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槿荨想要掰开她,但夜鱼搂得那样紧,试两次便干脆由她了。
“夜鱼,算了好不好,就这样算了好不好,其实天真的那个人是我,我太自视甚高了,我以为我做得到的事情,你一定也能做到,可原来我们是不一样的,想到你恨我的样子,我就开始退缩,夜鱼,你离开我的世界吧!
你以为的天堂其实是地狱,你不了解我所要过的生活,你也不该靠近那些黑暗,因为那会轻易让一个死去,死亡的滋味你知道吗?”
方槿荨笑了,那是一个奇怪的笑,是谁也看不懂,可是看了绝对会恐惧的笑,会被她的笑感染,奔赴死亡之地的笑意。
夜鱼心跳了几秒,哆嗦着唇,泪水朦胧地看着她想要拥住,也那么害怕失去的少女,她开始不知道到底是方槿荨给了她阳光,还是她想要将方槿荨拉出死亡之地。
“我做的一切在死后会被恶鬼千刀万剐的,夜鱼,我不想你也这样,你是如此的干净无瑕,我怎么可以泼你一身脏水呢,夜鱼,你可以拥有很多幸福的,我不该接近你,是我错了。”
方槿荨仍是笑着,多了一分自嘲和她惯常的没心没肺,她从桌子上抓起酒瓶,狂放无羁地饮着那可以让人忘记世事的琼酿。
夜鱼的手指交握着,她扬了扬嘴角,苦涩地一笑,自己有方槿荨说得那样好吗?她的幸福被生养她的母亲早就埋藏在阴曹地府,她没有办法去从地底下把那个女人挖出来,把幸福给讨要回来。
她是一个堕落舞女养出来的野种,从她出生就不知道父亲是谁,她目睹着那女人带回不同的男人,目睹他们在自己面前做~爱的样子,看着那一个个丑陋的肮脏男人,和他们趴在女人身上恶心的德性。
她怎么配得上无瑕两个字,那简直是笑话,她不许方槿荨妄自菲薄,无论方槿荨如何诋毁自己,她心里的方槿荨,都是那么的阳光明朗,足以融化她冰冷的心。
“荨,不要这样说自己,除非你嫌弃我,否则就不推开我。”
再次夺了方槿荨的酒瓶,夜鱼眼里闪动着潋滟动人的光芒,她轻轻地靠近那已经有了醉意的可人小脸,闭上眼睛凑上自己的唇。
体温相替,炙热在彼此间传递,她的如棱厚唇,她的樱花粉瓣,柔软的清香甘甜的,都那么的柔弱怜人。
夜鱼一手扶住方槿荨的肩,一手托在方槿荨的脑后,那么主动还是第一次,不再让人感觉到她的脆弱和无依,带着点堵气和无理。
不多的经验让她只会啃咬着方槿荨的唇瓣,香舌也不敢有更多的动作,吐出来却不知怎么进攻。
方槿荨的眼睛一直睁着,不是震惊还是在想什么,她看着夜鱼轻颤的眼睫还挂着水珠,那有些羞意的脸上更是美不胜收。
在心头长叹一口气,她知道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中,她怎么就那么的坏呢,是啊,她真是狡猾狡猾的呢!
方槿荨身子不动,任由夜鱼吻着,却不肯配合地*她,似故意让她丢丑。
夜鱼果然开始急了,呼吸紧促地将自己整个人缠上来,一双手试着往方槿荨的颈窝、肩头、领口*,她试图将舌头探进方槿荨的嘴里,可方槿荨一声不响,看不出表情地呆坐着。
夜鱼嗓间呜呜地泣着,将吻的范围扩大了,不再局限在方槿荨的脸上,而是眼睛、脸颊、耳朵、再到下巴……
看夜鱼这么卖力,方槿荨也觉得有些过了,她指指那瓶酒,道:“喝一口,我便吻你。”
夜鱼听她说话了,脸上一喜,照着她的话做了,只是酒在嘴里辣得狠了,才要张嘴哈气,便被方槿荨一扯,跌撞进她的怀里。
咬住她的唇,灵活的舌滑入,勾出她的舌戏耍起来。
“呜呜~”
醇香的酒液混和口腔的琼浆,顺着她们的嘴角溢出,拉出很长的银丝,却无人理会它的去向。
方槿荨反身将夜鱼扣倒在沙发上,在昏暗的光线里打量这个美丽的女生,时而柔弱,时而又固执,有时让人心疼,有时也会感觉到她内心的坚如磐石。
外表柔弱无助的夜鱼却有着强大的内心吧!否则在那样荒唐的环境下要怎么样才能活得好好的呢?
