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难闻,猪都不让你日!”
“姐姐,先让我日完,我再去洗行不?”
“不行!”
“求你了姐姐!”
“洗不洗?”
“洗洗洗!先日……”
“去你妈的!”张霞突然高声骂道,“你自己也不闻闻!就是一头母猪,都不会让你日的!要么赶紧找点儿水洗洗,我在这儿等你;要么现在就拉倒!我回我的家,你走你的路!”
三伢子使劲咽了几口唾沫,瞅了几眼张霞那饱满的胸脯,然后一把提起裤子,像疯了一样转身跑了。
张霞听到噼里啪啦的声音。
“也不知道那个骚狐狸精是咋受的!”张霞愤愤的想,“比我还可怜,这么难闻,居然也能受的了!就不知道……”
想到用嘴巴含起那根粗硬的物件,张霞的脸上就泛起了红晕。她从来没有含过男人的物件,但她梦里有好几次都唆过。她有种说不出来的向往,只要脑海中浮现出梦中的画面,内裤肯定要湿上一大片。
张霞不放心地看了看周围,然后躺倒在三伢子铺好的柴窝窝里,一只手忍不住伸进了自己的裤裆。
从三伢子找上蜀黍地来的那一刻起,张霞的下面就已经流出了水水。而此刻,那空待了三年的蜜缝,早已变得泥泞不已。
滑滑的手感让张霞忍不住哼了一声。
此时的张霞心又觉得后悔。难闻就难闻,有啥!这周围也没水,他要是回家一趟,少说也有几里山路,来回要多久!
张霞使劲揉了几把那道泛滥蜜液的缝隙,然后深吸了几口,抽出深入裤裆的手,一屁股坐了起来。
她得忍忍。忍到三伢子来了再……
三伢子一手捂着裆部,一手扒拉开玉米叶子,直直来到蜀黍地埂,拿起张霞的水杯,一把拧开盖子,然后脱下裤子,将自己那根暴涨的物件蘸了进去。
他简单用手搓弄了几下,然后把手放在鼻子上吻了吻,又火急火燎地拧好水杯盖子,提起裤子就反身冲进了玉米地。
张霞看到三伢子这么快就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她一脸不快地说道:“让你去洗,你又不去!这次就便宜你了!下次要是不洗,我就拿剪刀给你剪了!”
三伢子嘿嘿地笑道:“姐姐,洗了洗了!”
“你骗谁呢?这么快就洗了?”
“嗯。”
“我不信。”
“不信你闻!”
三伢子说着褪下裤子,将那根暴涨的物件挺到张霞的面前。
张霞将鼻子凑到三伢子黑红黑紫的光头上嗅了嗅。
“真洗了?”
张霞抬头问。
“嗯。”
“你哪里找的水?”
“昨晚夜里下过雨!外面有积水!”三伢子撒谎道。
张霞将信将疑,犹豫片刻后,她用右手捏住三伢子的物件,鼻尖贴着黑紫色的光头,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几鼻子。
“到底洗了没有啊?”
张霞的语气软和了许多,不仅如此,三伢子似乎听出了一种嗲气。
“你不是闻了吗?还臭不臭,你说!”三伢子的物件不安分地挺了几下。
“暂时闻不出来。我来尝尝。”
三伢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张霞话里的意思,张霞就一口裹住了他那紧绷绷的光头。
一股从未有过的刺激让三伢子忍不住闪了闪腰。
“日他妈!”三伢子快活地骂了一句。
“嗯……洗过了……”张霞噗兹一声吐出了三伢子的物件,用舌头舔了嘴巴一圈,用一种梦呓般的语调说道。
“姐姐,再舔两口,再舔两口,日你妈的,咋这么过瘾。”三伢子说着就双手扶着张霞的后脑勺,作势要将胯下的物件塞进张霞的嘴里。
张霞别过脸去,物件顶了一下张霞的面颊,醋溜一下,滑到了张霞的耳根。
“三伢子,小娥吃过没?”
