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世一般,能够成为文工团的台柱子所付出的努力可想而知。但是即便如此,现在这个位子恐怕她也是走到头了,如果没有外力的相助,也许她一辈子都只能是一个小小的少尉,她不甘心!如果想要更进一步,廖连长便是一个很好的助力。
“哟,暴龙,艳福不浅啊。”
作者有话要说:唔,终于赶上了,累死了
☆、晚宴那些事
“哟,暴龙,艳福不浅啊。”正当廖宝龙焦急的差点儿和肖燕翻脸的时候,一个声音解救了他。扭头看那个认识了一百年永远都是玩世不恭的样子的伙计,冰山融化,“好兄弟,好久不见,走,哥们儿请你喝一杯!”说着抱歉的向肖燕点点头强行和来人勾肩搭背的走了,留下无限失落的美女一位。
带着来人来到季晴的旁边,廖宝龙松了一口气,“季晴,你可别误会,那个女的我只见过一面。”其他的都不重要,关键是要先把事情解释清楚,万一季晴误会了可就不好了。
而身为“不重要”的一员,许白则是一脸兴味的看着这个小美女。他跟暴龙可是二十年的交情了,对于重友轻色的暴龙所看重的女人,他也是十分感兴趣的,心里盘算着要不要把这位小美女的消息告诉廖叔叔换取一点儿情报费。
出乎廖宝龙意料的是,季晴表现的十分淡定,一点儿都没有生气的样子。面对廖宝龙的解释,季晴只是淡淡的点点头,然后疑惑的看向一直用那种她十分不喜欢的眼光看着她的男人。“恩,这位是?”
廖宝龙还没有说话,许白就抢先绽放了一个诱人的笑容,微微弯下腰来,一手背在身后,行了一个绅士礼。“美丽的小姐,我是许白,暴龙的发小,不知我是否有幸请你跳一支舞?”
季晴本来不喜欢搭理这种花花公子类型的,但是看到廖宝龙眼睛就要冒出火来的样子,心中一动。轻轻将手搭在许白的手上,微颔首,“当然。”
看着自己的意中人和自己的损友以优雅的舞步滑入舞池,在众人惊羡的目光下舞动,廖宝龙觉得心里有一把火在熊熊燃烧。
搂着季晴的纤腰,许白转了一个圈,微微低下头来语带笑意,“看,暴龙真的快要狂化了。”很少看到暴龙为了一个女人这个样子呢,看来他是真的动心了。
季晴轻哼一声,“看来他对你这个发小很不信任啊。”就算是因为和廖宝龙制气而应邀,这并不代表季晴会在许白这个可以称作陌生人的男人面前示弱。
许白的舞技不错,季晴的水平也是曾经受到社交界称赞的,两个人又皆是相貌上等之人,在舞池中翩翩起舞的样子,果真是郎才女貌,般配极了。
“廖连长,你看,他们真般配。”本来在刚刚的交谈中,肖燕看到廖宝龙不断往季晴那边的方向看,还以为廖宝龙对季晴有意思,但是现在看来,可能是因为这个好像和廖宝龙关系很好的男人的缘故。虽然作为美女,对同是美女的季晴有着天生的敌意,但是为了贴近和廖宝龙的距离,肖燕还是赞叹了一句。
没有想到这一句话,却点燃了本来已经到了临界点的炸药桶,廖宝龙在许白拉着季晴的纤纤玉手转了一圈的时候忽然拉着肖燕走进了舞池。
虽然廖宝龙的动作很粗鲁,但是肖燕还是受宠若惊,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紧紧的跟随着廖宝龙的步伐,丰满的身体不断地向廖宝龙坚实的怀抱里靠拢。
呼吸着廖宝龙充满男子汉味道的气息,肖燕沉醉了,随着舞曲转圈的时候,她更是尽显文艺兵的优势,将柔软的腰肢舞动的如同杨柳。
但是,就在她顺着廖宝龙的力道转了一个大圈即将重归他的怀抱的时候,耳边听到了他低沉的声音,“换一下舞伴。”
等到肖燕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在那个叫许白的男人的怀里了,而廖宝龙的身边,是那个他一直关注的女孩。
早就想到廖宝龙会来这一手的许白并不惊讶,戏谑的冲他笑笑便专心和怀里的肖燕跳起舞来,好歹这也是一朵花哟!
