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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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 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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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合。。。合为一体。”

在场女眷一听‘合为一体’四字,纷纷都红了脸。

心妍心中一紧,慌张道:“你。。。你和那美人。。。”

杨骜握住她的手,沉声道:“我没碰她。”

心妍心中一宽,低声喃喃道:“我。。。我没有胡思乱想。”语气之中有些心虚。

那高身侍卫说道:“随后,咱们候在屋外,贴在门上听屋内的动静。但许久许久都没有声响,这才疑心之下,进屋一探究竟,可谁知,刚一进屋,便见四条铁链在空中迅疾风舞,当头抡来,不肖几下,咱们几人便被打得金星狂舞,昏倒在地。等到醒来之后,杨骜便不见了踪迹。原来。。。原来他竟来到了凤和殿。”

心妍奇道:“是谁为你打开的身上锁铐?”

杨骜回眸看她一眼,低声道:“待离开此地,我再与你详谈。我答应了恩人,不将其姓名透露。”

心妍颔首:“好。”

聂擎天低斥:“废物。都给朕退下。”待那数名被打的鼻青目肿的侍卫退出殿外。

聂擎天望向杨骜,笑道:“十年前,我自神族兵营醒来之后,心中对妍儿死讯仍旧难以接受,便想要取了你的性命,为妍儿报仇雪恨。于是,我便又回到了你苍穹国皇陵之处。”

聂擎天说着,自嘲一笑,“我赶到皇陵之时,见玲珑正自为你运石造墓,磨石立碑。我可不能让你如此便宜的便死去了。我躲在暗处,听到玲珑在你墓前哭诉,其中有一句说道你是为了救妍儿活命才献出了生命。。。”

杨骜站起身来,走到殿中,淡淡道:“你不能容忍我是为了妍儿而失去性命,你不信我是有情有义之人,于是趁玲珑前去山中采石之时,将我自墓中抛出,随即将一名侍卫的尸首放进了墓中,将我带来你吉恩国,费尽周折,将已经气息奄奄的我救活。”

聂擎天冷哼一声,“不错。你。。。做尽了伤害妍儿的事,不配为了救她而死。我要你活着。我要证明给你看,也是证明给我自己看,你这一生根本不懂何为珍爱一名女子,那女子死后,你伤心一些时日,便会把她忘了。。。”



亲,今天三更。。

生死相随



心妍脑海中忽然间闪过杨骜所说那句‘你去禀告聂擎天,如果那女子是你,我可以答应他的要求’,不禁奇道:“三爷,我忘了将你交代的话转告聂大哥了。言蔺畋罅”

杨骜听到心妍的呼唤,心中一软,说道:“现在说也不迟。”

心妍望向聂擎天,低声道:“聂大哥,三爷他说,若那女子是我,他便可以答允你提出的要求。只是,不知你向他提了什么要求呢?他答允你的要求之后,又会怎样?”

聂擎天闻言,神情大动,脚步踉跄,连退三步,坐倒在椅,颓然道:“十年前,我将杨骜带回吉恩国,寻访名医为他治病。他苏醒之后,得知你并未因他所施的血祭之礼而立刻苏醒,于是便欲轻生。他若是死去,那便是说明他是真心待你、此生非你不可。我一时意气用事,怎也难容他死了到阴间与你团聚。于是便将他手脚锁起,囚在地窖。一囚便是十年。”

心妍心中突突乱跳,扶着胸口道:“原来如此。”心想聂大哥此举虽使得三爷十年中,受尽了苦楚,但是却也因此保住了三爷的性命,使其免于自刎轻生,她当感激聂大哥,不然三爷早已不在人世,何来今日他们夫妻团聚崂。

聂擎天见心妍目光柔柔的望着杨骜,登时间,心中如同利刃剜绞,淡淡续道:“杨骜被囚地窖十年间,我每日为其择选一名容貌甚佳的美人,衣着撩人,施以诱惑,我的要求便是,若他肯与任何一名美人结一夜恩好,那么我便立刻放他出地窖,还他自由。”

心妍拧起眉头,不解道:“这是为何?”