张霞抬起头来,突然问道。
“早知道这么过瘾,就让她吃了。”三伢子说道。
“是她不愿意吃还是没顾上吃?”张霞问。
“肯定不愿意吃,连日都不让日,咋可能吃!”
本来已经张开嘴巴的张霞,一听到三伢子的话就闭上了嘴巴。
“啥意思?不让日?你说小娥不让你日?”
“嗯。”
“咋回事?”
“姐姐,这个小娥是个骚逼!你都不知道她和谁日弄着呢!”
“和谁?”
“你猜!”
“村里长球的那么多,我咋猜的着!”张霞冷冷的说道。
“唉,算了,告诉你了,小娥这个骚逼居然和棒子搞在一起!”
“啥?”
“棒子!棒子你不知道啊?”
“你说这个骚狐狸精和她那邻居的小伙子日弄吗?”
张霞问道。
“就是的!”
“你咋知道的?”
“哎呀姐姐,你再问下去,球都软了,咋日嘛!”
三伢子急得直跺脚,粗硬膨胀的物件随之抖了几抖。
“说!你咋知道的?”
“唉,咋知道的?我爬在她家墙头亲眼见到的!你不知道小娥多浪!她和棒子一边日弄,一边叫唤。”
“叫唤啥了?”
“她叫唤:‘嫂子今天是你的,你一定要好好享用’,‘哦,棒子,我的好棒子,快,快……”三伢子惟妙惟肖地学着,全然没有发觉,张霞的脸色一片铁青。
“三伢子,把裤子穿上。”
张霞冷冷地说道。
“姐姐,你说啥?”三伢子伸手套弄了几下那根膨胀的物件,一边说道。
“把裤子穿上,赶紧给我滚。”
“啥?你再说一遍?”
“滚你妈逼的!”
张霞“霍”地站了起来,瞪着眼睛吼道。
“不是说日弄吗?”三伢子问道。
“把你妈从坟里掏出来日弄去!你还日弄我!你撒泡尿照照你那副恶心的模样,赶紧滚!”张霞突然歇斯底里地吼了起来。
三伢子愣了愣神,脸上渐渐浮现出了邪恶的表情。
“嘿嘿,你让我滚我就滚?我刚刚说了,球都掏出来了,不日弄日弄,咋收回去嘛你说。乖乖躺下吧,顺便把裤子给脱了,把腿给我叉的开开儿的!你要听话,咱弄完就回。你要不听话,咱今儿个就弄你十回八回!”
三伢子说着,一把揪住张霞的头发狠狠地摔了一下。
女人毕竟力道小,尽管张霞臂膀滚圆,浑身使劲。她被三伢子一甩,就整个身体倒在了柴窝窝里面。
三伢子咽了一口唾沫,然后又朝旁边吐了一口唾沫,将张霞拦腰骑住,双手已经伸进了张霞的背心里面。
“**这么大,咋就没人揣!”
张霞愤怒地盯着三伢子。
“看啥看姐姐?看你妈逼呢?”三伢子淫笑着捏住了张霞那饱满的胸脯。
张霞依旧一声不吭地躺着。
“腿分开。”三伢子命令道。
张霞一动不动。
三伢子狠命捏了几把张霞的胸脯。
“分开!再不分,我就咬掉你的**。”
张霞依旧一动不动。
三伢子淫笑着俯下身体。
“哎呦!”
三伢子突然痛苦地叫了起来。
27、清凉如水的明月夜()
【谢谢youyouqiuliu的支持!啥话都不说了,就是一个埋头码字,卖力更新!】
“哎呦,疼,疼死了!”三伢子惨叫着松开了双手,一动不动地跪在张霞的腰间。
张霞冷笑着骂道:“你接着日能啊!咋不日能了?不让你弄,你就乖乖地滚,你真是吃了豹子胆了,居然敢跟我张霞来硬的!”
