瘪三第三次伸手摸了一把裤裆。
“我的球真个价大!不信你就摸两把!”瘪三急切的说。
“摸啥摸!先脱裤子,让我瞅瞅!”
瘪三连忙收起改锥,三下五除二,不仅脱了裤子,连上衣都一起脱了。
张翠兰不动声色的说道:“果然大!真想舔一口!”
瘪三一手扶着胯中的宝贝,一手捏了几把张翠兰的喷薄欲出的饱满胸脯,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啧啧”称赞:
“哇!你的**咋这么大!就不知道你的逼咋样,太松了,日不过瘾;太紧了,日不了几下!”
张翠兰满不在乎地说:“**大,逼的松紧刚合适!瘪三你放心日!保证完成任务,让你十分满意!”
瘪三听到张翠兰这么直白的话,忍不住挺了挺胯下那根又粗又长的宝贝,宝贝上面的光头居然能把自己的小肚子敲得绷绷直响。
张翠兰看的心惊不已,但她依旧不动神色的说:“瘪三,等啥呢?你的球很大!我想舔两口,行不?”
说完,张翠兰蹲了下来。
“日过很多逼,就是没日过女人的嘴!哈哈,这大姑娘上花桥的,今儿个第一回啊!”
瘪三说着,就把他那根鼓胀的宝贝塞进了张翠兰的嘴里。
第二天,云村向炸了锅。
“老嫂子,听说没,瘪三被人给煽了!”
“张叔张叔,有人把瘪三的球给咬断啦!”
“瘪三瘪三真的惨,棒槌一夜齐根断!”
“我说老嫂子,到底是谁干的,这么厉害?”
“还能有谁!除了张翠兰,找不出第二个!”
“哎呀,这个瘪三,怎么打起她的注意了?张翠兰那姑娘,比男人劲大,比男人活泛,比男人心眼多,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嘿嘿,依我看啊,这就叫羊入虎口!”
“哈哈,你说的对,羊入虎口,哈哈…”
瘪三在家里躺了十一天,然后死了。
埋他的人回来都说瘪三太可怜了:
“整个下身都烂了!蛆都出来了!”
这件事让张翠兰成了村里的女英雄,大家见了她不叫真名字,叫“花木兰”。
2013年11月16日
第二件事却让她背上了恶名。
俗话说的好:人杰地灵,山清水秀,穷山恶水,人比猪丑。可是无论是在百花园还是青草地,总会有一些奇葩凸显其中。
普通情况下,村里的姑娘俊俏,小伙壮实。
但有的姑娘壮实,有的小伙俊俏。
张军辉就是一个例外。
他的皮肤怎么都晒不黑,眉目里有股天然的英气,红红的嘴巴总是像抹了口红,说起话来细声细语。
他就长的像个女娃子。
可是在农村,这样的小伙子被人看不起。
然而对于膀大腰圆的张翠兰来说,天下的好男人只有张军辉一个。
她一看到张军辉就心跳。她总是故意跑到他家附近转悠,想着能和他多碰几次面,多打几声招呼。
村里有时候会有露天电影,她总是趁着天黑,挤到张军辉的跟前,即使自己的屁股和胸脯被那些不安好心的男青年乘乱摸过好多次,但她一点儿都不在乎。
只要能挨着张军辉,被摸两把算个屁!
如果村里来戏班子唱戏,那更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张翠兰会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然后在人伙里找到张军辉,使劲挤在他的后面,趁着张军辉专心看戏的空挡,捏几把他的屁股。
张翠兰觉得手里滑滑的,心儿跳跳的。
张军辉也不在意,他已经习惯了。
他的同伙常常欺负他。因为他长的像个女孩子,所以他的同伙常常拿他打趣,叫他“姑娘”,还动手动脚,捏他脸蛋,摸他屁股,甚至抓他的胸脯。
张军辉连头都不回,他以为是同伙。
时间长了,张翠兰受不了了。
那个呆子,根本没把她翠兰放进眼里。
就算张翠兰脱光衣服跳大神,估计张军辉也不会看她一眼。
愤愤的张翠兰生气了好久,最后终于下定决心采取行动了。
一天晚上,张翠兰守候在张军辉家外的柴草垛旁,天快黑的时候,她看到张军辉一个人孤零零地走了过来。
“军辉!军辉!”她痛苦地喊。
“翠兰啊!你咋了?”
