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这么多水!”
棒子笑着说道。
“不要废话,快!”
张霞将自己的肥臀朝棒子抖了一抖,急不可耐的催促道。
张霞话音刚落,棒子就“噗兹”一声塞了进去。
“真个价美!”
进入的刹那,张霞禁不住下身饱满之后所带给她的巨大快乐,忍不住叫了一声。
棒子无声的笑了。
这个姿势容易激发人的兽性。而在男女交合的过程中,兽性便是本性的显露。女人的快乐除了性本身外,还包括心理上和情感上的水乳交融。被强暴的女人并非没有快感,除了干涩所引发的撕裂之痛,摩擦本身就会让她们的身体尝到震颤的美感和酥麻的快意。可是情感上来讲,被陌生人进入是种不可饶恕的侮辱,只要是个正常的女人,天性中都无法忍受陌生人或者自己厌恶的人进入自己的身体。心理上和情感上,她们都绝对无法接受这种强迫下的交合。
小娥给棒子的是性的纯洁。
张霞给棒子的是性的原始。
张霞有这样的本事。
张霞一开始的时候,完全是排山倒海般的气势。棒子就像一个女人一样,被张霞彻底征服;可是雄性毕竟是雄性。征服的了一时,征服不了一世。
黑暗中,瓜棚里。
棒子干的无比凶狠。
原始的兽性,体现在那狂风骤雨般的摧残和摔打中。
这样疯狂的激荡,张霞怎么可能做到“光干不叫”!
她张着嘴巴,眉心紧锁,额头滚下汗珠,衣领都被浸透。她不停的呻吟,不停地**,有时候似乎是被干疼了似地突然发出求饶般的呼喊声。
棒子投入的时候,自然顾不上是否被他人听到,是否被他人看到。集全身的力量于一处,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不停的刺戳。他边干边剥,最后张霞的两个大**就向下垂着,欢乐地跳着,放肆地晃着,刺激着棒子进行更加猛烈的冲击。
也许从棒子看来,这是最后的“洗礼”,这是最后的融合。和张霞这个猛烈的女人酣战到最后一刻,自然是常人不能想象的尝试。
如果没有这番激烈的交合,也许张霞依旧会见狗就打,也许村里还有其他的驴要遭殃,也许张霞还是接着做她的男人婆,用愤恨和幽怨来回报全村的老少男女;
如果没有这番激烈的结合,棒子就不知道,除了性的纯粹和美好,还有别样的刺激,还有肆意的发泄。
不用感到心虚,不用背负压力,可以将这个女人裹入胯下,可以在她身上发泄自己所有的不快和愤怒,或者可以全身心的享用这个浪的叫人无言的尤物。
没错,是尤物。即使她双手粗糙,即使她的脸蛋并不美丽。
然而尤物自有尤物不可比拟之处。她的**,她的放荡,她的霸气,她的直接……她的一切,只属于她自己。
这就是张霞。
在棒子胯下甘愿被他摧残的张霞。
“日你妈妈的逼眼眼呀——”
当张霞颤抖着叫出这样一句话时,棒子无疑已经爬到了最高的巅峰。他已经不再是原先的那个棒子。
他一只手扯着张霞的手腕,一只手环抱着张霞的小腹。
“啪啪啪啪”的响声密集地让人难以置信——谁都知道,最后的喷涌,将要不可避免地到来。
“哎呦妈妈!”
火山喷发。岩浆滚烫。
张霞抽搐,棒子同理。
同时抽搐的两个人瞬间失去了声音。
黑暗中的一对男女,紧紧地贴在一起。
他们闭着眼睛。
一个忘我地射击;一个饥渴地吸纳。
89、找女校长,探索探索()
2014年1月20日星期一
上学的路上;棒子看到张熊一脸陶醉地搀着张娟在爬山,张娟依旧一拐一瘸,但相比从前,她的生活算是能够“基本自理”,因为张熊毕竟没有将张娟架在自己的后背或者扛在自己的肩膀上。
棒子远远地望着他们两个,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怪味都冒出来了。他一会儿想冲上去给张熊几个大耳光,但这样做的后果恐怕比较凄惨;他想冲上去给张娟一团唾沫,但又觉得这么干实在太不雅观。想来想去,忍来忍去,他终于给自己找了一条稍微舒服一些的理由。
第一条理由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第二条理由是:女人是红颜祸水,专门祸害男人。
第三条理由是:既然我给不了你幸福,那我只能祝你幸福。
在想到第三条理由的时候,棒子突然满足的笑了。他邪恶地想:张熊我太了解了,你跟着他找你的“幸福”去,你能找到幸福才怪!
至于祝福别人的这种怪异行为,棒子其实从电视上学来的。本来按照棒子的本性来讲,应该上去大骂两个人奸夫淫妇,然后噼里啪啦地打球一顿才算正常,可是电视里天天播着《梅花三弄》,这弄来弄去的让棒子也觉得祝福离开自己的女人显得更加的牛逼。到底是真牛逼还是假牛逼,棒子其实心存怀疑,可是电视在雾村还是个稀缺,只要是电视上演的,所有村民都会不自觉地奉为圣经,似乎谁要反对,谁就是土包子一样。
当棒子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他就加快脚步,赶上这两个慢的跟蜗牛一样的狗男女,故作轻松快乐的说道:“哈哈,这郎才女貌的走在一起,般配的很!”
