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女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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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医-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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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却是隐忍挣扎。”

林旋儿虽是个聪明人,但自诩却还是没能听懂书兰关于南辰的这段话,也从不曾窥见一点儿,如今细细一想,竟连他长什么样子都想不起来,却如同一个烙印,随着她皮肤的脉络生长,随着呼吸慢慢地起伏,有时乖巧,不觉察他的存在,似这个时候,被书兰这样一说,感同身受,只如万马奔腾,让她面红心跳。

书兰见她自己想着脸上发红,便才又小声道:“觉着我说他那么可怜,心疼了吧?相信我,事实比这个,有过之而无不及!”

~(@^_^@)~,这回赖我,昨晚光忙那个去了,把今天早上的给忘了上传。抱歉,(*^__^*) 嘻嘻……希望以后只用说谢谢,不用说抱歉!

卷一 昔日又复来 167。情书

167。情书

书兰见她已这样儿了,便才又叹道:“多情自古空余恨。”

林旋儿听了,倒也被她逗笑了,道:“看你这伤春悲秋的,又劝我那些话儿,哪里像个出家人!”

“你既已说到这个话了,我不妨就直跟你说吧!”她又叹了一声,才道:“这也是我的秘密,姑娘可别告诉任何人!否则我这心就白费了!”

她咬了咬嘴皮,才幽幽地道:“你虽与他们兄弟几个感情甚笃,但他们个人之事却知之十不足一,这三个人里头,心思最简单的,你道是谁?”

林旋儿听了,便想了想,才道:“想是大哥。”

书兰便拍了一下手,笑道:“姑娘果然聪慧!大爷生性的确简单,外头办事的时候,多少有些收敛,可在这家里头,尤其吃了酒,想说什么都就说什么,又不拘小节,总率性而为,外头又有功名,活得倒也潇洒自在。”

林旋儿点了点头,这倒是实情。

书兰又笑道:“那你觉着这兄弟三人谁最心思绵密?”

还未等林旋儿回答,她便点头道:“就是我们二爷,有很多事情大家都不知道,只有我知道,他造的孽实在太多,不是说,罪孽深重的人将来得下十八层地狱?他是不信的,可我信!你们谁看他都是个明白人,实则就是个糊涂人罢了!他就像沉在湖底的石头,岸上看是一个样子,可捞起来的时候,就不是那么个样子了,他心里的苦,只有我知道,他也只告诉我知道,他既当我是知己,我又怎么能不帮他打算?你不知道,我如今每天都念一百遍《消灾解难经》,每念一遍,我心里头只想着,若替他念经修佛还不能解除他的罪孽,还要下地狱的话,就让我替他去吧!”

林旋儿大吃一惊,原是有这样的缘故在里头!难怪听她说话,一点儿也不像是看破红尘的出家人。

书兰下炕穿好鞋子,拉了拉身上的衣裳,才又有些羞涩地道:“姑娘的心同我的心是一样的,我将这小秘密同姑娘说了,只为同姑娘说,倘或你心里头真有一个人,便是为他做什么都是值得的,你一颗心儿只在他身上,全不会想自己的。”她又道:“姑娘有勇气女扮男装,有勇气力排众议救我一命,有勇气外头快意恩仇,为什么就老是被那些小沟小壑绊住了脚?便是给自己找幸福的勇气都没有么?”

说罢便只剩下怔怔的林旋儿,往外头来,正遇到白露端着清粥过来,忙招呼她吃粥,她只轻轻朝林旋儿里头指了指,仍坐了轿子去了。

林旋儿被书兰震住了,谁能想到,那样一个纤弱的女人身体里,竟然蕴藏着那么深沉的感情!

