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神系统之秦末争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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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神系统之秦末争霸- 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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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掌控,蒯彻对梁山军的实力很有信心。

    众将士在得到沙破军的命令之后迅速归位,之前沙破军为了此战就在谷口布置了诸多针对骑兵的陷阱,又布置了投石器,准备给匈奴人一个大惊喜。

    匈奴这边,冒顿单于也是集结完毕,他发现这一次众多部落勇士都是士气高昂,冒顿也是心知肚明,这一战关系到他们的回家之路,不拼命不行了。这个时候的冒顿还没有意识到,山谷的出口已经被敌军用巨石给堵上了,当然这等开挂的举动,任谁也不会想到。

    冒顿列于阵前用中原话大叫道:“对面的秦军,你们还是趁早将路给让开,我们还能饶你一命,否则两军交战之后,鸡犬不留。”

    沙破军笑着对韩信诸将说道:“这个冒顿居然还会说我们的话,蒙将军,我觉得你可以出场,给他们一点惊吓!”

    蒙恬按着佩剑,策马出列,冷哼道:“久不露面,这些匈奴人恐怕已经忘记了我的名号。”说完,策马奔向阵前。

    “冒顿,可还记得蒙恬?”蒙恬面容严肃,声音冷清。

    冒顿听见蒙恬的声音犹如被冰冷散发着寒意的清泉击打在脸上一般,瞬间清醒了许多。回想起蒙恬的大名,冒顿怎么会没有印象,他在马上哆嗦了几下,强装镇定地回道:“莫要唬我,蒙恬早就被秦皇给处死了。就算你是蒙恬,也不过是一个过气的将军,遇见我冒顿也是死路一条。”

    蒙恬哈哈大笑,对着冒顿怒吼道:“无知小儿,你父亲在我面前也不敢如此托大,我看你是想早点去见你的父亲,想必你父亲会很高兴见到你。”

    冒顿被蒙恬说呛住了,一连说了几个“你!”蒙恬接着骂道:“一个弑父弑妻之人,也配做将军,匈奴真是无人了吗?想当年,你父亲虽然恶行累累,但也是个坦荡的汉子,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白眼狼。”

    冒顿拔出佩刀,大叫道:“你!”

    在不远处阵中的沙破军惊讶地说道:“没想到蒙将军还有这份口舌!把冒顿骂的居然还不了口。”

    蒯彻笑着回道:“那是当然,因为蒙将军在说一个事实,事实胜于雄辩,冒顿自然无言以对。”

    沙破军点了点头,继续看着阵前二人的对骂,小声地说道:“看来嘴炮的功夫还是得向蒙将军学啊!”

    诸将听的满头黑线,这个主公太不正经了,身为主公应该学习治国治军之道,居然想着学习骂战之道,有点走歪路了。

    却说阵前的蒙恬发现冒顿已经有点承受不住了,心中暗算道,主公要我前来,是想要我拖延时间的,若是将冒顿骂的太狠,恼羞成怒之下,直接交战,那岂不是不妙。蒙恬缓和了语气,淡淡地说道:“冒顿,我看你是晚辈,我给你一个辩说的机会,不然有人会说我倚老卖老。说说吧,你为什么来我这里打秋风,还围攻我的阳周城。”

    冒顿心说,谁是你的晚辈,还辩说,要是可以,真想一脚踩在你脸上。要是对面这个人是其他的人,冒顿可以置之不理,但蒙恬不行,提到蒙恬的大名,在匈奴各部族,那是可以止小儿啼哭的。如果自己得罪了这尊大神,战胜了倒还好,战败了,那肯定是要被众部族遗弃的,不管自己是不是黄金王族。

    冒顿收拾了心情,将佩刀收回刀鞘,缓缓地说道:“草原条件的艰苦,蒙将军不会不知道,我们这次来只是想向贵军借点粮草,并没有任何敌对的意思。不过阳周城的守将对我们成见太深,不愿和我们交谈,我们只得在阳周城外驻扎了下来,天天派使者和他们游说。”

    “好一个游说!”蒙恬大喝道:“巧舌如簧,在这方面,你的父亲确实不如你。听说你一统了草原,现在看来,你身后的部族怕也是被你骗来,加入你的阵营的。我真为这些单纯的草原勇士感到悲哀!跟了一个心狠手辣的主子,恐怕命不久矣啊!”