而她自己,在看似强悍的外表下,可笑的是,其实,她知道自己很没有安全感,总是害怕受到伤害,这样的自己是软弱的吧!
随着方槿荨的目光,夜鱼的身体煞时便火热起来,一股自身体深处传来的电流在*处窜来窜去,即便方槿荨还没怎么着她,她便有了快意,那是很奇妙的感觉,就像是星星之火,开始有了燎原之势。
她能感觉自己体内的某种东西终于被开发了,在她还未懂事之时看到赤~的母亲被男人压在身下之时,那还只是一股小小的溪流,再后来她的身边总是围绕着很多窥视她美色的男人,他们的眼神能让她明白很多东西,也更让她厌恶。
被封涸住的那团神秘之火,被蓄意地封锁了太久,一旦爆发起来,就像狂哮的山洪之水般一发不可收拾。
……
……
咽下口水,方槿荨都不得不惊叹夜鱼的得天独厚,上帝太垂爱这个女孩了,把她锻造得如此完美,只是唯独安排给她的命运却是蹉跎至此。
若方槿荨没有接近她,也许事情就不会那么糟糕的吧!
说什么都已经晚了,今天之后的她们也许会万劫不复,会走上一条不归路,可是她们已经没有选择了。
方槿荨在夜鱼那双*的眼神下,低下头去吻她,从额头开始一放过任何一处渐渐往下去。
……
“鱼,你害怕了!”
夜鱼努力平息自己的紧张,直视方槿荨那双仿佛什么都看穿的笑眼道:“不,没有,荨,我——喜欢你,愿意把自己交给你,求你……”
她此刻是将一切都豁出去的决绝,不理会世俗的眼光,不再乎别人怎么看待自己,只想随着自己的心自己的身体一起沉伦下去,何况,是她喜欢的人呢!
方槿荨心底汗了一下,为夜鱼的飞蛾扑火,也为自己要做的荒唐事,她一个女儿身,拿什么去宠幸夜鱼啊!所以,她才动了那个念头,不过却不能让夜鱼知晓。
她伸手去掀夜鱼的上衣,边感受那肌肤的柔嫩,边道:“鱼,蒙着眼睛。”
夜鱼脸上犯起一片红潮,贝齿咬着下唇,点道应好。
动作极快地剥了夜鱼的衣服,然后把她蒙到夜鱼的眼睛上。
此时的夜鱼什么也看不见,感官却更加敏锐……
“荨——荨——”
方槿荨的脸上此时再无笑意,那只手的动作也显得极为机械,悄悄摸出手机发出信号,不多时包厢门被人从外面被打开了,因为包厢内放着音乐,所以走近的脚步声也几乎听不到。
来人一进门便被两个女生如此的激~的前戏给吸引住了,他死死地盯了夜鱼一眼,这才转过眼睛来看方槿荨,用口语道:“你也太能糟蹋人了。”
方槿荨狠狠瞪向他,不甘示弱地顶回去:“有本事你就别动她。”
贺蓝白磨磨牙,想将这讨人嫌的丫头给生吞活剥了,可惜权衡利弊之后,他还是没敢把她怎么着。
从卓嘉越和永胜帮手里抢过来的那批货价值上亿,贺蓝白当初答应和方槿荨在事成之后五五分帐,就有一个条件就是要得到夜鱼。
他喜欢这个冷冰冰的美得像仙子一样的女生,大概是越难得到的东西越发珍贵,所以此刻他的心已经开始狂跳。
沙发上躺着的人儿,发丝凌乱,眼睛上蒙着的像是她自己的衣服,形状似棱的红唇被咬得已经有了血丝,衬得她雪白修长的脖颈和随着呼吸深陷的锁骨都那么刺目。
方槿荨看一眼明显气喘如牛的贺蓝白,很识趣地耸耸肩,小心地将位置让出。
代替了方槿荨的贺蓝白,此刻才可以真正那么近距离地打量这个会让天下所有男人都疯狂的女孩。
……
贺蓝白的手不确定会不会被夜鱼识破,很小心地探到夜鱼的背后文胸暗扣上轻轻一拨弄,BRA松落,那对会束缚着的美妙玉兔也迫不及待地跳脱出来。
真美!
