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也仅是想要为我们钱庄,多赚一些银子而已,不想那叶修文,竟然如此胆大妄为,不仅杀了我们的人,夺了我们的号银,而且还明目张胆的,给我们送回来了。
大掌柜的,这件事,不能这么就算了啊?。。。。。。。”青禾再度叩首道,宛若受到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
“哼!”
大掌柜的冷哼一声,坐在了椅子上,而那青禾则如同癞蛤蟆一样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你个蠢货,难道不明白,漕帮的用意吗?
他们是在警告你,别太过分了。这些人,都是江湖的草莽。
他们过得就是刀头舔血的日子。
倘若不是你逼得太紧,我想他们也不会这么做,。。。。。。。”
大掌柜的,沉声说道。
“可是,这件事,难道就这么算了不成?那日后,我太和钱庄的威信何在?”青禾哭诉道。
“哼,威信?我看你们这些下人,就是倚仗太和钱庄的威信,胡作非为。
太和钱庄,是够强,但也没有强到与整个武林为敌的地步。
倘若我们得罪了一个,又一个武林帮派,到时候,我们的生意还怎么做?”
大掌柜的怒道,宛若时间又回到了三年前,万剑山庄劫镖那一战。
那一战,万剑山庄虽然毁了,但太和钱庄,也是元气大伤。
“这件事,你不要再生是非,我去亲自漕帮走一趟,。。。。。。。。
你给我记住了,倘若再在地上放惹是生非。我就摘了你的脑袋,。。。。。。。”
大掌柜的说罢,左手一按茶机,人飞射了出去,旋即便消失了踪影。
青禾起身,擦了擦脸上的冷汗,气道:“这个叶修文,你害我在大掌柜的面前,颜面尽失,这笔帐,我们早晚是要算的,。。。。。。。”
。。。。。。。。。。。。。。。。。。。。。。。。。。。。。。。。。。。。。。。。。。。。。。。。。。。。。。。。。。。。。。。
漕帮聚义厅!
东方舵主,还没有放过叶修文的意思。
他与西方舵主联手,就是要以叶修文劫取号银之事,赶他出局。
“老帮主?”
大长老,在刘洪的耳边,轻声道,意思是,今天这一关,恐怕不好糊弄过去,你必须给他们一句话,否则他们是不会走的。
老帮主刘洪也知道,他哆哆嗦嗦的哆嗦了半天,这才道:“在座的,都是漕帮的元老,以及掌权者,。。。。。。。。。那我问你们一件事,倘若有人踩到了漕帮的头上,你们会怎么做呀?。。。。。。”
“这还用想?当然拔刀,干他了?”
东方舵主口快,直接说道。而西方舵主,则无语的一扭头,心道:这个笨蛋,中了老帮主的计策了。
果然,此时刘洪,继续说道:“东方舵主说得对啊!但你们难道,就没有想过,修文为什么会这么做吗?
太和钱庄虽然势大,但将主意打在了漕帮的头上,那便是打错了算盘。
周狐与朱坤,是老糊涂了,到太和钱庄借了钱。
算了,这两个人死了,这件事也就不追究了。
但是,我要说,修文跟你们要做的事情,是一样的。别人踩到了漕帮的头上,我们要连一个屁都不放,那漕帮,早就散架了,。。。。。。。。咳咳!。。。。。。。”
刘洪说道此处,大声的咳嗽。大长老,为刘洪抚背,摆了摆手道:“都下去吧!老帮主有恙在身,再有这样的事情,先多想想,再来禀报。”
大长老摆手,东方舵主等人虽然不悦,但却无话可说。
人都退了下去,大长老欲抚着老帮主离去。但老帮主,却摆了摆手道:“有客人,你们先下去吧!”
“有客人?”
