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慧,我忍不住。我就来了。”
“告诉你一个秘密,见到你第一天,我晚上睡觉的时候就不锁门了。”
张慧慧眨了眨她那如同清泉一般的两只眼睛。
张峰的心里犹如暖流激荡,他无比感激地望着张慧慧。
“我好看吗?”
张慧慧有些害羞的问。
“嗯。”
“那,你想亲我吗?”
“嗯。”
意乱情迷的张峰被张慧慧问的不知该怎么做。
张慧慧看到他一副傻傻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小木匠,你是个老实人。”说完,张慧慧闭上眼睛,将自己的红唇盖在了张峰滚烫的脸颊。
突如其来的香吻终究是瓦解了张峰的羞涩。他热烈的回应犹如闪电过后的雷声。
紧紧挽住张慧慧的蛮腰,嘴巴死死地缠住张慧慧的檀口,而双手如同游蛇,开始在张慧慧的香背上肆意的探索。
集聚了万年的深情,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而张慧慧那娇脆曼妙的腰身,如同一盆红艳艳的炭火,燃烧了整片森林的茂密,张峰的**,一瞬间成了消融世界的焰火。
火于火的纠葛;雷和电的情意。
铁一般坚硬的物件,死死地盯着那白皙柔软的小腹。
身上的薄衣,成了最让人心烦的累赘。
两团娇娇的柔软,在慧慧的胸前起伏,在张辉的胸膛摩挲。
而那无人知晓的芳草地,此刻藏在白色的内裤中,等待着他的探索。
湿湿的两瓣红花,浸透了丝质的窄布。
“白花花的大腿水灵灵的逼,这么好的地方,不信就留不住你。”
信天游那苍凉悠长的曲调,在寂静的山间无声的回荡着。娇喘不已的慧慧,胆大地将小手靠近了心上人的腰裤。
“小木匠……我想你。”
回应她的,是近似粗暴的摩挲和热吻。
小手探入了心上人的胯部。
那根铁一般坚硬的物事,触及了慧慧温热的手指。
只是轻轻地一触,五指如蛇,将它轻柔地握住。
张峰疯了一般地挺了挺自己的小腹,然后一个翻身,将慧慧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两只颤抖的手,一把撕碎了单薄的衬衣,两堆白花花、绵软软的弹跳,突如其来地暴露在张峰炽热的目光之下。
此时的张慧慧已经成了张峰的猎物。她享受被男人压在身上的感觉。她无比满足,无比幸福。
那两条有力的大腿紧紧地夹着自己的蛮腰,那粗糙有力的大手已经捏住了自己的双峰。那如电的触觉让张慧慧不能自已地扭来扭去,而下身,犹如干旱了千年的土地,看到了黑云从天边泛起。
湿漉漉的粉嫩,已经让张慧慧无法把持,她下巴轻扬,醉眼迷离,双目带露,柔情如蜜。
她用自己的双手,探索着张峰的胸脯,她用尽一切的情思,感触着他那胯下的坚硬抵触自己的小腹。
上身早已一丝不挂,而裤子已被两只粗糙的双手一把褪下。丝质的白色内裤是张峰这辈子见过最诱人的事物,以至于让他馋地不停咽着唾沫。
片刻的停顿,犹如黎明前的寂静。然后是痛快淋漓的一扯。
黑色芳草,粉嫩沼泽。
就这样拱手送给了自己日思夜想的心上人。
张峰喘着粗气,像疯了一样脱了自己的上衣,然后脱掉自己的裤子,最后又扯下自己的内裤。
他挺着那根粗壮的坚硬,朝着粉嫩沼泽开了进去。
“等等……”
张慧慧娇声呼道。
“让我好好看看它。”
光洁如同凝脂的张慧慧用胳膊撑起自己的身体,然后用右手握住了张峰的物件。
她鼻子凑了过去,轻轻地嗅了嗅。
“好闻的味道。”张慧慧点了点头,然后颓然倒地,香汗淋漓地说道:“来吧。小木匠。”
那得令后的张峰,将黑紫色的光头对准泛滥着蜜液的缝隙,“噗兹“一声就迫不及待地钻了进去。
当他满足地顶到底之后,重新抽出来一截,才发现一道殷红的鲜血顺着张慧慧的大腿根部,流向了她的屁股。
张峰看了看张慧慧,发现她的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
“疼吗?”
