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千夏伸出冰冷的小手,贴在莫言景俊美的脸上,轻轻地抚摸着,从嘴唇到鼻梁再到眉眼,一一描绘他的轮廊,这人是她爱惨了的人有什么不能给他的!
“丫头。”莫言景绷紧着身体,琥珀色的眸子因**变得深邃暗沉,感受到脸上柔软而冰冷的小手,大掌紧紧扣住她的腰,炙热的呼吸喷吐在她光洁的脸上。
“师哥。”宁千夏喜笑颜开,管他的呢!想吃师哥想了这么久,可是,现在的她是赫连然的王妃,如果她跟师哥……她就是出轨……
算了,不想了,今晚总算可以如愿以偿,就算是天蹋下来,她也不管,抱着莫言景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唇。
宁千夏的主动,给了莫言景足够的勇气,两人的身子慢慢向床上倒去,准备来场翻天覆雨。
“咳咳咳。”上官浩强忍住笑,猛咳嗽。
天啊!莫言景还有这么一面。
齐寒轩冷冷地瞪了上官浩一眼,看到限制极的画面,看看就算了,上官这小子还敢出声打扰,不被莫追杀才怪,他本来打算不露痕迹的离去,没料到上官这家伙居然坏人好事。
唉!他实在是无语。
上官浩耸耸肩,给齐寒轩一个很无辜的眼神,他也不想绞黄他们的好事,难得看到莫言景不为人知的一面,自这个女人一进门,他们就被当成空气,这点令他很不爽。“原来景不是不近女色,而是别的女人引不起你的**,嘿嘿。”
“该死。”莫言景咬牙低咒一声。
砰!一拳挥在床弦上,他怎么忘了上官浩和齐寒轩还在他这里。
“呵呵!你们继续,当我们不存在。”上官浩不怕死的道。“我是在做好事好不好,你们的好事被我和齐寒轩碰上到没什么,要是你们做到一半,睡在床上的小子被你们惊醒,看你们怎么收场。”
莫言景扯过被子,捂住宁千夏,一跃而起,冲向上官浩,一掌劈波斩浪而来。上官浩心寒啊!这家伙要杀人灭口吗?为什么不攻击齐寒轩,明明两个人都有份,为什么偏攻击他一人?
两人你一拳,我一脚,看起来凶猛,却没杀伤力,只是蛮力,没使用内力。
“喂,景,你欲求不满,想要杀人灭欲吗?”上官浩一边躲一边哇哇大叫,即使是蛮力他也不是莫言景的对手,要是用上内力,他就死定了。
就算打不过莫言景,他也不会任莫言景揍到爽,那是白痴才会做的事,他要垂死挣扎。
宁千夏红着脸,抱着被子坐起身,她今晚不是来献身给师哥,中途被打断了虽然有点惋惜,却也不生气,反而是松了口气,她还是赫连然的王妃,她不想被人骂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师哥。”
“是你。”听见宁千夏的声音,齐寒轩转头,落入他视线里的人居然是她,他知道她就是他和上官,在桥梁和八角亭遇到的那个小丫环。
她是景的师妹,他们的关系又非比寻常,苦涩逐渐占满了他的胸腔,曾经死去了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
“你也是北国人?”上官浩躲开莫言景的拳脚,冲到床边,惊喜交集的打量着宁千夏。
宁千夏挑眉,她知道他是上官浩,是北国人,上官……不应该是皇甫绫,也问她是不是西国人。
“不是。”宁各夏果断的摇头。
“那你的眼珠?”上官浩不信。
“我师哥是北国人吗?”宁千夏反问,师哥可以基因突变,就不允许她基因突变吗?
“景不一样,他太祖母是我们北国人,祖母是西国人,母亲却是……”上官浩摸不着头脑,想了想,转头问向莫言景。“景,她真不是北国人?”
