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志之大白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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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志之大白天下-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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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混淆。你等虽是大将军所亲派与何主薄的扈从,但何主薄目前乃是我的下属,必须以我之令是从。各位若想随军行动,便请一切均按我的规矩来办!如若不听……大伙一日为同袍,将一世皆为同袍矣,我真的很不想以军法处置诸位。”

    张璋听后,不竟哈哈大笑,站起说道:“何天明,他人敬你是名贤士,但我视你不过是名幸进下贱、巧饰作伪的奸妄之徒罢了。吾从南阳时起,追随大将军十数载,方才得来别部司马之职。你何天明不过出仕区区两载时光,便就职在我上,为一军校尉,更得以封赏亭侯之爵,凭什么?我张玉礼堂堂男儿之身,又岂能听你这奸妄小人之令?”

    何白听后,不禁面容铁青,万没想到奸妄小人之名竟会戴到了自已的头上。不过自已出仕官场才半年的时间,便以军功快速上升到一郡都尉的职位上,就已经让人有所不爽了。后来自己卸去当了一年的太原都尉职,到京中任议郎之职,方算正常的人事变迁。

    不料才进京师不过半年的时间,不但从议郎升到太中大夫之职,更兼领了西园下军校尉之职。近日更传闻有可能还会出镇上郡北海国为相。在众人看来,无家世又无族势的自已,凭什么可以得到何进的看重?被他人看不起与不服气也是应有之事。

    但是何白却不能再忍让了,必须以雷霆之势处置张璋,于是暴喝道:“韩荣何在?速速将张玉礼擒下。”

    一旁的韩荣立时在后用脚一勾,将无备的张璋跘倒,再上前一个擒拿,锁住了张璋的肩肘筋脉,立时让张璋动弹不得了。这变故让张璋懊恼不已,自已平素里亦号称猛将之才,不想今日竟被人一招成擒。虽是无备之故,但也可知晓擒拿自已之人的厉害了。

    韩荣的麻利动作,顿让众人大吃一惊。不意时常跟随在何白一侧的小老头韩荣竟有这般厉害的身手。众人还以为韩荣只是何白的管家一类人呢,不想却是一名大高手。

    须知此时的天下还未大乱,武力超强的武将还未从军中鱼跃涌出,被世人所知。似何白的武力,便可以在一州一郡之地暂时称雄了,更何况还是比何白更加厉害的韩荣。一招便擒下武力不弱,却又无备的张璋来。

    此时好不容易喘息过来的何咸也不竟怒道:“张玉礼,汝胡乱说些什么?何校尉乃……”

    何白不欲何咸说出自已与何进的关系,立即出言叫道:“何主薄,张玉礼意欲挑战我身为一军主将的威严。汝以为当如何处置于他?”

    何咸看了看莫名其妙,不知自已为何反会为何白说话的张璋,心中苦笑一声,昨日本想向父亲肯求留在京中为郎官,不意竟被父亲狠狠的责骂一通,骂自己爱恋娇妻美眷,毫无志气。还说日后管教一事,已被托给了堂兄何白,见兄如见父,不得轻慢。

    更于昨日一早就被驱离出府,不得与爱妻道声分别。因此何咸便就知晓何白这堂兄在何进心中的地位,不是自已可以轻易挑战的。只是张璋心向自已,自已却不好不为之说话。

    “校尉大人,张玉礼对主将无礼,乃是职下管教不严之过,肯请校尉大人看在吾面,不与计较可否?”

    何白摇摇头道:“我家世卑贱,士卒未附,官将不信,本来人微权轻。然昨日得大将军之助,幸以粮饷支给大军,方得树立威信也。然而今日张玉礼无故而挑衅我之权威,我不将之明正典刑,不足以重立威信也。来人,将张璋拖出辕门就地斩首。”

    何咸大惊,正欲站起劝阻,然而双腿乏力,却一下栽倒在地,只得趴伏着劝道:“校尉大人,今日并非出征又若大战之际,张玉礼因我之故尔遭父亲的强自贬官,顾而心中不平,并非真的对校尉大人有所不满。还望校尉大人明鉴,从轻处置。”