“嗯。”
“对不起。”
“没关系。”张慧慧伸手摸了摸张峰的胸膛,说道。
“我轻轻地,好吗?”张峰问。
“嗯。”
柔和的吞吐,让张慧慧的眉毛渐渐舒展了开来。她感受着下身那憋涨的进出,感觉到下身木然的疼痛渐渐转化成了一种快意的刺激,而轻柔的动作似乎已经无法达到一种期望的高度。
“再用力一点点,再快一点点。”
张慧慧娇喘着说道。
张峰听话地调增着自己的节奏和频率,每次的深入都是那么的用力,让张慧慧的整个娇躯都朝前不时的滑着。
“啊……”在慢慢的加速中,张慧慧终于忍不住轻轻呻吟了起来。
这种来自天籁的美乐给了张峰无比庞大的勇气,他开始解除加在自己身上的束缚,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朝张慧慧的体内冲去。
“嗯……啊……”
张慧慧唯有娇喘,唯有呻吟,唯有醉眼,唯有火热的**。
张峰终于彻底自由了。
他双手搓揉着张慧慧那饱满微颤的双峰,下身开始任性的冲撞起来。张慧慧整个身体似乎都像弹簧,在张峰的一次又一次深入中,极有节奏地迎合着,也极有韵致地扭动着。
“小。。。。。。木匠……我的……。小……木匠”
张慧慧不停的呼唤着张峰,而张峰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汗流浃背地击打着她那早已泥泞的大腿根部。
“慧慧!慧慧!”
“小……木……匠……小……木……匠……”
一应一合,一呼一唤。
这是人间最动听的音乐。
这是人间最炽热的话语。
这也是人间难得一闻的**。
这种来自上帝、来自宇宙的话语,让张峰彻底狂野,让他如同一头愤怒的雄狮,奔跑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让张慧慧彻底陶醉,甘愿成为雄狮的猎物,为他奉献自己的一切,奉献她的身体,奉献她的灵魂。
只要胯下的冲击不要停歇;
只要体内的进出不要减弱;
只要那双不停搓揉着自己胸脯的大手更加用力;
张慧慧就满足。张峰就幸福。
而张峰此时的念想,就是摧残这副美妙绝伦的身体。
张慧慧居然无比的愿意。
爱欲竟然是这般的令人不解!也是这般的令人佩服!那“啪啪啪啪”的击打声和“噗兹噗兹”的摩擦声,能让人放下所有的痛苦和不甘,让人忘记所有的不快和委屈。
只要你愿意。
女人啊!
急促的呼声。
火山的喷发。
大山的倒塌。
张慧慧像是死过一回,慢慢地转了转她那香汗沾湿了头发的粉脸,樱桃小嘴兀自长着,眼睛深深地闭着。
她被一股接着一股的热流滋润得气绝。体内的那种满足,让她丧失了所有的意识。
张峰大汗淋漓地拔了出来,倒在了张慧慧的一侧。
两个光溜溜的身体,紧紧地抱在一起。
月光漫撒。
群山也睡了。
30、风吹麦浪,孕育渴望()
【谢谢“随便111112”的支持!】
张峰为了不让村里的馋小伙摸他那水灵灵的娇媳妇,在新婚当晚“炒媳妇”的时候剪断了电线,小伙子们成群结队,喜笑颜开地摸进黑咕隆咚的新房,个个摩拳擦掌,准备着“十八摸”的各路招数。
第一个爬上炕的小伙子摸了半天,终于摸到了新娘的手臂。他哈哈一笑,招呼挤在地下的同行说:
“赶紧上炕,给新媳妇卸火!”
