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大宋做权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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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宋做权臣-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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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四并不知道张宝的真实目的。家遭巨变,朱四也体会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过去那种万般皆下品的心思也就淡了。想要清高,首先得解决了温饱问题才行,饿着肚皮清高,那叫假清高。

    朱四接受了张宝的邀请,张宝说的很清楚,等到朝廷开考,他朱四一样可以去参加朝廷科举,留在张家村也不耽误他朱四的前程。而且张宝已经是秀才,而他朱四还只是一个童生,别看朱四比张宝的年纪大,但学问这东西可不是以年纪来比较的。留在张家村,说不定还能从张宝那里学会考上秀才的窍门。

    两个人各怀鬼胎,一拍即合。张宝也不指望朱四能教村里顽童什么学问,只要能让自己把字认全就好。至于朱四,那就是一来解决吃饭问题,二来学习张宝考上秀才的窍门。

    ……

    对于收留朱四,老管家张福倒是不反对。老人家向来认为读书人都是值得尊敬的,见到自家老爷跟读书人来往,他是乐见其成。至少张宝准备让朱四教授村里顽童读书识字一事,老头倒是有些不能理解。凭什么?虽然是邻里街坊,但又不是沾亲带故,凭啥读书识字这种好事要便宜那些泥腿子?

    “福伯,话不能这么说,远亲不如近邻,跟村民搞好了关系,对我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而且您之前不是说明年有三家住户不打算继续租种咱家的地了吗?咱们就是要通过这件事告诉别人,咱家不会亏待替咱家做事的任何人。回头您通知那十七户还愿意继续租种咱家地的住户,让他们把家里的孩子送来,跟着朱先生读书识字。”张宝耐心的向张福解释道。

    张宝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张福心里就不痛快。今日他还与那三户住户商量租种的事情,结果那三户态度坚决,就是咬死了不肯继续租。现在好了,张福相信等他把这个消息传开,那三户人家就后悔去吧。

    ……

    张家准备开学堂的事情在村里一传开,顿时引来人们的议论纷纷,不过由于老管家张福的“从中作梗”,张宝本打算向全村招生的计划就变成了愿意继续租种张家田地的那十七户佃户家的“特权”。好在张宝的目的是以那些孩子为掩护,自己好把字认全,倒也没和张福较真。十七个孩子,够了,以朱四的水平,张宝也没抱什么指望。

    开学头一天,张宝坐在学堂最后一排,手里拿着朱四准备教授孩童所用的教材千字文,一边听朱四教孩子们念,一边用炭笔在千字文上注音。朱四头天教学,又因为张宝是秀才的身份而不敢小瞧了张宝,对于张宝的举动连问都不敢问。

    读书是枯燥的,小孩子好动,这一上午坐下来,早就已经坐不住了。好不容易盼到朱夫子宣布下课,立马就跟脱缰的野马似的往学堂外飞。只是还没等这些小马冲出教室,就被门外的铁塔给拦住了。

    “都别跑,这眼看着快要中午了,等吃完了学堂准备的午饭再回家。”坐在最后一排的张宝边朝前走边对孩子们说道。

    小孩子都是贪嘴的,一听学堂还管饭,立马一个个都站住了,眼巴巴的看着张宝。张宝见状不由笑了,“都看着我作甚?准备吃我啊?瞧见铁塔了吗?都跟着他去。对了,吃饭前要洗手,谁不洗手不准吃。”

    张宝虽然年纪小,但身为张家家主,他说的话还是挺管用的,十七个孩子一个个乖乖跟着铁塔去洗手吃饭。张宝则邀请朱四朱夫子来到自己书房,满带歉意的对朱四道:“朱兄,还请勿怪小弟多心,不知朱兄可否将这千字文背诵一遍。”

    “啊?”朱四虽然不解,但张宝既然让他背诵,吃人嘴短,也不好拒绝,便当着张宝的面将烂熟于心的千字文,包括百家姓一并背诵了一遍。张宝听后向朱四拱手施礼,“小弟方才多疑还请朱兄莫怪,日后这学堂的事情小弟就不掺和了,一切交给朱兄负责。”