她的话自己不是不明白,只是,林旋儿心里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白露进来,催她快吃粥,又问书兰来说了什么。

林旋儿只不提,低头吃粥。

晚饭过后,老太太回来了,她赶着过去磕了头,请了安,老太太见她什么都没说,心里大安,对于中午的事情只当不知道,嘱咐她累了,既回来了,就好好休整。

一夜噩梦。

刚刚睡着,便看到母亲披头散发往自己身边跑过来。

一时又看到芊芊和南辰在前头不停地跑,见了她都赶着用剑刺她。

惊得一身冷汗,猛地坐起来,白露还未睡下,正就着两盏灯绣花,看样子有些不应手,拆了又绣,绣了又拆,婉月歪在一旁打瞌睡。

林旋儿披上衣裳走出来,从她手中接过来瞧了一眼,那是花心的部分,都用小小的线疙瘩订上去,看来十分精巧,只是那金线难打结,大小不一,偏偏这白露又是个吹毛求疵的人,非得弄得一般大才满意,因一朵铜板大小的花蕊,竟弄了大半夜。

林旋儿从她手中接过那花蕊,手指轻轻一动,不过一会儿便弄好了,白露只接过来瞧了瞧,才道:“到底姑娘的针线好些,我怎么就弄不好这个。”

说罢瞧瞧外头,又觉得一阵寒凉,才小声对她道:“大半夜的这样起来,快睡去吧!”

林旋儿笑了笑,对她道:“去烫些酒来吃吧!我这会子睡不着,倒竟就想起那句‘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来了。”

白露便笑道:“这有什么难的,姑娘等着。”

说罢便轻轻拍拍婉月,二人一同笑着出去了。

不过两盏茶的工夫,两人端着炉子,一坛子酒过来,婉月手里头还拿着些个点心,只笑道:“原说炒两个小菜的,白露姐姐非说不必了,怕姑娘等得急了。”

两人将炕桌摆上,林旋儿又让她们也坐下一同吃酒,两人推辞了一会儿,也都坐了,酒过三巡,林旋儿面泛桃花,看来更加娇俏动人,婉月便叹道:“真真姑娘就像是画片儿上的美人儿,我长得这么大,还没见过姑娘这样人品的!只可惜从未见过姑娘穿女装,不知是怎样的风华绝代呢!”

酒入愁肠,林旋儿已是愁肠百结,她恨的是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够心如止水?南辰是好,可他有芊芊在前,又有隐秘身世在后,自己如何会对他念念不忘?难道“上一世”那么惨痛的教训还不足以让她学乖么?

似魏书谣那般对自己惊为天人的男人最后也都离自己而去。

白露见了,便也笑道:“姑娘想得太多了些,这也只是苦了自己而已。”

林旋儿用力甩了甩头,点头道:“事情既已到了这地步,幸得老太太还做主,我只问过三哥,他若喜欢那我也就情愿,他若不喜欢我也无益勉强。”

两人听了都笑道,姑娘可是做男人太久了,你一个姑娘家,难道到他面前说去,你愿意娶我么?

她自己听了也笑,才道:“上次他过来,我原是打算和他说这个的,可是就总没张开口。”

婉月便拍手笑道:“得亏姑娘没张开口,若真说了,只怕弄得三爷拘谨起来了!要说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横竖你情我愿倒也好,若不情愿,倒也有个人一起说话,只是三爷如今在外头办事,咱们上哪里找他去?”

林旋儿想了一想,便道:“我给他写一封书信去,找人送给他去,一来将我身世讲明,二来将老太太的意思讲明,横竖他回来了,也提前有个准备,事情也能叙述周详些,也免去当面说话的尴尬。”

说罢便命白露另拿了一张炕桌过来,摆上笔墨,张开信笺,白**灯,婉月磨墨,林旋儿洋洋洒洒写了十页纸,将自己身世、遭遇、心中所想都一一叙了一遍,才放入信封中,用蜜蜡包好,白露也不等天亮,连夜便去了二门上。

话说这专司里头和外头书信往来的有一二十个小厮,这当中有一个长得白白净净,极机灵的小子名唤梁晶,因和白露一般,在这园里头孤身一人,没脸的人不能上进,只得窝在这二门外头,可巧儿这几日上头打发了一个丫头和他成亲,自己心里也就踏实,便打算收拾了东西在外头庄子上岳父家去一同种地。

这梁晶与白露素日私交甚笃,因这封书信里头又有林旋儿的身世秘密,白露便不放心托付给旁人,便专门将这梁晶叫过来相托。

梁晶听罢,叹了一声,笑道:“也罢!咱最后当一次差!小爷平日里待下人极好,也给我开过药,看在他面上,姐姐又这么拿我当个人,我虽赶着出去成亲,却也愿意再跑这一趟,交给了我,管保妥当。”