张熊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他连忙结结巴巴地说道:“棒棒棒……”
“棒个屁啊棒,我一点都不棒!”棒子接过话茬说道。
“不不不……”张熊涨红了脸。
“不不不,听起来像是村口大爷放了连环屁。”
棒子大笑着说道。
张娟抬头看了一眼棒子,眼睛里有种淡淡的哀伤,也有种难以察觉的怨气。她扯了一把张熊,意思好像是让张熊住嘴,但张熊这个木脑壳自然不如棒子那么激灵,他依旧结结巴巴地上着棒子的当:“我我我……“
“喔喔喔,公鸡打鸣啊你?“
棒子故意撕心裂肺地笑着,结果把自己的眼泪给真的笑出来了。他伸手揩了一把,然后拍了拍张熊的肩膀说道:“哥们,不用解释不用解释,这种事,解释多了就没啥意思了。郎有情妾有意的,自古以来都如此。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说,咱班长在你这里到底是啥位置?”
棒子一边说,一边摸着张熊的心脏位置。
张熊激动不已,他连忙仰起脑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才不那么结巴的说道:“棒棒棒,棒子!别别别,别这样!班长听了会会会,会生气的!”
“是吗?”棒子挑衅的看着张娟说道,“班,长。你生气了吗?”
张娟嘴角轻轻的翘了一翘,准确的表达了她不屑一顾的样子。
“熊哥,你被人侮辱的还不够吗?”张娟冷冷的盯着张熊说道。
“班长,没事,棒子和我是哥们。”
“是哥们还这么欺负人?”
“棒子没欺负我啊。“
“熊哥,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呢?人家把你卖了,你还帮忙数钱啊?“
“这个……“张熊有些无助的望了望棒子,不吭声了。
棒子咳嗽了一声,冷冷的对着张娟说道:“班长,我其实是想和张熊商量个事。你要是方便,就回避一下怎么样?“
“凭什么?你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不凭什么啊,如果不商量好,校长说不定会让张熊吃屎的。”
张熊连忙朝棒子使了使眼色,然后急忙对张娟说道:“班长,不行你稍微再这儿坐着休息一会,我和棒子还真得商量一个事……”
“到底是什么事?你要是不方便,以后我就自己走,不要你张熊的搀扶!”张娟愤愤的说道。
刚刚还是“熊哥熊哥”地叫,现在突然叫起了全名,这让张熊感到了巨大的压力,这种压力比校长让他吃屎可能更大更重。张熊左右为难,踌躇不已,他看看棒子,又看看张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要不,等到学校后,咱再说?“张熊对棒子说道。
“到校恐怕就来不及了。“明天是周五,学校要召开师生大会,万一当场宣布处理结果,恐怕后悔就来不及了。”
听到棒子的话,张熊沉默了。他颓然蹲在一旁,双手抱起了脑袋。
棒子这才看着怒气冲冲的张娟说道:“我是对事不对人。我跟张熊商量完,你们接着走你们的路,上你们的学。有张熊给你保驾护航,咱班长自然不会受到任何的伤害。”
棒子说完,拉起张熊,撇下张娟,朝一旁走了过去。
“有没有更好的办法?“棒子劈头就问。
“能有啥办法!人家可是校长的‘过儿’,‘过儿’想开除我,小龙女难道还会让我继续呆着?“
“别这个样子,起码我们的想办法尝试一下!我的意思是你今天到校长哪里去一趟,表面上是承认错误,实际上是打探风声,看看她校长到底是啥态度。如果她是铁了心要开除你,咱到时候再想办法。“
张熊为难的说道:“你让我去见那个女人!太可怕了,太恶心了!我不想去!“
“现在不是你不想去就能不去的。你必须要去,而且必须弄清楚她是不是要开除你。“
“好吧好吧!他妈的个蛋!我现在一想起咱俩看到的,我就想吐。”
“我也一样。”棒子笑着说道。
………
上午第一节课就是数学。张大胜恢复了往日飞扬跋扈、满嘴喷粪的本色,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的一上来就吼:“整个教室里面咱一个人都没有呢?”
同学们左顾右盼,不明白张大胜到底是什么意思。
“照我看啊,依旧是二十几根几把和二十几个逼!”张大胜愤愤的说完,突然间为自己这聪明的假设叫起好来,他笑着拍了拍手,然后将拇指伸进嘴里蘸了点唾沫,“哗啦哗啦”地翻开课本。
“个别的几把还有些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没求本事考大学,于是就破罐子破摔,甚至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唉,自古至今,都有这样的傻子,烂泥扶不上墙嘛!还真应验了一句古话: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那好吧,你把自己脱光了,净球浪荡(西北方言。意即小爬虫在胯中甩来甩去的样子)地等着刽子手剐你。到时候你就知道肉从身上掉下来的时候是啥滋味了!”