“脚崴了,动不了!”张翠兰皱着眉头说。
张军辉瞅了一眼,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要不我让我爸背你回家去,咋样。”
“你……不用麻烦你爸!你就好心扶我一把,成不?”张翠兰懊恼的说。
“我扶不动你,我没你壮呢!”张军辉无辜的说道。
张翠兰气不打一处来,她故意挣扎着爬着,边爬边说:
“你张军辉见死不救!算了,我自己来,日他妈的我爬回去!”
张军辉只好托起她一条胳膊,想要把她拽起来。张翠兰起身的时候故意一个趔趄,一把就把张军辉扯倒在地,不偏不倚地压在自己的身上。
张军辉两只手刚好抓在了张翠花那饱满结实的胸脯上面,他连忙松手,想要爬起来,可是自己的屁股被张翠兰死死地抓着。
“翠兰,别抓我屁股,不然我起不来。”张军辉面红耳赤的说。
“起来干啥去?”张翠兰说。
“送你回家去啊!”
“哦。”张翠兰极不情愿的松开了她那双铁钳般的手,放开张军辉。
张军辉结结实实地捏了一把张翠兰的胸脯,总感到自己的双手有些滑腻腻的。他有些不好意思,脸一直红着,头一直低着。
张翠兰看在眼里,乐在心里。她将一只手搭在张军辉的肩膀上,一拐一瘸地随他下山。走到一片苹果园,张翠兰停下了。
“走呀!”张军辉催促道。
“我忘了一件事。”
“啥事?”
“苹果园里的水还没关!”
张军辉无奈地说道:“那你在这坐一会儿,我去关。”
张翠兰一把扯住张军辉,急忙说道:“你不会关,你扶我过去。”
张军辉只好扶着张翠兰走向苹果园深处。
天已经完全黑了。苹果园里静悄悄的,只有他们两个的脚步声和喘气声。
“水管到底在哪哒?”张军辉忍不住问。
“就在前面。”张翠兰搪塞。
“都快走出苹果园了,咋还没见到水管嘛!这水到底咋放的啊!”张军辉有些焦急的说道。
“你急啥啊你!”
“哎呀我怕!”张军辉烦躁地说道。
张翠兰笑了。这正是她喜欢张军辉的地方。
“有我在,你怕个锤子!”
张军辉一下子红脸了。
张翠兰突然停下来不走了。她一个转身,冷不防地搂住了张军辉的脖子。
“翠兰你干啥?”张军辉一边往下掰着张翠兰的手臂,一边红着脸儿挣扎。
“干啥?想你了,抱抱你。”
“别这样,快放开!”
“就不。”
“放开!”张军辉生气了。
“你说放就放啊?那我张翠兰成了你啥人了?我没吃你家的饭,没住你家的屋,凭啥听你的?”
“你到底想办啥?”
张翠兰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别怕,让我亲你两口,我就不干啥。”
张军辉立即挣扎起来。
张翠兰瞬间松开双臂,抡起膀子,二话不说,结结实实地甩了一巴掌。
“啪!”
张军辉捂着脸,带着哭腔说:
“你打我!”
“打你算轻的!再不听话,我就让你跟瘪三一个下场!”张翠兰恶狠狠的丢下这么一句,结果把张军辉吓得两膝发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给张翠兰磕起头来:
“翠兰,你就放过我好不好?我可不想死啊,我以后还要好好过日子,我爸爸妈妈指望我养活,你放过我好不好……”
张翠兰双手叉腰,器宇轩昂的说道:“不想死就听话,不听话就弄死!”