众人哄笑着,不一会儿就爬了一炕,横七竖八地在炕上乱摸一起。
“我的个天!媳妇儿的手是劳动人民的手,老茧茧比我爸还多!”
“呦!媳妇儿的肚皮咋回事?怀过娃娃吗,这一抓一张皮的!”
“我说新媳妇,你的**憋得跟谷糠皮子一样,你妈你爸不给你吃的啊?”
媳妇越炒越火热,笑声越来越淫邪。各种打情骂俏和欢呼惊叫,让张峰家那个不大的院落显得热闹非凡。
正在大伙儿开心地乱叫时,有人找来了几根胳膊一样粗的蜡烛。火柴一划着,所有人全都傻眼了。
只见张峰的母亲头发凌乱、衣服半开地躺在床上,一帮年轻的小伙子围成了一个圈,在她老人家的身上乱摸。而她老人家张着没牙的嘴巴无声地笑着,似乎被摸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围在身边的小伙。
这出闹剧让张峰无地自容,他的老母亲也因此红极一时,人人见了都要损上几句:
“我说大娘,十八摸的感觉到底如何,您给咱说说!”
而老太太照例张着没牙的嘴巴,呵呵地笑着。那竖着的皱纹在嘴巴周围密密麻麻排列着,让人不忍联想“炒媳妇”当晚的任何细节。
张慧慧其实在电灯一灭后,就偷偷地跑了出去,搭着梯子从后院的墙上翻了出去。张峰自然早已等在墙外,两个人听着满院子的嬉闹声和划拳声,相视一笑,偷偷地钻进了不远处的草丛之中。
这样一对相亲相爱的鸳鸯自然让人人都觉得羡慕,女人出脱的干净利落,男人也是闻名的心灵手巧。
然而人人都以为的幸福,对于当事人自己来说也许并不正确。在张慧慧怀上了张娟后,这对交颈鸳鸯慢慢地变成了苦命鸳鸯。张峰几乎每天晚上都要,而张慧慧却害怕肚子里的孩子,一次又一次地拒绝了他。
张慧慧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张峰一天比一天淡定。晚上回来,一躺在床上就打起呼噜。张慧慧心安了数十天,直到有一天晚上从张峰的嘴巴里闻到了女人下体的味道后,她才警觉了起来。借着给张峰洗衣服的时间,她细细地看了张峰那斑斑点点的内裤,更加加深了内心的猜疑。
一天傍晚,张慧慧挺着大肚子到张峰干活的人家附近去转悠,看到张峰领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钻进了麦田。
张慧慧感到天都要塌下来了。然而不死心的她依旧不停地开导自己,说服自己,不愿意承认张峰和这个女子有染。
张慧慧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慢慢地靠近那片不断晃荡的麦丛。
“哥哥,还是你的大!”
张慧慧听到一个娇嫩的声音说道。
“你喜欢大?”
张峰的声音从麦丛中传了出来。
“喜欢的很!大了过瘾!”
“和你相好比呢?”
“他咋和你比!没你的硬,没你的粗,时间也没你长,每次都干不了十下就噗嗤噗嗤地怂了。那像你,像驴。”
“我是我的和驴的一样大,你敢不敢让我日?”
张慧慧听到自己的老公淫笑着说道。
“咋不敢?就是日死,我都愿意!”
“我媳妇要是像你一样就好了。”
张慧慧的心不禁抽了一下。
“你媳妇可是出了名的‘小菩萨’,我比不上她的脸蛋,也比不上她的身段。”
“可你比她浪,比她荡。”
“那是因为哥哥你和驴一样雄壮!我不浪,不由我!”
“唉。我媳妇大肚子,她不让我睡,不过我现在也不想睡。”
“大肚子还睡?哥哥,有闲工夫就来找小妹,小妹叉开双腿等着你。”
“小妹,你真好!”
