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志之大白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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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志之大白天下-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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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重细细一思,惊问道:“你是投降乌桓人的何白?”

    何白一怔,笑道:“严重老儿还不糊涂嘛,竟能猜到是我。”

    严重哀叫道:“何白将军,一切都是老儿逆子严纪之过,可与小儿严定无关啊。今日可是他的新婚之日,求求何白将军饶恕小儿严定,老朽感激不尽……”

    无论何白如何叫门,严重就是不开,只是一味的求饶。何白心中不禁有些警醒,严纲远在公孙瓒军中效命,严纪在外有付邢对付,严定又被擒住,他还依靠何人?哼,定是奢求严纪领兵回返吧。也罢,先去杀了严纪再说。

    严纪领兵朝西追寻而去,半途虽有乡民的指路,严纪却也不盲目的直追,只在暗夜中静听马蹄之声,然后悄悄的寻了过去。付邢一时不备,被埋伏一旁的严纪突然杀出,幸好队形分开的极散,又有空马阻碍,在死了七、八骑之后,便远远的跑开。

    严纪紧紧的咬住直追不放,欲与付邢决战。可是武斗血骑乃是轻骑,又有许多的空马换乘,两军不多久就离开得远了,双方顿时以弓箭相互射击起来。然而逃的人远比追的人射程要远,严氏族兵被射的哇哇大叫,幸好身上的铁甲精良,武斗血骑多是铜矢骨箭,根本射不透严氏族兵的铁甲。

    在射了数百箭后,付邢见射人无用,立时转令射马,总算是把严纪一伙射了个人仰马翻。严纪大惊,急忙将坠马的人员集拢,此时只剩十一、二骑有马的了。

    严纪大恨,此队胡骑卑鄙无耻,若是硬对硬的冲锋而战,此队胡骑就算再多三倍,严纪也能领兵一举败之。此时严氏少马,无能追击,只能准备撤退。不想付邢又举兵团团的围了上来。

    严纪无奈,只得以战马四面环护,又以远胜乌桓弓的汉硬弓自卫。付邢一时无法,只能命一队三十骑血骑前去打破一个村庄,聚拢村庄的百名乡民前来制作木盾等物,准备硬攻。

    等何白一路领兵寻来时,付邢刚刚将木盾制造完毕。何白笑道:“像这样的乌龟刺猬阵,骑兵自有他的攻法。你这种步兵的攻法,武斗血骑们可不适应啊。”

    “哦?怎么做?”付邢疑惑的望向何白。

第24章 小妹玲珑() 
何白命人用军中备用的套马索一一的接在一起,接了三根臂儿粗,长达百丈的长索,各以八匹战马挽着,驱马环绕严纪一伙转圈。在黑暗中严纪等人视之不明,被巨索瞬间绑了个结实。被大力困绑的严氏族兵惨叫不断,外围的马匹更有被绑折马腿的。

    付邢惊讶的点点头,如此简单之法自已怎么未能想到。看着最近越来越适应指挥作战的何白,付邢不由大感欣慰。只有强大而又多谋的主公,方能最终成就大事。

    何白令人点起火把,望着被绑成一团的三十名铁甲武士,笑道:“严纪,你降是不降?”

    被绑在圈中的严纪,四面都是族人,长索更困绑数重,一时割不断,发力也挣脱不得,只能说道:“何白,我若投降,你肯放过我严氏一族吗?”

    何白笑道:“你现在已成瓮中之鳖,还有谈条件的资格吗?不降只有死而以。”说罢命人上前一一打昏严氏铁甲兵,剥下身上的铁甲,一一的绑好。又驱散了乡民,令他们不得前往严氏邬堡。

    乡民们见严纪、严定兄弟都被捉了,哪里还不知严氏要完蛋了。何白没有杀戮劫掠他们,他们已是大感庆幸,哪里还会有前往严氏邬堡送死的心情。

    当何白再次来到严氏邬堡时,并将先前所杀的人全部斩下头颅,置于邬堡之前,更将生擒的严纪、严定等三十名严氏族人抛在马前。严氏邬堡顿时哭声四起,一直以来的坚持终于倒塌了。