    “蒙恬!我敬你是前辈,你竟然这么污蔑我,你是想要开战吗?”冒顿面色突变,蒙恬这是在挑拨离间,顿时怒吼道。

    蒙恬单手按着佩剑,目视冒顿,淡淡地说道:“我蒙恬最不喜欢战争,战争就意味着两方的百姓受苦,将士们的牺牲。但也从来不畏惧战争,从灭六国到草原千里奔袭,为了信念和理想,在战争来临之时,绝不退缩。冒顿,你好好想想,只要你们安安稳稳地在草原上过日子,我们军队何时会去骚扰你们,就是因为你们一次又一次的破坏和平,我们才不得已一次又一次开战。我要你记住,只要有我蒙恬在,决不允许你们踏入中原半步。”

    冒顿的战马被蒙恬强大的气势震退了好几步,冒顿一脸怒意,狠狠地拍了一下胯下战马的头,训斥道:“没用的东西。”随后看向不远处的蒙恬,愤愤地说道:“看来我们是谈不拢了,蒙将军,我们战场上见。”说完策马向着本阵走去。

    听了冒顿最后的狠话,蒙恬也没有说什么,虽然对没能拖延太久,感到遗憾,但心中的一口怒气还是释放了出来,此时的他心情放松了许多,满意地向沙破军复命了。

    (本章完)

第257章 谷口大战(3)() 
沙破军看见蒙恬归阵了,于是下令全军准备战斗。同时,冒顿那边也下达了相同的命令。

    战争一触即发,只见匈奴骑兵扬起阵阵沙尘杀向整装以待的梁山军。迎战的梁山军皆是精锐枪兵,在枪兵阵前还布上骑兵陷阱,在枪兵之后则是步兵和弓兵。匈奴骑兵还未靠近梁山阵前就遭到了箭雨和陷阱的双重打击,顷刻间人仰马翻。

    匈奴前锋将军鼓舞士气,大喝道:“杀穿敌军,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匈奴大军在这句话的鼓舞下士气大振,奋不顾身地杀向梁山军阵。

    坐阵中军的沙破军看到此等情景不禁对步卒能否挡住匈奴不顾生死的进攻而感到担忧,沉声赞叹道:“人在险境中会爆发出超乎想象的力量,这些匈奴士卒居然也可以不畏生死。”

    蒙恬作为久经沙场的老将,特别是和匈奴有着十多年的交战经历,对此最有发言权。蒙恬也没有保持沉默,而是冷声说道:“匈奴人现在就是凭着一股劲,等久攻不下,气势消散之后,他们就会畏首畏尾,不知所措。”

    金子突然冒了一句:“这个我知道,师兄曾经和我们说过,这叫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蒙恬没有回答,而是紧紧盯着战场,生怕错过什么细节。作为沙场的老将,虽然有段时间告别了战场,但战机抓捕,蒙恬自认为还是一如既往的犀利。

    金子发现没人理睬,于是凑到沙破军身边,讨好道:“师兄,让我上去玩玩吧!你看周通师兄每逢大战,必有他领军,而我已经好久没有痛快地打上一场了,师兄你选将可不能有偏见啊!”

    “你要出战?匈奴都是骑兵,骑术都在你之上,你用的又是战锤这等重武器,骑战真的可以?”沙破军不确定地问道。

    金子急了,拉着沙破军的衣袖叫道:“沙师兄,你说我平日里不认真学习兵书,那个我认,但你否认我的武艺,这个我可不认。我虽然是战锤,但我的骑术也不弱。”

    沙破军看着匈奴气焰甚是张狂,觉得是该派出一员猛将上前打压下,金子此时请战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于是笑着说道:“说不过你!上吧!给我小心点,受了伤我不好向王不杀交代。”

