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过,你甘心做我的怂罐罐吗?”
“不一样的。怂罐罐是怂罐罐,奴隶是奴隶。”
“还不是一样吗!”村长不耐烦的说道。
“咋能一样?怂罐罐就是你名正言顺的老婆,而奴隶就是你的小情人!”
“哦,”村长恍然大悟,“说来说去,你原来是我的小情人呀!那还是奴隶呗。”
寡妇气的将身体背了过去。
“行啦行啦,给你开个玩笑,别当真撒。我知道你的心思,我也不是无情无义的人,咋说我还是个村长呢。”
“哼!还村长呢!就你那样!看见个没熟透的小姑娘,都馋的咽口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德行。”
“那是男人的本性!每个男人都这样。我和别人不一样的是只看不采,所以说我是个能够克服自己弱点的人,也是一个敢于向人的劣根性挑战的人。按照**的话说,我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是个高尚的人。”
寡妇“噗嗤”一笑,转过身来,一把揪住村长的胯中物,然后拧来扭去的说道:“我咋听的这么好笑呢?你是哪门子的高尚呢?别跟我扯那些政策上的事,个个都像个好人,实际上一个比一个淫呢!我算是看透了,我看透了也不跟你们这些当官的计较罢了。”
村长辩解道:“我是认真的,我的确在全心全意的为雾村服务呢,你没看到我天天在外面跑?”
“行啦老怂!咱不说了,咱那个啥。。。。。。”
“话不说清楚,理不讲明白,我今儿个就不干!”
“哎哟,你还蹬鼻子上眼呢?”
“我就瞪鼻子上眼,你能把我咋的?”
寡妇也的确不能把村长咋的,再者说了,村长到现在还软的没影儿呢,如果这样说下去,恐怕寡妇的打算就要落空了,这一趟也就白来了。
但寡妇弄不明白的是村长为什么会气嘟嘟的。平时村长见了寡妇,就像狗看见了主人,老远的摇着尾巴,朝主人跑过去,然后又是蹭,又是舔,热情的不得了。
其实村长气的不是寡妇,而是小娥。本来他今晚是要和小娥在一起的,没想到白跑一趟,连个人影儿都没有见着,你说这小娥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呢?
“村长,我也不能把你怎的。反正你看着办吧,我已经把自己剥光了等着,从天黑快要等到天亮了,结果某些人呼呼睡着了。”
“哦。。。。。。实在是太累,让你久等了,我这就给你赔罪。”
村长自觉理亏,为了不让寡妇生气,他就将手伸进了寡妇的裆间。
“哎呀!”村长轻轻的叫了一声。
“咋了?”
“这么多?沾了我一手!”
村长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当他看到四根指头肚子上面沾满了殷红的鲜血时,下身的物件终于有了起色。
寡妇轻轻的拍了一下村长的肩膀,羞答答的说道:“人家也不是故意要流这么多的。。。。。。”
“无妨无妨!越多越好!要的就是这个。”村长下身越发的肿胀,他的兴致被殷红的鲜血给一下子勾了起来,于是连忙挽着寡妇的香肩,将她轻轻的按在了软和的被子上。
“你要不嫌脏,就来吧。”寡妇幸福的闭上了眼睛。
“就是脏,我也喜欢着。”村长边说边搓着寡妇胸前富有弹性的白色两团,另外一只手早已急不可耐的按在了芳草地。
“你个骚婆姨,真是吃不饱,罐不满呢。”
“都是想你想的。。。。。。”寡妇的语气已经变得浪了起来。
村长满足地摸了一会儿,当她看到寡妇的胸膛开始剧烈的起伏,看到寡妇的腰身开始做出蛇一般的动作,他就双手按在寡妇的膝盖上,将原本紧紧夹在一起的双腿分了开来。
寡妇只是呻吟着说了一句:“人家羞呢!开着灯。。。。。。”
“我的天啊!”村长突然惊叹道。
“咋的了,我的好男人?”寡妇像做梦一般的跟村长说道。
“亲爱的,你的整个骚沟沟里全是血!”
“嗯。。。。。。”寡妇应了一声。
村长顶着那片血肉模糊的处所,馋的咽了几口唾沫,然后就不由分说的伏在了寡妇的两腿之间,将自己的嘴巴凑近了那片灿烂的红色。
舔舐。
唆吸。
沉醉。
如秋风扫落叶,原是血肉模糊的处所,经过村长不遗余力的扫除,片刻之间,就变成了洁净的沼泽。
沼泽依旧汩汩,一线红酒冒出。
村长甘之如饴。
“我的好村长,好男人。。。。。。”寡妇心里充满了感激和渴望,舌尖的刺激让她时不时的咬着下唇,吸着凉气。巨大的满足感和巨大的空虚感交织在一起,让寡妇既难受,又爽快,她只好极具挑逗地不断向村长的嘴巴挺起自己的芳草地,让那极度敏感之处,不停歇的和村长的舌尖、下巴发生亲密无间的接触,让一个藏在裤子中的殷红无牙小嘴,和一个老男人长满胡茬的嘴巴无休无止的吻着,触碰着。
让那一浪接着一浪的电击之感越来越强烈的袭向自己,让这种感觉将自己湮没。
“哦,我的好村长!干我!”
