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冲彻底傻了,怎么什么事都瞒不住他呀?是人还是神呀?我安排这些,他的人还在卫句城外呢,怎么可能知道这些情况呢?难道有人跟他报信?也不可能呀,安排好这一切,我就是以最快的速度赶往了城外?什么人能比我快?想不通,真的想不通,易冲觉得自己的头要炸了,更令易冲惊讶的还在后头呢,公子斑这样说:
“不要认为你外围的埋伏能够得逞。我那100名士兵警卫不是吃素的。恐怕你的布置又失算了。”
易冲颤抖一下,怎么会这样?尽管如此,易冲还是心存希望,埋伏的弓箭手没有全部被发现,希望有人偷袭,然而没有,快要走到院子门口,还是没有人开弓,易冲不由得嚎叫一声:“都死绝了吗?放箭呀——”
院子外面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这样的寂静令人窒息,易冲的喊话,没有任何回响······真的都死绝了······
“现在怎么说,我们还在这军营里等?还是直接去梁大人住宿的地方?那儿你也不好受啊,你是不是还有第三招啊?恐怕你这第三招能用不上吗?你的军营里的人都没人了,就算军营的人都起来,又能怎么样呢?第一个先死的人就是你了。你死了,你的军队就是一盘散沙。根本奈何不了我的。算了吧,丢掉幻想吧,你没戏了,”
“不不不,我没有第三招,”易冲连忙否定,其实还是有第三招的,可惜还没有形成,就是易冲出了院子之后,就率兵包围整个将军府,可惜自己出不去了,第三招就落空了,忽然,易冲觉得自己控制不住了,有液体流下来了······
“偏将,怎么搞的呀,我真的没有杀你的意思啊!怎么吓尿了,帐幔后面,屏风后面都白上了,伏兵还说没有意思,那你什么样才能说有意思呢?那是把我的头取下来,就有意思了?以后,还准备杀我的吗?偏将大人——”
梁欣捂着嘴鼻,扭过头去,易冲的裤裆湿了,骚味出了来······
易冲吓坏了:“我,我不敢,我真的不敢了。”脸上的汗继续往下掉落着。整个身脸色已经有点发白了。完全是在恐惧之中。忍不住有点儿颤抖的样子。自己也闻到了骚味······
“不要磨蹭了,赶紧领我们去见梁大人。再磨蹭就是死路一条了,”公子斑十分严厉地说。
“我带你们走,那就走吧。”走到院子门口了,易冲不甘心的向四周看了看,还是没有动静啊。但是走了两步就没人放箭。自己心里奇怪了,他妈的,这些东西是不是都是聋子呀?我怎么安排?你这些人做秘密之事呢?他们有点儿太无能了。指望破草鞋把自己的脚戳了,
这他妈的就真不合算了。你叫他们放啊,他们怎么不放箭呢?你不过是安排了100多人的弓箭手。他们放箭,确实也够受的。
公子斑摇摇头:“别再痴心妄想了,他们放的出箭吗?你出了门口就看看,就会死心了,什么也指望不上了,”
易冲虽然不情愿,但也无力改变什么了,他们就这样出了门,院子门一推开,易冲僵住了:哦,100多具尸体排列在在院子门口,一个个头朝南,躺在雪地上。公子斑笑着说:“怎么样将就你还要不要查查呢?还有没有漏网的?他们的100多副弓箭都放在了一边。看看少不少?”
易冲的脸色由白色又变成了黄色,逐渐的又转换成了暗土色。整个腿都软了。裤裆湿了也不好受啊,为什么呢?他觉得自己一世英名,跟随梁大人东征西讨,好不容易混到了个偏将,这下子肯定要完蛋了。公子斑肯定要杀了了他。不杀他不足以消除他们的恨意呀。
易冲这会儿有点后悔了,自己做的过分了,愿以为太美好对付,杀了他们就万事大吉了,想不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易冲觉得自己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就快要死的感觉。这是自己作死的呀?
公子斑又笑了笑:“你的想法很正确,你是自己作死的,偏将我想告诉你的,就是这个道理,人不作死是不会死的,你要作死那首先死的就是你自己。“”
啊,易冲一下子瘫坐在雪地上,我也是刚刚有这个想法,这是自己作死,这个将军怎么就知道了?
“我怎么知道你的心理活动,就不要胡乱猜测了,偏将赶紧给我站起来前头走。梁大人住在什么地方?赶紧给我们带去。在磨蹭,这回就不会饶你了,站起来——”声音并不大,一个字一个字都能穿透他的心脏,
梁欣说话了了:“千该万该,就是不该把我们往军营里带?为什么要把我们带到这里呢?我想,梁大人已经在焦急的等待我们了,我们不杀你,梁大人也不会不放过你——,我想,你的部下,还都在梁大人哪儿吧?”
“是的,他们都在伺候梁大人,我是出去接你的。然后再回报就说你已经自杀了。他们还能有什么办法呢?没想到,失败了,······将军,我这就带你去。不过我想问一句。你怎么知道我安排了埋伏?”