    金子喜出望外,提着战锤,策马就杀向前线。

    梁山军有了金子的加入,效果是显著的,那些陷入鏖战的匈奴骑兵,金子见了基本上是一锤一个,这些骑士不是被打翻在地,就是被金子给锤死了。

    匈奴先锋的将军也注意到金子的特别,知道不将金子给除去,先锋恐怕是很难推进。当下召集了百余人精锐骑兵,直奔金子而去。

    金子早已不是刚刚出谷时候那般毫无战斗经验,跟着沙破军走南闯北,大大小小战斗也有数十场。面对围攻他的匈奴骑兵,金子没有一丝慌乱,手持双锤,左突右撞,硬是杀出一条血路。

    匈奴的先锋大将有些惊恐,但出于冒顿阵前的铁令,后退者死,先锋大将不得不带着几名护卫迎战上前。结局当然如同先锋大将所想,根本就不是对面那名战将的对手,刚刚交手,匈奴先锋大将就感觉到一股巨力袭来,狼牙棒几乎就要脱手。先锋大将自知不敌,出于求生的本能,趁着金子和其他对手交战的时候,脱战而逃。

    金子虽然发现了对方逃走,但被其他的匈奴士卒缠住,不得脱身,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对方离去,金子只得将心中的怒气发泄在拦路的匈奴士卒身上。

    冒顿也发现了战场的异常,局势在对面派出了一员大将之后,居然呈现出一面倒。冒顿有些恼火,对着左右骂道:“前线的一群废物,一人都挡不住。”看了一会,实在是忍不住了,怒喝道:“谁人可以给我除去对面的敌将,我给他重赏!”

    李安的好友左大将蠢蠢欲动,李安一把拦住了他,低声说道:“莫要冲动,对方实力远胜于你。”

    左大将却是不在意地回道:“不就是砍翻几个杂兵吗?岂会是我的对手,安兄,你放心吧!我取了对方的首级,得到的赏赐与你共享。”

    李安一脸担忧地说道:“我岂是贪念兄弟富贵之人,分享之言莫要再提。兄弟既然心意已定,李某也不在阻拦,只是阵前留个心眼,打不过就撤,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们还有机会。切记切记!”

    左大将听了李安的话,十分感动,拍着李安的肩膀说道:“你我兄弟这么多年的交情,你替为兄我挨过刀,为兄也替你挡过箭。我知道贤弟不是一个贪念富贵之人,但我们说过有福同享,若是为兄得了富贵岂会忘了贤弟。敌将虽然勇猛,但也架不住我们部族勇士的进攻,为兄此去一定会小心行事,若是发现不可为,自然会退回来。”

    李安听见左大将如此说道,也是熄了继续劝阻的心思,目送着左大将向冒顿大单于请命出战,孤身进入了战场。

    说实在的,左大将的实力并不弱,人境巅峰的实力。在匈奴各部族当中算是顶尖的高手,但遇见了金子却是不敌。左大将加入战斗之后,砍翻了沿路的梁山军士卒,一路杀向金子,想要阻挡金子的杀戮。

    可惜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待得交手之后,左大将才发现金子实力在他之上。几回合过后,双方武器激烈地碰撞,经过一番角力之后,金子以巨力推开了左大将,左大将后退了好多步,控制不住身形,跌倒在地。金子并没有趁势补刀,而是惊讶地说道:“不错啊!来将报上名来。”

    左大将自知不敌,心生退意,但被金子死死盯住,没有后退的机会。金子当然不会放过他,刚才放跑一个将军似的的人物,让金子好生懊恼,这到手的功劳就这么飞了。现在又遇到一个武艺不凡的,看其装束也不像个普通的士卒,若是杀了他说不得抵得上杀上好多士卒的功劳,这也才有金子之前停下来问对方出处的行为。

    若是换了其他的匈奴将领,金子这番举动就是对牛弹琴,但左大将不一样,左大将的好友李安会说中原话,他的祖上是中原人,所以时常也会教左大将一些中原话。左大将可以理解金子的话语,知道他在问自己的姓名,但左大将也清楚一点,中原人武将交战,问得姓名并不会对对方手下留情,只是一种对对方的尊重行为。左大将摇摇晃晃地撑起身来,用中原话厉声叫道:“成王败寇,何须通名,来战便是。”说完提着武器又冲向金子。

