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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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 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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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上次小娥和棒子对他的捉弄让他愤愤然了好几日,但他无法抗拒小娥那光洁曼妙的腰身,更无法抗拒那湿漉漉的下身。

    村长阅女无数,种种神奇的不神奇、普通不普通的他都见过,他都摸过,他也个个都试过,但是他从来没有见过像小娥这般嫩的、骚的、娇的。

    尤其是小娥那浑身上下滑腻的感觉,让村长一想起来就觉得自己的下身胡噜胡噜的往大里长。

    没有看到小娥,他觉得有些不甘心,他又像个贼似的在小娥院墙外面晃悠了一会儿后,才死心塌地的朝自家走去。

    ……

    村长的到来让寡妇脸上冒出了光彩。她嗲嗲的招呼道:“村长,老嫂子给你做饭饭呢,人家等你等了好久了都。”

    村长朝厨房望了一眼,然后眨着眼睛,压低声音说道:“你个日不够的怂罐罐,天天都想要呢?”

    “寡妇眼睛媚媚的说道:”咋地了,你不乐意呀?给你当怂罐罐你都有意见?啥人呀你个老怂。”

    村长又朝厨房望了一眼,当他看到王晓雅背对着忙乎的时候,就偷偷的捏了一把寡妇的胸脯,然后笑着说道:“不行今晚个咱这个老怂让你这个怂罐罐装满!你说咋样?”

    “老死鬼!今晚不行,人家来那个了!”

    “来啥了?”

    “哎呀讨厌!女人每月来那个,你不知道呀?”

    “哦,淌血了?”

    “嗯呢!”

    “谁规定的淌血了就不能干?”

    “犯太岁呢!你没听说过?”

    “屁!什么太岁不太岁的,流血了干起来更有味儿!”

    “血淋淋的,弄一被子一床单,看你咋办!”

    “那不正是我想要的,像干了个十四五岁的处女一样,多带劲!”

    寡妇掐了一把村长,然后摇头说道:“你忘了,女人那个的时候是怀不上的吗?”

    “啥话意思?”村长问。

    “你忘了我来你家的目的?”

    “没忘呀,就是给我怀个娃嘛。”

    “嗯呢!你也不想想,要是今儿个晚上咱俩。。。。。。咱俩干上了,你老婆咋想?明明知道我来那个的时候怀不上,咱俩还干上了,那就说明咱俩干那事不是为了坏娃,而是为了舒坦呢。”

    村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寡妇看到自己喜欢的男人不开心了,她连忙安慰道:“别着急吗老怂!我下面已经流了两天了,再过两天就干净了,干净后咱再伺候你。”

    村长摇头说道:“我就是想在你流血的时候试试,我觉得这样更有味道,更加过瘾,再等两天,恐怕把人的劲头就耗尽了,想干也干不过瘾了。”

    寡妇想想也是,于是就压低声音说道:“要不行咱今晚就等你老婆睡着后?”

    “这才跟我想到一起了。”

    “你个馋嘴的害虫!”寡妇笑骂了一声,准备转身离开,结果村长一把拽住寡妇的胳膊,坏笑着说道:“你明明下面流血了,还来我家,不就是找我日你吗,你还把自己整的跟个没事人一样,啥时候变得这么有心眼了?”

    “你个老死鬼!说话就不能留三分余地?我一个女人家,要个面子有啥不正常的?再者说了,我过来找你也是想你呢,我咋不找你们村长的那个老光棍日我呢?我咋不找个年轻小伙子日我呢?我咋就偏偏找你呢?”

    “嘿嘿,因为我的大!”

