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为难了,可怜兮兮的望着宁千夏,伸出小手,扯了扯她的披风。“夏姐姐别杀景哥哥,好不好?”
“不好。”宁千夏偏过头,拒绝看明天可怜的小脸。
“那好吧。”明天缩回手,低着头。
“你要帮我。”宁千夏偏回头,盯着垂着头的明天,这么快就放弃,也太没原则了吧?
“谁活着我就和谁在一起。”超极现实,保持中立,谁也不帮。
“臭小子,白疼你了,老白我们走。”宁千夏气呼呼的大步向前走去,见老虎王没跟上来,回头一看,老虎王围着莫言景脚边转圈圈,活像是见到阔别已久的老朋友。
彻底崩溃了!有种众叛亲离的感觉,过分。
陪着他们千里迢迢从东国来到西国的人是谁?带他们来的又是谁?早知道这一人一虎见到莫言景就丢弃她,全都叛变了,就不应该带他们来。
啊啊啊!气死了,丢给莫言景一记杀眼,甩袖大步,纵身跃起,施展轻功离去。
莫言景望着宁千夏消失的方向,心抽痛,厚厚的衣裳下是一具瘦弱的身躯,这丫头又没好好照顾自己,她为什么要来西国,她不应该来。
铁牢里丫头丢下绝情的话,头也不回的离去,心痛的无以言语,仿佛把他的心也一起带走了。
丫头的话狠狠地敲打着他的心扉,无法承受这样的绝望,噬心的痛苦让他无法在东国待下去。
当晚离开东国,游荡在各国之间,暗中削弱宁城玉在各国之间的势力,漫长的煎熬中缓缓走过,黑夜与白天,对他来说没分别。
手下说丫头在找他,令他的心升起一丝希望,可他没勇气回东国,没勇气再听一次丫头绝情的话,反反复复的思念着她,那种思念足以让他陷入疯狂。
皇甫司鸿五十岁大寿,他本不想来西国,却得知丫头要来西国,他的心就惶恐不安,有期盼,有害怕,收到密报皇甫顷要对付赫连然,势必要将赫连然处死在青峰谷,丫头和赫连然在一起,丫头有危险,他的一颗心像是被提起来般,担忧之心泛滥成灾,瓦解了他所有的意识。
隐忍多日的思念,终在这一刻发泄,他和手下快马加鞭昼夜不分,从北国赶往西国,庆幸的是总算让他们在关键时刻赶到了,丫头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他真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勇气活下去。
“明天,去找她。”莫言景面容依旧阴冷,声音依旧阴沉,见她负气离去,终有不舍。
“好。”很乖巧的回答,搂抱着莫言景脖子的那双小手,却没有松开的意思。
“明天。”莫言景拍了拍明天的后背。
“景哥哥,我好累,想睡觉。”明天说完将脸埋进莫言景的脖子上,看一眼莫言景身后的皇甫绮,磨蹭几下,进入梦香。
“明天。”莫言景冷漠的脸上有点无奈,这小子说睡就睡,是想让他去找丫头吗?
莫言景试着搬开缠在颈上的双臂,明天的双臂像生根似的,怎么也搬不开,最后只能放弃,踢了踢围着他脚边转圈的老虎王,无奈,明天在哪儿,这头老虎王必定在哪能儿。
皇甫绫摇晃着拆扇,今天他算是开眼见了,宁千夏和明天的话令他吃不消,莫言景的行为更让他跌破眼镜。
冷漠的莫言景和冷冰冰的赫连然有得一拼,不愧是兄弟,凡事冷眼旁观的莫言景,不招惹他则也,一旦招惹上他,后果不堪设想,赫连然出手果断,报复心极强,心机超重,冰冷脸上经常是肃杀之气,潜伏在他身边的人,先不杀,将计就计,该榨取就榨取,直到再也榨不出油,才将其杀之,手断极其毒辣。
“五王,五王妃她?”皇甫司鸿隐忍着不悦,把他的皇宫当成什么?她家厨房吗?