    严重颤危危的哀号着“开门。”全族剩余的三百余老幼人等全部出堡,跪伏在何白的马前伏罪。

    何白望着眼前的三百余人,心中不竟想起铁木真的那句名言来,“男子最大之乐事,在于压服乱众,战胜敌人,夺取其所有的一切,骑其骏马,纳其美貌之妻妾。”

    虽然此言无耻之极,但何白的心中,却也燃起了同样的心火来。特别是见到了鹤立鸡群,独自挺立站在一旁的新婚娘子公孙小妹,心中更是燃起了强烈的霸占欲望来。

    只见公孙小妹摸约十六、七岁,一身东汉时的玄色嫁衣,打扮的十分艳丽,鹅蛋小脸比起阿诺娃虽然逊色一点,却也是一位难得的美人了。

    特别是她的身段玲珑有致,身材高挑,足足有一米七五、七六的样子,双手纤细,双腿修长健美,皮肤细腻而又白嫩。虽然穿得很厚,也直叫何易直愣愣的盯着她不放。

    公孙小妹也不甘势弱的反盯向何白,叫道:“大胆狂贼,竟敢攻打右北平太守白马将军公孙伯珪的姻族?”

    何白嘻嘻笑道:“姻族?哦,他们马上就不是了。”

    “为何?”公孙小妹不解的问道。

    “因为你马上就是我的了。”

    “大胆,无耻。”

    严重听了,却大喜过望,大叫道:“老朽情愿令小儿休了公孙小姐,将公孙小姐送予何将军为妻陪罪……”

    “无耻……”二声怒骂同时响起。何白与公孙小妹相视一眼,公孙小妹却怒目圆瞪,一副你敢过来,我就拼命的架式。

    何白指着严重骂道:“养子而不教,乃父之过也。有怎样的父亲就会有怎样的儿子,你一句送公孙小姐陪罪,就想逃脱射伤与陷害我叛国的罪责吗?想得到美。”

    严重连连叩头,直到叩得鲜血直流,口中还不停的求道:“老朽知罪,还望何将军宽恕,老朽愿将严氏数百年来所有的财物献出,求何将军饶我严氏一族老小的性命。”

    何白听了暗道:“我来严氏邬堡可无屠杀老幼之意,但严纪之仇却不能不报,至于严定……”

    何白说道:“以暴制暴非我本意,其他人可留,但严纪、严定不可留。”严重听后,顿时瘫坐于地。

    何白跳下马来,上前就要去抱公孙小妹上马,不料公孙小妹一下拨出了何白的环刀,向何白斩来。何白早料到公孙小妹性情不柔顺,哪里没有防备。左手搭住她的手腕,右手接住她的手肘上托,公孙小妹“啊”的一声,环刀落地,身子朝后仰去。

    何白急忙环抱住公孙小妹,不想她又转头就咬,但何白身披铁甲,根本无处下口,只得张嘴向何白的鼻子咬来。何白一怔,还有这般的好事,赶忙低头用大嘴包了上去。

    公孙小妹嘴小,被何白的大嘴包得十分严实,无论怎么转头,都在何白的大嘴之中。何白又用力一吸,公孙小妹立时感到胸中有窒息之意,不由自主的吐出了丁香小舌,被何白吮了个正着,右手更抚上了她的酥胸。

    这样子怎么也像是公孙小妹自投罗网,**何白。但公孙小妹却不这么想,在多处失守之下,不禁急得呜呜大哭起来。何白喜欢欺硬怕软,就怕女人哭了,无奈之下只得放开了公孙小妹。

    不想公孙小妹刚刚站起,又挥腿向何白的下路踢来。何白看着她实在不像是柔顺的女人,只得又一把将她抱来,抗到了肩上。不想公孙小妹在何白背上乱蹬乱踢,还不断的锤打着何白的后背,何白不禁怒了,叫道:“老子今天不整服你,老子就不是男人。付邢,严氏一族就交给你了,你看着处理吧。我去收拾她去。”

    说完,就向严氏邬堡行去,一路上公孙小妹吵闹挣扎不断,何白心中一烦,对着公孙小妹的粉臀就是一阵拍打,入手之处挺翘饱满,倒比还未成长的酥胸手感好上不少。口中更叫道:“不要吵,严氏既然弃了你,那你就是我的了。今晚便是咱们的洞房花烛之夜。”