张霞说着,又可劲儿地捏了一把三伢子的两颗蛋蛋,三伢子杀猪般地嚎叫起来。
“告诉你!我张霞可不是小娥,不是你想弄就能弄的到的!不让你弄就是不让你弄,你硬要弄,那你就别怪老娘的心狠!走!到村长家说走!让村长在大喇叭上喊上几嗓子,让全村的人看看,你三伢子到底是个啥球东西!”
张霞翻身坐起,捏着蛋蛋的手丝毫没有松懈的意思,她朝前扯了一把,三伢子连哭带笑地嚎叫着,一边极力弓着腰,一边呲牙咧嘴地哀求了起来。
“姐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也是一时糊涂,你就饶了我,饶了我……哎呦,哎呦,轻点轻点,姐姐你轻点……”
张霞脸上流出了满足的快意,她用左手拍了拍自己的屁股,右手暗地里使劲。
三伢子疼的满头大汗,一个劲儿地求饶。抓住了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就算是下凡的神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除了认错赔罪,乞求张霞的原谅,三伢子就只能咬牙忍受着那钻心的疼痛。
张霞满足地看着痛苦不堪的三伢子,微笑着问道:“你再日能不?”
“不日能了,不日能了!”
“跟猪一样,还想弄我?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德行!”
“我是猪,我就是猪!臭公猪!姐姐放过我吧,求求你了姐姐!”
“我现在问你话,你老实说,要再不老实,老娘一把捏碎你的猪球蛋子!”张霞恶狠狠地说道。
“好好好!问啥说啥,不掺半点儿假!”
“我问你,昨儿个晚上你干啥了?”
“昨儿个晚上我去了小娥家!”
“去干啥了?”
“想把她给日了。”
“咋日的?”
“按在床上想把她給日了,但没日弄成。”
“这么说,你是硬上的?”
“嗯,硬上的硬上的……哎呦我的妈妈!”
棒子又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听到“硬上”二字,张霞就不由地想起路边交合的野狗,她气不从一出来,于是右手用力,狠狠地攥了一把。
“你说小娥和棒子弄在一起,真话还是假话?”
“真真儿的!我亲眼看到的!”
张霞满意的点了点头,扯着棒子的两个蛋蛋,直到钻出玉米地后,她才松了开来。
“滚的远远的!再落到我手里,我就给你捏个稀巴烂!”
三伢子捂住裤裆,像只众人喊打的狗,夹着尾巴,弓着腰身,撒腿朝村子里跑了去。
一口气跑到了坡下,这才气急败坏地骂道:
“张霞啊张霞,平时我叫你姐姐,你却下手这么毒辣!我把你这个狗都不日的泼妇!你明儿个出门,不是淹死就是撞死!”
三伢子骂了几句,赶紧褪下裤子看了看自己的胯部。
索性没事。
他长出了一口气,愤愤地想:
“这样的货色,日不上也没有关系,今儿个晚上去找小娥,相比之下,一个是嫦娥,一个是母猪。不过张霞这样的,我就算跟母猪弄,也不和她弄,啥球东西!”
天刚麻麻亮,棒子就吃了几口硬邦邦的馍馍,喝了几口苦涩的砖茶,出门了。棒子的母亲睡眼朦胧地起来上厕所,看到儿子这么早就去上学,不解的问了一句:
“咋滴,学校里有事?”
“马上要考试,我得抓紧时间复习功课。你就别管我了。”棒子推开院门,说道,“走了啊。”
“中午来不来吃饭?”
母亲望着儿子的背影,喊了一句。
“不了!”
“那你带点干粮啊,饿着肚子怎么成!”
“带上了。”
“也别把自己累着,消停学!”
