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是小事,你母亲的身体比较重要,以后不要让她太劳累了。”
“嗯,我知道的。”
会会咬着唇,对祝东升起的感激和无以回报的亏欠,却并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而一直盯着她的祝东,此时上前一步,厚重的男性气息产生紧张的压迫感,漆黑一团里,她即惊又怕地抬眼看他,然后有什么压过来模糊了她的视线。
无人又黑暗的墙院下,祝东如愿地把会会给抱进怀里,感受到她饱满丰润的娇躯,心魔升起,埋下脸托起她的脑袋,啃咬住会会的唇,那么柔软而稚嫩的小嘴儿,味道比想像的还要美好。
会会的思维出现短暂的空白,好像心头有什么东西突然震了她一下,接着那男人独有的味道和呼吸就堵住了她,愣怔中,她的唇被对方的舌头给撬开,利索地探入,开始用很过分的方式翻搅着她的口腔。
这是吻吗?会会懵懵的反应过来,才知道自己被侵犯了,她此时整个人都被男人身体给固定在怀里,对方的滚烫传递过来,紧密无缝地贴合着的身体,很快发现有奇怪的什么东西顶了自己一下。
刚开始也只是轻轻一碰,在她还未来及得思考那是什么的时候,顶撞着她*的东西,像是产生了化学反应似的,狠狠地在她的腹下弹了一下,因为将感觉集中在那个位置,以至于那个动作让她浑身一颤,不知从哪儿来的一团电流窜至心间,酥酥麻麻的让人微醺。
祝东一边狂吻着她,一边想入非非,不过手在伸到她臀后,就明白她还在月事当中,显然不是合适的机会。
只是他却实在不想错过这个接触的机会,将会会的身体给*墙面上,他的手不老实地探进她衣服里,那天只是看,今天他想知道手感。
呼吸到新鲜空气,会会小脸泛着红潮,喘气着道:“祝老师,别,你放开我!”
此时女孩儿无论是何种表情,都是极美的,即使夜色里辩不清楚,祝东还是心旌神摇,将身体完全贴紧她,让他感受自己的火热,同时埋首到她的耳下,伸出舌头舔她的小巧圆润的耳垂。
对付女人的伎俩,此时被他使用得炉火纯青,什么都抵抗力都没有的会会,被身体奇怪的反应给懵住,她实在不懂那种感觉为何会让自己腿脚发软,要不是靠在墙上,她定会跌到地上去,然而压过来再次包围她的男人身体,用很难理解的动作开始磨蹭着她。
衣服被推到胸口处,男人放过她的唇,转移到她雪嫩的上,因为穷,她穿的那件内衣已经旧了,已经束缚不了她发育过快的玉柚,此时轻而易举被男人掌握到手里,他粗砾的大掌,一点不留情地*着她,不顾她的疼和闷哼声……
怎么会这样?他怎么要对自己这样?会会可完全不懂这里的内情,除了知道男女做那事,脱了衣服会滚到一起之外,到底要做些什么她就不明白了。
而现在,自己从未示人的的身体被男人这般侵犯,下意识地觉得这样不对,可她喜欢这个男人啊,就算他对自己做再过分的事情,自己内心都是喜欢的,偏偏此时,身体的反应即羞人,又悄悄地在雀跃,甚至希望有更加进一步的渴望。
“会会——会会——”
……
第二天会会在自己家的床上醒来,不禁又回忆到昨夜和祝东在巷子里发生的事情,就好象突然开窍的心智一样,以前不明白的事情一夜之间都懂了。
站在穿衣镜前,看着镜子虽然纤瘦却不掩姿色的自己,她如平常一样将双臂张开,双脚点地,开始做着各式各样的舞蹈动作,脑海里却又浮现祝东抱她亲她,甚至还有更过分的动作,心神一恍,差点摔倒。
上学前,会会把做好的饭带到卫生所,看望过母亲后,才绕道去学校。
走到一半,被人堵住,是班里几个一直对她含在非分之想的男同学,平时就挺不客气的,此时这条路上没人,想来更危险。
“让开!”
