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在刚才那个时候,他们必须相信战友的判断,但是他们不知道组是用什么判断出来的。
“对方和鱼饵长得十分相似,但是刚才那个人衣服里面露出来的领子却有着他们信教徒才点的红色三角点,而那个鱼饵是中国人,根本不可能和他们信一个教,而这个教在中尤为流行,是每次出任务前必点的东西。”组1号解释道。
“真是有惊无险啊,国小鬼子实在是太狡猾了。”
“晏冷,多亏了你啊。”
其实他们本不会这么容易中计,和他们相比,晏冷依旧像是一个局外人,所谓旁观者清,他比他们都看的清楚。
之前因为晏冷的出现,他们开始学习了后世才流行起来的小股作战,武装渗透,化妆潜伏,敌后侦察,即真正的特种作战技术,不再是小股部队却只和国小鬼子正面交锋了,伤亡明显小了很多,甚至在之前还接连取得了不小的胜果,而他们也非常佩服晏冷这一点,张北歌也让晏冷做很多新课的助教,所谓实践出真知,他们也认同了晏冷教的很多方法。
而这次,就是在多次胜利之后,他们得到了一个在平时看起来无比大,而在多次胜利后的他们看来只是扩大战果而已的诱饵,所以他们膨胀了,他们太骄傲了,就这么毫无准备地走进了敌人的陷阱里,幸好这次撤出比较快,敌人为了怕打草惊蛇,所以还没有完全渗透进来,不然他们这次怕是会全军覆没。
“检查装备,武装行军,回去每人两千字战斗反思。”这也是他们北刃的一个特色,不只是指挥官,而是北刃全体参加人员都要写战斗收获和反思,不只是为了警惕自己,也是为了给后辈当做一项宝贵的战斗经验财富。
“啊”无数人在心底发出了一声哀嚎,这些人里面倒是没有文盲,因为文盲是进不了北刃的,相反,他们虽然是军人,但他们却是军队当中精英中的精英,他们要学习的知识有太多太多,这里面的至少都要同时掌握三种不同的语言,除了通用语之外,很多使用广泛的语种都是要求他们普遍要入门,不只是为了渗透方便,也是他们在不方便的时候进行秘密沟通的方式。
北刃不只是备战部队,他们一年当中难得有休息的时候,常常会飞往世界各地执行任务,神经都绷得很紧,好不容易在本土作战一会,他们还指望这次任务之后会有难得休息的假期,然而1号的命令却让他们的梦想破灭了。因为北刃的另一条规定是每次出任务之后的假期当天,必须在10点钟统一熄灯休息,所以,像很多学生那样白天疯玩,晚上贪黑写作业他们是不能了。
当然了,糊弄凑字数他们是决计不敢的,笑话,敢在他们1号眼前玩道的人还没生出来呢,被抓到觉得死定了,最轻也是要出北刃的。
晏冷跟着前头在武装急行军,而在进入中国国界之后,他就一边在林中快速行进,一边开始放空,他在想,不知道岑歌怎么样了,按照之前成確给他发来的最后一个消息,师门的问题是解决了,而那些胆敢向岑歌伸手的肮脏的家伙也都一撸到底了。
哎,如果他可以和岑歌念同一所大学,他就可以稍微动动关系,和岑歌分到一个宿舍里,每天朝夕相对,哪里会有这么多的麻烦?只是他们现在却是完全在祖国的两边,甚至连联系都很难。
现在已经不只是他这边的问题,岑歌那边也很麻烦,因为岑歌马上就要开学了,而下学期就和上学期的基础知识完全不同了,他们马上就要着手实验和人体学习了,每天都会很忙,尤其是岑歌还报了导师助手,怕是会更加忙了。上辈子也算是精英的晏冷知道和大学学的东西相比,高中学的那些东西简直就是小儿科,不是所有高中的学霸到了大学都会学得轻松,在大学时候学的轻松的一定都不是学霸,因为大学才是真正的学海无涯。
