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缝窄窄的,长长的,嫩红的软肉轻轻外翻着,棒子甚至看到那道窄窄的缝隙像孩子的小嘴一样,轻轻地蠕动着,外吐或内吸,兀自动来动去的。
“哈哈!姐姐我看来是说错啦!”
四娘羞答答的说:“我的就是没你的大吧!”
“啊?”
“我的比你的小。”
“不是!我是说,你不是小骚bi,你是个大骚bi呢!哈哈哈哈……”
四娘“啪”的一声合住了自己的双腿,故作生气地将身体扭向一边,而从棒子看来,四娘的侧面更是勾人心魂,那对绵软的曲线和臀部的滚圆互相映照,相得益彰,真是有山有水,妙不可言呢。
棒子还能想什么呢,只能摸索着将手塞进裤子,然后紧紧地捏住自己的鼓胀。
他的确好受了一些,但棒子此刻的想法只有一个,就是把手掌中的滚烫塞进刚刚看到的那道缝隙。
“哎呀姐姐好讨厌!”
“我咋就讨厌了?你可是刚刚亲眼瞅过的!谁大谁小,你就不清楚啦?”
“姐姐!你实话给我说,你男人的那儿真就比这根黄瓜大?”
“你都问了几遍了!”
“可我咋就觉得进不去……”
二娘摇了摇头,说道:“你就是个瓜娃子。这样,我先给你演示演示,你看看就知道了。”
“嗯。”
四娘顺从地点了点头,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正面对着二娘,微微低下脑袋,将目光投向了二娘的下体。
棒子看到二娘拿起置于一旁的黄瓜,然后……
然后棒子就看不到黄瓜了。
二娘的身体挡住黄瓜了。
棒子简直要急死了!
“二娘啊二娘,你就不能稍微侧一下身体,让我看看黄瓜是咋进去的撒!”棒子心里有个声音在绝望地嘶吼着。
但现实往往是残酷的,看不到还是看不到。
棒子所能看到的,只有二娘光滑丰满的后背,以及两个特别大的屁股蛋子。屁股蛋子贴在炕上,像两只白色的气球按在了地上的样子。
棒子也看到二娘的脑袋突然仰了起来,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
同时,二娘的腰肢不自觉地轻摆了几下,游蛇戏水一般,让棒子忍不住撸了几把自己的鼓胀。
四娘的双眼突然挣大圆圆的,她吸了一口气,用白嫩的手指遮了遮自己的嘴巴。
“天爷爷!”
二娘呻吟道:“看……到了?能进去不?……”
“嗯。”
“不光能进去呢!妹子你看着!”
棒子看到二娘的手臂开始剧烈地动了起来,而浪极的呻吟随之传入了棒子的耳朵。
那两瓣儿肥大的臀部,蹭着四娘的炕头,像两团白面,被一个女人在案板上揉来揉去。
而四娘也情不自禁地喘着,一只手轻轻地搓着自己的两团白色的小兔子,一只手盖住了两瓣鼓胀白嫩的柳叶叶,并且不停地揉来揉去。
棒子看到四娘炽烈如火的双眸,也看到了四娘咬着下唇的一边。
“姐姐……”
四娘几乎是呻吟着说道。
而二娘依旧在摇摆着,**着。
“姐姐!”
四娘将手抽出自己的双腿,掐了一把二娘的大腿。
“……妹子!”
“姐姐!”
“……哦,现在相信了没?”
“相信了。”
“那你掐我干嘛呀?”
“姐姐!你自顾自地爽快着,把我害的……”
“哈哈,馋嘴了?”
“嗯。”
“馋嘴也没用,进不去。”
“姐姐你说啥呢,我都亲眼见到了,能进去!”
“哎呦,进不去进不去!就是进不去!”
四娘又开始嘟着嘴巴撒起娇来:“姐姐!你都比我的小,都能进去,凭啥我的就进不去!”
“不是妹子亲口说的吗?‘我怕进不去呢。’”
“哎呀姐姐!急死人了!你在这个样子,我就操了!”
“你操啊!你操给我看啊!”
