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太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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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太霸道-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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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怎么看她?”

贺局长端起保姆一早准备好的热茶,慢饮一口,也不急着说话,而是像沉浸在茶汤的浓香四溢里。

许久之后,他才慢悠悠地道:“调查的结果怎么样?”

贺蓝白知道父亲说的是什么,他回道:“还是一样,查不出她那两年多的记录,也不清楚她身后有什么人。”

贺局长沉吟片刻后,才叮嘱儿子道:“既然这样那就不用再查了,她年纪小小,就有着异于常人的能量,必定有过不为人知的经历。

她若是可以深交的朋友,你便不可错过机缘,记住,多一个朋友就多一条道,说不定她身上还有你可以学习之处。你现在还是太心浮气躁了,为一个女人让自己那么冒险,这可不是我教过你的。”

贺蓝白一凛,知道自己追求夜鱼的事情没有瞒过父亲,忙点头称是。

方槿荨不知道上面都谈了些什么,猜想也许会和自己有关,她的出现让很多人都好奇了吧,好在自己没什么马脚可以让他们去查的。

贺蓝白的父亲是J省海关缉私局里的高级官员,是可以放在明面上的白道人物,可他默许自己儿子去干一些拉帮结派,趁火打劫的勾当,这一黑一白的父子还真是懂得合作双赢的真理。

要不是贺父将自己渠道里的消息透露给儿子,贺蓝白哪里能得到有货从境外入关这种信息,要不是贺父在B市海关打点过,贺蓝白也没办法在其地来去自如。

锅里的炝肉笋丝已经飘出香味了,方槿荨忙收回心神,专心对付那一锅菜,还别说,就她这几下真功夫一露出来,蓝妈*眼神更热切了,打量她的眼神就像对待亲闺女似的。

“呦呦,我得先尝尝,”蓝妈妈迫不及拿筷子夹起一片放到嘴里,那鲜嫩和爽脆的口感,立刻让她瞪大眼睛,毫不吝啬词汇地称赞道:“嗯,小荨,我自愧不如,这东西让我做得话,只会浪费食材,你这手绝对有饭店大厨师的水准。”

方槿荨微微一笑,手脚麻利地动手烧另一道菜,她也没敢真太让蓝妈妈灰心丧气了,而是道:“阿姨大概平时难得下厨,手艺生疏了吧,等以后我常来,咱们再多交流交流,一定能让白白他大吃一惊的。”

“嗯嗯,小荨真懂事,说好了,你可要常来玩,你看你今天一来,阿姨心里真是甭提有高兴了……”

贺蓝白下楼来,一边嗅着厨房里的香味,一边听两个女人嘻嘻哈哈的笑声,也不由地觉得这画面真是温馨,虽然他也很爱自己的母亲,但做为全职太太的母亲没有什么娱乐活动。

他要上学,父亲要忙事业,都不能给母亲带来什么欢乐,他一直无能为力地看着自己的母亲一天天地憔悴,一天天地沉闷下去,所以咋看母亲的笑脸时,才发现原来母亲也是需要陪伴的。

这么一看,方槿荨还算不是全无优点嘛,至少可以给这个家庭带来欢声笑语。

等一家人坐在餐桌旁,吃着可口的晚餐时,都觉得方槿荨这一趟来得太对了,她孩子是怎么长的呢,年纪小小咋什么都会干呢!

“小荨啊,阿姨今天得多吃两碗饭,你烧的菜太好吃了。”

“阿姨您过奖了,要是觉得好吃,下次我再给您烧。”

蓝妈妈把眼睛看向儿子,再又看回方槿荨,心里打着如意算盘,这么棒的儿媳妇要是被儿子娶回家来,她可就有口福了。

“白白啊,您看小荨样样都好,教养也好,人也聪明懂事,真不知什么样的家庭才能教出这么乖巧的女儿,你说是吧?”

