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和莫言景从皇宫里出来,莫言景居然丢下她,独自走了,那次在宫中,她看出莫言景和宁千夏之间有不寻常的关系。
她坐在马车里见到宁千夏和赫连然走,那时她还不明确宁千夏和莫言景之间有什么关系,可是她妒嫉,莫言景除了复仇,对什么事情都冷眼旁观,漠不关心,却对宁千夏如此上心。
她很妒嫉,妒嫉让她疯狂,心生一计,让她从西国带来的贴侍卫,跟踪宁千夏。
可后来她才知道,莫言景深爱的那个人就是宁千夏,设计让众人以为是宁千夏杀死她腹中的孩子,躺在床上等莫言景,最后她让莫桑去叫,又让雅儿去请,等来的还是莫言景的绝情。。。。。。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要突然出现?”皇甫绮悲泣哀伤的跌坐在地上,她自知自己不是宁千夏的对手,那次在王府,他明明为了她,伤了宁千夏,可是他们还是……
“突然出现。”宁千夏讽刺的一笑。“十年的朝夕相处,十年的相濡以沫,被你判定为“突然出现”,皇甫绮,在我与他之间,突然出现的是你,如果他没有娶你,和莫言景成亲的是我。”
闻言,所有人都陷入惊恐万状,难以置信的望着宁千夏,赫连然也很震惊,他知道她与莫言景之间不简单,只是没想到,他们相处了十年。
十年的朝夕相处,十年的相濡以沫,她和莫言景居然认识了十年之久。
这怎么可能?
皇甫绮几乎连死的心都有了,十年,她想过莫言景可能比她先认识宁千夏,却没想过他们居然朝夕相处十年。
放弃吗?不,绝不放弃,只要是她想得到的东西,不计一切代价也要得到,得不到就毁,莫言景也不例外。
赫连然握紧拳头,手背上青筋凸起,关节处发白,十年的感情,难怪她和莫言景之间有一种水到渠成的默契,难怪那天他告诉她,就算莫言景纳全天下的女人为妾,也不可能纳你为妾时,她脸上会出现如此痛的神情,从景王府回来之后又残虐自己,接着又是体内的毒发作。
“夏儿,他就是外婆唯一的徒弟。”不是疑问,是肯定。
当年她把夏儿送到外婆手中时才知道外婆有个徒弟,却不知道那个人就是莫言景,圣旨,让莫言景娶皇甫绮是她的意思?目的是为了赫连明日补偿这个大儿子,可她却不知道这一面。
天啊!她做了什么?“夏儿,我。。。。。。”
“姐,不关你的事。”宁千夏知道宁千梅心里在想什么,是莫家和宁家的仇,毁了他们的情。
“夏儿,对不起。”怎么不关她的事,赫连然和宁家对立,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只要夏儿嫁给赫连然,爹和娘就不敢再伤害夏儿,赫连然是没将仇恨加注在夏儿身上,可是,她却毁了夏儿跟莫言景的情。
“姐,我不喜欢你这样。”宁千夏走上前去,握着宁千梅的手。“我们之间没有“对不起”这三个字,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姐姐。”不惜一切都要保护的人。
“夏儿。”宁千梅心里很难受,她明白不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的痛。
“姐。”宁千夏笑了笑,说道:“有你这样的姐姐真好。”
宁千夏抱着宁千梅,很紧很紧,紧得赫连欢乐大抗议,哭给她们看。
赫连然等人还没从第一个惊讶中回过神,宁千梅却道出第二个惊世骇俗的消息,莫言景居然是姑苏华娘的徒弟,可从他的身手,武功套路,都跟姑苏华相差十万八千里,如此悬殊,莫言景怎么可能是姑苏华娘收的徒子。
还是唯一的一个……不对,不是唯一一个,她的徒弟还有宁千夏。
突然,赫连然鹰一样鸷猛的目光,闪着冷酷的寒冷,紧紧地锁住宁千夏。
“宁千夏,莫言景是你外婆的徒弟?”赫连然问道。
“五哥,五嫂的外婆不就是宁夫人的娘吗?”赫连云挑眉,不明所意的问,五嫂跟宁夫人关系不是不好吗?