二娘说着,将黄瓜从腿间抽了出来,在一旁晃了晃。
四娘一把抓住黄瓜,然后扯到自己的嘴巴前,脑袋一探,就“咔嚓”咬下一口。
“别咬别咬!干嘛呢?”
二娘一把将黄瓜放在身后,惋惜不已地说道。
“你不满足我,我就吃掉黄瓜。”
“吃啥吃!上面都沾上了我的水水,脏都不怕,你个小骚bi。”
“我就要吃!姐姐,你难道没吃过你男人?”
“哎呦,你好像见过我们睡似的!”
四娘嘟着嘴巴说道:“见没见过,想却能想得到!”
二娘笑着问:“想!没人弄你,你就乱想?告诉姐姐,咋想的?”
四娘说道:“我就想着唆你男人的大黄瓜,咋的了!”
二娘笑骂:“我男人的大黄瓜只给我唆,你想唆都唆不上!”
“唆不上没关系,我就想着唆,成天价唆,月月唆,把它唆红了,唆烂了,唆的‘噗兹噗兹’的冒水水了,唆的……”
“哈哈哈哈……你真是笑死我了,男人的黄瓜不是冒水水,是喷水水,看到你家房顶了没?我男人的水水能喷到房顶上!”
四娘仰头望了望自家的屋顶,咽了咽唾沫,说道:“真的假的……”
“我说过的话你就没一句能相信的!不管了,信不信由你,反正我男人每次把水水喷进我的那里的时候,我就舒坦地喊爹喊娘的!”
四娘点了点头,胸前的两堆绵软随之抖了几抖,说道:“其实一直信呢,只是自身家没有尝过,所以想不来。要是真的有男人和我睡,我也就知道咋回事了……”
二娘问:“真的想让男人睡你呀?”
四娘说道:“想呢,咋不想!姐姐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我一个人守着这个家,最不容易的就是这个,女人家到了这个年纪,就像西瓜熟了要落蒂,要是没个男人在晚上睡,就不知道该咋熬过这个晚上。”
二娘伸出双手,轻轻地摸着四娘的双肩,柔声说道:“刚刚和你闹着玩儿呢!咱两个今晚把话儿说到了这个份上,当姐姐的也就尽自己的大力,让你试试和男人睡觉到底是啥样的感觉。”
四娘点了点头。
二娘于是将黄瓜塞进自己的嘴里,“咔嚓咔嚓”咬了几口,黄瓜的顶端又变得光秃秃的。
“来。”
二娘说完,四娘就甩了甩自己的头,乌黑的头发像瀑布一样随之飘逸了起来,她像只可爱的小绵羊一样,柔顺不已地分开了自己的双腿,泥泞的沼泽,透露了四娘的饥渴。
二娘再也没说什么,只是将黄瓜对准了四娘的那道汩汩流水的蜜缝,然后轻轻地朝两片白嫩鼓胀的柳叶叶中间挤着。
一下接着一下,先是轻轻的触碰,然后是尝试的挤入。
试了好一会儿,黄瓜依旧没有进去。
也许真的是太大了吧,但是四娘已经被异物揉弄着无比舒坦,两条白腿儿一会儿紧紧的夹住,一会儿又大大的敞开,那片黑色的芳草早已沾满了白色的乳浆,而四娘屁股下面的床单,已是湿了一大片。
“忍着点儿,妹子……”
“姐姐,好姐姐,来吧。”
四娘哀求道。
棒子看到二娘握着黄瓜的手臂鼓鼓的,他知道二娘准备将黄瓜塞进四娘的体内了。
棒子大气都不敢出。他不愿错过这**的一刻,他将眼睛紧紧地贴在了门缝里。
二娘拿着黄瓜戳了戳四娘的那片泥泞,然后使劲地朝里一送。
伴随着一声尖声高叫,粗壮无比的黄瓜被四娘无比紧凑地裹了起来,而在黄瓜进入的刹那,四娘情不自禁地躺在了身后的被子上。
四娘的两只手紧紧的抓住了二娘的手腕。
“好疼啊姐姐!”
