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医女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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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医女王妃-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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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轰!宁千夏的心被爆得支离破碎。

    他居然把“师”字去掉,直称哥,还真顺口。

    “为什么你可以如此绝情,难道你真放得下十年的感情吗?这十年我们比谁都清楚,彼此之间,不是兄妹之情,而是男女之情。师哥,你真打算放弃吗?”为什么明明是熟悉的体温,熟悉的气息。宁千夏却感是陌生又冰冷的感觉,冷刺骨的感觉令她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丫头,对不起,如果有来生,我再也不会放手。”莫言景低沉的道,第一次感觉宁千夏在自己怀中颤抖,心疼的低唤着她的名字。“丫头。”

    “师哥,如果我告诉你,爱上你的人不是宁千夏,十年来和你朝夕相处的人也不是宁千夏,你会放手吗?你还会把我推给赫连然吗?”宁千夏深吸口气,大力推开莫言景,强忍住泪水,望着莫言景,不容他逃避。

    “丫头,别胡闹。”铁证如山,容不得他不信,他也派人去查过,查出的结果不是他能承受得了的。

    宁千夏偏过头,微微闭上眼睛,感觉眼里有些湿,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下来,滴在莫言景手背上,烧伤着他的手背,更烫伤他的心。

    宁千夏咬了咬牙,深呼吸,抬起头直射莫言景灼热的目光。“莫言景,我告诉你,真的宁千夏已经死了,在十年前宁千梅将她送到谷底时就已经死了,现在的我只是借住在宁千夏体内的一抹幽魂。来自于一个不同时空的魂魄,在二十一世纪我的名字叫杜鹃,是个医生,也就是你们所叫的大夫。”

    莫言景身子震了震,不知道该感到心痛,还是喜悦,他们不是亲生兄妹,他们不是。破碎的心,一点一点的开始复合,黑暗的世界里也燃烧起光明的火焰。

    并非他无情,妹妹在襁褓中时他抱过,妹妹在他手中丢失,内疚多于爱。

    “那,你,这身体。”莫言景激动得快说不出话。

    “是你妹妹宁千夏的身体,我只是一抹魂魄。”宁千夏银牙咬着唇,绞扯着被角,等着莫言景的最终判定。白琳是她现在唯一的希望,如果莫言景爱的是这具身体,那么她就彻底输了。

    “你的意思是,你现在的身体里流着的还是跟我同样的血?”莫言景屏住呼吸,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宁千夏真想一头撞死得了,她只是一抹魂魄,身体还是他妹妹的身体,血液里流着的血当然和他的一样。

    “血缘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宁千夏感觉莫言景离她越来越远。

    莫言景的心再次坠落到万丈深渊,俊美的脸苍白无血色,琥珀色眼底是一片深不见底的漆黑!伸出手揉搓着宁千夏的秀发,强挤了一抹浅笑。“丫头,别玩劣了,赫连然脾气不太好,容忍有限。”

    “你不相信我。”宁千夏苦笑的指控。

    “丫头,好好和赫连然过日子。”莫言景从怀中掏出赫连然给他的休书,真气运聚在手指上。轰,火焰耀眼至极,顷刻,照亮了整个屋子,也在瞬间即逝。

    这就是他的决定吗?

    宁千夏整个身呆滞住,看着莫言景手中化为灰烬的休书,心痛得难以言语,仿佛莫言景焚烧的是自己的心般。她能坦然接受休书毁在赫连然手上,却不能接受休书毁在莫言景手中。

    为什么要这样残忍?为什么要当着她的面烧毁?为什么会是他,他知道不知道自己烧的是什么?是她的幸福,即使不能和师哥在一起,她也不会永远挂着五王妃的头衔。

    赫连然写下休书之时,她没打算拿着休书去找师哥,幸福不能给她,为什么连她的自由也要一并抹杀。

    纵使师哥不要她,也不能决定她的未来,失去了爱她一样可以潇洒活在天地间,为什么要剥夺她的希望。师哥,你好狠的心。

    “为什么?为什么?血缘真的就那么重要吗?爱情是没有界限,既然爱了,为什么不能再一起。”宁千夏再也无力坐在床上,趴在床声嘶力竭的大吼。

    莫言景站起身,重重吸口气,一身傲骨,烛光将他映照在地上的影子托得修长。仰起头,不敢去看眼里满是泪水与疑惑的宁千夏,更不敢看她脸上那一抹绝望的痛楚,他怕自己会弱化在她的视线之下。当断不断,必成祸害。