大长老与二长老一惊,这才觉察到有人。
“老帮主?”大长老道。
“没事,对方没有恶意!”刘洪再度摆手,大长老与二长老,也退了出去。
而正在这时,漕帮的聚义厅内,多了一道身着锦袍的白发老者。
“呵呵,别来无恙啊?”太和钱庄的大掌柜的笑道。
“还死不了,来问罪的吧?”刘洪依旧一副病怏怏的道。
“不,我只是想跟你说,这件事,到此为止了。我已经申斥过青禾了。想他,也不敢再找漕帮的麻烦。”大掌柜的道。
“山雨欲来风满楼啊!你我虽然老迈,但想必,还会被卷入,这江湖之中,。。。。。。。”刘洪道。
“我跟你就不一样了,我的东西,早就交出去了。”太和钱庄大掌柜的,面色凝重的道。
“但你,认识很多人。很难独善其中,。。。。。。。”刘洪又道,微微睁开了眼睛,看向面前的大掌柜。
与此同时,大掌柜的,也看向刘洪,两人对视了一眼后,大掌柜的一拂袖子道:“你放心,我‘秦明’,即便是死,也不会出卖兄弟的,告辞!。。。。。。。”
“唉!。。。。。。。。”
但见老友离去,刘洪深深叹了一口气,宛若又回到了那个烽火厮杀的年代。
“真是造物弄人,算了,也多活了这么久,够了,。。。。。。。。”
老刘洪说罢,自己站了起来。手也不哆嗦了,脚下也不踉跄了,完全是一个正常人,。。。。。。
第五十九章 非奸即盗!()
三天后,叶修文出关!
叶修文,自打尽是血污的木桶中,站了起来。
浑身的肌肤,呈现出淡淡的古铜之色。
但身上的毛发,却没有了。
毛发附着在肌肤上,被药水拿掉,他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光秃秃的小和尚。
叶修文照着镜子,微微一乐,而也正在此时,门外却传来了月儿的声音:“你都在里面,呆了三天了?还不出来?”
“夫人?您就再等等,五爷就快出来了,。。。。。。。”侯三拦阻。
“你就不怕他死在里面?都已经一天没动静了,。。。。。。。”
月儿气道,一脚踹开了门,整看到叶修文光着屁股在照镜子。
“唉呀!”
月儿羞愧挡住自己的脸,退了出去。
侯三也看了一眼,偷笑了一下,躬身听叶修文的吩咐。
“换一桶水来,。。。。。。。”
“是,五爷!。。。。。。。”
侯三应道,唤后厨的几个仆人烧水,为叶修文更换脏水。
水中起着气泡,腥臭无比,几个仆人差点吐了出来。
侯三在一旁呵斥,几个仆人强忍呕吐,刷桶换水。
。。。。。。。。。。。。。。。。。。。。。。。。。。。。。。。。。。。。。。。。。。。。。。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叶修文终于梳洗干净了,换上了新衣,带上了方巾。
腰悬佩剑,环佩叮当,虽然少了些许毛发,丢了眉毛,但依旧风流倜傥。
而且还多了几分俏皮。
寺庙中的小和尚,看起来,总是那么讨人喜欢,为什么?就是因为脑袋上面没毛啊?
“呵呵,小和尚!”
月儿摘掉叶修文的方巾,用手可劲的摸。
侯三在一旁偷笑,心道:五爷的脑袋,也只能夫人摸得。
“别闹了,正事要紧,。。。。。。。”
叶修文一本正经的,月儿帮他又带上了帽子,这才道:“你成功了?”
“当然!侯三去拿一把普通的刀来,。。。。。。。”叶修文道。
“是,五爷!”
侯三到了柴房,拿来一把普通的砍柴刀。
刀是生铁打造,劈柴的时候,也是相当的锋利。
叶修文伸出胳膊,侯三想了想道:“五爷?我砍了啊?”
“来吧!”
