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一颗李子树下,朝四下看了看,到处都是人,似乎没有闲下来的。
“这可咋办呢,上个厕所都没地方!”
她上午喝了太多的水,这会儿憋的肚子都疼。她连忙朝东侧尚未开垦的荒地里窜了进去。
柴草很深。几乎够着了她的蛮腰。她蹲下身子试了试,恰好能够隐身。
寡妇也许是憋慌了,并没有详细查看周围的情况,而是迅速的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接着就是双手朝下一捋,白花花的腚蛋蛋就一览无余的被人看到了。
她当时根本没有发现有人会看到她撒尿。
所以她撒的很放肆,撒的很解气。
怎么个撒法呢?
起初,她不过是像所有女人一样,轻轻的分开自己的双脚,然后慢慢的蹲下来,尽量不要让自己的腚蛋蛋接触到地面,然后才释放所有的憋屈,让一股**辣的清水肆意的奔涌而出,让带着骚味的体液滋润干渴的土地。
可是寡妇憋的实在太久。她先是蹲下放水,放到三分之一的时候,索性关掉阀门,调整姿势,重新找了块地,将一条腿完全从裤子里解放出来,然后双手伏在草上,瞄准一株幼小的核桃苗苗,撅着屁股,刷拉拉的一气发泄。
这样的姿势当然是寡妇的首创。
这个姿势也让躺在草丛里假寐的村长看的心花怒放,心神荡漾。
村长给全村村民做了简短的再动员、再教育后,自己一个人就偷偷的跑到这片草地里躺了下来。他觉得监督人干活是个十分辛苦的活,所以觉得自己有资格躺着休息。他找了一块好地,然后钻进草丛,完全将自己隐藏起来。
还没睡上几分钟,他就听到有人朝自己的方向走了过来。
村长心里有些烦躁,准备坐起来吼上几嗓子,可是当他分开草丛,隐隐的看到一个女人的身影时,他就忍住了内心的愤怒。
“正好乘机给她上个课!”村长还以为有人跑到这里来偷懒,于是美滋滋的想象着独自教育她的情景。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低头解开了自己的裤带,并且将她那白花花的屁股蛋蛋朝自己撅了过来。
不用说,村长咽唾沫了,村长也有反应了。
他一下子从疲惫的瞌睡转变成了打了鸡血的乞丐,双眼瞪的像铜铃,像狗一样伏在草丛里盯着寡妇猛看。
寡妇带着体温的尿,让村长萌发了一个想法。
“这是谁家的女人,咋这么美!”
等到寡妇变幻姿势,重新泻液的时候,村长已经将自己的一只手奉献给了软趴趴的物件了。
尽管心有余而力不足,村长还是靠自己的单手将那根软的不能再软的东西给撩拨成了铁杵。
寡妇撒完尿后,并没有着急着穿裤子。她想着自己的下面还湿着,等晾干了再穿也不迟,反正自己也已经很累了,顺便再休息休息。
说一千,道一万,最根本的,还是寡妇图凉爽。
都是太阳惹的祸。这话一点都不假。如果天没有那么热,可能寡妇撒完尿后悔立即提起裤子走人。但问题是天太热了。
而寡妇又以为没有人看到她。
所以寡妇的做出了不应该做的动作。
她光着屁股,红红的两瓣被村长看了个一清二楚。由于刚刚撒过尿,所以两瓣粉嫩上,依旧沾着一颗颗晶莹的尿液。
阳光下,它看起来像是嵌着珍珠的两瓣柳叶。
寡妇用衣服下摆给自己的大腿根部扇着风。
而且一边扇,一边不停的摆动着白花花的大屁股。
村长恶狠狠的捋着自己,结果由于动作太大,碰的野草唰唰的响。
响声引起了寡妇的注意,她起初以为是一只兔子,或者是一只豪猪。
当她看到有一双狼一般的眼睛饥饿的盯着自己时,她差点就喊了出来。
“妈妈呀!”寡妇吓的直哆嗦,一脸煞白的跌坐在地上。
“哎呀对不起!都是我的失职!吓到你了吧?”村长趁机将那根肿胀塞进了自己的裤裆,然后做出一副悔恨加关心的模样,问寡妇道。
“还说呢,你吓死人家了!”寡妇这才反应过来:村长一定是看到自己撒尿的丑态了。她羞的脖子都红了,于是尽量低着头,双手不停的摸着自己的裤子,然后抖抖索索的穿了起来。
“要不要帮忙?”村长试探。
“不要。。。。。。不要!村长,你在这里干啥呢?”寡妇言不由衷,没话找话。
“我和你一样啊。过来撒个尿。”
“哦。”寡妇越发的脸红了。
村长看到娇羞难当的寡妇,越发的喜爱起了这个成熟大妹子。
他仔细的端详了一下,发觉这个大妹子简直就是天上的神仙娘娘嘛!