“忍忍就过了,忍忍。”
66、不要脸也是一种策略()
二娘看着握住黄瓜的手没有再动弹,她俯下身体,凑近四娘的耳畔,柔声说道:“第一次都是这么过来的,先是疼,过一会儿就好了。你不疼的时候就告诉姐姐,姐姐保证把你弄的舒舒服服的。”
四娘像是刚刚结束了烈日下的打场,一头的汗水,神情疲倦而痛苦,她皱着眉头,咬着嘴唇,身体轻轻地颤抖,拳头紧紧地攥握着。
此时的二娘腾出了自己的右手,让那根粗壮的黄瓜暂且被四娘的紧缝给固定着,一大截弯弯地朝上翘着,那末端就戛然而止,突兀地湮没在沼泽泛滥里。
二娘抚摸着四娘的一头秀发。
棒子看到,二娘居然俯下身体,将自己的嘴巴对准了四娘的樱桃小嘴,然后轻轻地盖了上去。
“我的个老天爷!嘴巴对嘴巴!两个女人!”
棒子疯了一般狂撸了十几下。
心情无比激动的棒子怎么也想不到,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当他的右手疯狂地在裤裆里翻飞的时候,他居然会如此地疏忽,一头撞到了门板上。
虚掩的房门“兹呀”一声,几乎敞开了一大半。
棒子看到两个女人同时将目光投向了自己;
棒子接着看到两个女人的表情瞬间变成了惊呆无比的模样;
然后,棒子听到二娘“啊——”地大叫了一声。
最后,棒子看到四娘一把扯过炕上的被子,慌乱不已地遮住了那根兀自翘着的黄瓜。
整个世界似乎突然间失去了任何的动静和任何的响声。棒子一头汗水,慢慢地闭上自己的眼睛,然后长出一口气,将自己的右手缓缓地从裤裆里抽了出来,而那座帐篷,也就更加放肆地朝着炕上的两个女人展示着自己的膨胀。
默默对视的几秒钟,似乎有几年那么漫长。
三个人都好像傻掉了,三个人都好像呆掉了。
三个人似乎都成了木头了。
最后,还是二娘打破了这全天下最为尴尬的沉默。
二娘呆了一会儿,然后扭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光腚,然后赶紧撩开盖在四娘身上的被子,醋溜一下就钻了进去,只留下自己的脑袋在被窝外面。
棒子本想回头狂奔,但他心里清楚:跑了也没用,大家彼此都熟悉。
“你……你……”
二娘从被窝里抽出一只手臂,指头指着棒子,嘴唇哆嗦着。
棒子难堪的要死,只好厚着脸皮说道:“二娘,四娘,今天晚上的事是我的不对,但我不是故意的。”
二娘吼道:“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你咋在门口呢?你咋不在你自家炕上睡觉呢?”
棒子硬着头皮,飞快闪进屋内,然后用后背将门闭住了。
“进来干吗?你还不快快出去!”
“二娘四娘,听棒子解释解释撒!事情是这么个事情……”
“解释你妈个骚bi呢!你个贼头贼脑人面兽心不知廉耻下贱下流恶心卑鄙的骚包家伙,你妈了个bi!”
二娘红着眼睛,瞪着棒子,咬牙切齿地骂道。四娘两只手一直捂着脸蛋儿,一直没有说话。
“二娘二娘,满脸笑容的二娘!笑口常开的二娘,欢乐无比的二娘!你赶紧嘴下留情,你牙缝里嘣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是杀猪的刀子,刀刀割在我棒子的心窝窝里!可二娘你也得听我解释解释不是?”
棒子被二娘炒豆子似的怒骂给搅的方寸大乱,连忙摆着双手解释。
“好!老娘倒要听听你这个不要bi脸的臭流氓能给我一个啥样的下流解释!”
棒子觉得到了这一步,就只能硬着头皮对付了,除了硬着头皮,最好连脸也别要了。
“棒子我是无辜的!我哪里下贱了?哪里下流了?”