而岑歌恰恰就是那个学海无涯苦作舟的人,岑歌喜欢读书,他们在江州清野的时候,他总是要看各种各样的报告,当然也要看很多经典充一充电,而岑歌就在他旁边看书,什么书都喜欢看,岑歌看书从来都不局限于时代国家和体裁,所以大学对于岑歌来说,简直就是压榨他生命的万恶的资本家。
晏冷想的一点也没错,这个时候的岑歌的确每天生活极其规律,下午去武馆指点指点师弟师妹,或者是和同行们以武会友或是去陪师父吃个茶,晚上跑去京城大学那千万藏书的图书馆里泡着,泡到宿舍快关门才回去,虽然常常因为看书看得入了迷忘记了时间,不过好在人长得帅,宿舍大妈也乐得给他开门。早上起来站一个小时的桩,在走一趟拳,洗个澡,干点自己喜欢的事,也可能出去逛一逛,上午就这么愉快地过去了。当然,兼职并没有从岑歌的生活中消失,只不过成为京城大学学生的他在找工作的时候可不像在江州时候那么辛苦了,现在的他也成了年,还是名牌大学的学生,不管是即将到来的导师助手补贴还是现在做的翻译工作,都算得上是相对轻松而又高薪的工作了,反正养活自己是足够了,还能小有积蓄。
“岑歌,你下个月3号到13号有时间吗?”
“怎么了?”
“这里有一个客户,点名要你做随身翻译,条件绝对优厚,只不过要出个国,但包吃住,十天两万块,你做吗?”
“”岑歌想了想,下个月3号到13号他也没什么事,而对方开出的条件的确够诱人,他也想要出国看一看,他觉得这正是个好机会,“能见面吗?”
“当然,明天上午吧,具体时间等我和对方协商之后发给你。”
“好,多谢。”
“没事,不过你拿到钱可得请我吃饭哦。”
“没问题。”岑歌也没觉得有什么,他在这方面的确不是一般的迟钝,他一直叫对方李姐,把对方当做一个很照顾自己的前辈,完全没反应过来对方明显是对他有意思,想跟他拉近关系,可怜的李姐,一直以为岑歌身边没有出现年龄合适的女生,也没见过岑歌和谁聊过电话,以为岑歌还是个有才的单身汉,唉,李姐是注定要伤心了。
而第二天的见面双方都很满意,对于岑歌来说,对方的态度让他比较满意,他也见过那些有钱人对他们常常颐指气使,看不起他们,所以岑歌从来不给这些人打工。而对方也对岑歌很满意,岑歌在翻译圈混的时间不算长,但也有快半年了,水平很不错,不是一般的国内大学生的水平,而看岑歌也不像很多京城大学的才子们那样心高气傲的,除了内敛点,话少点,相处起来还是比较容易的,不怕在国外给他惹事,而岑歌的礼仪方面就让他更为惊喜了,本来他还想和岑歌谈谈出国前有半天是礼仪讲解培训的,结果好么,岑歌比他还门儿清,真是意外之喜。
在国内岑歌也没有什么联系特别紧密的朋友,所以他并没有什么出国之前要吃饭和告知的对象,只是在和晏冷通话的时候提了一句,听了晏冷给的几点建议后,岑歌就准备收拾收拾,交代好武馆的事,就可以出发了。
对方叫尹宗齐,是京城小有名气的白手起家的商人,资产过百万,也算得上是小有资产了,这次他们的目的地是国,要和福瑞特公司谈一笔非常重要的生意,所以他才要花高薪请一名称职的翻译。而因为对方公司比较特殊,他们的行程也会十分麻烦,将要参观对方下辖的很多地方,国又是地广人稀,年龄稍大的都撑不住,所以要在体力和水平还有性格的多重条件下能找到岑歌,都不得不说这位尹老板的神通广大。
出发再见面的时候,尹宗齐才发现,自己这次可算是捡到宝了。
岑歌这一身竟然全都是进口货,得体而又优雅,加上人又十分俊朗,简直给他们这一行五人拉高了层次。