叶修文喝道,侯三将手中的砍柴刀,向叶修文的小臂砍去。
刀刮过叶修文的肌肤,仅是留下了一道白色的印记。
月儿看得障目结舌。炼体期,她可是用了八年,没想到叶修文,仅是三天就做到了。
“呵呵,别想着,又去通风报信,我估计,用不了多久,那位大人,就会来找你了。”
叶修文微微一乐,月儿不解,反问道:“为何要找我?”
“你会知道的,。。。。。。。。”
叶修文意味深长的道,然后冲着侯三道:“怎么?我交代你办的事情,办妥了吗?”
“回禀五爷,办妥了,而且我还遇到了一个熟人。”侯三压低了声音道。
“熟人?谁?”叶修文反问道。
“卯狮子!”
侯三提到了卯狮子,叶修文想起来了。
卯狮子这个人,是在三河码头,沙河帮的一个舵头。
在与他抢夺两个帮派中间的小码头的时候,被叶修文击败。
叶修文饶了他一命,卯狮子将两个帮派间的小码头,送给了漕帮。然后两人,就没有再见过面了。
“这个卯狮子,找我做什么呢?”
叶修文狐疑道,然后看了看侯三递过来的资料。
侯三办事很和叶修文的心意,侯三找的这些人,都是高手。炼体九段的就有十个人。
还有二十几个,也尽数都是炼体六段以上的武者。
“通知这些人,都来面试!”叶修文将卷宗,又丢给侯三道。
“好的五爷,我这就吩咐下去。另外,我捡了两个乞丐,年纪小,会来事,您看?”侯三再度请示道。
“收着吧!货栈需要一些下人,打理琐事,。。。。。。。
不,现在不是货栈了,我们开的是镖局!。。。。。。。”
“镖局?”
叶修文话音未落,月儿与侯三便同时瞪大了眼睛,惊讶的道。
“镖局?有什么问题?”叶修文反问。
“叶修文?镖局这个行业,早就已经消失了,。。。。。。。”月儿很夸张的道。
因为大明国,建国之前,武者习武便成为了一种风尚。
人人习武,导致习武之人也就越多。
各个家族,各个商铺,内都充斥着,大量的武者。而这也导致押运一些货物,再也不需要,去找镖局托镖了。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各大门派如同春笋一般的冒了出来。
直至大明国建立,整个大明国内,至少有十分之一的人,都是习武之人。
家族、帮派,甚至是各个商业圈子,都有了自己的常规镖师,于是终于在圣德三年的时候,镖局这个行业,彻底从大明国消失。
而此时,叶修文竟然要将货栈改成镖局,月儿甚至认为,叶修文的脑袋,是被药水泡坏了。
“哼哼,有些事,不试试,谁知道呢?侯三去办吧!给漕帮货栈,换一块牌匾!”
叶修文冷笑,侯三只能从命,命人出去,找人做了一块牌匾挂在了上面。
牌匾上挂着红布,很多人都好奇,在漕帮货栈门口张望,但却不知道漕帮货栈,为什么徒然,换了匾额。
“五爷?卯狮子来了,。。。。。。。”
叶修文正在客厅喝茶,侯三来禀报道,而且卯狮子,是从后门进来的。
叶修文摆了一下手,侯三出去没有多久,便将卯狮子给带了来。
“哈哈哈,五爷!。。。。。。。”
卯狮子见了叶修文大笑,双手抱拳失礼。
“呵呵,卯狮子,现在,在哪里发财呀?”叶修文同样笑道,将卯狮子让到了座位上。
“托五爷的富,上一次,五爷没杀我,留下了我一命,而且给我指了出路,我卯狮子,感激不尽啊!”卯狮子再度起身拱手道。
叶修文知道,这卯狮子,找自己一定有事。
因为有一句古话说得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第六十章 很难完整死去的女人!()
“卯狮子,咱俩都是聪明人,聪明人,说话就不用这么绕弯子了,请坐,喝茶!。。。。。。。”
叶修文直言不讳的道。