见莫言景摇头,上官浩有点失望。
宁千夏穿好赫连然派人送来的衣服,从屏风内走了出来,见她出来,莫言景迎了上去,将手中的暖袋送到她手中。
宁千夏接过暖袋心暖烘烘的,师哥不在她身旁,今年冬天也没人为她准备暖袋。
“她穿这么多,还冷吗?”齐寒轩想起在八角亭,他碰到她的手时,瞬间也被惊骇到,那冰冷的温度不像一般人的体温,不然凭他的武功,宁千夏根本不可能从他手中挣脱开。
“她畏冷。”莫言景简单的道,丫头的事他不想透露给太多人知道,上官和齐寒轩也不行。
“冬天要是所有人都穿成你这样,狐狸啊!熊啊!都要绝种了。”上官浩笑着调侃道。
“我衣服多,爱穿多少就穿多少,你有意见?”宁千夏没给上官浩好脸色。
“你好像对我很有意见,从第一眼见到我,就没给我好脸色看。”还说他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是妖孽,很不爽。
“岂止意见。”宁千夏白了上官浩一眼,她对他的意见很大,自以为是的自大狂,玩女人就算了,居然还敢打她的注意,不可原谅。
“景,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们解释一下,怎么突然冒出一个小师妹,我们可从来都没听你说过。”上官浩知道宁千夏的本事,和她争辩下去只会气死自己。
“我也没听师哥提起过你们,更没想到师哥会结交像你们这样的朋友。”在桃源,师哥从来不告诉她,出谷去做了些什么,她也没问,师哥想说自然会告诉她,不想说问也白问。
“什么叫这样的朋友?”上官浩不满,他们很差吗?一个是北国皇子,一个是巨商。
“妖孽。”宁千夏瞪了上官浩一眼。
上官浩想发火,却被齐寒轩阻止。
“丫头,别闹了,先给黎王妃看病。”莫言景拉着宁千夏的手,推到一名优雅的坐在一边的女子面前。
“是你?”正牌的北国人。
“你说的人就是她?”神医。
宁千夏和上官浩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
“景,她真能治好我小皇婶的病吗?”上官浩挑眉,十分怀疑。
莫言景点了点头,丫头的医术可以说是登峰造极,上官绫的病她都能治好,更别说黎王妃的病。
“相信她吧。”齐寒轩见上官浩挫败的样,拍了拍他的肩。
“相信她,很难,我相信的是景。”既然是莫言景介绍的人,就一定没问题,只是这小丫环,他不敢相信。
“呵呵!我们又见面了。”还提前见面了,她还以为要在上官司鸿寿辰上才能见到,没想到能在师哥房里见到,宁千夏坐在黎王妃对面。
将暖袋放在腿上,手肘支在桌面上,双手捧着脸颊,笑米米的看着黎王妃。
“姑娘,你也是北国人?”黎王妃问。
“不是只有北国才盛产这样眼珠的女人。”又一次被人问她是不是北国人,她是混血儿好不好。
宁千夏很不明白,她明明是东国人,为何有人问她是不是西国人和北国人,她若是再碰到南国人,是不是会有人问她是不是南国人。
“抱歉,你的眼珠很漂亮。”黎王妃赞美道。
“是很漂亮,但是很麻烦。”宁千夏从不认为自己的眼珠难看,自然也就不会装模作样的谦虚。
麻烦的是,被人问是哪国人。
“姑娘,有劳了。”黎王妃温婉一笑,拉高衣袖,露出手腕,将手伸向宁千夏。
“我喜欢信任我的人。”宁千夏坐直身体,向空中打了个响指,转头朝朝莫言景低喃的喊着:“师哥,我饿。”
“有没搞错。”上官浩低吼一声。