    金子发现对方如此硬气,不由笑道:“是个人物,我便留你个全尸。”话音刚落,左大将的攻击就杀至金子身前,金子一个躲闪,迎着对方的面门就是一记重锤。左大将收力不及,被打个正着,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半晌不能动弹。金子缓步走到左大将身边,叹息道:“武艺不错,若是以前的我遇到你,恐怕还要费些功夫,地境人境果然是天壤之别。你输得不冤!”说完金子将右手锤放置在地上,拔出身上的佩刀,顺着左大将的心窝就是一刀,了解了左大将的挣扎。金子喃喃自语道:“勇士就该留有全尸,安息吧!”

    (本章完)

第258章 谷口大战(4)() 
匈奴阵中一直关注着左大将动向的李安,目睹了这一幕。悲意顿生,双拳紧握,他恨不得冲杀上前,斩杀敌将,但是李安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知道自己的武艺远不及左大将,如今能轻易斩杀左大将的敌将,自己上前也是送死。如今的李安只有将这段仇恨埋藏在心中,以待以后寻机复仇。

    冒顿却没有李安这么悲痛,他看见左大将被杀之后,有的只有愤怒和不满。大声骂道:“这个废物,丢人现眼。”随后看向其余的将领,似乎在寻找可以上前剿灭敌军猛士。

    众多匈奴猛士纷纷低下了头颅,气氛很是尴尬。战场的局势让冒顿心急如焚,如果在让对面的敌将如此肆虐,自己这方将会已败局收场。

    守在冒顿旁边的右贤王突然出言道:“大单于,这里是战场我们不必遵从一对一的决斗规则,既然一名勇士打不过,那么我们就派出数名勇士。我还不信,对方可以顶得住车轮战,要知道我们可是草原狼,最擅长的就是以多欺少。”

    冒顿面露喜色,大笑道:“还是右贤王你聪明,你说的不错,我们是狼群,岂会畏惧猎物。”随后冒顿又看向四周,大声喝道:“右贤王的话都听到了吗?拿下敌将人头之后,我将重赏所有出战的勇士,对贡献最大的勇士给予更加丰厚的奖赏。儿郎们!还等什么?斩杀敌将换取我的奖赏吧!”

    匈奴众将被冒顿的奖赏说得蠢蠢欲动,李安也是心动不已,他心中很想杀向前线,找敌将复仇。但理智告诉李安,这样做会让自己陷入险境,甚至送命。李安最终还是忍住心中的欲望,没有出战。

    冒顿话音刚落,数名匈奴武将模样的大汉,策马气势汹汹地杀向金子。沉浸在战场杀戮当中的金子,也感觉到远处传来的杀意。在撂翻一个匈奴士卒之后,金子撇过头朝着杀意传来的方向看去,无奈地笑了笑,自己是被匈奴人盯上了吗,怎么又来一波。

    匈奴骑士并没有给金子太多的思考时间,几个冲刺就杀到金子的身边,虽然是初次合作,但金子的强大使得他们发挥出多年在草原上历练出的团队合作本能。有人攻向金子的正面,还有人侧翼掩护,当然也少不了背后偷袭。金子被他们左边一下右边一下,打得烦不甚烦。怒吼一声,旋转着战锤,击退了好几人的攻击,成功的将几名匈奴大汉击打在地。匈奴战将并没有因此而退缩,没有被打翻在地的匈奴战将继续保持高强度的攻击,而倒在地上的匈奴战将,一个打滚翻身而起,提着战刀游走在金子四周,随时准备给金子来上一刀。

    金子左挡右拆,局势甚是危急,当然也只是表面上的危险。金子的武器是重武器,而且还是两柄重武器,挥舞起来甚是笨重,所以远远看去,金子就像是被多名匈奴战将戏耍一般。

    坐阵中军的沙破军看见了这等情况,皱着眉头说道:“金子怎么回事,这个时候了,还在戏耍敌将。”

    周通拱手说道:“对面以多欺少,金子师弟不擅长群战,我怕他有失。让我出战吧!”

    沙破军看了看周通,急切出战的样子,点了点头。挥手示意道:“杀退了这一波,你叫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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