“对,一个超厉害的人物。”赫连然说道。
“是个人物,值得将他纳入靡下。”赫连云说道。
啪啪啪!
一阵掌声传入铁牢里。
“各位,处身于牢中还能相谈甚欢。”赫连胜问道。
“赫连胜。”赫连云想站起身,冲出去跟赫连胜决一雌雄。“你把六皇妹怎么样了?”
“赫连胜,你要是敢伤害岚儿,联一定不会放过你。”即使身处于牢中,也不减赫连明日身上的帝王气魄。
“父皇,七弟,我喜欢岚儿,怎么可能对她怎么样。”赫连胜坐在铁牢外,端着茶,悠闲自在品尝。
“目的?”赫连然气势愈发冷峻逼人,两个字,掷地有声,石破天惊。
“五弟,果然快人快语,我也就不绕弯子了。”赫连胜瞪着铁墙。“你交出兵权,父皇退位。”
“然后由你继位?”赫连云讽刺道:“你别白日做梦,就算五哥交出兵权,父皇退位,也应由太子或是其他皇子继位,怎么轮都轮不到你继位,你只是父皇的养子,夺权篡位,服不了众,压迫得了文武百官,也制服不了东国的百姓。”
“七弟,这就用不着你为我c心,我相信有政坛叱咤风云的丞相在一旁扶助,东国一定会风调雨顺,国富民安。”赫连胜说道。
“丞相果然跟宁城玉那个老贼勾结,丞相能背叛父皇,也能背叛你。”赫连云看一眼愣坐在一旁的太后,看来她被打击的不轻。
“父皇,五弟,考虑得怎么样?”赫连明日不退位没关系,最主要的是赫连然交出兵权,不然他的皇位也坐得摇摇晃晃。
“做梦。”赫连然傲然冷笑,字字如冰,眉宇间难掩凶戾之色,凛冽的目光盯着铁墙,活像是要将铁墙瞪出两个窟窿。
“五弟,别急着下决定,小心抱恨终身。”赫连胜把玩着手中的茶杯,温和的道:“一个人不吃不喝能撑得了多久,在没有新鲜空气的地方又能撑多久,我会每天来看你们,直到你们一个个全都归西,今天,我就先告辞了。”
“等等。”宁千夏一出声,成功换来众人一记杀人的目光。
宁千夏直接无视,管他白眼如利箭,她通通看不见。
“五弟妹,这是舍不得我离开吗?”赫连胜坐在铁牢外,根本没有要走的打算,这个女人有意思,他要定了。
“我想知道这小提琴你是从哪儿得到的。”这小提琴她不认为这是赫连胜的所有物。
…本章完结…
第175章 你恨莫言景吗()
“哪儿来得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经将它送给五弟妹,做定情信物。”做定情物四个字,赫连胜将它说得很暧昧,故意叫宁千夏五弟妹是为了提醒赫连然,宁千夏是他的王妃。
“你真的不知道中国?”宁千夏再次问道。
“如果五弟妹真喜欢中国这种乐器,等五弟交出兵权,父皇退位,等我坐上皇位之后,一定不惜一切代价也要。。。。。。”
“这牢房应该不是你建造的?”宁千夏走上前,摸了摸铁墙壁,话不投机,半句多,她现在可以确定的是,赫连胜真不是二十一世纪的人或魂,也许真正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人还在西国。
赫连云直翻白眼,他人在西国,怎么可能有分身之术回东国建这见鬼的牢房。
“五弟妹究竟想说什么?”赫连胜敏锐的觉察到宁千夏话里有话,黑岗铁不难找,西城后山有个铁矿,旁边就有堆积如山的黑岗铁,但是想要把黑岗铁做成牢房,难的是,像这样的牢房,没有二三十年想都别想。
除了他跟父皇,没人知道皇宫里还有这样一座牢房,当年秘密领头建牢房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舅舅,牢房建成之后父皇将建牢房的所有人诛杀,舅舅也不例外,却不知舅舅早就料到有这一天,才偷偷将牢房的地图给了他。
铁牢一旦关上,任何人都打不开,打开铁牢的方法很独特,可以说里外都可以开,只是除了他没人知道用什么方法开。
“我想知道怎么才能打开这铁牢。”宁千夏曲指在铁墙上弹了弹,实心的。
“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你们这里没一个人可以开得了。”赫连胜说道。
“也包括你吗?”宁千夏问道。
“当然,我又不是女人。”赫连胜回答。
“赫连胜,话说到这份上,何不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宁千夏揉搓着眉,女人,难不成打开这铁牢的方法,和西游记里面的片段一样,用女人来祭河神。
简直天方夜谭!