想想,一个翻译都是这种水平,这说明了什么?公司实力啊!现在,尹宗齐对自己的眼光简直无比自豪,而在漫长的飞行时间里,和岑歌天南地北地聊天的时候,他才彻底地明白了一句话,叫做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岑歌对于很多事情的都有着自己独特的看法,和报纸新闻上说的那些愚弄大众的官方话完全不一样,而当他试探着问了一些公司经营方面的问题的时候,岑歌竟然也能另辟蹊径地回答,甚至有些能让他深受启发,他觉得这简直就是人才啊,他现在无比想要把岑歌拉进自己的公司来,可却被岑歌在他意料之中地谢绝了。
岑歌不是话多的人,其实是因为他常常找不到可以和他说话的人,很多人和他都不在一个层次上,他也对他们聊的八卦和低层次的东西不感兴趣,而尹宗齐就不一样了,他走南闯北这么久,又是真真正正地白手起家,他们当然能聊到一起去,这也是岑歌难得的朋友了。
而此时的尹宗齐并不知道,交好岑歌的这个决定却是真正地救了他一命。。
第一百一十七回()
“告诉nn,该收手了。”晏冷抱着本书避开了稀稀拉拉的监视器,找了一个死角,抽出了卡在书脊处的书签,没有一句废话,直入正题。
“收到。”对面的却还是成確那几乎没有任何起伏的冷硬声调。
“岑歌周围的人都清理干净了吗?”
“除了一个人。”
“谁?”
“他的一个室友,王多宝,曾经被项峥收买,那次清理门户就是他透露的。”
“算了,一个小角色而已,留给岑歌自己解决吧,还有什么?”
“我们现在在美国。”
“”电话这面是晏冷一面握着根书签,一面久久无语。
他刚刚要成確通知nn收网,究其根本正是因为2000年美国因特网泡沫经济即将爆发一场灾难,可岑歌偏偏就赶着这时候往美国跑,不得不说真的是太巧了,可他若只是一个游客,这场灾难大概不会波及到他吧,然而成確的话却告诉了他,什么叫做太天真。
“他是作为银基董事长尹宗齐的翻译一同去的美国”
晏冷嘴角抽搐,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据他所知,这个银基正是95年正式成立的,旨在和世界各国合作,一同研究第三能源事业的一家公司,而这时候,国则是第三能源实力最雄厚的国家,印象中,上一世正是这个银基和福沃特合作,但好景不长,本来这次合作是震惊业内的,然而这个尹宗齐可谓是命里注定无福消受,遭到了国本地黑帮的黑手,横死国,然而现在成確告诉他,岑歌是他的翻译他突然对岑歌的安全产生了极大的不信任,这个尹宗齐是死是活他管不着,可岑歌绝对不能出一点事!
“让烈燚过去,不要暴露身份,暗地保护岑歌,不能出一点纰漏!告诉烈火,如果岑歌掉了一根头发,他就要掉脑袋。”这可真是相隔千里鞭长莫及,晏冷只恨自己没有长一双翅膀可以跟着岑歌一起飞到大洋彼岸,他在国给人家做翻译,结果他在这儿担惊受怕得跟什么似的。
“他不会有事的。”不知道这是成確对晏冷的劝慰还是承诺,可晏冷却还是放心不下,中国和国不可同日而语,在中国,岑歌的人身安全最起码会有保证,明里暗里他都能压住,可国晏冷的眼中燃起了熊熊火焰,他在愤怒,也是在恨自己的无能,如果他可以再快一点,就不会再有任何人可以威胁到岑歌的安全。
可是晏冷忘了,哪怕他真的成了这世上唯一的真神,他一样会担惊受怕,因为他爱,因为他在乎。
“ssns现在也在国,需要把他也找过来吗?”成確听出了晏冷的不安和呼吸的起伏,他本不该问的,他和晏冷只是雇佣关系而已,可他却问了,他自己都说不清究竟是为了报那位贵人的恩,还是只是不想看到岑歌出事。
“可以相信吗?”