    朱四对此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他还指着张宝吃饭,靠校自己的学问也属正常,而且张宝也已经道歉了,他要是还计较反倒显得自己小家子气。

    等到朱四离开书房以后,张宝立刻提笔为千字文、百家姓两本书注上了音标。自打重生以来,张宝就发现这辈子的身体比起上辈子要好,至少脑子要比上辈子灵光,过目不忘啊这是,只是听朱四背诵了一遍,张宝就记住了。而注上音标也是张宝为了不忘记而采取的有效手段。

    张宝又不是目不识丁,他只是不知道那些繁体字该怎么读,只要有个注音,别说读,写都是没问题的。而在后世常用的汉字也不过七千左右,偶尔有些不认识的生僻字,不认识就不认识吧,又不是专门研究这个的,不指着这个吃饭。认全了千字文跟百家姓,在大宋基本上就算是摆脱半文盲这个称号了,以后跟人自我介绍的时候也能理直气壮的自称读书人,不用感觉说这话亏心。

    朱四在张家教授孩童读书识字,张宝则留在家里苦练书法。见字如面,即便是在后世,一个人的字要是写得好,留给人的第一印象也要比写字如鬼爬的要好很多。张宝这幅身体的前任倒是写得一手好字,看过那些练习所留的字帖就知道,而如今这身体的主人不是换人了嘛,那手字自然也要从头练起。

    依照张宝的打算,在完成自己的扫盲任务以后是打算进城溜达溜达,作作市场调研好确定自己要做什么买卖的。只是眼下正是秋收时节,虽然收租这种事并不需要张宝亲自上阵,但身为张家家主,这时候还是不宜离开。不过管家张福已经松口,答应张宝等秋收结束以后便不会再阻拦张宝去汴梁城内游玩,张宝也只得耐着性子继续勤练书法。

    春种秋收,收完了租子,剩下的事情也不需要张宝去操心。管家张福本想往自己的儿子张全陪着张宝进城,只是张宝却以管家身边需要帮手为由,只带着铁塔一同前往汴梁。主仆二人早上出发,等到快晌午的时候,张宝已经看到了汴梁城的城门。

    对于汴梁,张宝印象最深的便是那副清明上河图,那幅图上所画的便是大宋东京汴梁城内的一番热闹景象。上辈子的张宝没机会细细观赏真品,那是国宝啊,轻易不会示人,即便拿出来看也只能远观而不能“亵玩”。如今能够有身临其境的机会,张宝不由有些激动了。

    “少爷,你怎么了?”一旁跟随的铁塔发现自家少爷神情不对,连忙问道。临出门前他爷、他爹都交代过了,此番去汴梁,老爷若是掉一根头发,必取尔狗命!虽然这话把爷孙三代都给改了种族,但铁塔却也因此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没事,我就是有点激动。铁塔,饿了吧?”张宝闻言笑了笑,问道。

    “嗯,这一路走过来,俺还真有些饿了。”

    “饿了咱们就去吃饭,等吃饱了咱们再好好逛逛这汴梁城。”张宝一催胯下的毛驴,对铁塔道。张家只是小富之家,代步工具那就是毛驴,一头归老管家张福使用,另一头则被出门游玩的张宝给“征用”了。

    带着铁塔进了城……啥?进城还要交钱?你大爷的……虽然几文钱对张宝来说不叫事,可进个城还要交钱,这事让张宝心里有些不痛快。若不是看守城兵丁一个个长得五大三粗,张宝真不想掏钱。

    “入乡随俗,入乡随俗……”骑在驴背上的张宝心里安慰着自己。

    等交了进门钱,张宝这才算是真正进了汴梁城。看着街边的商铺,摩肩擦踵的人流,张宝心里不由暗自点头,的确很繁华。

    “少爷,少爷,你看,你快看。”一边的铁塔大呼小叫,让张宝感到有点丢人。这个土包子,真是没见过大世面,这么点繁华景象就让他忘乎所以了,哪像自己,想想后世春运时的那番场景,眼前这点人流根本就不算什么。