“五弟妹,你不认为明知道怎么可以救自己,而自己又无能为力是一种痛苦吗?”赫连胜好心提醒。
“我愿意尝试。”知道方法,才能想法自救,这白痴怎么连这点道理都不懂,还想当皇帝,估计不到三天就被赶下台,被宁城玉取而代之。
“五弟妹,我倒想尝试一下你的“滋味”如何,是否真如传说,能让男人醉生梦死。”赫连胜回味着当时宁千夏主动向他投怀送抱,她身上的香味不像其她女人身上浓浓的胭脂,而是一种清泉的幽香,能让所有男人沉醉在她温柔香里。
“呵呵!一定有机会。”宁千夏不用回头,也知道身后有一道摄人寒光紧锁住她。
“左角下方铁墙下有一个小鼎,只要你将血滴一滴进去,铁牢就会自动打开。”接下来赫连胜说了什么他们没心情听。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左角下方,的确有一个小鼎,待卫迅速冲上去,一剑划破手腕,鲜血直流,血滴进鼎里,全被吞噬,铁牢却不见开起。
接着别外一个侍卫也照做,结果一样。
“耍我们啊?”赫连云握紧拳头,他就说嘛!赫连胜怎么可能这么好心。
赫连胜话里的意思应该是女人的血,他们心急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扶我过去。”慕容紫将孩子交到赫连明日手中,两个侍卫扶着她来到鼎前,结果表明,还是徒劳无益。
“喔!忘了告诉你们,要处子的血。”赫连胜幸灾乐祸的声音再次传来。
这伙家一定是故意的。
唰唰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赫连明日身上,不,应该是赫连欢乐身上,可惜,他是皇子,不是公主。
“别白费心了,只有处子的血才能将门给打开。”赫连胜欠揍的声音又响起。
皇甫绮低着头,咬着牙,双手狠狠的抓在腿上,她要坚持,要坚持,不然她就真的要输掉莫言景了,就算是死,她也不让宁千夏和莫言景在一起。
“这就是你不把六皇姐和我们关在一起的原因?”赫连云闭上双眼,他还以为赫连胜真那般好心,没想到是别有用心。
“当然,我说过,明知道怎么可以救自己,而自己又无能为力是一种痛苦,哈哈哈。。。。。。”
“赫连胜,你听过一招不慎,满盘皆输吗?”宁千夏走到鼎前,蹲下身。
“哈哈哈,五弟妹,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还是清白之身。”赫连胜在说这话的同时,看向赫连然。
“赫连胜,你知道自己输在哪儿吗?”宁千夏问道。
“呵呵,别垂死挣扎了,输得人是你们,死的人也会是你们。”赫连胜冷笑道。
“开启这铁门是需要处子的血,可是开启整个地牢就并非处子的血。”宁千夏拉着赫连然的手,两人来到鼎,宁千夏咬破赫连然的食指,也咬破自己的食指,血不用多,一滴便可。
两人将血,滴进鼎里,没被吞噬,在鼎内不停的摇动,鲜艳夺目。
轰,一声巨响,铁墙两边分开。
赫连胜的狂笑声硬是卡在喉咙,别说赫连胜,赫连明日这个处变不惊的人,也成了化石。
“五哥,五嫂,你们真是太……”赫连云说不下去了。
此时,三个人冲了进来,接着,太子赫连宣带着侍卫也杀了进来,很多人都以为,这场阴谋太子也参与其中,其实,太子根本没参与进来,他本就是太子,皇帝一死,他就继位,何需要费尽心机玩这一出。