“可以。”
“好,他做明镖。”一句话,就将这位横行南北美洲的枪王ssns本次使命给定了性了。
成確是刀王,ssns是枪王,传闻中他们两人当年因为排名的高低而互相追杀,这事其实不假,他们曾经互相追杀了彼此一个多月,在那一个多月的日子里,他们稍有不慎就会死在对方的手上,尽管那其实只是他们故意演的一场戏而已,可动手的时候,他们都认了真了。
做雇佣兵的时候,他和ssns同出一个组织,可他们这个行业一向是利益为上,没有哪个组织的老大想要看见自己手下最出色的两个家伙关系好似蜜里调油,如果他们的关系好到了这个地步,他们也离死不远了。
刀王、枪王,说起来风光,可他们的组织深不见底,如果不是自己还有中国的这根根在,他也不能活得这么逍遥自在。
可该演的戏还是要演的,说起来也非常简单,刚好快要到他们业内排行榜出炉的日子了,他和ssns早就察觉出组织和他们的关系有些微妙,于是他们约定,在排行榜出炉那天给组织演一出好戏。
果然,他们的戏演得很逼真,组织也对他们放下了戒心,而他们明面里互相看不惯,只不过是看在同为一个组织的面子上才勉强没有对对方再来一次千里大追杀,可暗地里,他们却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不仅有着追杀出来的情谊,也是有着共同利益的守卫者。
“银狐,真难想象你竟然主动找我。”成確常年不变的冰山脸却微微抽搐,尽管已经很久没见了,可听见了对方这个无比欠揍的声音,他真想撂电话。
“给你接了一单生意,五十万。”
“天哪,银狐,你难道是在中国待太久了吗,区区五十万”
“金。”
“我干!”
这一惊一乍的跟一只受了惊的兔子一样的家伙竟然是和自己齐名的枪王,也是和自己合作了漫长时间的合作对象,成確简直想投诉排行榜,让他们把他换下去,或者干脆把自己撤掉吧。
“你是把裤子赌出去了吗。”虽然这家伙不怎么靠谱,可他的专业方面还是业界良心,没有道理连任务目标任务方式都不问就直接接了下来,五十万金说少不少,可若是要让堂堂枪王卖命,恐怕还是不够吧。
“啊啊啊!难道在你心里这世上最最最最英俊潇洒又风流倜傥的枪王ssns竟然是一个烂赌鬼吗?哦,狐狸,我觉得我似乎要考虑换一个搭档了。”对面一下子像被踩了尾巴一样,成確用力握着这只他们两个之间专用的手机,默念之前在京城大学课堂上一个讲佛学的老学究掰碎了讲的心经,不然他猜自己会不会在看见他的时候一记飞刀飞过去。
成確这边半晌没说话,那边ssns说话的声音却是越来越看来这位也知道了他的这位扬言要被他换掉的搭档可不是什么好惹的对象,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和伟大的金,他决定先闭嘴。
“任务目标,岑歌”
“听名字是个中国人吗?是个功夫高手吗?哦,天哪,不会是你在中国的仇家吧,你竟然只给我五十万,真是太小气了,好吧,看在我们是搭档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帮你做掉他”
“他要是掉一根头发你就死定了。”成確阴阴地说,吓得ssns一个寒颤。
“狐狸,那你可要再多加钱,我毕竟是要跑路的啊。”显然,这位枪王大人还没有走出状况,他依旧没有想起来他除了杀手以外还有一个职业是可杀可防的雇佣兵。
“雇主是让你保护他。”成確决定速战速决,再和他耗下去他都快把岑歌给跟丢了!
“对方是谁?”枪王也不再是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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