“刚刚他和你说了什么?”廖宝龙的语气中充满火药味,但是搂着季晴纤腰的手却是没有一点的力道,生怕弄疼了这个不听话的小丫头。
季晴哼哼两声,并不说话。
她现在心里还在不舒服中,不想和这个男人说话。
她生气的并不是他和别的女人说话、为她增添了一个情敌,而是他对她的不信任。难道在他的心里,她就是一个会随便乱吃醋的女人吗?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他脸上的不耐烦好不好,为什么他就会理所当然般的认为她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吃醋。
且不说现在他们还没有明确关系,假若他们在一起了,对彼此的信任那是必需的,没有信任的感情,是走不远的。
虽然看起来,廖宝龙的表现是担心自己吃醋,但是这又何尝不是他对她并没有报以信任的态度呢。她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就吃飞醋的人吗!
本来理直气壮的质问季晴的廖宝龙看到季晴的样子忽然气短起来,语气也放缓了,“小晴,你生气啦?”心中暗唾自己没骨气,脸上却是小心翼翼的讨好表情。
看廖宝龙脸上那与本身气质丝毫不相符的表情,季晴忽然不气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没事儿,专心跳舞,别踩到我了。”看那笨拙的舞姿就知道,这家伙肯定不常跳舞。
“我没吃醋,你放心。”还是解释了一句,省的那个小心眼儿再摆出这副样子博同情。
结果,小心眼儿终究还是小心眼儿,皱眉,又开始别扭了,“有女的勾搭我,你不吃醋?”这怎么像话!难道他猜错了?其实她对他并没有特殊的感觉?廖宝龙有些灰心。
季晴扭头望天,难道她和这个男的不是处于一个次元的吗?为什么她有种搞不明白这个男的究竟想些什么。男的不都应该觉得自己这种宽宏大量的女人最可爱吗?为什么自己不吃醋这男的还不高兴了。
很想狠狠地踩这个不知好歹的男人一脚,但是想到好歹今天也是人家的节日,季晴又把高高抬起的高跟鞋放到了地上。“那个女的,对我来说,没有竞争力。”季晴觉得自己快要认命了,想她重生以来活了十七年,什么时候因为一件事儿解释这么多,要是大虫、小虫知道,一定会感动涕零。
她说的是实话,除了对廖宝龙的本性相当有信心之外,季晴也是经过一番周密的分析的。
虽然并没有可以打探廖宝龙的家世,但是从他和程叔的亲密程度来看,估计和大虫的身份差不多。像这种人,无论本身性格是温和、是冷淡或是冷酷、狂暴,都有一个共通点——眼高于顶。
而肖燕这个女孩子的性格,季晴一眼就看清楚了。虽然相貌不错、才艺也很好,也算得上能够上得了台面。但是目的心太重,很明显是希望让廖宝龙能够成为她的助力。
如果是花花公子的类型,自然不介意和这种女人玩玩儿,顺便给点儿甜头尝尝也无所谓,但是娶回家是绝对不可能的。而廖宝龙又不是花花公子,所以自然不会招惹上肖燕惹得一身腥。
除了不想被女人利用、当做梯子使之外,还有一点儿就是四个字——门当户对。
王子与灰姑娘的故事永远只是童话,没有人说过灰姑娘嫁入皇家之后的情况,面对如狼似虎的皇亲国戚、面对规矩森严的豪门皇室,一个平民出身、没有强大的靠山背景的女孩子,如何招架得住。
听了季晴的解释,廖宝龙放下心来,同时一股喜悦之情涌上心头。小晴并不是多话之人,愿意跟他解释这么多,是不是代表着自己在她的心中有了很高的地位?