老虎王醒了,睁开骨碌碌的双睁,扫了众一眼,再看了床上沉睡的明天一眼,接着又趴在地上,接着睡,室内除了宁千夏吃饭的声音,就再也听不见别的声音。
上官浩怒瞪着宁千夏,齐寒轩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黎王妃耐心的等着她,莫言景冷漠的面容下全是溺爱,时不时地帮宁千夏夹菜。
“丫头,慢点吃。”莫言景将菜肴夹进了她的碗里。
“还慢,景,她都吃了快一个时辰了。”上官浩终于忍不住了。“小丫环,你快点吃,我小皇婶还等着呢。”
“不碍事,姑娘你慢点吃。”黎王妃温和的道。
“又不是给你治病,急个什么劲?”不知道是宁千夏故意,还是有意,反正一顿饭她悠悠哉哉吃了将近两个时辰,再吃下去天都快亮了。
吃得上官浩脸都绿了。“小皇婶,我还是先送你回去休息。”
“不用,我不累。”黎王妃笑着摇摇头。
“好了,我吃饱了。”宁千夏毫不忌讳的伸个懒腰,摸了摸自己吃的鼓起来的小腹,一副酒足饭饱的样子。
“你吃饭的速度要是碰上兵荒马乱的时候,老早就饿死了。”饿虎扑食,那还轮得到她去跟别人抢食物。
“我之所以吃那么慢,是想试探你们有没有耐心,中途离场算主动放弃,我不会帮没耐心的人治病。”如果不是看在师哥的面子上,她才不会出手,她不是见人就要救。
“听你这么说,医术还挺高竿,请问一下我们的神医,你这一生中救过多少人?”上官浩似笑非笑的看着宁千夏。
“三个。”二十一世纪的她才救人无数,没一人死在她手上,现在的宁千夏,救过三人,杀的人倒是满多。“你也知道,神医嘛!怎么可能轻易救人呢?”
“少费话,吃饱了就快给我小皇婶把脉。”上官浩站起身走到黎王妃面前,拉着她的手就往宁千夏面前送。
“丫头,她哪会把脉。”莫言景丢下一句让所有人喷饭的话。
“什么?”上官浩差点倒地,扭曲着妖艳的脸,气急败坏的道:“景,你耍我啊?”
…本章完结…
第193章 提醒()
不会把脉,还称得上是大夫吗?
齐寒轩只是静静地坐在一边,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意,看似随意的目光,正犀利的投在宁千夏身上。
宁千夏白了上官浩一眼,不会把脉,就不是医生了吗?她学的是西医,又不是中医,在桃源师傅也教过她,可是她的手放在别人脉搏上,只能感觉到它在跳动,其它一无所知。
“放心,你小皇婶没事。”前一句话是安慰,后面的话就是炸弹。“那个人要的不是她的命,而是要她做不成女人。”
“什么意思?”上官浩揉搓着眉,他是不是对景抱太大的希望了,一个连脉都不会把的庸医,他能指望她治好小皇婶的病吗?
“让她永远也做不成母亲。”宁千夏咬了咬唇,看来那个人是想毁了她,一个女人做不了母亲,在二十一世纪还可以去孤儿院领一个孩子。
在古代,这个封建的社会,会被人唾弃。
黎王妃脸色瞬间苍白,坐在凳子上摇摇欲坠,若不是上官浩在一旁扶着她,这时已经坐到地上了。
“小皇婶,别听她胡说,一个连脉都不会把的人,会看什么病。”上官浩将黎王妃扶起,瞪了宁千夏一眼,扶着黎王妃朝外走。
“他的手断真绝情。”齐寒轩见上官浩扶着黎王妃离开后,冷冷地道。
“是啊,一点夫妻情面都不顾及。”宁千夏趴在桌上,用筷子敲打着瓷碗边缘,发出当当当的声音。
齐寒轩一愣,惊愕道:“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谁?”
