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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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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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我把这信毁掉,不能让杨殇前来坏事。”杨煜作势便要撕信。

杨骜紧紧抿着唇,不生不响,却让人莫名生惧。

天候把信纸抢过:“五爷,你先别撕,这是三爷的意思,有意让心妍落了单,让她听到秘密,考验她是否会背叛三爷。”

天骄恨恨道:“没想到,心妍竟是一点情意都不顾,这么轻易就把所有人给出卖了!亏了咱们撕心挖肺的对她。哼,不值得!”顿了一顿:“三爷,这书信怎么处理。”

杨骜自嘲轻笑。“把信鸽放了。免得妍儿的太子殿下不能及时收到消息。”

天骄、天候大惊,杨煜道:“难道真的要让父皇、杨殇带着八十万兵马来亲手杀了你这叛国之子?”

“八十万?即便是八百万兵马,他们也奈何不了我。”杨骜眸色一厉。“我要让妍儿清清楚楚的看到,我是怎么玩死杨殇的。”

杨煜三人皆都被这狠话震慑。杨骜从不说过头的话,但说出的话,言出必果。只是,绝地之中,他打算如何反败为胜?

杨骜嘴角噙笑,“煜儿,天候、天骄,速速回军营,把你们手中兵刃磨得锋利点,父皇、大皇兄来之前,我得给那人一点教训。”

“那人?谁?”杨煜问。

“爷。。。莫非。。。是忽必寒?他私底下娶了王爷的妾,王爷吃味。。。”

天候的话还没有说完,杨骜已自行离去。

杨煜三人纷纷觉得,事情正按照杨骜所计划的那样,一步一步的铺展开来,然而旁人却是在一团迷雾当中,不知他下一步究竟是什么,只能被牵着鼻子、被动的走。

颊边轻啄



心妍蹲在大树下,圆圈内,左等右等不见杨骜回来,索性站起身,往崖下抛石子,一不小心,把腕上手镯抛了出去。言偑芾觑稽觨

这镯子是母亲的遗物,若是掉下崖去,当真罪过。

举步便急追过去,眼见镯子就要落下崖去,她扑身便要追去。

黑影掠过,杨骜及时赶到,左衣袖卷起玉镯,右手臂钳住心妍的腰肢,跃到离崖边半丈之处廓。

心妍吐出一口气,“谢谢你。。。”

“嗯。”杨骜淡淡应了一声,低眼看着她的眉心。

他生气了!虽只是被他看了一眼,心妍便知道他比在忽必寒寝殿时候要生气的多杰。

心妍只觉身子微微发冷,但凡杨骜所到之处,季节便都会迅速过度到冬天。

杨骜松开她腰肢,将玉镯套在她手腕,不言不语走去树旁解起马匹缰绳。

心妍胸口微微一酸。为何突然觉得自己愧对于他?

见杨煜、天候、天骄三人也走了过来,心妍与他们三人半个多月不见,此时一见,分外亲热,迎上去,笑道:“煜,我回来了!天候哥哥已经见过,天骄哥哥,你好么?”

天候叹了口气,并不做声。

天骄嘿嘿一笑,大是冷漠:“咱们好与不好,你不知道么?”

心妍眼眶一酸,只道是两位程哥哥心情不快,不愿与人说话,是以她心中也并不在意,看了看杨煜,道:“煜,那天我跌下山崖,你追随我跳了下去,我都看到啦。。。你对我真好。。。”

“妍,天色不早。有话明日再说。”杨煜声音冷淡,走过心妍身旁。

心妍喉咙一哽,直欲落泪。

杨煜忽然想起什么,又朝心妍走了回来。

心妍欣喜,原来他并没有不睬她,想来是天色太晚,他累了,无意说话。

岂料,杨煜走来心妍身畔,捉住她左手抬起,把那枚紫玉钗搁在她的手中。

“这东西太也宝贵,我恐怕给你丢了、损了,赔不起。”转身便走。

心妍拉住他的衣袖,喊道:“煜。”

杨煜扭回头来,久久看了她一会儿。

“妍,如果你有生死凶险,我还是愿意为你丧命。可是。。。可是。。。人心都是肉长的,你即便心有所爱,也不能。。。不能。。。罢了,十万军马、三哥、我、睿王府的一切一切,怎么比得了你心里的。。。心里的。。。唉。。。”甩开她手,乘马先行去了。

心有怔怔站在原地,瞧着杨煜、程天侯、程天骄平时对她极是亲近的几人,一个个都脸色不悦的离开,心中一时之间感慨万千,流下泪来。

“还愣着做什么?十数万人因为你半个多月没合眼,还不够,还不回去?”