“无碍。”声音低沉而冰冷,令人不敢再多言。
“五王,宫里请。”李丞相见赫连然气势愈发冷峻逼人,气势比他们的皇上还威严,有失颜面,当下满脸推挤上笑容,做出请的手式。
赫连然充耳不闻,目光与莫言景对视,兄弟见面却如同仇人见面般,冷漠对上冰冷,空气瞬间被凝结,火花四射。
皇甫绫玩味的打量着赫连然和莫言景,传说赫连然和他这个刚找回来的大哥不和,很有介蒂,看来传言终是真,兄弟不和,尤其是皇族,国所不容,很容易让人挑起事端,轻者换帝,重者国毁。
“王爷。”萧景看了一眼皇甫司鸿,在扫了一眼周围聚集过来的大臣,低唤道,这时候王爷就不能收敛起冷傲的气势,怎么说这也是在人家的地盘上,还是收敛点,别太嚣张。
“西高祖,请。”赫连然目光转向皇甫司鸿,缓缓点了点头。
李丞相等人倒吸口气,好高傲的气魄,不称皇上为皇上,只称皇上的国号,普天之下,只此一人,能让皇上帅领众大臣亲自迎接的他国王爷,也只有此人。
赫连然和皇甫司鸿昂首阔步,并肩走在前面,身后纷纷跟着众大臣。
“她爱你。”赫连然路过莫言景身前,无声说道。
…本章完结…
第189章 一群女人()
“我知道。”莫言景同样无声回答他。
莫言景的回答让赫连然握紧拳头,恨不得一拳挥向莫言景,这就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吗?同样的问题,两个人的答案都一样,连口气也一样,他们是真的心意相通,对彼此的心意都能心领神会。
皇甫绮拳头紧握,指甲陷入肉里也浑然不觉痛,赫连然这话是什么意思?
宁千夏很火,明天和老白太不厚道了,居然不追上来,她刻意放慢轻功速度,明天和老白想追上她,轻而易举,他们居然泡泡都不冒一个。
宁千夏漫不经心的游逛着,这里左拐,那里右绕,绕得她晕头转向,穿院,又过桥,整个宫殿就像一座迷宫,在东国进宫都有人带路,每个国家的皇宫都大同小异,可是她就是不知道哪是哪。
腿酸痛得令她快捉狂,明天和老白弃她而去,她认载了,师哥不理她,她认倒霉,赫连然这个混蛋居然也不管她,好歹她也是他名义上的王妃耶!有一种寂寞零落的感觉由心而生。
这皇宫宁千夏摸不透,抓了抓头,这哪是哪儿啊?
她累了想休息,貌似还没给她分房间呢?
“啊!”宁千夏抱着头,蹲在地上大叫一声,她需要发泄。
路上不少来来往往的宫女太监,大都惊讶地看着她。
宁千夏发觉有很多目光射向她,心里很不是滋味,看什么看,不就是迷路了吗?没见过迷路的人吗?
连发泄一下都会被人逮个正着,丢脸!这回丢脸都丢到人家西国来了。
就地拔棵草,站起身,落落大方的学人家踩着莲花步离去,结果差点被裙角摆拌倒,还好她有轻功反应快,不然真会跌个狗吃屎。
看来她天生不是走猫步的料,这种莲步还是依晴和皇甫绮走的出那种味儿,唉,终究不是同一个时代长大的。
绕过假山池塘,路过水榭回廊,穿过亭台楼阁。
宁千夏迎面走向前面那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趴在溪上架着青石板的拱桥上,欣赏着水底游泳的鱼儿,和那些五彩小石头,两岸种着各色高大乔木,间有数丛修竹,几株垂柳,经过大雪的洗涤居然还是像夏日一样枝繁叶茂,皇室中种的花花草草就是与外界的不一样。
“喂。”
宁千夏转过头,只见一个穿着蓝色水裙的女子拿着托盘站在她面前,年纪大约十四五岁,长得甜美可人,上下将她的穿着打量一番,目光再回到自己身上。
汗!要风度不要温度。
她就不冷吗?年青真好!
