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厉害的数男女通吃者,现在我们叫这些人为双性恋。能爱上男人,也能爱上女人。既能和男人结婚,也能和女人结婚。
四娘多多少少有些相似的地方。四娘对二娘的情感并非只是患难之交,也不限于亲密朋友的关系。二娘所不知道的是,每当她和二娘在一起过夜的时候,四娘的下体都会偷偷地流水,四娘都会幻想着和二娘像老树盘根一样纠缠一起。
甚至,四娘会想象着自己爬在二娘的上面,下腹下面的突起在狠狠地撞击着二娘同样的位置,二娘在自己的击打中**着,哭喊着,求饶着,而她只会越来越狠,越来越猛。
有时候二娘会被自己的想法吓一跳,弄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念头。但每次只要和二娘单独呆在一起的时候,四娘就会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也会控制不住的下体酥痒。
本来今晚上只是一个开始,她的目的就是要实地考量一番,看看自己能否让二娘爽快地喊爹喊娘。但是当棒子怵然出现时,四娘的幻想就有了新的主角。这一次,不是四娘爬在二娘的身体上面,而是棒子骑在自己的身上。
四娘的心思,远在二娘之上;二娘直率而干脆,说话不留余地,做事务必做绝。四娘相反。嘴里说的和心上想的完全不是一码事。
有事实能够证明这一点。
诚然,黄瓜塞进四娘的下面时,四娘的下面流出了新鲜的血液。
四娘是处女无疑了。
但真的是这样子吗?
早在四娘嫁给张生前,四娘已经和四五个男性睡过觉了。和她睡过的男人自然对四娘念念不忘,因为四娘在床上浪的跟一条母狗一样。可是四娘唯独有一个要求:
男人的物件不能戳入她的蜜缝,但男人的物件可以肆意蹂躏她的后庭花(也就是菊花)。
农村不是很看重处女吗?都说新婚的时候如果发现妻子不是处女,那么这女人以后的日子就会凄惨无比。四娘心里恨透了这点,但她也毫无办法,男人就这么个东西,总以为女人就是他们的私人财产,别人沾都不能沾,碰都不能碰,别人如果沾了,碰了,这个女人就莫名其妙地肮脏了,下贱了,淫荡了,甚至破鞋了,这他娘的是哪门子的理?
其他的女人软弱无能,就算想男人想的要死,她们也不敢在结婚之前造次;而四娘完全就去他妈的了。她第一次找的是自己的初中老师。
那个老师有些骚哄哄的,看到女同学就色眯眯的,一副下贱又下流的模样儿。
就是这副下贱又下流的模样儿让四娘老是不自觉的想起他。想来想去,四娘就有些烦躁了,她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先去找日,再看看是不是自己欠日,所以老是想起他的缘故。
于是二娘就借着问老师一道题,在天色已幕时分,闪入了老师的办公室。老师当然色眯眯地教她了,她也大胆地把刚刚开始发育的小胸脯贴上去了。
老师气越来越喘,四娘越来越胆大。当四娘看到老师的喉结动了几动,咕咚一声听到了咽唾沫的声音,四娘就脸色发烫地问:老师,你床底下的那个是便盆吧?我憋死了,先用用。
当然不是什么便盆,那是老师的洗脸盆。不过老师话都说不出来了。他还没弄明白的时候,四娘就一把脱下自己的裤子,屁股朝老师撅着,然后刷拉拉地一泡尿就尿到了老师的洗脸盆里面。
要知道那时候的四娘,她的下面刚刚长草。草稀疏的很,一点都不黑,像绒毛似的软。老师当时就受不了了,他上去就拦腰抱住四娘,然后掏出了自己的大乌龟,准备干了这个女孩再说。
正当他努力地想要进入时,四娘说了一句:
老师,我就是来让你日我的,但我一直不敢说,怕把你弄紧张,我也害怕尴尬。既然现在水到渠成了,那我也达成心愿了。但老师你得按照我的意思来,不然你就算日成了,我也能把你弄的生不如死,弄的你身败名裂。”
老师被她的话唬住了。老师说,那就按照你的意思来。
四娘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两个洞,一大一小,一松一紧,你想弄哪个?