    公孙小妹也叫道:“严氏无耻,狂徒无礼,我大兄知晓之后,必会发大军前来覆灭了你们,把你与严氏一族全部族诛。”

    何白笑道:“本来还不欲跟公孙瓒闹翻的,可你这般的威胁我,我就与公孙瓒闹翻看看。看是他来剿灭我,还是我反将他击败。”

    公孙小妹叫道:“好,你先放我回去,等你击败了我大兄,我再跟从你不迟。”

    何白笑道:“小丫头片子想骗我,没门。”

    说完来到了一处房舍,何白闯将进去,将公孙小妹丢了上榻,自顾自的脱去盔甲。不想公孙小妹再度跳将起来,抱着何白的肩膀就咬了起来。何白刚刚脱去盔甲外衣,被咬得哇哇大叫,一发狠,转头也同样咬住了公孙小妹的香肩。公孙小妹倒底是女人,虽有厚衣阻隔,也受不得痛,被咬得松口大哭起来。

    何白听了忙松开了口,劝道:“莫哭,莫哭,我不咬你就是了。”

    公孙小妹不听,反而哭得更厉害了,何白立时慌了手脚,不知如何是好,劝与危吓都对她不起作用,最后只能求道:“求求你不要哭了,好不好,你到底想要怎样。”

    何白实在是服了这公孙小妹了,听过与见过的女人,可没一个有她这般能哭能闹的,不由后悔起初所升起的霸占念头来。

    “把我送回辽西。”公孙小妹咽呜的哭道。

    “不行。”何白的回答十分干脆,那里正在交战,鬼才愿意去那,送回土垠城交给公孙越还差不多。

    公孙小妹又哭闹了起来,叫道:“你为什么一定要我?严氏有那么多的金银珠宝还不能填满你的贪欲么?为什么非得要我嘛?”

    何白听了好笑,说道:“怎么?难道像我这般的英雄豪杰配不上你,做不得你的夫婿么?”

    “你?!”公孙小妹又气又怒的说道:“区区一名胡虏贼头,也配得上我公孙玲珑。”

    “原来你唤公孙玲珑啊。哈哈,我再是胡虏贼头,也比这严氏的严定小子要好吧。严定在我手下过不了一招,而我这贼头却是英雄无敌,相貌也不算太差。怎样,不考虑一下?”

    “什么英雄无敌,不过一熊罴罢了。我兄长公孙伯珪才是幽州的真正英雄豪杰,每每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对战乌桓、鲜卑更是勇猛异常,常常能以少胜多,因而被胡虏所忌,称之为‘白马将军’。你这贼头又有何名。”

    “嗯嗯,公孙瓒不错,我也不差。我初战以八十六骑大战乌桓千余骑,大破之,杀敌三、四百,俘其首,自损不过数人。次战以三百骑救得重围中的公孙瓒,并击破乌桓主将丘力居数千骑。若非严纪暗箭伤我,就算丘力居也被我生俘也。哪有今日幽州大乱之事发生。三战以多欺少不说了,四战以二百骑攻严氏的一百五十骑,又是一战而灭之,自损不过十数人。若是假以时日,我何白未必就不如公孙瓒了。”

    “再说公孙瓒为政不分好歹,只讲利益。对严纲区区一介军司马,却屡次的退让。更让严纲欺到你二兄公孙越的头上,也不闻不问。现在更将你嫁到无耻的严氏,以拉拢右北平郡的人心。如此总总,实在称不上是一流的英雄。”

    公孙玲珑听了大哭不已,宛若梨花带雨,更加的伤心。早没了先前时的倔强了,让人无限的怜惜。叫何白看了心疼不已,低头去吸吮少女脸上的泪水。

第25章 返回部落() 
公孙玲珑没有反抗,只是一味的哭泣,反而让何白下不了手了。最终看着哭起就没完的少女,只能无奈的退走了。看来自已终究不是当恶霸的料啊。

    何白来到严氏邬堡之中,一路走来处处都是雕龙画凤的汉时豪华建筑,古色古香的颇有意味,严氏主院更是威严庄重,不是官衙更似官衙。比起公孙越在土垠的官衙要上许多倍,看来严重说自家有数百年的历史,这点并没有说错。