“听话听话,一定听话!”张军辉说着,竟然抽泣起来。
“那你站起来。”
张军辉只好站起来,手足无措。
“亲我两口。”
张军辉战战兢兢地凑近张翠兰的左脸颊,象征性地触碰了两下。
张翠兰一个不爽,大声骂道:“日你妈的,让你亲我的嘴巴!知不知道嘴巴在哪里长着?看不见吗?”
张军辉都快要吓尿了,这次他瞪大了眼睛,瞄着了方向,颤抖着把自己那红红的嘴巴凑了过去,还差那么几厘米的时候,张翠兰一把搂住了张军辉的脖子,嘴巴紧紧地贴在张军辉的嘴巴上,她激动地又吃又舔,弄了半天,却发觉张军辉就像一个死人,一点回应都没有。
她气的大嚷:“你弄过女人没有?咋连个嘴都不会亲呢?”
张军辉摇了摇头。
“我亲你的时候你得张开嘴啊!你把牙齿咬的紧紧的,我咋吃你舌头呢?张嘴!”
张军辉感觉张大嘴巴,看起来像个圆圈。
“日你妈!”张翠兰气的直骂。
张军辉又噗通一声跪了下来,他声泪俱下地哭了起来,一个劲儿的喊着“饶命啊,求你啦,赶紧放我走啊!”
张翠兰有些烦躁的喊了一声:
“别哭!再哭,我就把你的球割了!”
张军辉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可还是“呜呜”地哭着。
“你想活命也可以,听我的办就行!”张翠兰都有些就绝望了。
好在张军辉这次真的是全力以赴了,张翠兰让他脱掉上衣,他就脱掉上衣,让他脱掉裤子,他就脱掉裤子,到最后,仅剩下一条皱巴巴的内裤裹在张军辉的腰上。
张翠兰忍不住伸出手,一把将其扯下。
“咋软不拉几的,快硬呀!”张翠兰看到张军辉白皙的胯间有根软趴趴的白根,她急的直跺脚。
“我也不知道它为啥不硬,我听你的话,可是它不听我的话啊!”张军辉绝望的喊。
“日你妈!它咋不听你的话?”
“就是不听我的话,有时候突然就硬了,有时候突然就软了。”
“那啥时候就突然就硬了?”
“早上起床的时候突然硬,看女人洗澡突然硬,看爸妈摇床突然硬,看梅花三弄突然硬,看到小燕突然硬。”
“日你妈!小燕瘦的跟麻杆似的,你也硬!你看我咋不硬?”张翠兰骂道。
“看你没反应,我也不知道咋滴不硬。”
“以后看小燕的时候不许硬,你要是硬,我就割了它!”
“好好好。不硬,不硬,坚决不硬!”
“你以后看我的时候要使劲硬,硬不起来,我也割了它!”
“好好好,硬,硬,一定要硬!”张军辉着急地应付道。
“这还差不多,快硬。”张翠兰盯着张军辉那根有气无力的物件,焦渴地说道。
张军辉眼巴巴地盯着自己的软物,盯了半天,它依旧没有任何反应,最后他哭丧着脸说:
“翠花,只剩最后一把办法让它硬了。”
“日你妈的,快快快!再让我等,我就一剪刀剪了它!一砍刀剁了它!一口咬了它!”