心妍闻言,泪落的却是更凶了,心想难道她做错了么?杨骜本来就坏,殇本来就好。

见眼前伸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心妍握住,一股提力把她拉上马背。

她抬头看着杨骜俊秀冷漠的脸颊。

“杨骜,我…”

“相思丸吃下了?命就保住了。好好养着,你的心脏大有用处。”怀中身躯一颤,杨骜眯眸睇她一眼,抿唇冷笑:“别枉费了我辛苦把你找回来这一番心血。乖。”

心妍身子一软,倚在他的胸膛,心中委屈,咬着下唇,低声哭了起来。

**

苍穹兵营

十数万兵马见王爷将心妍给寻了回来,都纷纷松了一口气,心道这下不必再时刻担忧随时丧命王爷剑下。

篝火晚宴,歌舞笙箫,已到中夜。

秦蕊见宴席已散,看看酒醉七分的杨骜,再看看杨骜身畔哭红双眼的心妍,所谓小别胜新婚,王爷必是和这小贱人一夜厮磨亲热,心中烦躁,当即站起了身,朝自己营帐内走去。

“蕊儿,等等。”

秦蕊经过杨骜身畔时,手腕一紧,被杨骜捉住,她心中一动,“是。”

心妍斜斜看了看握在秦蕊腕上的男人手掌,鼻子一酸,别开脸去。

杨骜眯起黑眸,瞧见心妍眼圈泛红,当即屈起手臂将秦蕊拥在怀中,让她坐在他腿上,暧昧道:“自从离开睿王府之后,本王还未好好陪你,怪本王么?”

秦蕊先是欣喜,随后没有在他眼中看到半分情。欲之色,心中一沉,原来是做戏给人看,娇声道:“今晚蕊儿要王爷补偿人家,寸步不能离开。。。”环住杨骜颈项,脸颊在他胸膛轻轻摩擦。

心妍紧攥的手微微颤抖,深吸一口气,起身便要跑开,平地里伸出一只脚来。

心妍跑的太急,一下子绊了上去,下身倒在一块泥滩上,脸颊磕在石子路上,跌的鼻血长流。

玲珑收回脚,忙把心妍扶起:“小嫂子,怎么这么不小心,你瞧瞧,地面都给你撞了个大窟窿。”

心妍恼怒,挥手把她推开:“不要你扶,地面是你家的么,我爱撞就撞。”

玲珑委屈,双眼直欲滴泪,“哥,她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杨骜看着狼狈不堪的心妍,淡淡道:“她一向不知冷暖,谁对她好,她却反咬谁一口。不必理她。死了也是自找活该。”

心妍胸口猛地一阵疼痛,就像让人用小刀在心脏割了个口子,慢慢的流血,慢慢的痛。

杨煜看看心妍,忍了几忍,最终作罢,起身就要把她扶起。

便在此时,兵营之外想起纷纷马蹄之声,声音杂乱,来者竟不下千人。

兵马来到兵营之前的木栏便停了下来。

为首之人,身着红衣,脸庞盛怒,正是忽必寒。

他挥了挥手中马鞭,把一根胳膊粗细的木桩拦腰打断。

“杨骜!你干的好事!把我妻子还回来。什么开战的契机,什么有人替我安慰我的妻子,你。。。你。。。竟干出这种偷鸡摸狗的事,亏我真心与你结盟。”

杨骜托住秦蕊后腰,将她从他膝上推了下去。低手拉起蹲坐地上的心妍拥在怀中,走到忽必寒身前半丈之处。

“不过是一个女人,兄长何必如此动怒,你想要这思秦慕楚的女人,给你便是…”攥住心妍的肩头便要抛给忽必寒。

忽必寒看看心妍,就像见到自己亡妻,生怕她摔在地上丧了命,连忙伸手去接。“不过嘛…”杨骜手掌一收,又把心妍拥在臂弯,众兵之前,在她颊边、嘴角轻轻咬了一口,神情举止大是轻佻,“这女人有点意思,等我腻了,烦了,再给兄台拿回去当宝贝捧在手上吧。”。

心妍脸上羞得***辣,隐约听到玲珑低嘲的笑声。

忽必寒大怒:“呸,你是要我使你穿过的破鞋?我能容你侮辱于她?”