“哎呀我的天!”二娘简直要捶胸顿足仰天长啸了,她吼道:“你还是个娃儿呀!你咋脸皮就这么厚的哇!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哇!讲瞎话都不打草稿的哇!”
棒子看到二娘被自己弄的歇斯底里,他有些好笑,但依旧做出一副特别无辜和特别天真的模样儿说道:“二娘啊二娘,不管我嘴上咋说,我起码不会深更半夜地脱下裤子去人家园子里摘黄瓜吃,你说是不是?”
“哎呀你个……你个……你妈的骚bi呢!”
二娘气的话都说不来了。
棒子接着说道:“这黑灯瞎火的,我看到二娘你光着下半身忽闪忽闪地在田埂里乱跑,心想着大晚上遇到真正的流氓可咋办?于是我就暗中替你掩护着,直到你来到四娘家后我才准备回家呢。但是我不小心看了一眼,可咋都想不到四娘居然光光地等你那个啥呢……你说我一个‘半大的孩子’,咋能想得通这个?咋见过这个?你说二娘,这难道能怨我呢?”
二娘终于被棒子给说崩溃了,她想一头发了疯的母兽,一把撩开被子,光着两条腿儿就站了起来,然后抓起炕上的一堆衣服,朝棒子狠狠地扔了过去。
四娘见状,赶紧一手那被子捂住自己的腰胯部,一手拉着二娘的臂弯,焦急不已的说道:“姐姐姐姐!你声音小点儿,要是被周围的邻居听到,这事儿可咋办呢!”
二娘依旧不解恨,像只圆规一样抬头挺胸的站在炕上和棒子对视。
二娘真的是气糊涂了,她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那片黑黝黝的芳草地早已一览无余地亮给了站在地上咽着口水顶着帐篷的棒子。
倒是四娘心细,她红着脸儿,找到一件被二娘扔剩的裤子,慌乱地替姐姐遮住了胯下的秘密,然后又回头对棒子说道:“你个死棒子,咋能干这事呢?你偷偷地跑到别人家里看这事,你是不是早就这么干了?”
棒子连忙摆手道:“四娘,我不是这样的人,今儿个情况太特殊,刚才我也说过的……主要是看到了二娘光着屁股在外面乱跑,谁让二娘的光屁股是天下第一的美呢!说心里话,棒子真的没忍住,真的是想多看几眼二娘的……二娘光屁股,所以,所以就跟上看了一路,可没想到四娘你……”
四娘的脸比刚才更红了,她抬头看了一眼瞪眼喘气喷沫的二娘,然后又看了一眼棒子,有些不知所措地说道:“棒子,我和姐姐不过是玩耍呢,玩耍知道吧?”
棒子伸手指了指四娘的腰胯位置,尽管四娘已经拿被子遮住了自己的小腹部位,但是哪里也起来了一个小帐篷,就像棒子裤裆之间的帐篷一个样子。
棒子说道:“这样玩?拿黄瓜?都进去一大截了……”
“你妈的骚bi!你懂个锤子!”
二娘恶狠狠的吼道。
棒子故作无奈地摊开双手说道:“唉二娘吆!棒子肯定啥都不懂了,锤子是啥玩意,棒子也不懂的哟。孔子他老人家说了,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既然我不懂,那我就不耻下问,找咱们村长咨询一下子。听说村长是研究妇女的专家呢!”
棒子说完,扭头就走。
门开到一半,四娘就急急地喊道:“棒子你回来!”
棒子说道:“二娘让我滚呢,我不滚的话二娘就被我气死了!”
“棒子你听我说,先别急着走!”四娘急了,连忙朝棒子招了招手,然后站起身来,爬在二娘的耳朵上咕叽咕叽地说了一会儿。
黄瓜兀自翘在四娘双腿之间。
被子悄然滑落,侧身站立的四娘和正面站立的二娘,让棒子心醉神迷,刚才的尴尬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啊,女人啊女人!
棒子心里不停地感叹着。
“这……不好吧?”
四娘嘀咕了一会儿后,二娘瞪着眼睛,朝四娘说道。
“这是万全之策了,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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