这头答应了,那头便动手牵马去。

白露又许了他些散碎银子,叮嘱他亲手交到三爷手上等语。

梁晶去了,白露才放心回来。

此刻林旋儿已经睡下,只剩婉月在收拾桌子,白露进来,她便轻轻地朝里头指了指,只说别吵了姑娘睡觉。

白露见时候也不早了,便让她不要收拾,先睡下,等天亮再拾掇,婉月笑道:“哪里有这样规矩,那是姑娘性儿好,倘或让二奶奶瞧见了,责怪怎么不好生服侍着,你跟我都得挨板子。”

白露便也帮她收拾,却因心事重重而不慎将一只盘子掉在地上,打了。

便忙蹲下去捡起来,一不小心,又割了手,婉月瞧见了,忙顺手往针线篓子里头拿出一条白布来,帮她裹住止血。

林旋儿吃了几杯酒,有些发沉,睡得香甜,这样大动静也没听到,只转了个身又睡去。

白露见没有惊醒她,才放心,婉月便道:“让你坐着就忙着过来帮忙,又不值什么,不过收拾过去,明儿个早上我再去洗,姑娘的书信可妥当了?”

“妥当了,我拖的梁晶。”白**头,眼神还发虚。

婉月便瞧着她问道:“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梁晶出了名办事妥当。”

白露便点头笑道:“这个我知道,不然怎么托了他呢!我只是心里头有些不安。”

婉月将她扶起来,扫了碎片,口中嘀咕道:“怎么了?”

“倒也没什么事,只是觉得心里头闷得慌,好像要出事儿似的。”白露长叹一声。

卷一 昔日又复来 168。差错

168。差错

梁晶接了书信,并不敢耽搁,只赶着便到了三爷在外头的住所,但凡有事,皆不直接去他府邸,都在住所候着。

里头人见是他,忙开门让他进去,此时天已经微微发明。

管事便让他将书信留下,待会儿便借送菜肉入府的机会将书信送进去,梁晶想到白露的托付,便将要亲自送到南辰手上的话说了一遍。

管事听了,便点头道:“既这么着,就得还等等,这几日他都到学社里头去,待会儿我让人带你去换了衣裳,扮成学社里打杂的小厮,必是见得着他的。”

梁晶忙拱手谢了,又等了一个时辰,管事果然拿来衣裳叫他换上,带他一路去了学社。

刚一进后门,便看到墨骏,庆祥在一旁叼着一根儿狗尾草拨弄台阶前头的小石子儿,见了他,便笑道:“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梁晶便也笑道:“里头有封书信要我亲手交给三爷。”

“这可就不赶趟了!”庆祥摇头道:“方才说外头有个什么大人的找他,两个人在屋里子叽咕了一会儿,就带着英介跟出去了,马也不骑,咱们兄弟都在这里候着。”

梁晶便又问:“那是何时才得回来?”

“不知道。”庆祥摇头道。

那带他来的人想了想,便道:“你长久在这里也不是办法,让人瞧见了,仔细给三爷惹麻烦,你瞧墨骏的马鞍子就在那头里,上头有个袋儿,里头就是专门放三爷的书信,这会子倒好,三爷出去了,想是心疼马儿,将它身上鞍子都解下来了,要不然你还不得近了墨骏的身,现在就放到那口袋儿里头去,横竖这又庆祥瞧着,管保丢不了。”

梁晶听了,也觉妥当,便在马鞍子的袋儿里头放了书信,这才赶着回去了。

一时见了白露,对她说了交给三爷了,两人都放心。

且说南辰回来,里头便又来人传话,老太太让三爷回去一趟,庆祥因想,想必是早晨的书信来了,仍不见他回去,这会儿着急了,便又传他回去,因也就没提。

想来倒也不怪,这里头的书信,历来就是老太太写个南辰的,这会子既然要见面了,自然也就不用提,南辰心焦母亲着急召见必是有急事,便也就立刻牵马套鞍,马不停蹄赶回去。

来到园子里头,赶着便往里头进去,只见老太太歪在炕上同宁大娘、惜文说笑,神清气爽,这才放下心来,老太太见了他,便忙拉住他的手道:“怎么赶得这样!快吃口茶。”