    何咸的样子此时却有些跪求的意思,让一旁的众将看得有些不忍,也在旁拱手拜道:“校尉大人,张璋虽然无礼,冒犯的校尉,然而今日非战时,不便杀人立威,还是处以军棍之刑,以儆效尤罢。趟若其日后再犯,再行斩首不迟。”

    然而何白把何咸弄来,是想当亲兄弟来对待的,可不想因为张璋一人而与何咸把关系弄僵。但是因为张璋之故,而把何咸的身份提前暴露了出来。众将官为了巴结何咸,必会使何咸成为隐形中的主将。这可对何白持掌大军十分不利。

    何白把何咸弄来,是为了保护于他,可不是为自已来添堵的。必须把其大将军公子的身份压下,免得在军中生出二主来。这在将来的乱世之中,是十分不利与危险的,于是不得不问道:“你父亲是谁?”

    何咸大愕,不知何白为何这么问话,迟疑了一会,方才说道:“我父乃是当朝大将军何遂高。”

    何白板着脸肃容问道:“你父是大将军何遂高?要不要我广传西园,说你是大将军何遂高之子,而不是下军主薄何子全,需得对你恭恭敬敬,以你之令是从?”

    何咸惊愕的缩缩头,自已为人虽然老实内向,可又不是蠢人,如何敢在军中如此张扬,若被父亲知晓了,还不重重的处罚自已。于是低声说道:“职下怎敢如此。”

    何白喝道:“既然不敢,就不要在我前面提什么父亲不父亲,大将军什么的。需知,你何咸只是我麾下的主薄,而不是什么大将军之子。我会将你视作同袍兄弟,与众人一同对待。同食同宿同操练,战场之上同生死。如犯我法度,我照样斩你不误。”

    “你需好生记着,军中不是朝堂,不讲究什么大小相制。军中只需有一个声音,一个权威,那便是身为下军主将的我,何天明。如此方可令行禁止,战无不胜。身为主将的我,对下军上下拥有天然的指挥与处置权。胆敢以下犯上,就要想到有可能会接踵而来的无情后果。”

第125章 军中树威() 
何咸惊惧的望着何白,不想平日在大将军府中见着还算和蔼的堂兄,到了军中竟然变了一副嘴脸,立即被吓得连连点头道:“是,是,我知道了,日后我在军中决不敢再提父亲的名头了。”

    众人望见何咸的怯弱模样,顿时大失所望,不意堂堂大将军之子,竟然这般的软弱无用。倒是何白却十分喜欢何咸的这般模样。做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有多大的能力就做多大的事情。在后世最令人生厌的就是我爸是谁的官二代。

    特别是何进将亡,天下将乱之际,脑残嚣张的官二代只会给家族带来灭亡。虽说此时软弱可欺了一点,但日后何咸的能力上来之后,又有谁敢真正的欺凌于他。

    何白见何咸服软之后,于是将其拉起,拍拍身上的尘土叫道:“男儿汉,应当顶天立地才是,区区一个晨跑,就让你如此的狼狈,成何体统。你身为军中的主薄,也当有主薄的样子。与主官说话,可以低声,却不可以卑微。要挺直你的腰杆,不卑不亢,而不是趴伏在地上。唯有心中时常自贱者,才会跪在地上说话。”

    何咸被何白说得满脸通红,于是在何白的指点下,站好自已的身姿。抬头、挺胸、收腹、提胯,就如劲松一般的站立起来。

    何白又道:“有理便要力争,主官不纳,却可以保留自已的意见,时间可以证明各自的对错。你父亲之名,不可以时时挂在口中,但可以记在心中。要以你父亲此时的成就,来磨励自已的思想,努力做到成为你父亲一般的人物。而不是只懂得借用父辈之名来谋夺利益。我且问你,张璋该不该斩?大声说来。”

    何咸憋屈的泪水在眼中打转,在府中时,谁人敢这么大声的与自已说话?但此时听了何白的训斥,虽感委曲,却也知晓何白之言乃是正理。何白明着是在滥发威风,实际又何尝不是有若兄长那般的训导自已呢。