这边浓情蜜意,那边却是水深火热。
肖燕立马想明白了廖宝龙请她跳舞的意思,心里产生了一种屈辱感,一双美眸更是死死地盯着负心负情的廖宝龙,好几次险些用高跟鞋爱抚许白的皮鞋。
尽管美人在怀是一件美事,但是美人心里想着的是别人可就不一定了。更何况相对于美艳如玫瑰的肖燕来说,清淡如雅兰的季晴更加让许白觉得新鲜一些。虽然知道朋友妻不可欺,许白也没有夺兄弟所爱的意思,但是在肖燕与季晴之间做比较还是可以的。
因此,两个人都是心不在焉,很快便找了个机会舞出了舞池,两个人分道扬镳。看到肖燕的两个眼睛都要喷出火的样子,许白对依然镇定的在舞池中心跳的开心的两个人表示钦佩,难道他们的后背还没有被烧出洞来吗?
好不容易,一曲毕,舞池中的人们纷纷退了出来。
廖宝龙依依不舍的松开了季晴的小腰,关心地问,“累了吗?我去给你拿杯果汁去。”路过肖燕的时候,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望眼欲穿的她,让肖燕自觉难堪禁不住流下了美人泪。
“喂,姓廖的,你太过分了!”廖宝龙在橙汁和苹果汁之间左右徘徊,两个都是小晴爱喝的。算了,两杯都拿过去,小晴想喝那杯喝那杯,剩下那杯他来解决就好了,虽然他并不怎么喜欢这种甜滋滋的饮料。
就在他穿越人群好不容易来到季晴身边的时候,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险些让连天塌下来都不一定皱一下眉头的廖连长手抖了三抖。
季晴也被这能够冲破云霄的嗓音弄得精神一振,扭头一看,梨花带雨的肖燕正没怎么用力的扯着一个同样穿着军礼服的小美女的袖子,带水的眸子幽怨地看着廖宝龙。
作者有话要说:唔,我又迟更了,我认错。
这两天天气比较热,所以驾校上课比较晚,下午六点半才结束,回到家就七点多了,吃吃饭码字米有来得及,扭头
☆、恋爱试用期
“喂,姓廖的,你太过分了!你对得起我家肖燕吗?”
季晴的脑子里快速的脑补出一幅“正妻肖燕委屈的独自流泪,义气闺蜜义愤填膺决定找负心汉和小三算账”的图画,真的是狗血万分啊!
可是关键是,她不是小三,肖燕也不是正妻,当然,廖宝龙也不是负心汉。
廖宝龙懒得搭理这个不知所谓的女人,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自以为在伸张正义、实则无理取闹的女人了。
女人见在廖宝龙这里得不到预料中的反应,也摄于他的人高马大,眼睛一转,一手插着腰做的水壶状的喷壶头又指向了更加无辜的季晴。
“小姑娘,姐姐我告诉你,莫要抢别人的男人,不然会遭天谴的!你看看你,多大了,身材跟个飞机场似地,腰没有腰,屁股没有屁股,还是好好在家吃两年药再出来。”女人低俗的话让周围看热闹的人都不禁皱起了眉头,更不要说一心要把季晴纳入势力范围的廖宝龙了。
反倒是季晴对女人的话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她正看着那只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头,努力压抑住想要把这根儿细萝卜折断的冲动。
要说季晴一个活了两辈子的老女人了,虽然这辈子娇生惯养的紧,季爸季妈把她养得跟个公主似地。但其实从本质上来说是没有什么下限的。山珍海味吃得,米线烧烤也香;高级别墅睡得起,部队板床也蛮好。可是有一点儿,她最忍受不了……别人拿手指头指着她鼻子。
季爸季妈心中的乖乖女从小到大干的好事儿唯一被他们知道的就是有一次一个合作伙伴家的小霸王拿手指头指着季晴的鼻子,结果季晴一个冲动一伸手把小霸王的手指头给蒯断了,还死不认错。结果人家家长找到季家来了。
本来季爸想着用一份对季氏来说没什么利润的合同来息事宁人,没想到那家人不依不饶,一定要季晴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他家小霸王道歉,而且要对这次的伤害负责,如果能够顶成联姻是再好不过了。
人家的理由那叫一个理直气壮,我家儿子手指头都断了,以后落下了残疾,你女儿不负责谁负责。
一看到有人窥视自家宝贝儿,护短的季爸直接拿了把扫帚把那家人给赶出了大门,从此断绝了合作关系。若不是季晴觉得自己也做得过分了,让季爸季妈收手,季爸季妈非得把人家公司给搞垮了不可。
从此以后,所有熟识季家爹妈护短程度的人都告诫自己娃娃莫要用手指头指着季家宝贝。
吴青峰也是从师父那里听过季晴这个怪癖的,用所有人都能够听到的声音凉凉的对廖宝龙说,“师姐夫,知道不,我小师姐啊有个外号,叫做‘千人蒯’,知道啥意思不?”