公子斑呵呵一笑:“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本章完
第394章 私会梁丑(7)()
“偏将说老实话,我也不知道你有没有安排了埋伏。只是从你的脸色上看出来,有点不同。因此我就断定你有了心事。可能想做一点对我不利的事。所以我也就诈你一下,结果你这么一张脸的表情,全都露出来了,说白了,就是一点······那么小小的得意的笑容。我就知道了。”
易冲知道,原来还是自己暴露了自己的计划,甚是悔恨呀,自己怎么这样沉不住气呢?仔细一想,这个将军还是在诓自己,同时怎么知道有多少人的,这个我并没有说呀:“就算将军看出我的心思,开始精确的人数,是怎么看出来的?”
“这就更简单了,我看你我把我往什么地方带。按道理不应该进到你的办公室,必须要把我带到梁大人住宿的地方。那你没有这样做就说明你心怀鬼胎。把我我进了这个院子,就知道。里边已经有埋伏了。到了门口,我就往里看,帐幔后面,屏风后面都可以埋伏的人。而且我断定,埋伏不下二十五人,那就是二十人,重要的是,我听到了他们喘息的声音,验证一下,就是二十人,”
易冲更是吃惊:“将军,你说你听到了他们喘息之声,我怎么就没听到呢?应该还是在诓我吧?”
“诓你?现在你已经是阶下囚了,还有这个必要吗?我要不是听到了他们的喘息之声,我还真的拿不准他们是二十人。我也知道他们很紧张,就连心跳,我都听的清清楚楚,你听不到,说明你被胜利冲昏了头脑,整个人儿沉浸在喜悦之中,什么声音都听不到的。就是我突然翻到他们的背后。你那安排的刀斧手居然不知道反击?只要我开打了,二十个人只是小意思。怎么样?他们就死定了。哈哈,”
“愿赌服输,随你怎么处置我,什么也别说了,我们就直接去梁大人的住处,他们都在等你。”易冲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是白搭,怕死也没有用,勇敢的面对吧。
距离也不是太远,也就是几分钟的时间。他们一行人就到达了部队的招待所。这是一个很有别致的院子。实际上,就是梁大人的行宫了,每次来都是住这个地方,梁大人住的地方这里只能空着,谁也不能用。这个院子的门口有八个哨兵分列在两旁。公子斑来到这里。易冲就吩咐站岗的说:“赶紧回报梁大人。前来谈判的代表已经来了。”
一名哨兵立刻敬礼:“将军,请稍等,”哨兵屁颠屁颠的跑回了院子里,
哨兵进去也就是两三分钟,梁丑梁大人就率领众将军迎了出来,梁大人走在前面,身后跟着七八个将军,他们出了院子,梁丑的副将跨前一步:“易冲,那位是前来谈判的代表?”
易冲的胳膊动不了,只能撅撅嘴:“这位就是谈判代表公子斑麾下上将军——”
梁丑看到易冲没有抬手,立即斥责道:“易冲,不得对谈判代表无礼,”
易冲一愣,立即有跪倒在地:“将军饶命——”
梁丑才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有要杀你吗?”
公子斑立即说:“梁大人,进屋再说吧,”
梁丑又是一愣:“将军认识我?”本想还说,我怎么对你很面生呀?但是又咽回去了,
梁欣在一边嘀咕道:“不认识你就怪了,”
副将赶紧说:“易冲赶紧起来进屋,”随即又陪着笑对公子斑说:“我们的梁大人还在焦急的等你们呢,你们应该早就到了,怎么到现在还没到呢?不知怎么耽误的,”
“还是进屋再说吧,”公子斑坚持要到屋里说,别人都不好说什么了,虽然场面有些尴尬,还是族拥着公子斑进了院子。易冲孤独的跟在众人后头,一言不发。
进了屋,梁丑跟公子斑并列而坐,其他人侧面而坐,易冲不敢坐,梁丑就说:“易冲,现在说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公子斑低声对梁丑说:“梁大人,我的贴身侍卫对你有话说,”
梁丑道:“好啊,那就说说呗,”
公子斑道:“梁大人,最好借一步说话,就在屏风后面吧。”
梁丑只能顺从,起身进了屏风后面,梁欣也就跟了进去,他们刚刚进了后面,梁欣就拿掉了头上的士兵帽子。露出了一头秀发。轻轻的叫了一声“爹——“”
“欣儿,怎么会是你呀?”梁大人大惊失色,都四五个月了,自己还没有一次见到了自己的女儿。想不到在这里见到女儿:“这是怎么回事?易冲又是怎么回事?”
大人见到了朝思暮想的女儿。心里的那种激动的心情真的是难以言表的。这份惊喜来的太突然了。梁大人不由得掉下了眼泪。梁大人相当惊喜的说:“欣儿你是怎么到了这儿呀?在公子斑陛下叫你来的吗?”上一句问还没有答又问了第二句。
“爹,别瞎猜了,非有人指使我,我才到这儿来吗,是我自己要过来的。想见父亲了。分别了这么多天还没有见到父亲,做女儿的怎么能不想呢?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妈妈呢?”
“大雪封路,你妈妈不方便来到这儿来呀。,等春天来了再说,”
“爹,你的那个手下,他想害死我,你看怎么办呢?”