“哥哥更好!哥哥你只要有空就来找小妹,小妹提前把下面洗干净等你!我可不要像懒婆姨,下面一股子骚气,熏死人了都!”
“小妹,你的下面比蜜还甜!”
“贫嘴!里面流出来的不是蜜,是盐水!我都吃过好几回的!”
“你自己也吃自己的啊?”
“怎的?我想哥哥的时候,下面就流水水,我就拿指头蘸着吃。啥味道,我清楚的很!”
“小妹你快别说了,说的我难受。”
“难受了就来。让你日个够。”
“不。我还想吃。”
张慧慧听到自己的老公**地说道。
“吃不够啊你!”
“嗯。把裤子脱了,像上次一样倒过来叉着……”
张慧慧再也听不下去了,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一样,万念俱灰地离开了那片麦地,一步三跌地回到家去。
本来一个完美的家庭,因为某个小妹的出现,让隔阂成了不可调和的存在。直到张娟出生,张慧慧一直忍气吞声,从来没有和张峰说过一句有关那个浪荡小妹的事。
本来张慧慧打算生下孩子后和张峰离婚,她带着孩子回娘家,和张峰从此之后一刀两断。可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张慧慧的父母恰恰在孩子出生的这一年双双过世。
倍感孤苦的张慧慧之后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不管怎么说,张峰表面上还是十分在乎这个家,无论对自己还是对孩子,都是十二分的用心。如果她真的和张峰离婚了,恐怕也很难一时找到下家。更何况,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生了娃的婆姨永远不同于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
当然棒子并不知道这一切。他只是觉得张阿姨是个聪明漂亮的中年妇女,办事干脆,性格开朗,很有气质,和其他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的女人不一样。
天刚放明的时候,棒子敲响了张阿姨家的院门。
“谁啊?”
张阿姨在里面喊道。
“张阿姨,我是棒子。”
“哎呀,快快进来。”张阿姨打开院门,一脸笑容地迎着他。
“那个懒虫,还眯瞪着呢。棒子,阿姨给你们两个做了醪糟汤和面皮饼,你先抓紧吃上些!我去喊懒虫起床。”
“阿姨,娟的脚好点了没有?”
“好多了。不过走路还不成。”
张阿姨有些担心地说道。
“没事,我背她,不会影响功课的。”棒子连忙说道。
“这不是太麻烦你了吗棒子!”
“说哪里话。”
不知为何,棒子有些不好意思。
看着张阿姨穿着一件丝质的睡衣,成熟的女性气息迎面袭来,棒子的脸也不由地红一阵白一阵,心儿也是突突地跳个不停。
成熟的味道自有它独到的魅力。尤其是大山深处的成熟女性。她们身上或多或少地带着大自然的烙印。就像阳光能让苹果变成鲜艳的红色,那种难以洞悉的神秘性,总是给人突如其来的心灵感应和激荡。
虽然棒子无法说出张阿姨到底美在哪里,可是张阿姨的美就呈现在自己的眼前,如同阳光一样温暖,也像阳光一样健康。阴柔和阳刚的互相胶合,让张阿姨的形象渐渐在棒子心中投下了独特的影子。
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这话一点都不假。张娟是学校的校花,她的妈妈也是一朵花。
跟在张阿姨后面,棒子的眼睛不由自主地飘向她那饱满的臀部。s型的曲线是那么的柔滑,肢体动作又是那么的优雅。
棒子突然之间冒出了一个念想,他被自己吓了一跳!
于是急急忙忙地底下脑袋,像个小毛贼一样钻进厨房。
“尝尝阿姨的手艺。我那没良心的女儿,每天都皱着眉头吃我做的饭。”
张阿姨笑着站到棒子身后,双手在棒子的肩膀上捏了捏。
棒子的脊背上轻轻地滑过了两团酥酥的绵软,稍纵即逝。
呼吸有些急促的棒子连忙拿起汤勺喝了几口醪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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