去找领班。总有人知道,她接了谁的单,在哪个房间!”
如果不是李文和领班有些熟悉,如果不是领班和春子的关系也不错,或许,我们永远也不会看到这样一幕。
打开那扇门,便看到一个一身清凉一头长发的女孩,被一个男人抓住后颈,摁倒在地。
“你放开她!”李文率先冲上去,一下把那人推开。扶起地上的女孩,她轻声问,“春子,你还好吗?”
那男人站起来,我才发现他好高。我想,刚才他肯定是没有防备,才被李文推开。
“你们想干什么?要杀人吗?”李文丝毫无惧,恶狠狠地抬头质问那人。
却见那人根本不看她,而是微微低头,朝着一个方向道,“大哥,这是……”
我朝他的目光望去,才看到沙发上还坐着一个男人。
一个,看上去很慈眉善目的男人。
此刻,他在笑。
“什么时候,媚月这么没有规矩了?”那人吐出一口烟,笑得很和善。
“她做了什么,你们要这样对她?”李文扶着春子站起来,看向那人。
“李文,你们走吧,没你们的事,都是我不好。你们,快走!”春子尚未站稳,便欲推开李文。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为什么要打你?”李文的手抚上春子的脸,那里,有明显的巴掌印,“他们是你的客人不错,可是,他们没有打你的权利!”
“你!我要你向她道歉!并且,给她赔偿!”李文双手叉腰站在了那男人面前,“否则,我们报警!”
“报警?”那男人眼睛眯起,很认真地看着李文,“如果我没有记错,电话好像是110吧?好啊,我替你打……”
听着他这番有些熟悉的话,我的心,莫名地紧了一下。
走到李文身旁,我扯下她的手,轻声道,“带着春子,走吧!”
“怎么能……”
她话未说完,我皱眉递给她一个眼神。
她愣了一下,随即转身,扶着春子。
“站住!”
就在我们三人即将走出房间时,那个和善男人开口了。
“这位大哥,如果春子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还请您谅解。您看,她现在也受到惩罚了,您大人有大量,我出去让更漂亮的来,您看如何?”我转身,小心的措词,说出了我两世为人都不曾讲过的话。
“我看,”他身子朝后倒去,整个陷在沙发里,“你就不错。”
“你他妈……”
李文终于忍不住,我却一把拉住了她,给她使了个眼色。
“好,我留下,但,你要让她们先离开。”我微笑。
他想了想,点头,抬手,“你们走吧。”
在关门的瞬间,我在李文耳边轻轻道,“打电话叫人!”
“过来坐。”和善男人拍了拍他身边的沙发。
我迈步过去,在距他一米左右的地方坐下。
“叫什么名字?”他瞄了一眼我坐的地方,然后,看我。
“小小。”我拿起面前的酒瓶,给他倒上一杯酒,“大哥怎么称呼?”
“我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你?”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实话实说,我不是这里的人。”举起酒杯送到他面前,我笑,“我只是春子的一个朋友,留下来,只是希望能代她给您赔个不是,希望您以后别找她的麻烦。”
“朋友?”他上下打量我,并没有接过我手里的酒,“婊子会有什么朋友?”
“俗话说,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大哥,还是那句话,您大人有大量。”我把酒杯又往前送送,“82年的拉菲,还是不要浪费了,请!”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半晌,接过酒杯,“你年纪不大,胆子倒是不小。如果据你所说,你真不是干这行的,就不怕我……”
“怎么不怕?”我依然保持微笑,“只是,我想和大哥您提一个人,或许,您会认识。”
“哦?”他明显来了兴趣,“谁?”
我没有说话,拿起那瓶红酒,慢慢倒在玻璃茶几上,然后,以手蘸酒,写下三个字。
回头看他,他正一脸惊奇地看着我。
“你,你认识他?”他问,同时,把手里的酒杯放到了茶几上。
我摇头,“不认识,只是,听朋友说起过。”
他长出了一口气,又笑起来,“小小小姐真是会开玩笑。这样吧,我呢,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今天这事,只要小姐肯赏脸陪我喝几杯酒,我看就这样算了吧!”
我点点头,“只是,我酒量不大不能多喝。不过,大哥这么爽快,我表示一下吧!”
拿过一旁的酒杯,倒了些许,我举起,“我先干为敬!”
看我喝下,他拍拍手,笑道,“爽快!”
“我可以走了吗?”我想,我必须要在酒劲上来之前离开。虽然喝得不多,但我知道,我对红酒的免疫能力更差,不管喝多少,后遗症或多或少都会有的。
“怎么?小小小姐这么不给面子?既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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