    “你是我妹妹。”莫言景强迫自己狠下心肠,纵使是心在淌血疼痛着,他也不愿再给两人一丝希望,大步朝门外迈去。

    很简单的话,却是很无情,斩断所有的情丝。

    “莫言景,最后一次机会,我给你一个月时间,一个月后的今晚,你若不出现,我们永无相见之日。”宁千夏的声音很平淡,无波澜,因为放不下,所以宁千夏赌下最后赌注,这一次赌输她就血本无归。

    宁千夏手放在腹部,这里面孕育着她和赫连然的孩子,可她不爱赫连然,她不想生下来。

    莫言景刚跨出门口,纵身向外飞去,落在一颗树下,抱着树就是狂打猛揍。丝毫没用内力,一拳一拳击在树身上,鲜红的血秉射开,树皮被她击裂开染上血红一片,树叶禁不住震动纷纷掉落。

    …本章完结…

第225章 暗示() 
“既然舍不得放手,为什么还要伤害她。”齐寒轩环胸靠在另一颗树上,眉宇间全是郁闷,现在的莫言景比当年的他要疯狂,当年痛失她自己除了行尸走肉整天用醉酒麻痹自己,还没自残过,吐血也只吐过两次。难道这就是所谓得爱得越深伤得越重,他当年用情没莫言景深。

    齐寒轩的话正中下怀,在莫言景怒火中浇上一滴油。

    “啊。”野兽般的狂吼,莫言景无视手上传来的痛,拼命的挥洒着拳头,双手血肉模糊,皮破肉裂有些伤口还能见骨。此刻,手痛,却不极他的心痛,他需要发泄,大大的泄愤。

    “够了。”赫连然再也看不下去,抓住莫言景的臂,大力将他丢了出去,莫言景的身子就被赫连然像丢破烂一样,丢了出去。“我可不想,王府中的树毁在你手上。”

    明明是关心别人,说出来的话却带着刺。

    “我已经将她让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莫言景愤然而起,一拳挥向赫连然。

    “让给我,爱情是能让的吗?她人在我府上,心却不在,我囚禁一个躯壳有什么用?”赫连然也火大,一怒,一火,两人又撕打在一起。

    “为什么她要是我妹妹,为什么?”相爱的人却不能相守,血脉情是他们永远也无法越过的沟壑,莫言景恨,比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还令他恨。

    天知道为什么?赫连然和齐寒轩翻白眼。

    “我给你休书,不是让你当着她的面烧毁,你知不知道这样做对她有多残忍。”赫连然想着当时宁千夏看着莫言景手中化为灰烬的休书,她那呆滞绝望的表情,令人有多痛心。

    “景,她有一句话我很赞同,爱情是没有界限,既然爱了,为什么不能再一起。她是你妹妹又能怎样,爱情可以超脱世俗的眼球。”齐寒轩才是不折不扣真正的将旁观者贯彻的彻底,莫言景和赫连然打得你死我活,他不参与也不相劝,大不了,谁牺牲了他帮谁收尸。

    妹妹,亲生妹妹,多可怕的真相。如果他执着,只会毁了丫头。莫言景脆弱的神经零割碎剐,血腥味涌上心头,一口血喷出,从嘴角蔓延出来。

    “噗。”莫言景脸上带着浅笑,笑容里染上悲痛。

    “景。”齐寒轩冲向前扶住莫言景倒地的身子,看晕倒在自己怀中的莫言景。“唉!何苦。”