杨骜摇了摇头,但笑不语自。

杨煜哈哈一笑,说道:“这很简单。三哥若是心中只有妍一个人,那么自然不会对别的女子正眼相看,更别提与旁人有肌肤之亲。然而,如果三哥十年间接受了聂国主赠与他的任何一个美人,那么三哥还有什么资格谈及对妍的爱?聂国主便求得心安:三哥对妍不是一往情深,不及他聂擎天用情深刻。”

心妍紧张之下,扯住杨骜的衣袖,问道:“十年可有三千多天,你。。。你看过三千多个美人。。。你有动心过么?”

杨骜点了点头,正色道:“有。”

心妍胸口一疼,丢开了他的衣袖,眼眶一酸,落下两颗泪珠。“有。。。”

杨骜见她流下泪来,想起她曾因流泪过多,而双目失明,立即微微笑道:“前晚雨势甚急,有个小妇人声音难听的紧,又笨的要命,又是为我遮风雨,又是嘘寒问暖送酒水。我当时心中可对她感兴趣极了。她给我拿芭蕉叶遮雨的时候,我心中竟有种要看看她脸庞的冲动。这是这十年三千多个日夜从未有过的状况。”

心妍听后,心中怦然而动,心道那小妇人是柳心妍,拉他衣袖拭了拭泪水,也不嫌弃他衣裳满是污泥,问道:“哼,下雨那夜,你可没认出是我,你不是还要我给你送酒了么?谁知道你还让谁给你送过酒来着?”

杨骜想了一想,颔首道:“也对。若是我早些遇见这小妇人,我便早已让她为我送酒,向聂国主讨要了她,想必我早已经出了囚牢。”

心妍知道他在向她澄清,他从未对旁人动心过。只听杨骜低声又道:“让你第二天晚上给我送酒,正是为了借机会看看你的脸容。虽知希望渺茫,不可能是妍儿,但渺茫之中,也还是会有万分之一的希望。你瞧,虽希望微小,可却正是你。”

聂擎天叹了一口气,打断道:“没错,我心中抱有一种想法,那便是若是杨骜背叛了妍儿,另结他欢,那么他便不是真心对待妍儿,他同我相较,我更加的知道珍惜妍儿。然而。。。十年来,他不曾被诱惑,甚至在美色之前,眼都不曾抬一下,十年来,话也不曾与任何女子说一句。就如同一个活死人一般,被囚在地窖之内。”

杨骜淡淡一笑,朗声说道:“聂擎天,今日我要将妻儿带走。你可放行?”

杨煜附和道:“聂国主若是不放行,嘿嘿,我昨个晚上闹失踪,正是去向我苍穹国发去信号,请求支援。你吉恩国随时都可能被苍穹大将杨殇给折腾的破国。到时,咱们再离开你吉恩国,那也不晚。”

聂擎天震袖立起,走回主座坐下。望向大殿中杨骜、心妍一行。

“并非聂某为难你。也并非聂某不懂得成人之美,一定要拆散一桩姻缘。你苍穹兵过去十年砍杀我吉恩兵无数,我纵使囚禁你十几二十年,也不为过。”

杨骜微微笑道:“此话有理。吉恩兵死伤无数,皆因我当年一句‘要苍生为妍儿陪葬’而起,囚禁十年,也难赎罪过。”

聂擎天略略思忖,说道:“你要将妍儿带走,也只是我一句‘放行’便可达成之事。但是,若是我要加以为难,你也休想轻而易举的将妍儿带离。杨殇即便带兵前来,那也是远水救不得近火。”

杨煜蹙紧眉头,问道:“你到底想怎么地?直说了吧。”

聂擎天微微笑道:“杨骜,若是你能凭借一人之力,赢得过我手下千名精兵。那么,我便可容你将妍儿带走。若是你败了,哪怕千名精兵还剩下一人能够与你相斗,也算是你败了。如此一来,你休想将妍儿带走。”

心妍大惊,说道:“聂大哥,这可使不得,三爷才脱困不久,十年不曾持刃练习,一下子怎么与千人搏斗。你。。。你为何刁难于他?”

聂擎天只叹不语,心想因为自己不愿放弃妍儿,可又找不出任何理由不放她离开,兴许这也是最后一个能够稍稍挽留她片刻的办法。

心妍见聂擎天良久不语,于是欲出口求情,忽觉耳边一热,杨骜的声音低低响起,“妍儿,一会儿我出凤和殿时,你随我来,好么?”