众人见他们两儿两个难得见面,便都出去了。

南辰便扶住她道:“这会子才刚吃了午饭,说笑也是好的。”

老太太便命人快传饭过来这里吃,南辰便道:“方才外头小厮跟我说,四弟回来了,我到他屋里吃去,也正好我有事找他。”

老太太抿嘴笑道:“找他做什么?”

“不如让他跟着我到处办事去吧!一来我路上有个照应,二来这大夫倒是好的,便是谁都用得着,我如今正拉拢人心,有他在,办事也方便些,人都吃五谷杂粮,哪里有不生病的。”南辰说完便看着老太太道:“这半年来老太太的病也大好了,她成日家闲着,仔细闷出病来,跟我出去办事也有些能散散心,只是怕您老舍不得他呢!对了,您不是有事找我么?”

老太太听了,心中大喜,便点头道:“你倒常记挂着她!”将手放在他的额头上,轻轻擦了擦,才道:“辰儿,今年都二十了!”

“正是呢!”南辰抬头看着母亲,转眼不觉已经满头华发,不觉有又伤感起来,沉吟了半晌,才道:“母亲也不须劳心,外头的事情有儿子呢!闲时多保养身子,且勿劳神。”

老太太掏出随身的帕子来,擦了擦眼泪,才叹道:“你这年纪,也该是娶妻的时候了!”

见了母亲伤感,又素来知道母亲不喜欢芊芊,南辰只浅浅一笑道:“今儿个咱们高兴,不说那个。”

止不住眼泪往下掉,老太太哽咽了半日,才又才道:“想你忙时四处跑,闲时也还得练武讲学问,这些年身边都是些个粗苯的男人,连个知冷知热的女人都没有,如今我年纪也大了,这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去了,也该给你找个好女人过日子了,即便咱们谋的事不成,好歹也有人疼你,爱你,我便是死了也放心!”

南辰听着这口气,便知是看中了哪家的姑娘,心中不觉得一阵刺痛,只苦笑,横竖不会是芊芊,但心里头倒也松了一口气,便是老太太看中的,娶了就罢了,他时常不在家里,就当给老太太找个伴儿吧!这事情倘或不能连成一线,只能在母亲和芊芊之间选择一个,他只能选母亲,虽然也知道对不起芊芊,但幸亏她年纪还小,也不耽误她的终身。

因便笑道:“照老太太的意思办吧!儿子没有别话说!”

老太太原想还得跟他饶舌,没曾想他竟如此爽快,心下便更加放心了,点头笑道:“如此便好!如此便好!我知道你在外头事忙,择日不如撞日,那边也都妥当了,今晚吧!”

这让南辰有些吃惊,只笑道:“我已应了,用不着那么着急。”

老太太高兴得什么似的,听他这样说,才点头道:“没别的,只是想让你们多相处两日,也好早些给我抱个孙子呢!”

南辰见她这样,心中虽觉对不起芊芊,却已心满意足。

老太太便问他吃过饭了不曾,他只道忙着赶来,还没吃,老太太便命人传饭过来,他便起身笑道:“我听前头小厮说,四弟昨儿个晚上就回来了,我他哪里吃去罢!”

老太太正想说林旋儿的事,见他这样赶着去,皱了皱眉头,忽想起来,想是知道了,一时高兴,便点头道:“我也乏了,要歇一觉,你自去和她一处吃饭吧!我想她也有话要同你讲,等你们两人说完了再回来,到时候我再跟你说!记住了,可早些儿个回来,晚上还办事呢!”

南辰出了门便径直往安仁轩里来,心中百味杂陈。

早料到会有这样一天,但却怎么也没有想到,竟会来得那么突然,就那么说要成亲了,也忘了问,那姑娘是哪里的,不过,只要老太太喜欢,是哪里的又有什么关系呢?多数时候都陪着老太太不是。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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