教室里鸦雀无声。谁都知道这个张大胜说的是谁。棒子、张熊和张娟更是清楚。只是这个张大胜平时威胁学生太频繁了,尽管坐在下面的四五十号学生连个无声的屁都不敢放,但没有几个真的会把他的话当回事。
凭经验来说,他骂够了,发泄完了,也就相安无事了。
可是棒子和张熊显然不这么认为。如果他们两个那天放学后不去偷窥,恐怕他们连个也和其他同学一样,会把张大胜的话当做耳边风。
“当然,也有个别的几把连自知之明都没有!凭着自己学习好,眼中无人,大逆不道,你还真以为你就是大学生了?我张大胜今儿个就把话撂这儿:这种人考大学悬的很!十有**考不上!大学的眼睛是雪亮的,大学是不会招收人渣的!大学岂容你这样的垃圾、残渣余孽来玷辱?啊呸!“
毫无疑问,这话是说给棒子听的。棒子低着头,看都不看张大胜一眼,拿着铅笔在数学课本上花了一根巨大的物件,然后再物件的光头上花了两个眼睛,还画了鼻子和嘴巴。
因为这个五官参考了张大胜,所以看起来无比的逼真。
“你才是几把。”棒子心里暗暗骂道。
“……还有个别的逼!以为自己是谁啊!“张大胜说的空挡犹豫了那么一下,他怯怯的瞄了一眼坐在后排的张熊,当他发现张熊垂头丧气地埋在桌子上时,这才雄风大展,接着说道,“就算你真是个逼,你也得有个逼的样子!你骚哄哄的祸害别人,你到底想当个啥逼?“
张大胜说完,又拿眼角扫了一眼教室后排,张熊依旧扶在桌子上,低着脑袋一动不动。
这个时候的张娟却是无比的难受。对号入座之下,谁都清楚他再骂谁。张娟本来已经受过这样的一次刺激了,为此她生棒子的气,疏远了棒子。闹的不欢而散,互相之间都别扭。她想着借助张熊对自己的痴怜来“报仇雪恨“,可是此时此刻,没想到自己再一次受到侮辱。
她扭头看了看张熊,张熊低头扶在桌子上的样子让她感到了透心的冰冷。她好希望张熊想第一次骂张大胜那样站出来,好希望张熊冲上去把这个驴日的张大胜几拳砸成肉泥,可是张熊居然和棒子一个德行,关键的时候怂的一塌糊涂。
张娟好想冲出教室,可一来她不敢,二来她有脚伤,想跑也跑不动。
“……奉劝这些不安分的逼,你们最好给我夹紧一些,你们以为你们是啥?有本事考个名牌大学给别人看看!考不上大学,你就是天下第一美逼,照样要呆在雾村当个下崽子的机器!”
90、情非得已,控制不住()
“报告!“
“请进。)”
张熊推开校长办公室的门,看到一个又胖又挫的老女人坐在办公桌后的太师椅上。
“有事么?”老女人翻检着面前的一堆文件,没有抬头。
“校长,我是来承认错误的。“张熊鼓起勇气说道。
老女人的手突然停了下来。她徐徐的抬起那颗肥嘟嘟的大脑袋,冷冷地盯着张熊问道:“你。犯了什么错误?“
“我上课的时候顶撞老师了。“
“顶撞老师?呵呵,ikno。全校的老师没一个有你壮实的。“
张熊被老女人的话搞的一头雾水。他连忙词不达意的说道:“当时主要是一时冲动……“
“年轻人火气大是好事。it’!我支持你啊!“老女人脸上流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她接着说道,“男儿本色体现在有无血性之上。无血性之男子,犬也,兽也,非人也。说说看,谁惹你生气了?”
“这个……其实也不值一提。既然校长您觉得这事正常,那我就放心了,校长要不您先忙吧。”张熊说完扭头就走,不料却被老女人喝住了:
“这事值得一提。你先别急。”校长朝张熊招了招手,接着说道,“你放心大胆地说,我校长当了几十年,唯一应以自傲的业绩就是维护了学校的尊严,保护了师生的安全,彰显了社会的正义,培育了祖国的花朵。”
张熊无奈,自豪扭捏了一会儿后说道:“就是我上数学课的时候,张老师和我吼起来了。”
“哦?吼起来了?说说是咋吼的?”
“其实也没咋吼。就把他妈给骂了几下子。”
“不是张大胜惹你生气了吗?”
“嗯。”
“那你骂人家妈妈想干什么?”
“这个,就像‘日你妈’,其实真正的意思不是日你妈,而是想揍你……“
张熊话还没有说完,老女人就挥了挥手说道:“我一再教导你们要辨别是非,看清对错。我们的目标是绝不放过一个坏人,也绝不愿望一个好人。就算playgames,大家首先的遵守游戏规则。比如张大胜侮辱你,那你可以侮辱张大胜,却不能避重就轻,去侮辱张大胜那七老八十的老母亲。你作为一个youngman,这个道理想必你是一定懂的了?“
张熊红着脸点了点头。
“那就是你的不对了,youareab;veryvery。“
“校长,我知道我错了。“
校长很讨厌别人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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