“哟,会会你对同学的态度就不能好一点,听说你母亲病了,家里没钱吧,来,哥哥这里有,借给你用。”
说话的男同学叫田蒙,家里是最早一批下海做生意的,所以比平常人家里的条件要好,加上人长得也不错,在班里的声望很高,当然也特别眼高过顶,看不起人。
“拿开你的手,再这样,我告老师去。”
“会会,你干吗老用这种态度呢,真让人伤心,哥哥们不过是想帮助你,你也给个机会嘛!”
田蒙带头逼近她,其他几个人也跟着围上来,本来路就窄,这下子就把她给逼到墙角里,看着她脸上开始害怕的样子,男生们都哈哈笑起来。
“田蒙,你再这样,我真的喊人了。”
田蒙吊儿郎当地笑起来,最近兴起的香港武侠片里面可教了他们不少东西,学会了调戏女孩子的手断,伸出手指勾起会会那精致的小下巴,将脸靠上去,在她的耳后吹上一口气:“从了哥哥吧,哥哥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会会伸手就是一个巴掌,打在田蒙的脸上,见他懵住,她这才一头撞开男生们围起的人墙,要往外冲。
“*,把她给我抓住。”
章节112
远离省城的一片荒山地带,以前这里也有几户人家,后来地处偏僻,基本上都搬进城里了,于是只剩下几间破旧的民房,孤伶伶地面对着郁郁葱葱的小树林。
天色大亮之前,行动便开始了,浩浩荡荡的车辆开往那条人烟稀少的乡间小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拍电影呢!
其实容达现在是明显挖了坑等他们来跳,但是不把容达给除掉,任谁也无法安心入睡,当年一牧不也同样被容达派出来的人满世界的追杀吗!
所以,一牧和容达中的任何一个都不愿意容忍另一个还活在这个世界上,也就造成今天这般你死我活的局面。
车队到了入山口便开不上去了,一牧等人下得车来,苦笑不已,这个容达还真是会选地方,在这个算得上是三不管的地带即便把天给翻过来,也不会有人来过问的。
根据探路的兄弟下来汇报的情况,得知整片山林都是荒废许久的,山腰上零星有几间砖瓦房,空置许久都没有住人,林子里面也是杂草丛生,地形环境都不太适合群战,加上山路陡峭,若遭到伏击,易造成大量伤亡。
不知道容达藏身何处,更不知道山里埋伏着多少人,又有什么样的危险。
一牧沉吟一下,叫来朱朱和她找来的爆破方面的行家,让他们先行勘测,有情况立即汇报。
容达到底会用什么招术,谁也不清楚,但小心驶得万年船,这么多兄弟可不能今天都交待在这儿了。
吩咐完朱朱,一牧又叫来贺蓝白,让他的人,兵分几路,从山脚下另寻路径上山,着重探查,切勿打草惊蛇。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眼看着天一点点亮起来,太阳升起,候在山脚下数百人马,有静谧得守在车里,或下车在路边坐着,但没有人发出声响,很默契地保持着战前的斗意,只等一声号令,就可以立马*到战斗状态。
因为范围太大,所以勘测的进度很慢,并没有听到什么好消息传来。
此时一牧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接起,声音无一例外地冷酷,只是多了一点久别重逢的快意:“嗬!你藏得够深嘛!”
“别来无恙啊,牧哥!”
“托你的福,我过得很好。”
“当然当然,这个我相信,你要那么快就死了,那我岂不是很没意思,你知道没有对手的日子又多无聊吗?”
“容达,别逞凶了,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做困兽之斗,我劝你趁早别费心思,那没有用。”
“哈哈,谁能笑到最后,这个自然很快就有分晓,不过牧哥啊,你这种英雄就是难过美人关,怎么,宁愿自己赴死,也不带着那丫头?我还以为你准备和她做一对亡命鸳鸯呢!”