那脸蛋儿红粉红粉的,那头发黑黝黝的,那**挺翘翘的,那小腰软绵绵的,还有那腚蛋蛋,白花花的,腿儿也是涨涨的,长长的!
“你是谁家的媳妇啊,我咋没见过你呢?”村长咽了一口唾沫,问道。
“村长,您是贵人多忘事,前些年纳粮的时候,您还去过我家呢。”寡妇头都不敢抬一下,说道。
“哦,我想起来了,你男人是不是炸石头的时候没了的那家子?”村长突然间想了起来。
“嗯呢。”
村长心中一乐。原来是个小寡妇。
“你这么好的一个女子,咋就摊上了这么个事!”村长感叹。
“是呢!都说祸不单行,就我命苦的。。。。。。”寡妇还来不及伤心,依旧被刚才的事情弄的羞怯难当。
“你也别担心,组织会照顾你的,我也会照顾你的。”
“嗯呢。谢谢村长。”
“一家人不说外话。谢啥谢。回头我跟你们的村主任打个招呼,看能不能给你申请个五保户!你一个女人家,咋生活呢!”村长一边说着,一边挨着寡妇坐了下来,他轻轻的抓起了寡妇的右手,轻轻的抚着说道。
寡妇挣扎了一下,但她感觉到了村长那温柔的坚持。她难为情的很,但又没有勇气下狠心抽掉自己的手,所以只好就任凭村长的抚摸了。
“不劳村长费心,我还行,一个人能养活自己。”
“你就跟我别谦虚了!你这么好看的一个大姑娘,我咋忍心让你像个男人一样下苦!就算你能吃的了这苦,我也不会让你吃!”
寡妇感激的抬头望了村长一眼,然后娇滴滴的说道:“谢谢呢。。。。。。村长您真好!”
男女之事,有时候不需要言语。
一个细微的动作,一个不经意的眼神,往往能够说明一切。
村长从寡妇的眼神中读出了另外的东西。
感激中有渴望,渴望中有犹豫。
犹豫中,似乎还有一些说不明道不清的东西。
姑且称它为幽怨吧。
上过无数个女人的村长自然能够把握一切可以把握的机会。
不拒绝就是不反对,不反对就是默许。默许的情况下,就得更进一步。
村长坐在寡妇的左侧。他将自己的右手绕到了寡妇的身后,然后放在了寡妇的腰际。
寡妇惊慌的低声呼唤:“村长!”
村长故意装作没听见。他依旧一脸同情的样子。
124、主动出击,找她唠嗑()
“村长!你不要这个样子了啦!”