老师说,当然想弄小的,紧的。
四娘说,那你就戳我的屁眼。
老师从来没有试过,不过他当时就热血沸腾了。四娘这个小姑娘,牛逼!
行!屁眼就屁眼!
可是老师弄了半天,进不去。他急地把四娘的屁股蛋子打的“啪啪”响,最后还是四娘聪明,她让老师用清油涂了自己的屁股沟子,然后又在老师的大乌龟上涂满,果然老师就顺利的进去了。
四娘和老师的这次大概不到三分钟。那个老师一来年龄大了,二来弄的地方不一样,他太激动了。
后来老师暗地里求过四娘几次,但四娘发现对这个老师已经毫无感觉了。所以她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第二个是同村的一个小伙子。这个小伙子一直暗恋四娘,但小伙子太腼腆,不敢当面告诉四娘。其实四娘早就看出来了,只是四娘觉得这个小伙子实在太普通,太平常,于是也就将错就错,故意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也故意不给小伙子和她单独相处的机会。但有一次,四娘被她爸爸不知道因为啥事给凑了一顿后,她就突然想这个小伙子想的不行。她半夜里去找这个小伙子,并且睡在了这个小伙子的被窝。
69、四娘原是小娇娃,乞丐老汉全拿下()
四娘断定这个一见她就流口水的小伙子肯定是要弄她的,所以她也就没吭声,闷头钻进小伙子的怀里蹭来蹭去,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狂野。四娘当晚的心情奇差,似乎除了被人日上一球,其他的任何事情都没啥意思,连睡觉都没意思。
四娘等啊等啊,等了两三个小时,这小伙子居然紧张的连身体都不敢动弹一下。
小伙子实在是太纯洁了,巨大的幸福感让他一直不相信眼前的一切,他搞不明白平日里连正眼都不瞧他的四娘怎么会毫无预兆地钻进他的被窝,他害怕惹四娘不高兴,抱也不是,推也不是,只好一动不动地任由心中的仙女在自己的怀里乱拱。
四娘最后看出了端倪。她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四娘知道,如果她不给他一些明确的表示,小伙子今晚是干不了她的。于是她就抓住小伙子的手,把它送进了自己的裤裆。
一触到那片滑滑的黑草,小伙子立马就噗兹噗兹地喷了。
他弄湿了自己的裤裆。他(不是她)羞地面红耳赤,不敢直视四娘的眼睛。
倒是四娘依旧淡然,隔着一层衣服,四娘用手心摩了摩小伙子的物件部位,然后又将湿漉漉的手心凑到自己的鼻子前嗅了起来。
就这样一个极其简单的动作,却让小伙子的钢枪再次高高地端了起来。
这次,小伙子顿悟了。
天下真的会掉馅饼。
小伙子内心在狂笑,面皮在颤抖。他激动地像一只触电的老鼠,战战兢兢地扒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爬在四娘的身上,幻想着泄尽多日集聚的激愤,干他娘个天昏地暗再说,然而略显烦躁的四娘告诉小伙子说,本姑娘今晚就是让你日的,但咋日,本姑娘说了算,你不算。
小伙子当然疯狂地点头了,小伙子想,只要能日,管它咋日。
四娘告诉他:我把大腿夹紧,然后你戳我的大腿缝缝。
小伙子挠着后脑勺问,这也能行啊?