“北国黎王妃来西国祝寿,陪同她来的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丈夫的侄子,这能说明什么?摆明了在宣告天下,他们夫妻不和嘛!”宁千夏停下敲打的动作,抬眼望着齐寒轩。
“光凭这点,并不能说明他们夫妻不和。”齐寒轩抱胸,看着宁千夏。
“来西国祝寿的人,谁不是夫唱妇随,喔,对了,我怎么没看见你的夫人,喂,别藏着掖着,牵出来溜溜。”宁千夏笑得极像,诱拐良家妇女成功的坏痞子。
“齐寒轩,他没娶妻。”莫言景扬唇浅笑,伸手揉了揉宁千夏的秀发。
“唉!真可怜。”宁千夏摇头,惋惜,孤家寡人还跑来参加生日派对,是想独领风骚,勾人家国家的小公主走吗?“喂!我看你也老大不小了,早就过了成家立业的黄金时代,不过幸好你生活在一个对男人很有利的世代,五十岁的男人都过不了期,趁你尚且还单身,抓住这次机,你不妨拿出命犯桃花,舍我其谁的献身精神,投身于一场爱情旋涡中,我把我新收的徒儿嫁给你,好不好?保证你只要一见到她,就想入非非,惷心萌动,为她神魂颠倒,一发不可收拾。”
齐寒轩挑了挑眉,什么也没说,只是瞅着她,双眸微寒,闪动着莫测高深的寒光,带点气势如虹的杀气。
“喂,你看我又有什么用,你表个态啊?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许。”这人想用眼神杀死她,还差得远呢!她早就在赫连然的眼神下,练成金刚不败之身,这人的眼神和赫连然一样冷,让人想在大热天穿棉袄避寒,但是他的眉宇间少了赫连然眉宇间的压人魄气,和傲冷。
“喂,只要你答应娶我徒儿,我就教你如何规避烂桃花,拦截美桃花,除此之外,我还传授你“把妹十三招”,让你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美女当前,谋者胜。。。。。。”
“丫头,说什么呢?”莫言景弯曲食指,轻轻地敲在宁千夏头顶上。“齐寒轩,有喜欢的人,只是她。。。。。。”
“只是她已经嫁给别人为妻了是吧?”宁千夏抢过莫言景的话,这种老掉的情景也只有在古代才会上演。“那有什么,把她抢过来,喜欢的女人还是要自己照顾才安心。”
“她过世了。”喜欢的女人还是要自己照顾才安心,莫言景很赞同这句话。
“唉!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过世了更好,杜绝了藕断丝连的可能,这个徒儿女婿她要定了。“喂,你不会是想为她守身如玉吧?”
这可不好,莫桑怎么办?
古代的男人比女人还痴情,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宁千夏的目光来回在莫言景和齐寒轩身上转悠,皱眉,居然没一人理她。“你喜欢的女人是怎么死的?”
“丫头,你怎么知道黎王妃跟廉王不和?”莫言景见齐寒轩的脸色越来越冷,越来越铁青,将问题拉回了主题,这丫头就不能别揭人家的伤疤吗?
“师哥,你在转移话题喽!”知已知彼,百战百胜,想要将莫桑嫁给他,她就得先摸清对方的底,宁千夏双手叉腰,见莫言景求饶的样子,好吧,先放过他。“她的琴声就说明了这点,一个有幸福美满家庭的女人,不可能弹出那么优美、悲怆的琴音。。。。。。”
“小皇婶的琴技在北国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她弹出的琴声,音色优美,清冽悠扬,安静淡然。”去而返复的上官浩沉着脸,大踏步走了进来。
宁千夏抬头望着上官浩,速度满快嘛!
“你们听的是琴,我听的是心,所谓,琴由心生,这点你们都听不出来,只沉浸于绝美的琴声中,而不去听弹琴人的心,庸俗。”宁千夏一脸鄙视你们的样子。
莫言景暗叫苦,他们不是听不出,而是没像她这般点破。
“你会弹琴?”齐寒轩暗叹,好敏锐的观察力,能听出黎王妃心声之人,这世上没几人。
“一窍不通。”她只会弹小提琴,要不要听,想听也听不到,她没带。“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对琴一窍不通,不代表我不会听。”
“你听得懂琴声。”莫言景好奇的问,他每次弹琴给她听,她都很给面子,把他的琴声当成催眠曲,莫言景一直很好奇,她怎么会拉赫连胜带来的乐器,有机会一定要问问丫头。
“我能听懂凤求凰。”宁千夏实话实说,古代的乐曲,她只听得懂凤求凰,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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