一牧听着容达那不再优雅腔调下难听的嘶声,一双狭长的鹰眸更是眯缝得只剩下一条线,寒芒划过眼底,他让手下拿来望远镜,朝着密林里方向眺望而去,便听容达在耳边嗤笑一声,道:“有胆子就自己上来找我吧,咱们的账得好好地算一算了。”
那端的信号突然断掉,倒不像是人为挂掉的声音,一牧将手机拿在手里,拧起眉细细地思索一下,然后透过望远镜将密林间给看了个仔细,这才一挥手,率先大迈步往山路走去,在他的示意下,殷沐添自然也领着一队人马紧随其后。
上山的小路已经有探路的勘测过,基本上不会有危险,但一路上去,所有人都很谨慎,时刻注意草丛里有无暗藏的危机。
快行到半山腰时,有探路的小弟下来说在一个山涧里发现了人质。
匆匆赶往那个深涧时,才知道那是一个断涯,虽然这山的海拔不高,可若真摔下去,百分之百是个死。
人质是个少年,应该就是和方槿荨接头的那个容家小少爷了。
一干人站在那儿傻眼了半天,心头都有种被撞了一大锤的感觉,看着被吊在断涯上摇摇欲坠的少年,一根绳索将他双手绑起,承载着他重量的只是一棵从涯缝中伸出去的树干,看着就惊险万分。
天知道容达是怎么做到的,他必须爬下涯岩,然后再把人给绑到树干上,那可是一个大活人呐。
已经风霜露宿了整整两天的容野,奄奄一息的只剩下一口气,在他出生开始,就没对这个世界抱什么希望,若就这样死了,倒是个解脱。
山腰上的说话声让他抬了抬眼皮,没有看到她的影子,她没来救自己吗?嗬!说起来,她又不是自己的谁,为什么要管自己的死活呢?没出现更好吧,否则便宜了容达,他才更是死不瞑目。
“容达这个疯子!”
“谁说不是,简直丧心病狂,那孩子好象还是他的亲弟弟呢!”
“咱们得赶紧把人给救上来吧!”
听见身边的议论声,一牧倒没急着派人下去救人,一是地型不熟,二呢,这怕是个诈,他的人只要一下去,就有可能挨枪子。
提醒大家分散开,并掩护好自己,一牧拿出手机看了看信号,果然很微弱,他轻哼一声,幸好另有准备通讯装备,从阿乐手里接过对讲机,问了贺蓝白那边的情况。
分了几路上山的贺蓝白,正领着人艰难地往山里进发,玩陆地战兄弟们没问题,能适应山路的还真不多。
一路上来,除了看到一些不知道名字的鸟类飞禽,还真是半个人影都没见着。
这么看起来,倒像是一个大迷宫一样,设计迷宫的人,难道只是想耍人玩?
若一直被动下去,大概就要中了容达的计了,那么咱们就逼他出来吧!
一牧扫了山涯下的少年一眼,对阿乐道:“从兄弟里面找几个身手敏捷的,要会攀沿的最好,注意要做好安全防护。”
阿乐点头去了,不多久就找来几个个子瘦小的,在腰上绑上安全绳,另一头固定在涯上,然后把他们一点点放下去。
配枪的一队兄弟在一牧的示意下,都匐在涯边上,留意着四周的动静。
眯缝着眼,一牧手持一把漆黑的左轮手枪,精神高度集中着,只要发现不对,他的子弹一定能在第一次射击出去。
下涯救人的兄弟都知道自己是诱蛇出洞的引子,在每个人行动之前都有做动员工作,能让他们明知道危险还愿意站出来,一是胆子大,二呢,就是为虎啸帮牺牲的兄弟会得到很高的一笔补偿金,若自己死了,家人也不至于活不下去,再说,还不定会那么倒霉是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们很快就要接近半山腰的那颗树,一直意识模模糊糊的容野,听到声音便睁开眼睛看了看,发现涯壁上方的几个人。
容野不知道他们此行是受谁的指示,其实他们可以完全不用顾及他的死活,何况,无论救不救,他的下场都是一样的。
嗬!看在他们还能有这份勇气的份上,他都要阻止一下吧,自己死了没什么,难道还要拉着别人来陪葬?