寡妇终究是忍受不了内心的煎熬,她终于无比下贱的乞求着村长,让村长的粗大,满足自己的空荡荡。
村长抬头喘了几口气,然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那根东西,确认硬的不能再硬的时候,他就双手抬起了寡妇的两条大腿,让寡妇将她那嫩白无暇的腿搭在自己的双肩之上。
确认无误后,村长就将矛头瞄准了寡妇的红艳艳。
“嗯。。。。。。”满足的一声叹息,预告着村长让寡妇爽的不像样。
“咋个感觉?”村长不慌不忙的进出着。
“村长的大,烫!弄的我下面好痒!”寡妇仰面呻吟着说道。
“痒了该咋办?”村长一边欣赏寡妇的浪荡,一边确认着他的威猛如往常。
“痒了就交给我亲亲儿的村长!”寡妇的话让村长满意的有些嚣张,既然寡妇把自己交给自己,那自己也不能辜负了她的嘱托!
从满到快,由浅入深,从无声变有声,从哼哼唧唧到嗷嗷直叫。
寡妇和村长是那么的投入,完全没有注意到粘合之处早已血沫喷飞,处处沾红。
村长的整个小腹、寡妇的真个大腿内侧以及寡妇屁股下面的被子,早已被鲜血染红了一大坨。
村长依旧盯着寡妇那张桃花般娇美的脸,看着她被自己干的不停的叫唤,他似乎是感到了自己活着的价值,感到了生活的本来意义。
而寡妇闭着眼睛,全身心的享受着这种凶猛的戳刺所带来的别样刺激。她完全忘却了下身依旧在流血,完全忘记了太猛烈的动作将要染红一片,将要留下证据,将要诱发不必要的情感纠葛。
129、偷腥的猫儿要招祸(第四更!给大大们奉上!)()
张熊一出村长家门,他就顺着山路向棒子家狂奔而下。
棒子母亲正在给猪喂食,突然听到有人不停的砸门。她连忙放下盆子,略带紧张的瞅着院门喊道:“这是谁呀?”
“阿姨,棒子在不?”
“你是谁呀?”
“我是棒子同学,张熊!”
“哦!张熊啊,棒子不在,你稍等等,我给你开门。”棒子母亲边说边朝院门走了过去。
“阿姨,我找棒子有些急事,你知道他上哪里去了吗?”张熊隔着门缝喊道。
“不清楚呢,他现在野得很,天不黑不回家的。”
“你估计他去了哪里?”
“是不是去小娥家看电视去了?要不你去瞅瞅看?”
棒子母亲话音刚落,张熊就撒腿朝小娥家跑了过去。
当张熊跑到距离小娥家还有一箭距离时,他看到小娥院墙旁边的草丛中冒出了两个人影。
“棒子!是不是棒子?”张熊隔着老远喊了一声,然后朝前跑去。
张熊猜的没错。这两个人正是小娥和棒子。
棒子一放学就去了小娥家,他的判断没错,村长果然找了过来。好在棒子早就做了安排,带着小娥钻进了不远处的一片草地里。
当小娥和棒子在草丛中看到村长围着院墙绕圈圈时,小娥感激的握紧了棒子的手,眼神无比热烈。
“出什么事了?”棒子看到张熊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样子,问道。
“这个。。。。。。”张熊看了一眼小娥,欲言又止。
“但说无妨,嫂子不是外人。”
“那好,我就给你说了。我刚刚从村长家出来!”
“哦?”棒子笑着望了一眼小娥,说道,“我刚刚看到村长回家,你是不是在路上碰到他了?”
“没有啊。。。。。。碰不碰到不重要,重要的是王晓雅。”
“王晓雅怎么了?”
“她和那个云村的寡妇关系不一般!”张熊神秘的说道。
棒子沉吟片刻,然后有些为难的对小娥说道,“嫂子,要不你先回家,我和张熊说个事。”
小娥大度的笑了笑,说道:“多亏你了棒子!有空了你过来,嫂子给你做吃的。”
“嫂子你回吧,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等到小娥一进院门,张熊就急不可耐的说道:“寡妇和王晓雅之间说了些话,让我感到这里面肯定有个巨大的秘密。”
“说说看。”棒子鼓励道。
当张熊一五一十的将王晓雅和寡妇之间的谈话原封不动的表述完后,棒子皱着眉头沉思良久。
“这个寡妇肯定是在村长家过夜了,你想想看,云村和雾村离那么远,她不可能晚上走夜路回家吧?”
“这个当然。我弄不明白的是寡妇和王晓雅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根据你提供的消息,那么寡妇和王晓雅明显有梁子,至少王晓雅恨这个寡妇。问题是王晓雅因何而恨?”
“马勒戈壁的,谁他娘的知道为什么。”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的话是很有道理的。”
“难道她们两个是亲戚?寡妇是王晓雅的妹子?”
“扯几把犊子!一个姓张,一个姓王,怎么可能是姐妹!”棒子摇头说道。
“那就是朋友了?”