“姑娘,你是在叫我吗?”宁千夏很友善的问。
“你也是其它国家跟着主子来西国祝寿的宫女吧?”直觉告诉她是,皇宫里的宫女太监都忙着准备寿辰,只有其它国家来的宫女丫环才闲得发慌。
宫女,她像吗?宁千夏认不住又底头看了看自己的穿着。
“哎呀!不管你是哪个国家的宫女或者丫环,麻烦你帮我把这盘点心送到我家王妃哪儿去,我要。。。。。。”话还没说完,肚子哗啦啦响起,将手中的托盘强行塞到宁千夏手中,人就跑了。
宁千夏也听见了她的肚子闹革命,原来是找厕所方便,反正她也无聊,偶尔就发发善心学学雷锋同志,宁千夏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托盘,再望着抱着肚子奔跑的人儿,天知道她家王妃在哪儿啊?
“喂!你家王妃在什么地方?”宁千夏拉开嗓音问。
“对面的亭台里。”
宁千夏转头望着对面,只见远方的八角亭台里的确有几抹身影。
拜托!这哪是对面,简直就远方好吗?
看着近,走起来却很远,想要走到八角亭台,必需要走过这东绕西绕的水榭回廊,宁千夏摇了摇头认命的迈步,谁让自己心地这么好呢!
“小丫环,花园在哪?”清脆的声音,透着潇洒不羁。
靠!又有人把她当丫环。
宁千夏转过头,就见一个外表长得十分出色的大男人,可以称得上是妖孽的那种,师哥是俊美,而他却是妖艳,他和师哥一样,都有一双琥珀色的瞳眸,一身青色棉布袍外套素白色貂皮大袄,腰系白色软玉带面如敷粉,手摇丝扇朝她笑,这一笑几乎倾国倾城,浑身散发出,一股王者的贵气和雍容。
站在他旁边的那位,黑色长衫,酷酷的表情,英俊的面容,高贵的气质,浑身散发着令人心魂俱醉的光辉,给人一种神秘感。
西国的皇帝寿辰,来得不全都是其它国家的王公贵族吗?
宁千夏超不爽,再怎么说她也是东国赫连然的老婆,堂堂王妃居然到了这里被人给当成丫环使唤。
“花多的地方。”宁千夏没好气的道,好看的男人她见得太多,迷不倒她。
闻言,问她的男人差点跌倒。
“小丫环,谁不知道花园在花多的地方。”艳若桃李般的绝美面容,眯眼一笑。
“那你还问。”宁千夏送他一个白眼。“白痴,收起你妖孽的笑容,看着就令人作呕。”
“你。。。。。。”男子睁开眼睛,合起丝扇指着宁千夏,震惊,震惊。
“我什么我。”宁千夏皱起眉,挑衅。“我也知道做为一个人不应当说谎,实话也不要说出来,但是。。。。。。算了,好女不跟男斗,我为刚才说了实话向你道歉。”
宁千夏说完,向他一鞠,走了。
“你。。。。。。你,给我站住。”男子并不打算放过宁千夏,被他身旁的另一个男子拉住。
“上官,算了。”声音冷冷淡淡,带点磁性和you惑的魅力。
“傲轩,她居然敢说我的笑容是妖孽,还令人作呕。”气死他了,生凭第一次有人这样说他,对方还是个女人,他可是女人心中的神。
“你堂堂北国九皇子,跟一个小丫环计较,有失体统。”长年都是冷着一张俊脸的他,脸上有一丝笑意,上官浩可是北国出了名的风流皇子,在女人面前无往不利,谁不迷倒在他的笑容之下,今天,却被一个小丫环说成是妖孽,实在是太打击上官浩了。
“我。”上官浩无语反驳,想了想,摸了摸下巴,酝酿着什么目的,双眸一亮,发出贼贼的笑声。
“上官,你又在打什么注意?”齐傲轩太了解他这样的笑容了,不得不为那小丫环捏一把汗。
“有意思的女人,看我怎么让她沉迷在我的身下,我要让她为我神魂颠倒,然后我再弃如敝屣,哈哈哈。”摇着丝扇,大步向前走。
齐傲轩唇角微勾,噙着一抹淡淡的嘲弄。“从刚才她对你的态度而言,恐怕是很难达成目的。”
齐傲轩知道只要上官一出手,是个女人都会被他迷得团团转,他也有点期待,那个小丫环会有什么反应。
“那招我见多了,欲擒故纵。”上官浩得意的说道。
“是吗?”他看不像。
八角亭台屹立在湖泊中心,一条榭廊直通亭内,周围笼罩着白色飞纱,清幽雅然,很适合休闲。
八角亭中,坐着几名女子,各各都是艳惊八方,风姿曼妙,其中有一名穿着刻丝泥金银如意云纹缎裳配上琵琶襟上衣,坐在亭内抚摸着古琴,纤纤十指轻抚古琴,琴调悠扬,极为优美,只是那音律中渗透着一丝似有似无的忧伤。
她和自己一样有一双漂亮的瞳眸,纯黑瞳,很美,一种刺眼的绝美。
这大概就是真正的西国的女子,听人说,西国出美女,尤其是眼睛,纯黑,很是漂亮。
宁千夏听得有些失神,不是她琴音好听,而是她想到了师哥弹琴的样子,她根本不知道那女人在弹什么,琴声什么时候停止她都不知道,直到一阵掌声传来,宁千夏才拉回思绪。
啪啪啪!