    何咸于是按何白的要求大叫道:“职下以为,张璋挑战校尉的威严,其状可恶,但罪不致死,还望校尉能给张璋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何白点头赞道:“这才是堂堂男儿汉应当有的气势,需知你是胯下带种的男儿,不是宫中无种的宦官,就该有这种豪迈之气慨。韩荣,将张璋放开。”

    韩荣轻笑一声,双手一推,将张璋推得前栽一下,立即后退两步,双手微抱胸前,防止张璋有可能的暴起。张璋的头刚刚顶地,立即便就用双手支住去势,转头盯了何白与韩荣一眼,这才转向何咸跪拜叫道:“多谢长公子的救命之恩。”

    何咸连忙摆摆手道:“校尉大人心胸宽广,本就不想杀你,只是借我之口才赦你之罪罢了。他若真要斩你,只怕我也救不了你。”

    张璋望了望何白,刚才看他就连长公子都训斥的毫不留情面,想来何白乃是真不惧权势之人。此等人物为主将,只怕真的会为了自已的威严而斩杀自已。如今肯放过自已,倒的确是没有杀心。

    虽说如此,但性情向来狷狭的张璋却不认为何白是真的心胸开阔,说不定是何白机敏,知晓今日强斩自已也不一定能做到杀鸡儆猴之效,故而暂时放过自已,待他日再一并处罚。

    张璋昂然而立,叫道:“长公子,我并非是其麾下的军官,他想斩我,本就出师无名。强自杀之,只会暴露其无能服众的幸进奸妄小人嘴脸罢了。方才是我无备,此时在我有备之下,区区一介老卒,又怎能奈我何?”

    何咸不禁手抚额头,怎的张璋如此不识好歹,还要挑衅何白的威严。此事不管放在何处,由何人来处理,都是要非杀张璋泄愤不可。只是张璋乃何府的老人,何咸实在不忍见他被杀。

    何咸正欲再次求饶之时,只听何白冷哼一声,上前一拳击向张璋,张璋此时早有防备,只是防备之人本是韩荣,不想此番却是何白攻来。张璋虽惊不乱,左脚微微撤步,立即借助一蹬之力,猛然向何白攻去。

    “轰”的一声,双拳相交,顿时响起骨暴之声,张璋吃痛的退后两步,有些吃惊的望着何白,不想自已小觑之人,倒有几分本事啊。只见何白微微退了一步,立即又一个直击进步,运用后世的散打拳击技,双拳如同打铁一般的直、勾、摆击,拳风刮得张璋的脸颊作痛,拳势更是威猛无匹。

    张璋双足半蹲,重心下沉,双手似闭似合的格架何白的拳头,一连十数拳,张璋都不能有半点反击之力。张璋心下顿感憋屈,不意何白竟如此厉害,莫非市井传说中的是真的,何白真是铁拳无敌,威震河北的铁鞭大将。看来倒真是自已小觑他了。

    然而张璋曾是何进的亲兵护卫大将,自出南阳之后,也算是见多识广,会过不少的各地强将。不说威震京师,也算在京中难寻抗手,如何肯轻易的服输。

    又后退了几步之后,张璋终于适应了何白的散打打法,寻到了何白一个后继破绽,腰马合一,右拳一个虚击,左拳从侧下一记勾击。不想何白微微退步,双拳变掌,接住张璋的一记左拳之后,左掌化圆,右掌上托,张璋反击的一拳顿时落空。不等张璋撤回,早被何白顺势一转一掀,张璋整个人都侧飞了起来,向右侧一头栽倒在地。

    张璋正欲挣扎,早被何白一脚踏在脖颈的后侧。何白的脚踏后颈,张璋便有千钧之力,此时也不敢动弹了。若是何白向下一踩,立时便是骨折颈断的下场。

    张璋哪里想得到,他之武艺纵然不错,在京师也不是真的别无抗手,只是他人顾忌张璋在大将军府中的地位罢了。真正想要别无抗手,至少也要达到韩荣这等级别,张璋只能算是一般的猛将。