    “怎么了?”张宝一边回应一边顺着铁塔所指的方向看去。

    看热闹是人的天性,只要有热闹可看,大多数人都会放下手头的事情去观瞧个究竟,而此时铁塔提醒张宝看的,就是一场热闹。

第3章 多管闲事() 
看热闹的不怕事大!因为事不关己,所以多大的事对自己来讲都没关系。当然看热闹的时候也要留神别靠得太近,那样容易被误伤,还没处说理去。

    张宝没打算多管闲事,但有热闹可看,张宝还是乐意看看的。就见人群中央有两人,一个满脸横肉,一看就不像好人,而另一个则是个年纪与张宝相仿的少年,正在竭力挣脱坏人的拉扯。听那壮汉的大声叫嚷,似乎那个少年是个贼偷,去壮汉肉铺买肉的时候趁壮汉不备偷走了壮汉的钱袋。如今人赃俱在,准备将这个小贼偷送官,只不过贼偷似乎并不承认自己是贼偷,正在向围观的看客极力辩解。

    张宝与围观的众人想法一致,既然卖肉的屠户说是要报官,那就等官差来了自有公断。可等见到官差到场以后先和屠户打招呼,张宝多嘴跟扶着自己的铁塔说了一句,“铁塔你看着吧,那个小子就算不是贼偷,这回也会被认定是贼偷。”

    “啊?为什么?”憨厚的铁塔闻言问了一句。

    “那官差跟屠户认识,又怎么会不帮着屠户。哎~你去哪?”张宝话音未落,原本扶着张宝站在驴背上的铁塔已经推开众人挤了进去。可苦了站在驴背上的张宝,张宝个矮,站在人群外围根本就看不清里面发生的事情,索性便站在了驴背上,让一旁的铁塔扶着保持平衡,铁塔这一松手,张宝差点摔下驴背,好在他还算机警,在失去平衡的时候身子往前扑,抱住了驴脖子。可那笨驴却以为主人是在驱赶它前进,跟着铁塔就挤进了人群。

    张宝抢在铁塔开口之前捂住了铁塔的嘴。官官相护,虽说这官差跟屠户大概只是私交不错,但若是任由铁塔那张大嘴胡说,那可就平白得罪了人,徒增烦恼。

    “这位小哥有事?”官差开口问张宝道。

    “呃……这位捕快大哥,小可忽然想到一法可以证明这屠户所言真假,故冒昧上前,还请勿怪。”事到临头,张宝也只得认命。

    “哦,不知这位小哥如何称呼?”

    “小可姓张名宝,家住汴梁城东张家村,去年刚得了秀才的功名。”张宝特意交代了自己的身份,免得眼前这位官差事后“打击报复”。

    官差之前见张宝蹦出来说有法子证明屠户所说真假的时候还面带轻视,认为这不过是一个小孩子在逞强,但等张宝说有秀才的功名以后,那神情立马便变了,态度也有些恭敬的问道:“不知小相公有何法可解决此事?”

    “其实此事并不难解决,屠户说这位小哥偷了他的钱袋,而这位小哥却不承认,那只要证明这钱袋究竟是谁的,那谁说假话自然一目了然。”

    “嗯,小相公此话倒也合理,但不知要如何证明?”

    “还请这位屠户大哥将钱袋与我。”张宝伸手对屠户说道。

    有官差在场,屠户倒是没敢不给,只是交给张宝的时候还不放心的说道:“这钱都是俺一枚一枚赚来的,小相公可一定要相信俺说的话。”

    “嗯,屠户大哥放心,小可自有分寸。”张宝打开钱袋取出一枚铜钱仔细看了看,又对一旁的官差道:“捕快大哥,还请为我取一盆水来。”

    不知道张宝要干什么的官差也没多问,当即从附近人家借来一盆水,张宝让铁塔端着水盆,又将手里钱袋里的铜钱全部倒进了水盆里,这才对周围的人解释道:“方才这位屠户大哥说这些铜钱都是他一枚一枚赚来的,那这些铜钱必定经过他的手,屠户买肉,手上难免变回沾上油,而这些铜钱既然经过他的手,那铜钱上也应该有油,只要等一会这水盆里的水上浮着一层油,自然证明这位屠户大哥没有撒谎。可若是没有,自然就证明这位小哥不是贼偷。”