蓝妈*话落下席间便是一静,连咀嚼声都消失了,蓝妈妈当然不知道方槿荨的身世,而其他两人是明白的,他们同时抬起眼睛看向方槿荨。

方槿荨的笑容一直未减,连弧度都没有变过,她能感觉到旁人的审视,可有些话已经伤不到她了,所以她仍旧能笑得自如,谁说她是孤儿就要悲伤痛哭了,谁说她没人要就得愁眉苦脸不能拥有笑容了。

她便是这样,想开心就可以开心,想得到什么便一定要得到什么。

方槿荨太镇定了,镇定得有些让人觉得过火,那笑容真刺眼,她怎么就可以笑得那么开心呢!

贺蓝白将目光移开了去,认真对付着碗里的饭,这丫头做出的东西还真是不错,想也知道像他身边那些男生女生们,哪有几个会动手做饭呢,都是张口就有得吃,伸手就衣服穿的少爷公主,唯有这个奇特到万能机器人的少女是那么难以看透。

晚饭后告别了贺家人,贺蓝白送方槿荨出来,也顺便陪她去街上走走。

“你准备在这里待多久?”

“还不确定,可能要多留些日子,至少得把懒仔给除了。”

贺蓝白紧了紧衣领,天气很冷了,晚风吹得他真想跺脚,“话是这样,可他藏在哪里都还不确定,而且要把他抓住,没几个高手恐怕不行。”

方槿荨把手伸进贺蓝白羽绒服的兜里,借着他身体的温暖,诡异一笑,幽幽道:“你想错了,并不用我亲自去除掉他,这么点小事自会有人去做,我大可以借他之手,解决掉这个永胜帮残余的这株毒瘤。”

贺蓝白放在兜里的手碰到她伸进来手,没有阻*的这个行为,而是轻轻捏了捏,皱眉想了想才试着问道:“你是想让容达做掉他吗?可是你确定容达一定会废掉他?以懒仔的身手毕竟还有可用之处。”

“嘿嘿,这个嘛,答案很快会揭晓,你只管等着好消息就是。”

贺蓝白看她那么笃定,便不再问什么,他也清楚方槿荨有着自己的渠道,只要对他没什么害处的事,就不需知道太多。

“贺蓝白,还有一件事,我准备在这里盘一个落脚点,你有没有什么好主意?”

贺蓝白捏她的手改为用胳膊拥住她,反正她人娇小得很,抱起来很舒服,吸了一口冷空气,他道:“最好当然是像我一样,混出一条街区,收服几十个小弟,不过这需要时间,你要真想快的话,只能用钱砸了。”

“这真不是好主意,贺蓝白,你提供的信息太没有价值了,哎,你还是仔细介绍一下这边的帮派的情况吧,我自己分析好了。”

贺蓝白伸手敲了一下她的脑袋瓜子,老是被她轻视,这滋味不好受啊,吐着白气,他提醒她道:“我这里和省城相邻,也是银刀会的地盘上,容达的眼线多,你在这里太危险了,要落下脚来怕是不易。”

“嗐,我知道我花容月貌,惹人眼球,可是不一定亲自露面啦,你担个球心啊!”

“死丫头,你不跟我抬杠会死啊。”

和贺蓝白走了一路,方槿荨也理清了思路,知道落脚这事要从长计议,便不再让贺蓝白送,在路边她打了一辆车,往阿乐住的医院赶去。

阿乐受得都是些外伤,没伤到筋骨,估计十天半月就能恢复如初了。

方槿荨对附近熟,便租下一处公寓的整层,把钥匙交给阿乐,让他接应一下从S市过来的兄弟,她便离开了。

回到一牧那的康复中心时,已经差不多是半夜了,跑了一天的方槿荨又冷又累,钻进卫生间用热水清洗一番后出来,一牧端来一碗热乎乎的馄饨,放到她面前。

方槿荨粉扑扑的脸上尽是喜色,注意到一牧一边柱着拐杖,还能一边给自己端东西,她只是淡淡一笑,问道:“这哪来的?看着就香,不饿也想吃了。”

一牧坐到她旁边看着她道:“让护士帮忙买的。”

“嘻嘻,木头跟她们混熟了,到时候离开的时候可别舍不得啊!”