四娘冷冷地告诉他说,不行拉倒,我走了。
小伙子急的跪在炕上求她留下来。
就这样,小伙子戳了十几下四娘的大腿缝缝,然后又噗兹噗兹了。
那天晚上,四娘和小伙子干了七次。
没错,是七次,一次是没开始就噗兹了;一次是大腿缝隙,三次是屁眼,两次是胳肢窝,最后一次是四娘用手给小伙子解决的。
最后一次差点让四娘崩溃了。四娘狠狠地捏着小伙子的物件,撸地十分用力。四娘以为,小伙子肯定是受不了她几下的,可是她整整撸了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四娘的手都麻了,胳膊也酸了。她刚要准备放弃的时候,小伙子的光头缺口里喷出了带着体温的白浆,白浆“啪啪”地射到了四娘的脸上,有一团甚至不偏不倚地冲到了四娘的两个鼻孔处,差点没把四娘给呛死。
……
还有一个是个要饭的。
如果这事让别人知道了,别人可能真以为四娘疯了。
不过四娘没有疯,她好端端的。
她这样做的唯一理由是,她那天正好就想做,而且要饭的正好就盯着四娘的胸脯不撒眼睛。
四娘先是给了要饭的一碗糊糊汤,吃完后,四娘就让叫花子跟在她身后,来到自家的后院,推开窑门,钻了进去。叫花子起初不敢进去,说你家的窑里有股子阴气,恐怕里面有毛鬼神。
四娘告诉叫花子说,你个要饭的就别装风水先生了。你要你的饭,别挑三拣四,我家粮仓在窑里面,你要不要进去?你要是随我进去,我给你半袋子粮食。你要是不进去,你现在就走。我一颗粮食都不会给你。
叫花子被四娘呛的无话可说,只好跟着四娘钻进窑内。窑里有三个大粮仓,粮仓里面堆着金灿灿的包谷。四娘转身问叫花子,你是不是想强奸我呢?叫花子被四娘突如其来的话给吓傻了,他嗯嗯啊啊的半天,也不知道咋回答,于是转身想逃了。没想到四娘一把抓住叫花子的袖口,告诉他说自己很怕黑,让叫花子陪着她别走。
当叫花子看到四娘爬进粮仓,看到四娘的裤子莫名其妙地滑了下来,看到四娘没穿内裤,看到四娘的一堆芳草,看到四娘直勾勾地望着自己的时候,他突然间明白了。
当然那天的四娘没有满足。
她一如既往,要求叫花子只能戳她的后庭花。但是叫花子还没有戳进去就喷了她一屁股。白色的浆液顺着她的大腿滴落到了粮食上,让每次吃饭的时候都禁不住地胡思乱想。
……
最后一次是和放羊的老汉。那天四娘本来是没啥兴致的。但放羊的老汉当着她的面,掏出一根皱巴巴的物件撒起尿来。老汉撒完后那副满足的神情让四娘瞬间打开了自己**的大门。她突然有种征服老汉的**。那根软软的爬虫要是能为自己再次冲天而起的话,是不是能够证明我四娘的本事!
放羊的老汉当然不是故意挑逗四娘的,他已经七十好几的年龄了,对男女之事早就看淡了。之所以撒尿不避四娘,是因为在他看来四娘不过是个小娃娃。
他满足地躺在草坪上看云卷云舒,听微风吹响满谷的树林。他自然不会想到这个小姑娘居然会打起他的主意。
“大爷,您为啥当着我的面撒尿?”
“女娃娃,我老汉自由自在惯了,拉屎撒尿,随性而至。想干嘛就干嘛,不是我老汉的权利吗?”
“当着我的面撒尿,你还这样子的不知廉耻!越老越不要脸!”
“女娃娃,你咋这么跟我说话呢?是你多想了吧?撒个尿原本是件很正常的事,当着你的面撒尿,是因为我不想跑路。我这么大年纪了,总不能因为撒尿要躲人,跑到一里开外的树林子去解决吧?”
“大爷你还狡辩啊!你当着我的面儿撒尿,意思已经很清楚了!”
“嗨我说女娃娃!我是啥意思,我还真不清楚。”
“大爷,难道话一定要说的这么直白吗?i不好意思说,那我替你说。你不就是朝我显摆你的那话儿大嘛!”