    很简单的方法,但在场众人里却有许多人没有想到,等张宝解释过后,众人这才恍然。而在等了大概半柱香后,张宝让铁塔端着水盆让周围的人观瞧,真相大白了,屠户在撒谎。

    理亏的屠户灰溜溜的回了自己的肉铺,围观的人见已经没热闹可看,也就纷纷散去各忙各事。张宝将水盆里的铜钱取出擦干重新放回钱袋才递给那个被冤枉是贼偷的少年,“诺,你的钱袋,下回切记财不露白,别再这么大意了。”

    “多谢公子援手。”少年接过钱袋感激的说道。

    若不是铁塔“正义感过剩”,张宝压根就不想管这闲事,不过此时管也管了,再放马后炮也没什么意义,把钱袋还给事主以后张宝便准备带铁塔离开。不想那位赶来处理此事的官差却拦住了张宝的去路。

    “捕快大哥,还有事吗?”张宝不解的问道。

    “张小相公,还请借一步说话。”官差似乎有什么隐情,对张宝道。张宝一头雾水的随着官差进了一家茶楼,寻了一个角落坐下以后,官差这才对张宝道明了原委。

    敢情最近汴梁城内不怎么太平,闹了飞贼。而且用张宝的话来讲这是个十分有个性的飞贼,一般飞贼入户都是奔着钱财去的,而这位飞贼一不偷钱,二不偷人,却对留下自己的“墨宝”情有独钟。

    若只是在寻常人家随手“涂鸦”,那顶多也就是事后多打几个喷嚏。可这位飞贼却看不上去寻常百姓人家,去的都是汴梁城内有头有脸的人家,虽然没有钱财上的损失,可丢人呐。自家用来待客的客厅或是内眷居住的后院留下“到此一游式”的墨宝,好说不好听不是。

    开封府的府尹这段时间有点上火,京官难做,在汴梁城这种王爷随处见,侯爷遍地走的权贵集中地,开封府尹就是个受气包,谁也不敢得罪,也谁也得罪不起。开封府尹上火了,手底下做事的捕快也跟着就吃了挂落。夏虎这也是病急乱投医,见张宝用如此简单的法子便证明了屠户所说的真假,便想问问张宝有没有法子抓住那个“不务正业”的飞贼。

    听完了捕快夏虎的讲述,张宝心里不由腹诽,他又不打算做大宋的柯南,看到案子就跟狗见了骨头似的扑过去,他还有很多正事要忙呢,哪有空管开封府的闲事。

    “夏大哥,适才小可能解决屠户贼喊捉贼一事,不过是恰好想到了办法,但捉拿飞贼这事……还请夏大哥莫怪,小弟也无能为力。”张宝不愿招惹是非,开口拒绝夏虎道。开玩笑,开封府那么些捕快,汴梁城内权贵人家也都各有看家护院的高手,这么多人都没把那飞贼怎么样,张宝凭什么要自寻麻烦,万一把那飞贼给招惹到自己家里了怎么办?

    夏虎闻言略显失望,但好在他心态调整的很快,又陪着张宝闲谈了几句便借口离开,张宝也不阻拦,送走了夏虎便招呼茶铺的伙计,想要问问茶铺卖不卖饭,省得自己还要去另寻别家饭馆。

    张宝并不是什么好讲究的人,得知茶铺卖面便点了三碗面,与铁塔一块等吃了面以后继续逛汴梁城。人生地不熟,张宝也没打算与人攀谈,耳朵听着周围茶客的闲聊,眼睛则望着窗外愣愣出神。

    “这位小哥,能否拼张桌子?”耳边传来一声询问,张宝抬头一看,就见一中年文士正一脸温和的看着自己。张宝连忙起身答道:“这位先生客气了,请。”

    等那位要拼桌的中年文士坐定,张宝这才重新坐下,而中年文士明显很满意张宝的礼数周到,微笑着问张宝道:“不知小哥哪里人士?”

    “有劳先生动问,学生姓张名宝,家住汴梁城东张家村。不知先生贵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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