一牧伸手去拍她的脑袋,碰到她湿哒哒的头发动作便放轻了,他喜欢她总是顶着一头乱七八糟飞扬跋扈的头发,还能可爱到让他看到着迷。

方槿荨呼呼地吃了两口,然后把碗递到他面前让他尝尝,一牧说不饿,只看她吃。

方槿荨也不强求,往嘴里塞进一只馄饨后,忽然把脸仰起来,贴到他的唇边,把热乎乎的馄饨迅速渡进他的嘴里。

*****

章节74

接到那香滑美味的食物,未细想他便一口咽了下去,再回过神来,方槿荨便一脸贼笑地望着自己,那神态即狡猾又刁蛮。

“木头,还要不要咧?”

“臭小鬼,我不是说了不饿吗?”

“好心没好报,那我再喂你,你接不接。”

方槿荨故态复萌,樱花般的小唇上还油乎乎热辣辣的,嘟着嘴凑到一牧脸上去,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一牧碰到她的唇,没等她将食物送出,他便张嘴舔了舔她的唇角,似对那香味很着迷般地*着,待她启唇之时,他便覆*的唇,灵活的舌轻轻一勾,便接到她送出的馄饨肉馅。

原来她在他亲吻之时,便将馄饨皮儿给吃了,只剩下肉馅给他,咽下那馅,一牧不由地觉得好笑,便松开她,端起碗来,和她你一口我一口地吃得干干净净。

此时已经是深夜,窗外的世界天寒地冻,康复中心的中央空调徐徐送着暖风到每个病室。

某间亮着灯光的室内,随着两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暧昧,空气间飘荡起一种叫做一触及发的情势。

方槿荨舔着开始干涩的唇舌,脸上难得的出现一片叫做羞涩的*,她粉如朝霞的小脸,轻颤带着水气的长眼睫,被辣味刺激得鲜嫩欲滴的樱桃小嘴。

在一牧那狂野放肆的目光下,方槿荨心中莫名地咚咚直跳,不由握紧了掌心,小心地扶着桌子站起来,一点点地往后退,她的眼神躲闪着,眼睫呼扇呼扇地跳跃着,咬着唇不敢正视一牧的热辣的目光。

“坏丫头,别退了,你退的话,我怎么追得上你。”

方槿荨看到一牧柱着拐,确有不便,一时扶着桌子不再躲他,见一牧一步步挪到她跟前,方槿荨眼里带着奇妙的光彩,伸手搂住了他的腰。

她喜欢他宽阔厚实的胸膛,喜欢他壮实有力的胳膊,喜欢摸着他腹肌线条故作无辜地挑逗着他。

这个男人即使颓废不堪,即使永远站不起来,他在她心中还是高大如参天大树,还是会死死地把她护在怀里,那些刀枪棍棒从来伤不了她,她不记得他为了不让她被没长眼睛的刀刃刺到,替她挡了多少次。

可即使她这个小累赘那么麻烦,他还是没有丢下她,还是给她最可依赖的臂弯。

她是那么的相信,只要他还在身边的一天,自己就能安然无忧地活下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开始对他有了那么深厚的感情,超越亲*情友情,在他的怀里,也就有了她的全世界。

一牧听到她埋在自己胸口处深深地叹息,那是一种相当满足和骄傲的感觉,他什么都没说,因为他深知自己无法再失去她了。

方槿荨不让一牧浪费一点力气,她尽职尽责地调着情,就像一个温柔的小妻子般。

她的小手似带着魔力,即使长着一层厚茧,可抚在他的身体上还是那么让人酥麻兴奋,她的指尖在他的胸口画着圈,最后留在一点上,她的唇湿湿热热地吐着干净清甜的气息,一点点地*他全身。

纵使一牧瘫在床上已经很久,可他男子的阳刚味道还是一如既往,会让人眼热心跳不已。

方槿荨被他强势的反应羞地缩回了手,光看他动情的样子就叫她血液沸腾,也总是会因他的渴望而心乱如麻。

一牧撑着拐杖空不出手来抱住她,这他显得有些焦燥,他是真希望自己还拥有健全时的体魄,若是那样,绝对会叫她没有力气下床的。

方槿荨没错过一牧的急切表情,她笑得贼贼的,恶劣地慢慢厮磨着他**。

她很缓慢地去解他衣服,一件件地解……

……

……(河蟹)