“易冲要害你?”梁大人今天真是惊讶不断,:“快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女儿随陛下来到这儿,”
“慢,陛下,陛下来了?他在哪儿?我今天快晕了,”梁大人现在要分不清真假了,
“就在堂上坐着啊,”
“女儿真会开玩笑,公子斑,老爹是认识的,”梁大人差点儿笑出声来,你哄谁呢?
“我就是带个帽子,你都认不出来,陛下易容你能认得出来吗?这事还不能露出去。”
梁丑不知道说什么了,女儿是救了公子斑的,肯定是要公子斑的,就是问:“女儿借一步说话,应该还有事吧?”
“当然有啦,要不然我来到这儿干什么呢?就是告诉你,那个易冲背着你自作主张瞎捣鬼,在军营里设下陷阱,埋伏,准备杀我呀······“”
第395章 私会梁丑(8)()
“易冲把我们骗进将军府,准备置我们于死地,幸亏陛下机智,杀了埋伏在房间里的刀斧手,这才转为安。爹,这个易冲实在太坏了,差一点害了你女儿的性命啊。你看怎么办吧,才能让欣儿消气······人命关天呀!”
“死有余辜,这件事,我绝没有给他一个字的指令,完全是他自作主张·····气死我也,这种人不可留——”梁丑忍不住了,疾步出了屏风,向公子斑抱拳施礼:“将军,多有得罪,”
也不等公子斑回话,又连忙把和公子斑平起平坐的椅子搬起来,放到侧面,众人傻眼了,梁大人坐到了侧面,别人谁敢坐着?大家赶紧站起来,紧张的看着梁丑,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说话,梁丑也没有坐下,就是站着,十分生气的说:“诸位,有人要杀我的女儿,大家说,怎么办?”
“梁大人,不用问了,杀了他——”众将官齐声说,没有一个人犹豫,
“欣儿,出来指认一下——”梁丑向后面看了一眼,
梁欣从屏风后面出来了,众人一见,真是大小姐,梁丑的女儿这些将军都认识,大家连忙拜见梁欣:“末将参拜大小姐,”这些兵都是梁家的私人武装,梁丑是他们的主人,梁欣也是他们的主人,不能不拜,那就是不讲规矩了。
“诸位将军请起,”梁欣客气道。
“谢大小姐,”众将起身立于一旁,唯独易冲不敢起立,易冲觉得今天自己的点太背了,本来想算计将军,结果诡计被轻而易举的破掉了,剧情进一步反转,将军的贴身警卫,变成了大小姐,这事闹的,要知道是这个结果,把大小姐直接送到这儿自己不久立功了吗?现在好了,等着砍头吧······人不走运,喝口凉水也塞牙。
梁欣手指易冲说:“就是他,想杀我,”说着,梁欣就把易冲设下埋伏,如何要杀他,祥详细细的讲了一遍,易冲做梦们也没想到,刚才那个贴身侍卫居然是大小姐,磕头就跟捣蒜一样:“大小姐,末将不知你是大小姐啊——”
众将官一跃而起:“杀了这厮——”,梁丑来不及吆喝拉出去斩了,已被群殴而死,梁大人还没有说易冲时候怎么处理,副将率先说话了:“梁大人,把这个坏蛋,挂在城门口,以儆效尤,”
众将军一起拥护:“梁大人,应该暴尸,死后也不能便宜他,”
“已经杀了他了,是不是,就不要再提这件事了。还是安葬了吧,”
“大人,对之人,我最看不惯了。不挞尸不足以平民愤。梁大人,不必可怜这个小人,”众将官一起跪下“将军不能饶了他,”
梁丑转脸看了看公子斑:“将军你看这事······如何收场?”
公子斑小声说:“这是你们的家事,我不必掺言,”
梁大人又回头看了看其他将领,吩咐说:“你们看着办吧,”
副将立刻说:“我们大家一起去,把这个家伙,悬尸示众,”七八个人一起伸手,就把易冲的尸体抬了出去,到了门外一个偏将就问:“副将,为何让我们都出来?”
副将笑道:“你傻呀?大小姐是救出公子斑的,那个跟来的将军,是谁?公子斑能让自己的未婚妻跟别的将军出来吗?”
一个偏将有些吃惊:“副将,你是说,来谈判的将军,有可能就是公子斑?”
“什么叫有可能,根本就是,诸位,梁大人,不召见,我们谁也不准进去,让人家翁婿商量出结果再说。”
“如此说来,梁大人这次是要投靠公子斑喽?”一个参将问。
“不好说,庆父越来越不得人心,跟着他,真的没有好事,另谋出路也是对,要不然我们都是没了出路了。”副将分析说:“从梁大人急于给公子斑谈判来说,梁大人有弃暗投明的迹象·······但,你们,都得装眼瞎,装耳聋,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就当什么也不知道,”
副将点点头:“这就对了,只有这个易冲不识时务,落得个身败名裂,走吧,暴尸去·。”
屋里,就剩下公子斑,梁丑,梁欣三个人了。梁丑首先说话了:“他们都出去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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