“哈哈哈!我就说嘛,我都不用开口,五爷就知道,我来干什么。”
卯狮子哈哈大笑,一点不因为当初叶修文割了他一剑给恼火。
这便是江湖人,讲究的就是一个豁达。
当初,叶修文没杀他,留下了他一条性命,这就是恩情。
当然了,最主要的是,这一次,他是带着任务来的。
“五爷,实不相瞒,自从离开了沙河帮之后,我在我一个兄弟的介绍下,到了斧头帮。
帮主还算赏识我,给了我一个巡山的职务。
这不吗?帮主他老人家,听说你做了一笔大买卖,让我来找您,呵呵,。。。。。。。”卯狮子赔笑道。
“怎么?山里的日子,不好过了?”叶修文反问。
“是啊!这黑山林,大小山匪无数,而有些人,又劫不得,这样下去,山里的兄弟,恐怕就要饿肚子咯!”卯狮子实话实说的道。
“那不如来我这里,我给你一个镖师干干,月俸五十两,还有分红,与你在沙河帮的收入,也不差吧?”叶修文笑道。
“嘿嘿,五爷说笑了,我入伙斧头帮,那是我那兄弟介绍的。
更何况帮主对我不薄,我如何能这么做?
五爷?您给一个痛快话吧?能不能也找点什么大买卖,跟我们干干?
我们帮主他老人家,那也是响铛铛的汉子,不说空话。而且一旦出了什么事,宁可自己扛着,也不会将您说出来,。。。。。。。”
卯狮子又道,说着场面上的话。
但叶修文压根就不信,倘若山匪说出的话,都作数了,那么这个世界,也就真的太平了。
“没问题,不过你要记着。我叶修文找人做生意,你是拒绝不得的。
倘若你们要是拒绝,下一次,我不会找你们。因为愿意跟我做生意的人,可是有很多呢?哼哼!”
叶修文冷笑,卯狮子明白,起身道:“五爷的话,我必定带到。在城里,有一个‘友间酒坊’,是我们斧头帮暗自开的。五爷有什么消息,可以送到那里,。。。。。。。”
“好说,好说!”
叶修文一拱手,卯狮子告辞离去。只是走到门口的时候,自语道:“这个五爷?怎么今天看起来,怪怪的?。。。。。。喔,。。。。。。。”
卯狮子徒然恍然大悟。他就说叶修文怎么看起来怪怪的呢,是头发与眉毛没有了。
“这个五爷,将眉毛与头发都剃光了做什么?”
卯狮子笑道,摸着自己的秃脑袋,道是很高兴。因为叶修文与他一样了。
。。。。。。。。。。。。。。。。。。。。。。。。。。。。。。。。。。。。。。。。。。。。。。。。。。。。。。。。。。。。。。。。。
客厅内!
叶修文正在写告示,月儿自打外面走了进来,又阴沉着脸。
“怎么?又被训了?我就说了,你不需要什么事情,都向那位大人禀报。”
叶修文一边写着告示,一边道。
“死人了,你的那个药方,那位大人给了十个人服下,结果都死了。”月儿气道。
“下次再见到他,跟他说,别再打什么药方的主意。那药方,即便我给你们看了也没用。没有我,你们什么都做不了。”叶修文警告道,已然写好了告示。
“你这么做,大人会很生气!”月儿道。
“我也很生气,难道你没看得出来吗?”
叶修文反问。月儿不语了,说白了,现在是她将叶修文的秘密,去告诉了那位大人。
“好了,我下次不说了,还不行吗?”月儿无奈的道。
“我不让你说,是为了你好。
我不知道你曾经经历过什么,但是遇事留三分,这是保命的准则。
我不想某一天,再见到你的时候,是一具尸体,而且是一具,不完整的尸体,。。。。。。。”叶修文淡淡的道。
“为什么,是不完整的尸体?”月儿很诧异的道。
“因为你长得太漂亮了,很难完整的死去,。。。。。。。”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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