“回去吧,走了。”
棒子走出院门,心事重重地朝张娟家走去。昨晚的热梦,已被小娥晶莹的泪水打湿。今儿黎明的曙光,带来了凛冽的感伤。棒子前半夜一直在寻思着怎么收拾那个可恶的光棍,想了好几个法子,但最后总觉得不大合适。
比如说他拿根木棒躲在小娥房门背后,等三伢子进来的时候朝后脑勺砸去。这个法子好是好,但如果打的轻了,他肯定会反过来把自己给收拾了;打得重了,那是要出人命的!人命关天,就算是猪狗不理的光棍,也是受国家法律保护的,打死他,棒子还得偿命。
再比如说偷偷摸进三伢子家里,给他的水缸里撒下一包砒霜。这个法子事实上也行不通。砒霜这个东西是剧毒物质,服下后不出一个小时就七窍流血,气绝身亡。如果真的这么干,傻子都能看得出来是被人投毒。
棒子还想到十里之外的集市上,找那个卖老鼠药的大胖子买点蒙汗药,先让那个可恶的光棍睡过去,然后用麻绳把他五花大绑,投进池塘里完事。不过这样干也不大现实,一来棒子没时间去赶集,二来万一事情败露,警察来了,肯定一查一个准。村里人不是都说吗,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说的就是这么个意思。
棒子最终也没想到一个完全的办法。他垂头丧气地爬上山坡,走入上庄的街道。
张娟家的庄院坐落在上庄中央,周围有七八户人家。近些年,男人们大多都出去挣钱了,家里剩下的都是一些老、弱、病、残、妇和幼。张娟的父亲张峰,原本是村里知名的木匠,谁家要是盖房子,张峰必是上座的客人。但最近几年,村里人都时兴盖火柴盒一样的水泥平房,那些画梁飞栋、狮子檐头、四门八窗、青瓦木墙的传统建筑逐渐遭到了村民们的冷落。作为木匠的张峰最后发现能挣到的钱也越来越少,几乎到了入不敷出的地步。无奈之下,他跟着一个县城的工程队,专心做起了粉刷匠。
张阿姨原名叫张慧慧,本是云村的一枝花。十几岁的时候就是远近知名的“小菩萨”。村民们无法形容女子脱落大方的气韵,只是觉得这个水灵灵的姑娘长得像云村村庙里面的送子娘娘的画像,于是“小菩萨”的名号也就慢慢地叫了开来。
张慧慧十八岁的时候家里盖房子,请的木匠就是刚刚出道的张峰。年轻的张峰话不多,心却非常细,二十岁的他,手艺早已经超过了自己的师傅,出来单干了好几茬活。村民们喜欢这个不和他们讨价还价的小伙,活又干的漂亮,所以张慧慧的父亲最终舍近求远,拒绝了本村的黑大胡子,托人请来了张峰。
张峰从进入张慧慧家的那一刻起,就被张慧慧优雅的气质和曼妙的身段深深吸引住了。
张峰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标致的姑娘,他那颗年轻的心儿像是春天里刚刚发芽的青苗,日子一天天过去,青苗一天天长高。他每天全身心地扑在手中的活上苦干,一来是不想让张慧慧的父母失望,二来希望引起张慧慧的注意。
张峰知道,这样贵气的姑娘眼光一般都很高,而自己不过是一个刚刚出道的小木匠,要想获得姑娘的青睐,无疑于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不管怎么说,张峰的心里早已装满了张慧慧的音容相貌,她的每一次出现都让张峰心跳加速,她的每一句话语都让张峰脸红。夏天天热,张慧慧穿得单薄,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段和颤巍巍的胸脯,让张峰总是觉得心慌,深夜中的张峰更是辗转难眠,常常一个人趁着月色,偷偷跑出去透气。
张慧慧自然是一朵娇艳的红牡丹。追求她的小伙子排成一大溜。常常在夜晚降临的时候,刚刚躺在床上的张慧慧总能听到对面的山崖边上有小伙子唱着情歌:
“望牛去哟,嗬儿嗬!
望牛去哟,嗬儿嗬!
清早起来么抓贝,
把草鞋穿罗抓贝罗抓;
赶着牛儿么郎噻,
上高山罗抓贝罗抓;
高山顶上么抓贝,
好风光罗抓贝罗抓;
风吹草低么郎噻,
现牛羊罗抓贝罗抓;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