……
……
……
贺蓝白不敢发声,只能在心里的喊着夜鱼的名字,将身体的重量小心地放上去,似对待水晶般的提心吊胆。
“荨——”
一旁冷眼看戏的方槿荨心头一跳,忙急智地应道:“鱼,别怕,是我!”
夜鱼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
而此时心里有惧的夜鱼却无端地挣扎了几下,迟疑地开口道:“荨!”
方槿荨从恍惚里回过神来,眼睛看着贺蓝白脱去夜鱼最后的束缚,声音闷闷地应道:“嗯,怎么了?”
听到方槿荨的声音,夜鱼松了一口气,没有想过要试图去拿掉那遮住她视线的衣服,幽幽道:“荨,你不出声的时候真让我不安。”
方槿荨淡淡哼一声,探过脸去在夜鱼的唇上碰一碰,干笑着道:“你想听我说什么呢,情话吗?我怕我说了,你会吃不消呢!”
贺蓝白此时正解自己的衣服,他用眼睛瞪着若无其事和夜鱼聊着风月的方槿荨,真是又恨又无可奈何,心想,这丫头忒坏了,怎么就能无耻到这种地步呢!
“鱼,你真是诱人极了,”方槿荨瞟一眼贺蓝白已经没有任何衣服的还正处于快速发育中的瘦长身材,呵呵笑着继续调戏未成年少女……
夜鱼没有依言……低低的声音竟像是在撒娇般,“你怎么这样坏,又在作弄我。”
……
……
……
终于由梦境变为现实了,贺蓝白在心头窃喜,其实明白这样做的结果肯定会很糟糕,就像方槿荨说的,她这是在和他合伙犯罪,但方槿荨又说了,一切后果她来承担。
那他既然那么想得到夜鱼,方槿荨又愿意负责,岂有放过大这好机会之理。
……
……
不能让她察觉是自己,贺蓝白忙空出手来扼住她的手腕,再次将她扑倒,他抑住自己沉重的呼吸,吻在她的耳垂上,热热的气息一点点地灌入她的耳道,见她脸色再次醺醺然起来。
……
夜鱼什么也看不见,她已经处在自己编织出来的幻觉里,光着脚,踩在又热又软的沙地里,她不知道自己在寻找什么,只是想要拼命地奔着那仙境而去。
……
痛楚来临的时候,梦也醒了……
贺蓝白咬着牙不吭气……
郁着脸的方槿荨,此时也屏住了呼吸,一瞬不瞬地紧盯着夜鱼的脸。
说长也不长,几秒钟的时间仿似过了经年之久,夜鱼在痛过后便已经觉察到不对,她不是一点常识都没有傻瓜,因为发现自己可能是拉拉之后,她也偷偷从网上找到一些相关的知识来了解,拉拉要发生关系,自然必须借助外物,例如情~之类的东西。
但现在那个突然撞破她身体的东西显然是长在人身上的,因为她此刻还揪住了他的胳膊,不,他不是方槿荨,而且,他是个男人。
夜鱼奋力扯掉了蒙住眼睛的衣服,双眸适应了光线之后,便看清了那个人的样子。
不!为什么会这样?
她亦看到了正抱着膝盖就坐在一旁的方槿荨,方槿荨衣裳整齐,及肩的层次分明的碎发一丝不乱,一双总是笑嘻嘻不正经的乌瞳里正带着很难让察觉的几分歉然和不安看着自己。
“荨!”
她叫出方槿荨的名字,却发现自己的声音轻哑,像是立刻会哭出来一样,她想问什么却不知道该问什么,她想要答案可答案就在她身体里。
“放开我,滚,你们都滚!”
夜鱼在清明之后开始挣扎,她失去理智时的力气极大,几乎将贺蓝白给推下沙发。
也跟着反应过来的贺蓝白,在稳住身体后,重新扑向夜鱼,他心里带着火苗,身体里带着欲望,原本的愧疚一刻也回不到意识里来,他只知道要占有她,要满足因她而起的*。
一阵乒乒乓乓的挣扎声音让方槿荨看得眼晕目花,她既想去阻止贺蓝白,也想告诉夜鱼别反抗了,可终究她什么也没做,只是像个隐形人般安静地呆着。
夜鱼没有敌过贺蓝白,抗挣中受到不小的伤痛,她顾不上了,什么都顾不上了,她只知道搏死一拼,她都做了什么啊,她被做了什么啊,怎么会这样?