一夜几多风雨几多愁,都在这*中忘却了,他们不再忧陷在过去的悲伤中,也想不起明天将去向哪里,未来有多遥远都是未来的事情,只要今宵的纵情的欢乐能不断地攀登向高 ~潮,反正乐也乐过了,就算是死了又何防。

方槿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床上的,只知道她和一牧两人一次又一次地做着,一次比一次激烈,一次比一次狂野。

再醒了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一牧现在的治疗基本上已经不用医生们*什么心,只要他坚持做着康复训练,能恢复到什么程度都看他自己的了。

方槿荨拜托了贺蓝白打听买房的事情,L市离省城不远,来去也方便,还能防着银刀会的眼线,她现在就差等人手到齐后,搞到一处不怎么起眼的盘口,做为海鲨帮的据点慢慢等待时机。

就像方槿荨对贺蓝白说过的,她要对付懒仔和一冰,真的不用她费一丝力气,自有人替她除了掉他们。

大家也许还没忘记那个叫小野的孩子吧,他虽然姓容,但他自认为自己跟容家没什么关系,他活在一个永不见天日的环境里,若不是他装傻充愣,讨好卖乖,他也许早就死在那些猪狗不如的人手里了。

容家的大宅里,看见主人回来的佣人们,战战兢兢地小侍候着,别看主人总是绅士贵族的模样,只有亲近他的人知道,这个人有多么*。

“夫人呢?”

“夫人在午睡。”

容达拿掉偶尔会戴出来做做样子的金边眼镜,将衣服扔给佣人,朝着二楼走去。

他有自己的卧室,一冰不和他一个房间睡,当然,主要是没人敢和他同居一室,即使是他的妻子。

一冰知道嫁给容达是自己这辈子做过的最后悔的一件事,如果她能耐心地等一牧,或者用她的柔情表明自己想要成为一个平凡幸福的女人。

以一牧和她多年的感情,以一牧刀子嘴豆腐心的个性,他会娶她的,也许他本来就是想要和她安稳地过一生的,只是一冰太急了。

她的确太急了,她急着建立自己的势力,急着另外找靠山,急着和容达通奸,来换取一个夫人的名义。

最后她不过是从一个男人过渡到另一个男人手里,失去一个能给她幸福的,得到一个无情残暴的。

容达只是想利用她而已,一冰的背叛助容达坐上了J省老大的位置,毁掉了死对头一牧的地下王国。

容达赢了,只不过用一个小小的手断就得到了想要的东西,他深深觉得女人真是祸水,他可从来就不会相信女人能成什么事。

一冰即使睡着了,也会恶梦不断,她和一牧都是孤儿,自幼就认识,他们相依为命,并肩作战拼下一片江山,那时的她是快乐的。

而现在,再没有快乐两个字眼了,她如何睡得着,躺在容家那富丽堂皇的家里,她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

她和容达没有过夫妻情份,容达压根就不会碰她,婚后她才知道,容达有很严重的洁癖,不是处~的他压根不会看一眼。

她现在是容达进攻Z省的一玫棋子,她必须陪那个叫做老秃的老家伙睡觉,来换取一些有利于容达的信息。

门开了,一冰惊得睁开眼睛,她知道容达回来了。

“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在那老头的肚皮底下么,你什么时候敢这么不听话了。”

容达手里戴着一双雪白的手套,他非常喜欢戴着这种东西,无论是杀人的时候,还是对付让他恶心的女人。

一冰拢着被子坐起来,被子下是她发抖的身体,没办法,她被打怕了,只要一接近这个男人,她就会控制不住害怕的心理。

“Z省出了点事,老秃打算回去。”

“是什么情况?你怎么才说。”

容达不断利用她套出老秃的情报,对Z省他是越来越有把握了,若借着老秃的手,干掉Z省排名第一的那个较为神秘的老大,再趁势把银刀会的势力渗透进去,也许要不了多久,Z省也会是他囊中之物。

“Z省几个小帮派闹得太厉害,老秃和那个人正准备联手把他们给摆平。”

一冰不敢有任何隐瞒地汇报着这些她得来的情报,当然不该说的她也不会说,例如已经悄悄潜入省城的懒仔,已经和她秘密通过话,是逃跑还是想办法做掉容达,他和她都在计划中。

容达此时被老秃的那个消息给吸引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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