速度最快接近树干位置的一个黑瘦的青年,正待继续往下爬,就隐隐听到一个微弱的声音:“危险,别再往下了!”
章节113
4.
捂住脸,从未被人打过的田蒙,这下子火了,嚷嚷着要把她给办了,几个男生平时都不学好,不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所以能尝尝女孩的味道,他们不介意试试。
何况是会会这样少见的美女呢,很快被抓住的会会,拼命地挣扎,可惜对方人多,为了防止她大喊大叫,不知谁还上前捂住她的嘴。
被掀翻到地上的会会,被田蒙给压倒了,一边用身体感受她的娇躯,一边埋下脸去啃她的嘴。
“救命——”
“别喊了,你还是乖乖的比较好,否则我可要让哥们几个弄死你。”
“不要,放开我。”
田蒙一把掀起她的衣服,然后就见到了传说中的女人身体,果然很美,一边伸手解她的裤子,手也一刻不停地在她的身体上乱摸一通。
几个男生围成一个圈,都在吞口水,只等老大尝过后,他们也可以试上一次,今天真不亏啊!
在彻底被脱光之前,会会听见远处跑来的脚步声,接着是那个天籁的声音高喝道:“什么人在那里,快住手,我已经报案了。”
几个男生对视一眼,不由害怕起来,田蒙本来马上就要见到了让他喷鼻血的画面,却被这一喝给吓得缩了回去。
毕竟是半大的男孩子,还有些提心吊胆的,见事情不妙,只好提裤子拔腿就走。
祝东跑近的时候,就见到衣裳不整,哭得梨花带泪的会会,一把拉起她,检查她是否安然无事。
“呜~祝老师——”
会会扑到祝东怀里大哭,差点就被他们给毁了,惊恐的她,此时就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地抱住祝东。
“没事了,会会,不怕。”
祝东一边安慰着她,一边又是气得不行,女孩子太漂亮了果然是祸患啊,遭遇危险的机率也大多了,偏偏那几个家伙平时就无法无天的,很难管教,特别是叫田蒙的,仗着家里有几个钱,处处横行霸道。
只是,祝东并没有觉得自己的行为和田蒙是无异的,换了田蒙是强迫,那他自己做得又算什么?
因田蒙之事弄得上学也不敢去的会会,一整天都待在家里,她想好了,反正高三要结束了,她又不打算念大学,让祝东帮忙跟学校说一声,到时候直接拿毕业证就行了。
而她现在就要一心把舞练好,县艺术团每年暑期的时候,都会下来招收团员,名额不多,常常是上百个姑娘们为抢几个名额争得头破血流。
要是能进艺术团,然后混进正式编制,也算是铁饭碗一个了,会会早就打算好了,赶紧找个工作,改善家里的生活,母亲的身体不好,要用到钱的地方很多。
到了傍晚的时候,会会准时到练功房,却发现里面一个人都没有,正奇怪着,祝东从外面走来,见到她便是一笑,揽着她的肩往里走。
“祝老师,其他人呢?”
“今天不开课。”
“不开课?为什么啊,那我是不是白跑一趟了。”
会会抹去鼻尖的汗珠,显得有些不高兴,她现在急着提高自己的跳舞功底,少上一堂课,胜算也少了呀!
祝东拉着她一个旋转,带着她用双人舞的步子跳了起来,“会会,今天就我们两个,不好吗?”
会会一怔之后才明白祝东的意思,他是特地为她才放了其他人的假吗?只有两个人的练功房!他要怎么教?
不由地浮现起昨夜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情,会会的脸又开始泛红,本来熟练的舞步就有些乱了。
祝东的手放在她的腰间一紧,将她的身体拉向自己,在她的耳旁低低地吐气道:“会会,想到什么了?”
“嗯~”
被那气息直灌耳道,会会的嗓间情不自禁地就挤出一个音节来,在羞意更甚后,她扭着身子要推开他,却发现完全不能动,练功房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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