这寡妇心里是又急又羞又喜。 她嘴上说着不要酱紫啦,实际上已经开始疯了似的胡乱思想了起来。
她盼望着接下来就是村长把自己一下子压倒在地上,然后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给那个了。。。。。。
啊呀啊呀!羞死人了!寡妇边想边扭,故意反抗着村长的搂抱。
而村长似乎就是寡妇肚里的蛔虫,似乎早就知道了寡妇内心真正所想望的东西。
他只是无可置否的笑着,一如既往的搂着,而且他还右手暗自用劲,偷偷的捏了两把寡妇那温温软软的腰肢。
“不要啊村长!”寡妇的脸蛋像极了红苹果,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也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兴奋,她的嘴唇瑟瑟地抖着,平添了一份妖娇的艳色。
浓烈的女人香让村长按耐不住内心的冲撞,于是趁着寡妇装模作样反抗的空挡,他毫不犹豫的抓住寡妇的双肩,仅仅是那么轻轻的往下一瓣,寡妇就顺势仰面倒在了又厚又软的草坪之上。
“村长!不要!”寡妇急促的喘息着说道。
村长给她的回应是一只手和一张嘴。
他一只手捏住了寡妇的左胸饱涨,一张嘴压在了寡妇的红唇上。
侧身一翻,村长庞大的身躯就死死的压在了寡妇的身上。
“不要。。。。。。”还没有来得及说全,寡妇的娇声就戛然而止。
中断她欲拒还迎的呻吟的,自然是村长激烈的搓拿揉捏和如蛇的舌头。
还没有进行多久,寡妇就已经闭上了自己的眼睛,胸脯随着村长的搓揉而开始剧烈的起伏。
这个饥肠辘辘的女人,和这个拈花惹草的男人,因为撒了一泡尿,因为偷看了几秒,就莫名其妙的滚在了一起,连通常的前戏和挑逗都没有。
这是什么逻辑?
**的逻辑。
一个成天盼望着男人的深入,一个成天盯着女人的光腚。
一拍即合,合二为一。
一鼓作气,气喘吁吁。
吁喘娇喊,骚劲十足。
哪个男人不喜欢风骚的女子?
哪个男人不喜欢主动的女子?
当到口的肥肉太容易时,也许暗藏的风险就越大。
一边是热火朝天的修建梯田,一边是滚在一起又捏又唆。
虽说大家对村长的感觉十分的操蛋,但突然之间看不到他,就会有人开始念叨。
“驴球日下的咋八怂!刚刚还认真的看门呢,咋一回头不见了?”一位老汉拄着铁锨,汗流浃背。
“咋八怂尿尿去啦!”一个玩泥巴、穿着开裆裤的孩子抬起头来,吸着鼻涕,傻愣愣的说完,还朝远处的草丛指了指。
“尿都比人多!一尿一小时!”老汉愤愤的说完,吃力的弯下腰去,捡了一块鸡蛋大的石头疙瘩。
他拾在手中掂量了几下,然后咬牙切齿的丢向了远处的草坪。
“砸你娘的咋八怂!”
村长抖抖索索往出来掏的时候,突然“哎呀”一声叫了出来,接着惊恐的从寡妇身上翻了下来。
尽管寡妇双手捂着村长的屁股位置,但受到惊吓的村长起身太猛,她没有来得及捂住。
寡妇望着一脸痛苦、朝四下不停张望的村长,幽幽地说道:“村长。。。。。。您咋了?”
本来寡妇要说“你咋就停下来了”,但话到嘴边,还是觉得不够妥当。于是变相的成了关心的表象。
“嘘!”村长制止了寡妇,依旧不停的张望了一回。
“马勒戈壁,谁!!!”
当他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有人时,这才捂着屁股,呲牙咧嘴的发起狠来。
“咋地了这是?”寡妇觉得莫名其妙。
“我刚刚挨了一石头!”
“啊?挨了一石头?谁打的你?周围难道有人呀!”寡妇连忙翻身坐起,手忙脚乱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哪个狗日的干的!日他妈的。。。。。。”
当村长还在骂骂咧咧的时候,寡妇早已把自己收拾的像个没事人似的。
“我去干活去了。”寡妇说道。
“可是。。。。。。”
“不行的。”
“咋又不行了呢?”