    严氏一族老幼被赶到了主院西南角的空地上跪坐在地上,四周有人正看守着。其余的人抄家的抄家,搬东西的搬东西,武斗血骑们都是出身奴隶,几乎没见过好东西,看见严氏邬堡中的好东西,就想着搬走。浑然不管是大是小,是沉是重。

    何白不奈的叫道:“只搬金银细软,其他的不要。”

    各队队长分别用乌桓语下着命令,武斗血骑们这才恋恋不舍的抛下沉重的东西,去寻找轻巧的财物了。严氏一族中有人射来仇恨的目光,让何白感觉自已不是复仇者,而是莫名的施暴者,心中颇为不适,浑身不自在。

    正与付邢求饶的严重,见到何白前来,不由一怔,又立即小跑过来叫道:“何将军,是不是那公孙小姐性子太烈,何将军不喜。没关系,老朽还有一女,名唤严蝶,比公孙小姐更要美貌,若将军愿意,愿献与将军侍寝。只求将军饶了老朽的幼子吧。”

    说着,从人群中拖出一名十六岁左右怯生生的少女来,少女被强行的抬起头,何白与付邢顿时一惊,好一个狐媚妖艳的少女。小巧的身材,丰满的酥胸,加上诱人的双目,完全是童颜句如嘛。看得何白、付邢两人是呼吸急促,难以自禁。

    好半晌,何白这才反应过来,自已在后世的良好修养,自从最近开始,似乎已经逐渐的堕落了。难道这就是绝对的权力所带来的恶处?

    严蝶听了神色却是大变,既是悲哀,又是怨恨,更多的却是无奈。女人的地位与价值,终究不如男人啊。何白想起严重刚才的话,心中就有些暗怒。严重此举依然是本性难移啊,将来恐怕也难改做恶的心。一直心想着是不是真的放过严氏一族?要知古人灭人三族,可算是常事啊。

    何白见付邢难得的移不开眼光,看来他心中是十分的满意。罢了罢了,反正严氏也没什么人才,更没什么大不了的,饶了他们也无妨事。于是说道:“付邢,你接着吧,这女的就送你了。一个无用的严定,没什么大不了的。”

    付邢糯糯的说道:“主公,这……这怎么行。”

    何白大手一挥,说道:“本来是想来报仇的,没想到却成了打家劫舍了。抢两个女人也没什么,只不过我可不想让有仇的女人睡在我身旁。”

    付邢这才不好意思的挠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就上前拱手拜道:“严蝶小姐,在下付邢,虽然你父不在乎你的死活,想用你换得严定。但在下也非真正的强人,你跟从在下之后,日后便是在下的正妻了,绝对不会让你受苦受累受到委屈……”

    付邢文绉绉的话语让何白好一阵鸡皮疙瘩,没想到这粗俗家伙还有这样的一面。还真把强抢民女当成谈恋爱了?何白赶忙的跑开了。

    没想到在何白转了一圈之后,妖艳的严蝶竟然真被付邢给劝服了,跟在付邢的身后如小鸟依人状,不断的告知付邢那里可能有密室财物等事,何白军又抄出了大半的财物来。看得严重老脸扭曲,差点没有背过气去,双眼仇恨的盯着严蝶看,倒比恨何白、付邢要更加严重一些。

    经过一个多时辰的抄家,严氏一族被抄出金银财宝估计超过二十万贯,两亿钱,差不多等于何白部全部的家财了。直叫何白感叹不已,到底是汉人擅长经营之事啊。

    何白又令人打包装上马匹,每匹马都装得沉甸甸的,在天亮时分,大队人马出了严氏邬堡。

    何白抱着公孙玲珑坐在马上,对着严重说道:“我何白与你严氏之仇,乃是你严氏首先挑起的。今日我没有诛灭你族,已经算是看在同是汉人的份上,在乌桓之乱时手下留情了,给我汉人保留一处避难之所。日后你严氏敢来找我,我也不惧,大不了再来你严氏邬堡一趟,将你等屠尽罢了。下一次,我可不会再留手了。”

    严重连连拜谢,说着“老朽不敢,不敢。”

    何白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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