张军辉浑身一颤,急忙一把揪住自己的软物,又拉又扯又揉又搓又捏又按。
“咋还不硬?”张翠花恶狠狠地问。
张军辉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他可怜兮兮地抽泣道:
“翠花,你饶了我吧,你放过我吧,只要你饶了我,我给你做牲口,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张翠花不耐烦的骂:“我现在就想让你日我,做不做牲口是你的事。今天你要是日不了我,你就等着做第二个瘪三吧。”
张翠花已经有些把持不住了,她想霸王硬上弓。
她解开自己的衬衣,那双浑圆结实的白馒头就冷不防地跳了出来。
张军辉被它晃地有些眩晕,那个一直软哒哒的棒槌顿时有了反应,一下一下地抬着头,越抬越高,越抬越粗,最后像一根棍子,斜向上朝张翠花指着。
张翠花双手托着自己那白花花的胸脯上下抖了抖,得意地看着张军辉的那根棒槌说:
“我算你弄清楚你们男人是啥东西了!看见女人的**就硬,看见女人的逼就想日!日他妈的,都是啥东西!”
她稍微弯了弯腰,拿自己那双饱满肥大结实的白兔子摔打了几下张军辉的脸颊,然后蹲下来,伸手捉住了张军辉胯中的那根东西上下套了几下子,羡慕地说道:“我就见过瘪三的那货!又黑又丑!被我一口给咬断啦!还是你的好看,一点都不黑!摸起来舒服!”
张军辉虽然被张翠花的胸脯挑逗的欲火中烧,但一想到她一口就咬断了瘪三的那话儿,他就只能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任由张翠花造次。
张翠花说完就解开自己的裤带,一把就把自己的裤子和裤衩褪到了脚腕子,然后提脚抖了抖,下半身就完全裸露在张军辉的面前。
“我天天想着让你日,你不日;非来硬的你才日;贱骨头!”
9、棒子的第一次()
她揪了揪张军辉的头发,问道:“军辉,你原先日过女人没?”
军辉颤抖着摇头。
她被军辉的那副样子逗乐了。
“没关系,我也没被人日过。”
“瘪三也没有吗?”张军辉忍不住问。
“想日没日上,上了我的当,被我给煽了!就他那货色,还想日我!”张翠花说道,“我又不是母老虎,你就这么怕?”
“怕。大家都叫你花木兰。”
“花木兰咋了,花木兰还不照样要找男人,要被男人日。”
她说着就顺手瓣住一根苹果树枝,把自己庞大的滚圆屁股朝张军辉了撅了过去,
大屁股在黑暗中泛着隐隐的白色,几乎要挨到军辉的脸上。
一股强烈的异味扑鼻而来,让张军辉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张军辉差点晕了过去。
他憋了一会儿气,然后又大口大口的喘着,尽量避免自己使用鼻孔。
因为他发现,只要用口呼吸,他就勉强能够忍受。
好久,他才慢慢的适应了这种又酸又骚又臭的味道。
“翠兰。”张军辉把脸侧向一边,喊了一声。
“咋了?”努力爬着的张翠兰使劲转过头来。
“你的屁股!味道真个价大!”
“啥味道?”
“说不清楚!”
“香不?”
“不香。”
“好闻不?”
“不好闻。”
“日你妈。”张翠兰骂了一句,脑袋转了过去。
“啥味道都说不清楚!”
“酸味。”
“哦知道了!不是酸味,那是逼味。不信你闻其他女人去,都这种味道。”
“哦。”
“快上啊。”
“咋上?”
张翠花撅着屁股等了半天,最后等到的却是他这句话。她生气地站起来骂:“朝我沟眼子里捅,总会吧?咋这个怂样子?难不成要我日你吗?我的裆里面要是有根和你一样的东西,这方圆的女人早就被我日遍了!有点出息行不?”
面红耳赤的张军辉只好硬着头皮上了。他让翠花重新扶着树枝,自己站在翠花的大屁股后面,伸手抓住屁股的两瓣使劲朝外掰了掰,这才看到屁股沟里黑乎乎的。他心想差不多就是这个位置了,然后挺着自己的粗硬棒槌,猛地戳向了那道黑乎乎的沟壑。
“妈呀!”张翠花一声惨叫,屁股像触电似地收了回去,她转身过来,连续扇了张军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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