胜了,他依旧顺理成章继成皇们,败了,别说太子之位就连性命都难保。
太子再傻也不会做这样的傻事,只要他不犯什么错,父皇是不会废了他改立别人为太子。
“丫头。”莫言景带着手下冲了进来。
寒剑厉芒,人影飞闪,人一个接一个倒下,几乎只有一瞬间,赫连胜带进来的人,全倒下,血溅四方,血腥味扑鼻,人命如此不堪一击。
赫连胜还来不及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被莫言景一剑击中,头颅斩断,血从碗口大的地方像喷泉一样喷出来,鲜血在地上酝酿开来,头滚落在一边,身子还是坐在椅子上。
不知道是赫连胜太自信,还是高估了莫言景和他的手下,莫言景离开后,把他从西带来的上千名黑骑,全派去追杀莫言景,结果莫言景和手下根本没出皇宫,暗中联络其他其他手下,司马晃的帮助下,上千名黑骑全断送在他们手中。
莫言景中的软骨散也被手下用内力给逼了出来,毒虽逼出但还是要三个时辰才能恢复内力和武功,这段时间,手下暗中跟踪赫连胜,其他手下却留下来保护莫言景。
宁千夏几乎被眼前的情景吓坏了,脸色苍白,这样狂疯的师哥,这样杀人不眨眼的师哥,她还是头一次见。
如此危险,如此暴虐。
师哥从不用剑,一旦用剑就证明他真的动怒了,发怒的师哥宛如地狱魔鬼的化身,逆风,特意为绝逆天铸造成的一柄软剑,此剑锋利无比,树叶轻轻掉在剑上都会被划破。
“丫头。”莫言景纵身一跃,落在宁千夏身边,手臂一伸,一把紧紧搂过她,猝然低头狠狠的吻上了那苍白的唇,碾转反侧的吻,缠绵的吮吸,疯狂的撕咬。
宁千夏缓缓闭上眼睛,双手回抱着莫言景的腰,不带任何晴欲,也没有失而复得的喜悦,而是惩罚的吻,血腥味在两人嘴里散开,血从两人嘴角滑落。
看着犹如野兽般撕咬的两人,没人说话,也没有人阻止,仿佛这一切发生的理所当然,接着赫连明日等人的目光落在赫连然和皇甫绮身上。
一个的妻子,一个的丈夫。
唉!这世道要变天了。
直到两人快窒息,莫言景才放开宁千夏,看着被他咬破的唇,手轻轻的抚摸着,有心痛,有内疚。
“对不起,对不起。”莫言景手臂如铁一般,紧紧将宁千夏禁锢在他的怀里。“丫头,我后悔了。”
后悔独自离开,后悔让她身陷险境,后悔没带走她,后悔拒绝她,后悔。。。。。。
宁千夏把头靠在莫言景的胸膛上,嘴角勾勒着淡淡的笑容。“师哥,晚了,回不去了。”
“丫头。”莫言景身体一僵。
“赫连然和皇甫绮,是我们之间的裂痕,莫府和宁府,是我们永远也跨不过去的沟壑,经过这么多事之后,我们不可能心无芥蒂的回到以前。”宁千夏一直在笑,她的笑容温柔之极,苦涩之极。
“丫头。”莫言景穷词,真找不到话来反驳。
“师哥,覆水难收,带着你的妻子回府吧,她流产不久,需要好生调养。”宁千夏推开莫言景,朝外走去,走得干脆利落,走得爽快,头也不曾回过。
师哥,我不会祝你幸福,因为你和皇甫绮在一起不会有幸福,我皆如此。
走到赫连胜的尸体前,看一眼掉在地上的头颅,张大嘴巴,睁大双眼睛,到死的那一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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