“绝不可能。朋友之间说话无需遮掩。比如你和我在一起,我草你的妈,你草我的妈,但是互相之间不会因为这个就心生隔膜。”棒子说道。
“这倒也是。那我就不明白了。”张熊双手一摊,无奈的说道。
“既然我们猜不到,想不来,何不亲自走上一遭?何不把事情弄清楚?”棒子说道。
“咋个弄发?”
“去村长家看个究竟。”
“这也太明显了吧?”张熊说道。
“不是去他家做客,而是去他家做贼。”棒子微笑着说道。
“我草!你的意思是我们去村长家偷听去吗?”
“没错,在下正有此意。”棒子说道。
“那还等什么?走吧。”张熊挥了挥手。
是夜月明。棒子在张熊的介绍下,选择了村长家的柴房作为隐身之所。他们趁着夜色,一个踩着一个的肩膀翻进了院墙,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钻入柴房的一堆秸秆里面。
没有费多大的功夫,棒子和张熊就听到了王晓雅和寡妇的秘密。
“马勒戈壁的,居然让这样的人当我们的村长!”张熊悄悄的说道。
“怎么,难道他还不如女校长?”
“靠,这没可比性!”
“怎么没有可比性?一个借腹生子,一个终身不嫁,都他娘的是奇葩。”棒子冷笑道。
“事情搞明白了,那我们就回吧?”张熊说道。
“别急。我料定今晚有戏看。”
“啥戏,能说明白点不?”张熊问。
“寡妇和村长肯定会干上一次。”
“你怎么这么肯定?依我看,她们不敢!”张熊说道。
“为什么不敢?”
“这个寡妇不是来那个了吗?来那个不是怀不上小孩吗?而寡妇存在的理由是替村长生孩子。”
“我明白你的意思,熊哥。既然寡妇完全没有来的理由,她为什么就来了呢?”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也许是顺路?”
“顺个几把,”棒子说道,“不就是过来找村长的吗?”
“也许人家有事商量呢?”
“商量个屁事。过来找日。”棒子冷笑道。
“哦我明白了,咱们不走,是等着看那个啥,哈哈”张熊笑了没两声,棒子就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轻声,要是被发现了,我们两个恐怕得爬着走了。”
………
棒子和张熊窝在秸秆里等了两三个小时,结果村长和寡妇并没有按照棒子所推断的那样整在一起。张熊哈欠连天,不停的催促的快走快走,回去睡觉,但是心有不甘的棒子依旧固执的坚持着再等片刻。
终于到了后半夜的时候,棒子听到西屋的房门“兹呀”一声开了。他连忙翻身坐起,透过柴房的门缝,接着皎洁的月光,看到了寡妇那光洁的腰身。
接下来的一切,都尽收张熊和棒子的眼底。当西屋传出哦哦嗯嗯的呻吟声时,棒子轻轻的打开了柴门。
“好不容易等到这一刻,你现在就走?”张熊一把扯住了棒子。
“我们马上走,不过先得办件事。”
“啥事不能放着明天办吗?就不能安安心心的听这对男女是咋弄的?”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你给咱准备好逃跑的路线。我一弄醒王晓雅,咱就原路返回。”
“弄醒她干吗?”
“你说呢?”棒子反问道。
张熊想了想,突然间恍然大悟。他指着棒子说道:“你丫实在是太狠了,佩服佩服。既然如此,我就先到墙根等着,你办完事后就直接过来。”
棒子点了点头,顺手抓了一根秸秆,蹑手蹑脚地靠近上房门,然后讲秸秆伸进了窗户。
……
张熊一看到棒子猫着腰走了过来,他就立即蹲下身体,让棒子踩着自己的肩膀。两个人配合的天衣无缝,瞬间便越墙而出,欢天喜地地跑了出去。
“你弄醒了没?”张熊问。
“没弄醒的话我那么着急干啥。”
“咋弄醒的?”
“就是拿秸秆朝她,嘿嘿,你自己想去,反正是这娘们一丝不挂,双腿叉的开开的,你说我不朝那个地方戳,我朝哪里戳去?”
张熊简直羡慕的要流口水了,他说道:“哎呀早知道的话我去弄醒她!他娘的什么好事都让你给赶上了!”
“你也别急着遗憾,好戏还在后头。”棒子笑着说道。
“此话怎讲?”
“你要是不瞌睡,我们要不再偷听一会?”棒子说道。
“草你大爷!你还要翻墙进去吗?王晓雅都他娘的醒了!”
“不。不进去。我们就在他家周围找个地方。”
“要是不进去,屁都听不到。”张熊反驳道。
“是吗?那我们就去听听看,是不是连个屁都听不到。”棒子说完,径直朝村长家后院方向麦凯乐步子。
张熊实在是无奈,只好垂头丧气的跟在棒子的后面。
………
“。。。。。。你就是骚逼!**!勾引男人的下流货色!去你妈的,你狗日的不得好死!”
王晓雅凄厉尖锐的声音划破了静谧的夜。
“怎么样?”棒子得意的说道。
“你是高手!”张熊朝棒子竖起了大拇指。
“要不要听一会?”棒子笑着说道。
“当然,不然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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