    寡妇气的又拧了一把村长的胳膊,然后就不吭声了。

    寡妇心想:村长也说的对,她看上的不就是村长的大!每次都撑的饱饱的,紧紧的,而且村长那么地有经验,又愿意放下自己的身段,想让他咋弄他就咋弄,一点架子都没有。。。。。。

    无论咋说,村长让自己**蚀骨的,夜夜都是新娘子的感觉,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吃过晚饭,王晓雅和村长睡在了上屋,寡妇一个人睡在了西屋。

    当月亮慢慢吞吞的爬到黑色的天幕中央之时,王晓雅打起了呼噜。

127、背着老婆,钻了进去() 
王晓雅的呼噜具有传染性。

    村长本来心有欲孽,打算在老婆熟睡之际偷偷下炕,可是他其实比村长老婆先睡着。

    刚刚躺一个被窝的时候,王晓雅就利利索索的把自己像剥葱一样剥了个精光,然后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猫,在村长的一侧蹭着,挤着。然后村长显得心不在蔫,甚至还流露出了厌烦的神色。

    王晓雅其实已经习惯了这样,所以她也没有多想,看到村长没那方面的心思,最后也就乖乖的翻身过去,酝酿起了一个神秘的春梦。

    春梦不再是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村长,而是离自家不远的一个结实小伙子。尽管梦中小伙子面目不清,但王晓雅一厢情愿的把她当成了张熊。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本来没什么稀奇。也许诸多的巧合,最终会酿造必然的结局。王晓雅的贞洁,忠诚,也许仅仅建立在村长对她好的基础上。如果王晓雅有一天看到了村长的本来面目,那么这个为村长守身一辈子的女人还会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做一个满足而惬意的家庭主妇吗?

    谁也不知道,谁也打不了保票。只是当村长的鼾声响起时,王晓雅内心涌出一股绝望。

    她突然觉得活着没多少意思,几十年如一日的过着,日子过成了白开水。当初他们两个刚刚相遇的时候,村长在她的身体上、身体里勤奋的耕耘着,似乎没有满足的时日。而现在呢?不仅村长勉为其难,就连自己都觉得索然无味。

    寡妇的到来虽然让王晓雅一肚子的嫉妒,是不是的醋意大发,怒不可遏,但同时寡妇让王晓雅一潭死水般的情感生活起了阵阵涟漪。

    当她看到村长的那根黑紫黑紫的粗物在寡妇的沼泽里进出不已的时候,当她看到那个**兀自张着个血红血红的小口不住的喘气的时候,当她爬上炕头,插在他们两个中间,捧起自家男人的物件,不敢认输的疯狂唆吸的时候,她感到了一阵炽热的煎熬。

    那是消逝多年的一种煎熬,一种思春般的等待和折磨。

    枯木逢春般的感觉,是年轻人才有的热烈,而寡妇的出现,让她借机重温了多年前在小树林里和村长的疯狂。

    不知什么时候,村长和王晓雅躺在炕上睡的天昏地暗。而独守西屋的寡妇依旧在耐心的等待着村长的光临。

    

    她从躺在炕上,就开始了滴水不漏的准备工作。她知道今夜的缠绵将要在无声无息中进行,将是来村长家借腹生子的名义下的第一次偷情。

    寡妇一想起来,她的脸就火辣辣的烫。

    都说来那个的时候不能同房,我今儿个晚上就同一个看看!寡妇美滋滋的想着,开始将事先穿在身上的红肚兜解了下来,然后又褪去短裤,将一条三角裤衩捋到了自己的小腿上。

    她有些害羞的坐了起来,小心翼翼的将粘在裤衩中央的那团纸巾剥了下来。

    像一朵大大的桃花,绣在了白色的纸巾上。

    寡妇将纸巾放在自己的鼻子前面嗅了嗅,然后做出一副闻了臭袜子的时候才有的表情,连忙将带血的纸巾扔在了炕边的椅子上。

    她本来有种强烈的渴望,想要用自己的手指轻轻的探入那道流血的沟壑,可是她又害怕弄脏被子,所以就强忍着脱光了身上的衣物,然后静静的躺了下来,等待着村长大人的悄然而入。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这是极具闲情雅致的古人所描绘的相约情景。想那唐代浪漫主义诗人李白,迷倒了多少青楼才女,同时也被多少青楼女人所迷倒!酒过三巡,他们就会唤来红尘女子,让其坐在身边为客人们弹唱。檀口轻启,齿如编贝,面若桃花,声如天籁。她们婉约凄迷,如同秋雨,在咿咿呀呀的吟唱中,诉说着自己的身世,表达着自己的愿望。而诗人们也愿意将这样的女子写进美轮美奂的诗句之中,以供后世的人们吟诵千古。