廖宝龙虽然不知道吴青峰想要说什么,但是还是配合的摇摇头表示不知晓。
“‘千人蒯’啊,顾名思义就是说我小师姐从小到大蒯过的指着她鼻子的手指头没有成千也有上百。”
女人面部僵化、嘴巴石化、手指头没化,迅速的放了下来。“你,你别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得了我,这可是大庭广众!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看那么多首长,我可是叫着他们爷爷、叔叔伯伯长大的,你休要张狂!”
许白甘拜下风,就是他,也没有过这么嚣张的向所有人宣布“我是太子党,我怕谁”啊,而且还是当着那么多长辈的面儿。
果然,“小雯,你平时就是这样在文工团里工作的,仗着我们这些老家伙的脸?”张副司令本来看戏看得颠儿颠儿的,人老了,就好看个热闹。廖宝龙他了解、小季晴他也知道,这两个孩子配在一起,那真是天造地设。更何况今天的晚会跟看八点档似地,什么人物都有,精彩极了。
没想到临了临了冒出了个蒋雯,还是以这么张狂的姿态出场的,真是丢光了老蒋家的脸。要是她爷爷在这儿,非得打断她的腿哟!
蒋雯明明看到几位长辈都离开了所以才敢这么招摇的说出自己的身份,每次看到别人因此而对她投予的羡慕目光,以及男士们放光的眼睛,她都享受极了。
当然,这仅限于私下里长辈们不在的时候。蒋家家教森严,要是知道她干这种事情,肯定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的。她一向是很小心的,没想到今天竟然被逮了个正着,还是最为古板的张爷爷。
想到这里,她对季晴更加不顺眼了,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扑到了张副司令的怀里,“张爷爷,她,她要折断我的手指头!您要为我做主啊!”现在只能赌一把了,也许张爷爷不会为了外人而折她的面子。
程寒是站在这群人的最边儿起的,可这不代表他会不为自己的干闺女儿说话,“蒋小姐,我们家米米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指着她的鼻子,到现在你的手指头还完好无损,那已经是我家女儿给你们蒋家面子了。要是我儿子在,看到你这样欺负米米,你还能不能站在这儿哭都是个问题,你可不要得寸进尺!”
蒋雯一顿,不敢再说什么,连呜咽声都慢慢的停了下来了。这个人她认识,程家的下任家主、以及下下任家主的父亲。他说话的分量可是比她一个没有继承权的女儿家要重多了。没想到这个季晴看着没什么背景的样子,竟然还傍上了这么一个靠山。
肖燕心里可是恨得牙痒痒了,她本来是想借着蒋雯的手给季晴一个难堪的。小姑娘嘛,脸皮儿薄的很,一点就着。她还特意诱导蒋雯用那种很粗俗、很伤人的话,现在的女孩子各个都是娇生惯养的,被这么一对待,肯定受不了。只要她一发脾气,她就有机会趁虚而入,在廖连长面前表现自己的温柔大度,正好与她形成鲜明对比。
没想到这个季晴也是有背景的,而且看样子靠山还不小。不但没有达成目的,还把蒋雯这个很好利用的对象给折进去了,而且在廖连长的心里留下了不好的印象。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气煞她了,明明她很仔细的研究过,军队上那些大家里头并没有姓季的!
这下她不出头也不行了,不然一旦被蒋雯记恨上,以后的路就更加不好走了。“张副司令,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为我打抱不平,小雯不会这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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