老汉被四娘的话吓了一跳。他本来还没往这方面想,但经过四娘这么一闹腾,老汉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这丫头。我的那话儿也不大啊。再者说了,都快十年没硬过了。人骂人的时候常常说,你这个人咋软的跟几把一样;或者说,你这个人咋硬的跟几把一样。老汉软了尽十年了,早就无视跨中那根爬虫的存在了。
但这个女娃娃的几句话就让老汉重新审视起自己的那根东西来。
老汉惆怅满腹地想:想当初,我连母狗都是上过的,母狗都被我上的嗷嗷叫的。现如今呢?
唉。
一声无奈的叹息。
“大爷你叹啥气啊?你实话告诉我,你刚才是不是故意勾引我呢?”
“哎呀你这个女娃娃,话咋能这样说呢?”
“大爷,你一把年纪了,不应该撒谎了。啥世面没见过啊?啥女人没弄过呀?你还跟我捉迷藏,打哈哈,一点儿都不老实。人家小伙子这样,我还勉强能理解,毕竟都是第一次弄嘛,紧张是避免不了的。你都弄到七八十岁了,还跟我玩这个手腕啊?”
“女娃娃,错了错了……”
“我没错!大爷你错了!也算你走运,我这人海量,不计较这些东西。而且我看你的老伴早就不在了,是不是很长时间都没有碰过女人了呢?”
大爷被四娘说的有些难受,他对着漫天的白云说道:“唉,我那老婆子活着的时候,我也没的弄了……”
“大爷你好可怜啊。”
“是啊,当时我还有心劲的……”
“那现在呢?大爷你现在还有心劲弄女人吗?”
“现在都老成这样了,哪来的心劲弄女人呢?”
“大爷,如果我今儿个让你弄,你有没有心劲呢?”
放羊的大爷突然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胆子倍儿大的姑娘。
老汉这才第一次注意到面前的姑娘已经是丰乳肥臀。
面若桃花,腰似柳条;星眼含情,红唇如血。
老汉沉默了。
四娘满意地笑了。
走的时候,四娘撂下一句话:“大爷,你要是还有心劲儿,那你就来。你看到那片树林子了吗?我就在里面等你。我只等两个小时。你要是不来,我就以为你真的没心劲了。你要是来,我整个人就交给你了,你想咋弄就咋弄。”
半个小时后,大爷撂下漫山遍野吃草的羊群,贼眉鼠眼地钻进了小树林。
四娘铁了心要让大爷因她而硬,于是四娘跪在树叶遍地的小树林里,给大爷唆了半小时以上。
醋溜溜的,想唆一根滚烫的面条一样。
毅力和坚持让大爷的物件终于有了起色。起先是变大了一点点,但依旧软的跟海绵一样;到后来物件有了一定的硬度,但还是达不到预想的效果。
70、双英战吕布()
直到后来,物件才在四娘口水啦啦的缠搅中恢复了昔日的风采,唤醒了多年前的雄壮,像个棒槌一样,指向遥远的东方。
四娘满意地拨了一把老汉的物件。
她骄傲地看到物件终于像弹簧一样颤了几颤。
“大爷,我伺候你,你还满意吧?”
“我的亲亲娃,舒服的很,满意的很,我那死去的老婆,一辈子都没这么倒腾过。非常满意。”
“既然如此,那大爷您一会儿弄我的时候,就弄我的后庭花吧。”
“啊?啥后庭花?你下面有朵花?”
“大爷,你连后庭花都不知道呀?”
“亲亲娃,我一个老头子,咋知道现在的年轻人咋叫的呢?我们都直来直去的,逼就是逼,球就是球,没多余的话儿。”
“大爷,后庭花就是屁眼呀!”
大爷愣住了,他有些不解的看着跪在眼前的这个小姑娘。
四娘抬起头来,大胆地说道:“大爷,你先听我说两句,看我说的有没有道理。要是我说的没理,你该咋日就咋日;要是我说的有理,你得根据我的意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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