天骄喊道:“你不愿意要别人的女人,还来这里纠缠什么?”

忽必寒道:“什么别人的女人,我来找回自己的妻子,碍得着别人什么事?”

杨骜利眸眯起:“她是谁你不清楚么?孙茂、胡清便没给你说过,我大婚那日怎么为了一个小妾丢下正在拜堂的正妻?这事该是一个大大的笑柄才是,早已经传遍周遭几国。我那小妾的名字也是人尽皆知。你岂有不知的道理?”

语气一顿,厉声道:“还是说我杨骜的女人,你…觊觎已久,趁了机会便掳了去?”

忽必寒呜咽许久:“这。。。世间同名同姓之人那么多,柳姑娘未必便是你的小妾…”

“她是。”杨骜微微一笑,说的不痛不痒。

忽必寒手心冒汗,心道大局为重,哼哼,先依他之法,诱得苍穹天下,再将他除去,那么美人自然便是他的。

“杨兄弟,深夜叨扰真是愧疚。告辞告辞。”圈马便走。

“慢!”

忽必寒一怔,停下马来:“杨兄弟,怎么?”

杨骜冷笑:“既然来了,便不要空走一趟。突松国君意欲强占苍穹睿王之妻,这理由不错。为了一个名叫柳心妍的女人,两军兵戎相见,这契机再好不过。”振臂令道:“来,围住了,剿死。”



亲,谢谢读文~额~殇哥没出来,再思过一天,明天出,哈哈~谢谢亲的支持,么么。。

敢想敢做



他今日来苍穹兵营,只带了千兵。言偑芾觑因他思忖,哪怕真是睿王将他新娘绑走,不管他此行能否要回新娘,两人也最多磨磨嘴皮子,怎也不会真刀真枪的开战。

却不料,这睿王行事阴晴不定、丝毫不讲情面,二话不说就狠下杀令。

“杨兄弟,你真会开玩笑。”

杨骜挑眉轻笑,对忽必寒的话恍若未闻,显然是不怕惹到忽必寒。横抱起心妍坐在仆婢呈来的檀木大椅之上,托腮望着怀中心妍脱去血色的脸颊傀。

杨煜笑了一笑。

“贵国陛下,你怎么姓忽?想叫你一声忽大哥,却觉得别扭。干脆便不叫了,就‘你,你’的称呼。告诉了你,许多人死在我三哥令下时,都觉得他是在开玩笑的,可事实上,非也、非也。他是再认真不过的了。”

忽必寒突然之间微微发冷,叫道:“众兵听令,今日不宜恋战,先行撤退!”帅千兵朝苍穹兵营之外退去诔。

千数兵马胡冲乱刺,却总也无法突出重围,被苍穹层层兵马围了个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忽必寒呼喝一声,勒住缰绳,座下马儿也似它主子一般焦躁不安,连连出着粗气,在内圈转来转去。

忽必寒心念动处,目光瞥向了睿王怀中的女子,睿王那小子虽府内妻妾成群,可对柳姑娘情意却并不一般。

见心妍目光柔柔的朝他看了过来,忽必寒心中狂喜,这女子是有情有义之人,必然不会置他生死于不顾。

“爱妃,朕今日来可全是为了你!”

爱妃?杨骜眉眼一动。

心妍双臂剧震,不禁想到忽必寒对他亡妻的一往情深,以及忽必寒对她相赠宝药的无私情意,以及在突松皇宫半月来的忽必寒的君子之礼。她无论如何也不能置他不理。

刚要开口说话,便见杨骜眯起眼眸打量她的鼻尖。

她呼吸一窒。

只听他牙缝挤出声音,淡淡道:“让你的陛下栽个跟头给你瞧瞧?”抬眼一瞥苍穹兵,笑道:“请突松王下马。”

此话一出,便听呼呼之声大作。

数十长矛迎风贯出,噗噗穿进了忽必寒座下马腹,一匹宝驹顷刻之间变作一只大刺猬。

马膝咚的一声屈在地上,忽必寒身子前倾,连连在地上翻了两个跟头,才站起身来,连连喊道:“杨兄弟!你。。。”

苍穹兵士气大振,齐声大笑,笑声直震得突松兵面红耳赤、冷汗涔涔。

“杨骜,念在他并不知晓我是你。。。你的。。。”

“我的什么?”杨骜见心妍支支吾吾,显然羞于承认是他女人一事,可是巧了,他偏爱听她亲口承认。

心妍脸颊热。辣辣,声音越来越小,含糊不清道,“你的。。。你的妾室,看在他并不知实情的份上,放了他好么?”