    武力值按游戏中的达到九十点以上,那都是平素难见踪影的超级高手。若非是三国这等人才汇聚的神奇时代,平时能有几名出世就已然很不错了。比如后三国时期,就姜维、邓艾、夏侯霸可以拿得出手,而到了西晋,更只剩一个文鸯了。

    来自后世的何白,因为眼界的关系,学习武艺的悟性倒是不错,典韦大哥的古代锻体术虽好,但身体的本身素质与自身的力气却不允许,所以武术的成就上与张璋相比差不了多少。

    只是何白自从得传了韩氏的古代呼吸导引术,知晓了一些明劲、暗劲与利用自然气流的顺势运劲之法之后,这几乎算得上是如虎添翼了。何白曾以运劲之法中的柔性暗劲配合平日里看着软弱无力的太极拳来,却有着极强的效果。

    虽然还远远比不上传说中的内功,可也看到了一丝丝的影子。这让在外家刚拳中停滞不进的何白,明白了如何去内外兼修,如何运用在后世传说中的广大内家拳术来。

    这数月以来,何白少理外事,一意专心练武。不但结合了散打方面的知识,更结合了在后世所听闻过的一些古拳术理论,如崩拳寸劲,刚拳柔术,借力打力什么的来加以改造吸收,拳术方面可说大有长进,远远超过了对枪法的进度。

    这令韩荣瞠目结舌,不敢置信。直言何白的拳术已达宗师之境,也就是步战武力值超过了九十以上。然而何白自我感觉到,自已的拳术方面潜力极深极厚,此时还只是总结领悟了一点皮毛罢了。

    因此,对于武艺大进的何白来说,张璋若是在马上交战,何白或者短时间里难以取胜。但若是步战拳斗,何白的拳术刚柔并济,威力惊人,却可以轻尔易举得胜。

    此场打斗又急又速,不过半分钟时间就解决了战斗。下军众将虽然不知张璋的实力,但久在雒阳城,也多少听闻过一点张璋的勇武。何白此番能够速胜,可见拳术一项,何白要远远的超过张璋。于是众将全都惊讶于何白的拳术,不由生出敬畏之心来。

    武人本就敬服武艺远比自已高超的武人,有说不通的,出来打上一场,以武艺的高低分对错输羸。因此武人相对于文人来说,更直接、简单、明了。因而无敌于世的吕布纵然品性不良,却还是能得到天下武人的敬畏。如今的何白,终于也有了一点让人敬畏的武力了。

    张璋两次挑衅何白,有此此败也算是自取其辱。西园下军的众将可无张璋这般有后台,敢于屡次挑衅何白。已经帮张璋求饶了一次,此番又惊于何白的武艺拳术,却是不再出头了。

    唯有何咸可怜巴巴的拉着何白的衣袖,不断的哀求道:“校尉大人,校尉大人,张璋纯属是发癔病了,不然平日里是不会如此狂妄的。然而他毕竟是跟随我家十余年的忠诚义士,我实在不忍见他人头落地。还请校尉大人饶他一命,此恩我日后定当时刻铭于心。”

    何白也知何咸已经是足够的委屈求全了,不能再欺之太过,不然今后不便交往。而通过今日一事,想来自已在军中的权威已有了足够的保证,倒也不用再去杀人立威。

    何白松开张璋,问道:“张璋,你还有何话说?”

    张璋满眼复杂的望了何白一眼,先拜谢了何咸之后,转而才拜服于何白前面,说道:“张璋如今始信校尉大人之铁拳无敌也,日后决不敢再犯校尉大人的威严了。”

第126章 喜闻黄忠() 
通过之前的讨粮立信义,又借何咸与张璋之身树立了威严,有了此威信之后,何白在下军之中已经彻底的掌控了军权。接下来就是与全军四十多名中高级的军官打好关系,明了他们各自的性情与能力来。

    每一名武将的统率能力与指挥能力,那都是虚的,看不见摸不着,只有通过长时的接触与日后的实际作战,何白方能隐隐对众人有所评断。统率指挥能力不能很快明了,但武力值一项,却可以很快察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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