    青楼女子,原也是面容姣好、多才多艺的年轻女子。她们也许由于家贫,也许由于彷徨,但她们名正言顺地委身于名利场中,丝毫不觉得这是见不得人的事,甚至连皇上都会光顾她们的闺房。当年老色衰之时,她们就会将自己赎身出来,找个自己中意的人,相守相伴的过完剩下的半生。

    寡妇呢?

    寡妇其实也是个娇美的女子。纵使她无法吟诗作画,手弄琴瑟,但她懂得男女之间的那点情意,她更加了解床笫之上的种种深意。

    她是个不愿意压抑自己**的女子。而这种女子往往最是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不愿意囿与家庭,也不愿意在一处过一辈子。曾经有个生了邪念的毛头小伙子,趁她午睡的时候爬到了她的身上,吭哧吭哧的喷了她一身体,但自始至终,她都没有说过一个字,她也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

    如果她反抗,也是有这个能力的,一个毛头小伙子,还不足以让她束手待傅。

    但寡妇和别的女子不同。她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与其披头散发的和一个强暴自己的小伙子反抗,还不如让他满足一下。

    尽管那个小伙子并没有让她感到满足。

    ……

    月亮已经偏西了,外面安静的可怕。寡妇双手搓揉着自己,都渐渐的觉得有些力不从心了。

    这村长咋还不来呢?难道王晓雅在一旁给他站岗吗?

    不行!

    寡妇终究是按捺不住了,她也没有穿衣服,光着身体、光着脚丫就爬下了炕头。

    她小心翼翼的踮着脚尖,走到上房门旁侧耳听了一会。屋内传出打鼾的声音。

    “这个老怂!死鬼!他老婆不是都打鼾了嘛,咋还不过来呢?”寡妇心里暗暗骂着,然后走到正门前,拿一个指头轻轻的顶了顶。

    门纹丝不动。

    她又满把子轻推了一把,门终于有了动静,开了一个小缝缝。

    寡妇一听到屋内有两个人在打鼾,她立即就感到一肚子的气。

    “我撅着个沟子等你等到后半夜,你倒好!睡的跟头死猪一样!”

    寡妇打定主意,轻轻的将门推开,然后偷偷的钻了进去。

    她看到王晓雅侧身躺着,身上没有穿衣,半个屁股露在外面,一条大腿搭在被子上。王晓雅的头发乱糟糟的,她一边打鼾,一边流着口水。

    寡妇暗暗的骂了一声,然后就朝村长的胳膊上掐了一把。

    村长嘟嘟囔囔的说了一句梦话,然后又换了个姿势,接着打起了鼾。

    寡妇无奈,只得咬住他的耳朵轻轻的扯了扯。

    “谁?”村长从睡梦中间惊醒,迷迷糊糊的爬了起来。

    “嘘!”寡妇连忙给他打了个手势,然后拿自己的小手盖在了村长的嘴巴上。

    村长反应了半天,这才弄明白了到底是咋回事。

    他看着一丝不挂的寡妇,然后紧张的看了一眼睡在身边的老婆。

    “走呀!”寡妇悄悄的说道。

    “你先,我随后!”村长连忙给寡妇使了使脸色。

    

    “开灯!”

    村长一摸进西屋,就命令寡妇道。

    “我不知道你家灯绳在哪里呢!还是别开了吧,开开的话容易让你媳妇发现。”

    “她睡的跟头猪一样,你怕她作甚!我说开就开!”

    “以往都是趁着天黑干,今儿个你是咋的了,偏偏往枪口上撞呢?”寡妇悄悄的抱怨。

    “我大半夜从炕上爬起来,就是想着瞅几眼我的心疼疙瘩,连灯都不让开,这像什么话!”

    “万一被发现了咋办?”