    “萧景,派人进宫请莫桑来五王府。”赫连然冷冰冰道,再任他吐下去,迟早会吐血而亡,莫言景生死与他的无关,他是担心宁千夏会跟着殉情。

    糟粕,宁千夏受那么大的伤害,还指不定那小妮子又要怎么样自残,赫连然纵身朝宁千夏的院子跃去。

    齐寒轩抱着莫言景,望着赫连然消失的方向,那条路直通宁千夏院子里。景和宁千夏是不可能,那么是不是意味着,他也有机会争取。

    赫连然站在门口傻眼了,看着坐在银票堆里数银票的宁千夏,她的银票还真多,每一张不下一千两。这是什么概念?她现在是数银票的时候吗?不过,看到她一没伤心憔悴,二没哭得梨花带雨。赫连然悬挂着的心,总算放下一半。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失恋必不可悲,可悲的是明知道对方不爱你,还为对方浪费眼泪,大白痴。”宁千夏一张一张地数着手中的银票,那模样一点也不见悲伤,是伤到极致,还是真想开了。

    不是没有爱,是爱到了极致,还有一个月,一个月之后,她和师哥是一拍两散还是重新来过。宁千夏真没把握届时能不能潇潇洒洒,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从此两人分道扬镳。

    “宁千夏,你真没事吧?”赫连然试着问,这小妮子,做事不能用常人的理论研究。

    “赫连然,我不认为你这是在担心我。怎么?没看到我沮丧的像死了爹娘,你心里不乐意,失望透了顶。”宁千夏抬起头,望着杵立在门口的赫连然,嘴角勾起淡然绝美的弧度,眉扬得跟弯月似的,双眸之中闪耀着光亮。“你受伤了?”兴奋。

    闻言,赫连然差点跌倒,感情这小妮子才看见他脸上有伤,才不久还差点强要自己的人,居然没看见他脸上挂了彩。真有够打击人!

    “为了你,我跟你师。。。。。。”赫连然突然住嘴,他不确定在她面前提到莫言景,会不会一触即发,火药味四射。

    “赫连然,我是大夫,尤其是还外伤的权威,要不要我帮你治脸上的伤,无需疗程,一天见效,让鼻青脸肿的你马上恢复原来的模样,光彩照人,走到大街上回头率百分之百。”宁千夏站起身,蹭到赫连然眼前,笑米米的道:“我可以给你优惠五折,机会不容错,一旦错过就再也追不回。”

    赫连然双手环抱,再认真不过的打量着口沫横飞的宁千夏,这小妮子,钦佩啊!脸上的强颜欢笑连他都看不出破绽。“你很爱钱。”

    “爱。”宁千夏想也未想,点头如捣蒜。师哥都可以再次弃她不顾,她现在只相信钱,只有钱才不会背叛她。

    “钱财乃生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你要那么多钱做什么?”赫连然很想将纤瘦的她,拥入怀里。

    “招兵买马。”宁千夏露出一抹无害的笑,扬了扬手中的银票。“钱财对死人来说才是浮云,对活着的人来说可是好东西。”

    “你想暗示我什么?”赫连然蹩眉,岂会听不出宁千夏话中有话。

    “暗示,我有吗?五王称霸杀场这么多年,兴邦立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算那根葱那根蒜,敢在你面前班门弄斧。”宁千夏拨了拨秀发,嘴角轻扯出一抹笑容,笑得不由衷,笑得苦涩。

    “我可听不出来你这是在阿谀奉承。”赫连然冷厉的目光依旧阴寒,神色复杂看着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宁千夏。

    “五王有五王的霸气,别人有别人的心机,五王若是没什么事就别杵在这里太久,挡了别人的道。”宁千夏转身走回钱堆里,接着数钱,潇洒自若,握住银票的双手却在颤抖。

    赫连然余光瞄了一眼黑暗处,他来得还真不是时候,打扰了别人。看了一眼坐在银票堆里数钱的宁千夏,转身大踏步朝院外去,开医馆真的很赚钱吗?

    宁千夏还真是会捉弄人,浪费了三个月时间,起初他误以为是莫言景垄断了帝都的医馆,查来查去众多证据表明,莫言景只出面买过一家医馆,帝都的医馆与莫言景毫无关系。莫桑他也上过心,可是查无实据,最后才查到,医馆赚来的钱全进了宁千夏的腰包。

    赫连然像是想到什么,突然停下脚步,转身回走,站在门口盯着坐在银票堆里的宁千夏问道:“你不进宫问宁千梅当年之事?”