谁能知道她这辈子最恨的就是那些将女人玩弄在裤下的男人,谁能明白她只要被他们碰到身体就会恶心想吐。
她受得这些苦谁来给她一个说法,方槿荨吗?不不,方槿荨现在就像看笑话似地看着她,方槿荨现在一定很痛快地希望她屈服,原来这就是那个可怕的事实,是她和她的结果。
贺蓝白早红了眼,他势必要得到夜鱼,所以几次都伤到她也顾不上心疼了。
再次被掀翻的夜鱼迎面扑倒在沙发上,她的手脚都被按住了不能动弹,她拼命地想要挣脱,拼命地喊叫,可是没人理会她。
贺蓝白再次压向她……
“夜鱼,夜鱼,我真的喜欢你,真的喜欢你——”
“夜鱼,为什么你就不能接受我呢!”
“夜鱼,我会好好对你的,相信我吧!”
他深埋在情火之中,急切地……喊着她的名字,想要用说话去证明什么。
夜鱼力气用尽了,哭叫声也失去力量,她此刻就像一尾临死的鱼,在海面上被风浪卷得飘浮不断,也许是太过昏眩了吧!她的胃里开始翻江倒海,趴在沙发边沿上,拼命地呕吐起来。
吐了好,吐了好,都吐了,她就舒坦了,她离开大海够久了,可以回家了,只是回家的路途漫长,也许还没到达就会在中途死去。
也许即使回了大海,她也没有活下去的力量了。
她终于肮脏了,像舞女母亲一样躺倒在男人的身体之下,她终于再也回不了头了。
垂死的她还能有救吗?方槿荨就不要指望了吧!
贺蓝白被夜鱼此时的样子吓住了,他松开她,看着她脸色呈现一片死灰,她吐得很厉害,已经没有可吐的了,像是要把心脏都吐出来。
方槿荨铁着心想,等夜鱼痛过了知道招惹她的下场了,也就会慢慢地接受这个现实,她预备什么都不做,只看着这个女孩从天使褪变成女巫,跟她一样的狠毒无情。
但眼前的人儿怎么却像是马上要奄奄一息了呢!
夜鱼的气息薄弱,体温过低,指尖青灰,正是垂危前的征兆。
“夜鱼,你在吓我对不对?”
“夜鱼,你怎么也跟我一样老是开这种玩笑呢!”
“夜鱼,你若是恨我就起来骂我好了,不要装死吓人。”
“夜鱼——夜鱼——”
方槿荨的唇颤抖着,声音哆嗦着,脸色发白,指尖冰凉,早失了该有冷静。
“贺蓝白!混蛋,你做了什么?”
“*,关我鸟事,这不是你一手导演出来的吗?”
“闭嘴,还愣着干什么,快送她去医院。”
慌手忙脚地给夜鱼穿好衣服,然后让贺蓝白抱起她,往外冲去。
贺蓝白有开车过来,出凤殿不远的就有医院,路上倒没耽误多少时间。
这一路,方槿荨都将夜鱼抱在怀里,眼觉得她的体温越来越低,气息越来越浅,方槿荨见过很多人在自己面前死去,早应该习惯了,但此刻,她是那么的害怕无助,在死神面前,没有谁可以有起神回生的能力,她一个凡人更加没有。
从来没有相信过神灵的她,双手合十,一遍遍地祷告:玉皇大帝王母娘娘如来佛主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远在西方的上帝、天使们,我方槿荨做了坏事可以受到惩罚,但是夜鱼是个好女孩,她不该就这样死去,求求诸位神灵救救她……
医院里穿白袍的医生也被方槿荨狠狠地威胁,要是救不回夜鱼,就拿他们的命来换。
当急救的灯终于熄掉,方槿荨跳起来冲向医生,那医生也非常识趣,一句废话都不多说,就告诉她,病人已经脱离生命危险,只是她求生的意志太微弱,体质也差,需要静养给予关怀开导,叮嘱她好生看顾对待。
这就是说夜鱼随时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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