杨骜摇摇头,“嗯。。。自然不好。他是知道的。我方才说的很清楚了。他是明知故犯。”左手懒懒扬起,令道:“斩下突松五百马蹄。”

青光闪闪,数千柄刺刀挥舞而出,一时之间,马嘶声划天而起,马蹄、马腿乱飞乱舞,血流成河。

这景象实在惨不忍睹,心妍直看得心惊胆战、目瞪口呆,捉住杨骜还伸在半空的左手,往下压去。

她坐在他的怀中,他的手被压下,便放在了她的腿上。

杨骜手掌一收,握住她腿侧,轻笑:“怎么?又想到什么理由?”

“看在他给我相思丸、救我一命的份上,可以么?如果没有他,我可能已经死了,你恐怕这一辈子也见不到我了。你自然是不稀罕的。。。可。。。可我很有用处,不是么?”

“嗯。”杨骜眉头皱了一皱,点点头:“要放了他可以。不过…”

“不过什么?”

“我要你今晚对我唯命是从,尽你所能的。。。取悦我。”

心妍胸口一阵怦怦乱跳,“你!。。。除了这个条件,我都可以答应。哪怕是死。”

“你的死活,你早已经说了不算。”杨骜目光轻睇,似在嘲笑她不懂其中道理,见她眉头皱作一团,才淡淡道:“即便你不答应这条件,你也是要取悦我的。”

心妍不忿,“那还来说什么条件?”

“你若是亲口答应了,我便立刻放过突松国兵,带你跟我回营帐,我可以省下许多跟突松兵纠缠的气力。你若是不亲口应承,我便多在此处喝两盅酒水,杀光了突松兵,斩了你的陛下,再带你回营帐,不过是晚了一点而已。”

耳边哀嚎声大作,心妍晃眼看去,原来是几个突松兵被刺死了,死状皆是被分尸几块,极是凶残。

心妍双目一闭,提了一口气,道:“好,我们快快回你营帐。让他们走吧。”进帐之后,最多一死,也没什么好怕。

杨骜身子一僵,轻轻咳了一声,像是没有料到她会干脆的答应。

站起身,拉住心妍的左手,朝忽必寒笑道:“兄长,我手下那群小兵极是鲁莽,竟然把兄长打得七零八落、五体投地,真是气煞小弟了。”朝身旁两名兵卫喝道:“还不帮忙搀扶我兄长?”

忽必寒持剑架开朝自己挥来的长矛,身受重伤,颤抖不止,嘴角不住抽搐,叫道:“杨兄弟,你真。。。好不客气!这是不是推翻了你我二人在断崖上立下的盟约?咱们从此是仇家了,是不是?”

杨骜不置可否的耸耸肩。“女人是女人,国家是国家,岂能混为一谈,今日之事和断崖上所说之事没半点联系,断崖上的约定,在我这里还算数的。”

忽必寒两眼之中突然闪闪发亮,竟对杨骜大是佩服,哈哈笑道:“好,好,杨兄弟果然敢想敢做,爱恨分明,今天全当咱们兄弟闹矛盾打了一架,明天便忘了。”看向心妍,道:“谢谢爱。。。柳姑娘求情相救。”

心妍忙摇头摆手:“不…不谢,该我谢谢你才对。还有啊。。。成亲一事,让你空欢喜一场。。。对不起!”

“煜儿,毙掉突松五百士兵,随后护送突松国君回宫。”杨骜插口打断心妍的话,拉着她手便往营帐内走去。。

心妍挣扯,“喂,你不是要放了他们!干什么要杀掉五百人!”

“我只说要放了他们,没说放了他们全部。你该给我立个前提条件。不然会被钻空子的。”朝心妍投来一眼,挑衅轻笑,“以后不想连累旁人丧命,就得聪明点,不要招蜂引蝶,懂?”

心妍气的身子发颤,扭头道:“煜,你别杀人!杀人作孽!”

杨煜看着心妍就要被拉到营帐之内,心中又酸又涩,寻思心妍心里面想的是大哥,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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