    凭宁千夏对宁千梅的感情,在知道宁千梅当年发生的事后,还能像没事人一样吗?早就坐立不安火速飞往皇宫,问个水落石出。

    “去挖伤疤吗?”宁千夏头也未抬起,淡泊地问。

    姐姐不告诉她,就是不想让她知道当年的事。姐姐将此事埋藏在心里多年,如果这次不是碰到她的事,姐姐有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拿出来与人分享。姐姐却为了她,宁愿挖开昔日的伤痛。“赫连然,别让我姐知道,我已经知道了当年的事。”

    赫连然站在院外,望着夜空,东国平静太久了,怕是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傲然冷笑。“天烈,独烈。”

    “王爷。”影身在暗处的天烈、独烈,随即现身,恭恭敬敬地站在赫连然身后。

    “独烈,调集三万铁骑,驻扎在城西,随时候命。”声音深厚而低沉,赫连然凛然冰冷的面孔,眼眸中闪过凌厉的光芒。

    “是。”没有疑问,全力执行。

    “天烈,随时注意宁府的变动,派人紧密跟踪皇甫绫,绝不许疏漏他的一举一动。转告风烈,加强皇宫守防御能力,誓言死保护皇上和小王爷。”字字清晰。

    “是。”身影轻闪。

    黑夜恢复宁静,赫连然修长的身影立在夜空中,独冷,狂妄。

    “孩子。”声音苍老而激动。

    宁千夏一愣,接着又开始数她的银票,只有借助手中的动作才能掩饰着她内心的激动和伤悲。她有心里准备,可当正真面对时,她的心还是会抽痛。

    …本章完结…

第226章 太皇太后来见她() 
“孩子,对不起。”忏悔,发自内心深处真心实意的忏悔。

    “如果太皇太后是来道歉,那么请回,如果是来述说当年的“无奈”,宁千夏洗耳恭听。”宁千夏手上工作没停过,语气冰冷疏离。

    “我的好孩子,别这样对师傅。”太皇太后扑向宁千夏,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

    宁千夏没挣脱开,任她抱着自己,身子却在颤抖,不是激动,而是冷。以前这个怀抱很温暖,被她抱着身和心都暖融融。现在宁千夏只感觉冷,一股刺入骨髓的寒冷,穿透身体冷冻着自己的心。

    “抱够了吗?抱够就请太皇太后放开。”平静语气,不带丝毫感情。

    “别这样。。。。。。”

    “那请问您想要我怎么样。”压抑不住的恨,宁千夏大吼,手中的银票砸在地上,衣袖卷起的劲风将银票吹散各处。

    宁千夏咬着银牙,激动起伏的胸部,快要爆裂般,那不停颤抖的身体,无不表示她此刻的激动,愤恨。太皇太后只能紧紧的抱着她,放在她腹部冰冷的手微微运力。

    一股热流浸入宁千夏腹部,可宁千夏感觉不到温暖,而是冰冷刺骨。像一把冰刀,尖锐的刺穿了她的身体,令她窒息。

    “怎么?太皇太后就这么急着想要我腹中孩子的命。”忍住腹部传来的痛,宁千夏冷笑道。

    太皇太后一愣,苍老的脸上染上一抹痛。“孩子,别这样,师傅不是要伤害你,景儿是你亲哥哥,他不能留。”

    宁千夏想笑,笑他们以为这个孩子是师哥的,可他们却不知道,孩子是赫连然的,宁千夏现在后悔了,她为何要拒绝师哥,一拒绝还是几次,如果她跟师哥发生了柔体关系,没准她还可以逼师哥。

    他们要误会,那就让他们误会,误会她腹中的孩子是师哥的。

    “他是不能留,但也轮不倒您来左右他的命,您是这世上最没资格要他命的人。您左右了我和师哥、明天的命,还嫌不够吗?现在又想决定我跟师哥孩子的命。”宁千夏无视腹部上传来的阵阵痛,转头定定的看着太皇太后,露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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