“会被人发现的。”
“妈的真扫兴!到底是哪个狗日的,别让我知道,知道了我草他全家三代!”
“村长,您还是赶紧回去吧,我稍等等再回,不然会被人家怀疑的。。。。。。”
寡妇已经没心思听村长骂人了,她急急忙忙的建议道。
村长烦躁异常的说道:“真他娘的败兴!今儿个算我倒霉!”
“别呢村长,”寡妇抬头望了一眼村长,然后低头说道,“这儿不合适,家里还可以。。。。。。”
…
是夜,村长摸黑进入了云村,钻入了寡妇的屋子。
和在草地里不同的是,寡妇已经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浑身散发着一股茉莉花的清香。
她特意换上了崭新的被面,自己一丝不挂的钻在里面。当村长推门而入的时候,她羞的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脸。
“来啦。”
“嗯。”
“上来。”
“嗯。”
然后是村长的埋头舔舐,一上来就是寡妇的两腿之间。
寡妇自然是无比享受的双手抓着村长花白的头发呻吟。
她将自己的两只白嫩白嫩的双足扣在村长的腰背。
她也会时不时的发出命令:
“恩!太痒!”
村长会知趣的减缓自己的上下刮擦。
“太软!”
村长赶紧鼓起自己的舌根,像只大热天躺在树荫里的狗。
“要里面!”
村长连忙将自己的舌尖顶进去。
寡妇很满意。
不用过多的言语,一两个字就完全能够满足心意。甚至有些时候,寡妇的身体微微动动,村长就能明白她当时的意思。
这天夜里,村长只是用了自己的舌头。
当他馋涎三尺的掏出物件时,寡妇早已经被他给伺候到位了。
一头大汗,软绵绵的伏在崭新的被子上,她轻轻的摇了摇头。
“今晚我好了。改天。”
从此之后,村长和寡妇的这层关系就顽强的持续了下来。
在草丛里,在炕头上,在树林里,在泉水旁,在麦田里,在自家的厨房。。。。。。
一有机会,就黏在一起,拔都拔不开。
寡妇喜欢的是村长的低贱。
而当村长跪在寡妇的跟前,双手捏着寡妇的腰臀,嘴巴凑在粉嫩的湿润时,他会满足的想哭。即使不拿出跨中的粗物,他也心满意足,别无他求。
张熊的任务就是弄清楚王晓雅的底细。
其实王晓雅是个呆在屋子里不愿意出来的人。这和年轻时的她判若两人。年轻的时候,她喜欢到处走动,成天梦想着有朝一日能进城去,嫁一个穿西装、打领带、穿皮鞋的城里人。当她和村长在麦田树下忍不住缠在一起、并且村长的手伸进了她的小短裤时,她就打定了主意:她一定要嫁给这个时髦的年轻人。
后来就是小树林里的幽会,再后来是顺理成章的结婚,但却没有生子。
没有孩子这事让她一直抬不起头来。村里的女人们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这让她感到心虚。每当她看到三五个女人凑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时候,她就怀疑这帮**一定是在取笑自己没有办法生孩子。
久而久之,她就越发的心虚,越发的孤立。以往她无论走到哪里,她都是大家围上来争取的对象;而现在,只有当她一个人呆在家里干干家务、洗洗扫扫的时候,她才能觉得心安。
她本身是一个爱说闲话的人。可是她自己认为自己十分聪明,总是能够发现别人发现不了的秘密。她有时候给别人一说,别人立马就兴奋的两眼冒光:“真有这事?”
“那还有假?”每当这个时候,王晓雅觉得自己简直聪明死了!
“姨!”
沉思中的她被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喊醒。
她抬头望了望,这才发现眼前站着的魁梧汉子是距离自己不远的张熊。
“哦,熊熊啊!你啥时候来的,我都没发现。。。。。。”她连忙做出一副好客的喜乐,连说带笑的招呼着。
“也没啥事,刚吃完晚饭,到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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