    “发现不了!我知道我媳妇的德行!睡着了醒不来!你把窗户关严实,窗帘也拉严实,然后把门一反锁,不就万事大吉了?”

    寡妇想了想,也就没有说什么,光着身体爬到炕上把窗户关了,然后又拉上了窗帘,待村长把门反锁后,她才长出一口气,深情款款的跪在被子上,两只手交叉着挡在自己的下腹位置。

    “馋了又?”村长坏笑着问道。

    “嗯。”

    “你缓上两天就不行啊,我这么大年纪,每天晚上都给你送一滩,老腰都快折了!”

    “你还老腰呢!我是知道你的,有好女人,你日不够的。你这个老怂,真的像某些人一样,宁可错日一千,不能放过一个!”

    寡妇的话让村长感到无比的受用,他满足的点了点头,爬上炕去,然后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脱掉再说。

    “咋还不硬呢?人家下面都湿湿的了!”寡妇看着村长跨中软哒哒的一小截子,失望的说道。

    “刚刚睡的迷迷糊糊的,还没到时间呢,急啥!说了让你做我的怂罐罐,说啥也得把你给灌满!”

    寡妇害羞的笑了笑,然后就默默的朝村长挪了过去。

    “不是说来月经了吗,咋还有心思弄呢?”村长刮了一下寡妇的鼻子说道。

    “哼!你们男人家就是不懂女人呢!”寡妇嗲嗲的说道,“来的时候,更想要呢!”

    “真的假的?”

    “骗你是小狗!”

    “怪不得。”村长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

128、血染床单(第三更!大力奉上!)() 
“怪不得啥了?”

    “怪不得我老婆来月经的那几天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人好像烦躁的很,动不动就生闷气。我也没招她没惹她!动不动就像个十几岁的姑娘一样,给我撅个冷屁股!”

    “你晚上给她罐上一罐罐,她就不生闷气了!”寡妇笑着说道。

    “嘿嘿,我的骚女子,我曾经想在她来的时候干干,可是她不干!气死我了,说什么不卫生!一个农村老婆子,也知道卫生!马勒戈壁。”

    寡妇拿脑袋蹭着村长的胸膛说道:“你家女人娇气,哪像我对你好,你想要啥我就给你啥,我想咋弄我就让你咋弄!”

    “你睁着眼睛说瞎话,从始至终都是我给你打扫卫生。我舔你十次,你让我才蘸一次。”

    寡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你个老怂,还跟我计较这个呀?羞不羞?你舔,也是你心甘情愿,每次‘醋溜醋溜’的,我咋听着比喝蜜都甜呢?”

    村长认同的说道:“这倒是实话,你的下面还真的有股香味。”

    寡妇羞答答的说道:“而且你每次把我给舔的受不了了,到最后就没力气让你。。。。。。哦对了,我问你,那你老婆的下面香不?”

    村长叹了口气,有些失望的说道:“香你娘的蛋啊,骚哄哄的,一般都是直接按倒了上。”

    “你个死鬼!在你老婆身上发泄呢?”

    “不行吗?在你身上找蜜,在她身上出毒。”

    寡妇甜甜的笑了。

    和原先相比,村长看似兴致不高。看他哈欠不断的样子,寡妇就十分主动的将村长的手捉过来盖在了自己依旧饱满鼓胀的胸脯之上。

    “你的。”寡妇睁着一双迷离媚眼,嗲嗲的说道。

    村长先是捏了几把,然后用食指拨弄着硬硬的头头,笑着说道:“现在是我的,可是你一走,保不准是谁的呢!”

    “咋,难道还要把我天天霸占着不成?”

    “我还真想把你给霸占了,然后关在屋子里,给你吃,给你喝,我想你的时候,门打开就是个日弄,想咋弄就咋弄。。。。。。”

    “讨厌死了!”寡妇嘟着小嘴,把村长的手从自己胸脯上拨了下来,“我才不要做你的奴隶呢!”

    “你不是说过,你甘心做我的怂罐罐吗?”

    “不一样的。怂罐罐是怂罐罐,奴隶是奴隶。”

    “还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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