心妍呆了一呆,他。。。他出凤和殿做什么?死心塌地道:“你下地狱,我也跟去。”

杨骜神色一动,暗暗拧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心道这不是梦么?“聂擎天,便依你。望你信守承诺,在你的属下败了之后,放妍儿与我一同离开。”

杨骜朗声说道,待聂擎天点了点头,杨骜续道:“只是,我手无寸刃,无法与你精兵对峙。你以千人对阵我一人,已是以众欺寡,难道除此之外,还要让我赤手迎敌不成?你这可算不得磊落之举。传了出去,并不光彩。”

聂擎天微微一怔,尴尬道:“那是不能。我腰中宝剑,可借你一用。”伸手到腰间要去下宝剑。

杨煜不屑,笑道:“你的剑跟你有感情,我三哥拿着你的宝剑杀你的属下,那可无论如何也赢不了,一不小心,便刺到了自己,一命呜呼在凤和殿内。”

聂擎天略略思忖,“这样,我派人引你去兵器室中,你可到那里挑选你中意的兵刃。这样,如何?”

杨骜微微拱手,“正和我意。”

一兵说道:“苍穹王这边请。”举步出殿,在前带路。

杨骜趋步其后,也出了凤和殿。

心妍望着杨骜离去的背影,站起身来,将怅儿交给杨煜,随即看了一眼杨煜怀中的思恩,说道:“煜儿,你照顾他们二人。”转头看向聂擎天,“聂大哥,五爷与怅儿、思恩在此,你也不需担心妍儿会脱逃,可否容妍儿离去片刻。”

聂擎天微微颔首,“请。”

心妍举步出殿,见杨骜缓缓走在前头,那引路的小兵在杨骜前方半丈,可见杨骜有意放慢脚步,在等心妍。

“三爷。。。”

心妍低唤一声,快步跟上。

杨骜停下脚步,转身等她,等她来到他身近之处,便拉住她的手,两人并肩前行。

前方那小兵不悦道:“你们要拉手,等苍穹王有能耐打败了那千名精兵,回家好好拉。现在拉个没玩没了,干什么!”

心妍脸上一红,却是将杨骜的手握的更紧了。

来到凤和殿院落东首一处房舍之前,额匾上书有‘兵器室’三字。

士兵道:“苍穹王,你快些选了兵器出来。不要耍花样,皇宫守卫森严,你们是逃不掉的。”

双双中毒



心妍伸手便欲推门。言蔺畋罅杨骜横臂将她揽在身后,脚尖踢开了门板,噌噌两声,银光闪过,数柄长剑自门板上方挺刺而下,插在石砖地面,直没至柄。

心妍吓了一跳,心中兀自乱跳,抱住杨骜手臂,惊得:“有机关,你怎么会知道的?”

杨骜拉着心妍迈进兵器室,淡淡道:“我的兵器室中,陈列有各种稀世罕见兵刃,为防人盗窃,往往在门窗之处设有陷阱。想必聂擎天也是如此。”握握心妍的手,轻声令道:“你把门关起来,我不喜在挑选兵器之时,有人监视。这十年,可尝够了被监视的滋味。”

心妍听他说起过去这十年被囚之事,不禁心中一酸,说道:“是。”转身将门关起,阻隔了门外看守士兵的视线。

心妍转回身来,望见室中有数排铁架,每个铁架之上,都陈列着各种兵刃,杨骜此时背对着她,站在一个陈放宝剑的铁架之前崂。

心妍缓步走去,由后抱住了他的腰身。

杨骜身子微微一震,唇边漾起笑意,心中烦躁已极,转回了身,将她抱在怀中,挑起她下颌。

“妍儿,你一点没变。我却老了许多。自”

“你变成什么鬼样子,我。。。我偏偏喜欢。”心妍在他炽热目光下左右闪躲,喃喃道:“你。。。你让我随你出凤和殿,不知要对我说什么?”

杨骜见她唇瓣一张一合,心中猛然一动,低头亲在她的唇上。

心妍身子一软,伏在她的胸膛,抬起手臂环住他的颈项,怯怯回吻他的唇。

良久,杨骜微微离开她的唇,见她俏脸酡红,眸光迷离,于是愉悦的笑出声来。仿佛对她这般乖顺,甚是满意。

心妍登时冷汗涔涔而下,舌头也变得不灵光,断断续续道:“你。。。你约我来,是为了什么?”