“小皇婶的琴声越来越精湛。”上官浩赞美道。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宁千夏在桥上碰到的两人,上官浩从宁千夏身边走过,目光未扫过她,完全把宁千夏当成是空气,欲擒故纵,他也会。
齐傲轩略停顿一下,看一眼宁千夏之后,走向亭内坐在一旁。
“阿浩。”坐在琴边的女子微微一笑,向上官浩点了点头。
“小皇婶,鲜花配美人,送你。”上官浩露齿一笑。
宁千夏翻白眼,显示他牙白吗?
“谢谢你,阿浩。”女子笑着接过,低头闻了闻。“真香。”
“那当然,这可是阿浩我亲自采来献给小皇婶你的。”上官浩转身不露痕迹用眼角瞄了一眼宁千夏,走到齐傲轩旁边落坐。
宁千夏冷哼,损坏花早,还好意思一脸沾沾自喜,不知道爱护花草人人有责。
“阿浩有心了。”女子又低着头闻了闻。
“原来是西国九皇子和齐公子,真是俊逸出尘,神采奕奕,你们的大名可畏是如雷贯耳,今日有幸一见,可真是三生有幸。”其中一个女子娇媚道,手中的丝巾掩唇道。
“王妃妙赞,我们那比得上东国五王爷,那才是铁血男儿,真英雄,真豪杰,上过杀场的将才士兵,只要谈到他都闻风丧胆,那才是真正的如雷贯耳,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听到他要来西国祝寿,护国将军风清月将军亲自到西国境外,千里之外去迎接,就连蔽国的皇上都带着大臣亲自去皇宫门口迎接。”上官浩笑呵呵看着宁千夏道,其实他也不知道对方是谁,阅女无数的他,从对方的穿着打扮看出,她是某个国家的王妃。
宁千夏抬头,望着蓝天白云,赫连然真的有这么出名吗?
千里之外去接,如果不去接他们,肯定没命来到西国,他们的皇帝都带着大臣亲自去皇宫门口迎接,只能算是一点安慰奖,好心好意来为他们的皇帝祝寿,居然被皇帝的儿子设计暗杀,面子不做好点,赫连然真的要回东国领兵攻打他们。
届时,喜事变丧事。
“再铁血男儿,再真英雄,再真豪杰又能怎么?娶了一个人灾星当王妃。”一道略带愤怒的声响起。
宁千夏低头锁定目的,这女人怎么那么坏啊!
“太子妃,她可是你的堂妹。”又是一声娇滴滴的声响起。
宁千夏目光一转,盯着另一个女人,怎么听怎么像是幸灾乐祸,太子妃,宁千紫,西国的太子妃,她的堂姐,宁千夏手有点抖,同样是姐姐,宁千梅和宁千紫对小宁千夏的差距怎么就如云泥之别。
转念一想,她跟宁千梅是亲生的,跟宁千紫可不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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