杨骜挑挑眉,“我方才做的还不够明显?我想与你两个人相处,不愿旁人打扰,这才找个借口出来罢了。聂擎天腰中长剑,有什么不得使呢?”

心妍心中一跳,脸红嗔道:“你倒狡猾的很。我还以为有什么要紧的事呢。原来。。。原来。。。啊呦,我出来之时,煜儿看我阳光好怪,他定然以为我与你一般心思。。。要与你。。。与你。。。”

‘亲热’两字实难出口。

杨骜倏地箍住她的腰身,将她抱起放在铁架之上,随即欺近,将她覆在身下,声丝沙哑道:“难道给怅儿、思恩添个妹子不是要紧事?若是你我没有分别十年,他们不知有了多少姊妹。。。”

杨骜喜欢女儿,是以只说要给两个孩子添个妹子。

心妍浑身一热,想起那时难产,痛意犹在小腹,疾声道:“你。。。你。。。我可再不给你生孩子。那可要人命。你别为难我。。。”

杨骜以齿轻咬她耳垂,“嗯。那换我给你生,我杨骜还要生一堆的孩子。。。”说着便伸手探入心妍衣襟。

心妍正慌乱不知所措。便听门板砰砰两声被门外士兵敲的震天响。

“苍穹王,你挑选兵器也需这么久?快些出来,别让皇上在凤和殿久等了!”

心妍与杨骜同时一怔,两人相望一眼,松开了彼此。

心妍见杨骜眼中神色不无失落,想也不想,拉住杨骜的手,脱口说道:“三爷,待你将那一千士兵打趴下了,咱们安全离开吉恩国之后,你还像方才那么对我。我。。。我给思恩添个妹子,再给怅儿添个小弟。”

杨骜心中一震,使力捏了一把大腿,心道:不是梦!笑道:“好。”朝心妍背后铁架扬扬下颌,轻声道:“你喜欢哪一柄利剑,便拿了起来,我一会儿搏斗之时使用。”

心妍对兵器一窍不通,转过身来,看着铁架之上宝石熠熠的数柄长剑,说道:“这些剑想必都是价值连城、斩金断玉的宝剑。”说到此处,顿了一顿,续道:“其实,聂大哥这番为难你我,其实也是为了你我两人好,他是最后试探你对我的真心,而非真要拆散我们。”

待杨骜微微颔首,心妍又道:“你手段太狠,一会儿可不能伤了聂大哥属下的千条性命。”

心妍语气之中仿佛已经料定杨骜会胜,这是对他的一种信任。杨骜听后,心中欣喜不已。

心妍瞥眼间,在铁架的一个角落之中,看到了一把木头剑,当即将剑拿起,只觉剑身轻飘飘的没什么重量。

“你便用这把剑。到时点到即止。一来显示了咱们的诚心,二来嘛,也不会令士兵丧命,我们亏欠聂大哥可不少。不能让他再折损了爱将。”

杨骜颔首,“依你。”拿起木剑,拉着心妍的手,出了兵器室,回到凤和殿内,淡淡道:“诸位久等。”

聂擎天晃眼间望到杨骜手中木剑之时,面上一动,声音亦微微颤抖,挥袖令道:“众兵,还不出列请苍穹王赐教。”

便在此时,大殿四周,纷纷涌上精兵。因大殿不容千人一同攻进。是以,五十人先行出列,围拢杨骜。

杨骜提住心妍后心衣物,将她抛出士兵圈外。

心妍只觉身子在空中打了一个旋转,便稳稳落在杨煜的左侧。

心妍站稳一瞬,已听得众兵呼啸抢上,持剑攻向杨骜。

这五十柄长剑来势甚猛,皆都指向杨骜身周要害之处,银光闪闪,甚是凶险。

杨骜竖剑在胸膛,眸光似电,扫视来兵,倏地旋身而出,登时间,只听啪啪声响利舞委落之声不断。

数十柄断剑纷纷落地。

杨煜大惊,叫道:“啊呦!三哥手中那是什么破剑!竟然把这五十名士兵手中兵刃全部从中间斩断了!厉害的紧!”

杨煜口中‘破剑’二字说的极是激赏,不难听出对这把木剑十分喜欢。只因这把剑是聂擎天所收藏的,他不喜聂擎天,是以,称聂擎天的剑为‘破剑’。

杨骜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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