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容术之诡面剑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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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容术之诡面剑客-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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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拐角,就消失不见。

    城中有人骂骂咧咧,意欲打架,那本就是钱虎所管之事。不过钱虎奔波了一日,有些累了,想让手下众人去管,哪知柳长青竟然骂到了自己头上,反也不吃了,和那汉子一起追了过去,心想这两人武功低微,片刻就会抓到,说道:“你们在此吃饭就行,不必管我。”那被骂的汉子看了一眼钱虎,钱虎冲他点点头,说道:“你来罢!”

    两人追了过去,听到柳长青尖着嗓子大喊大叫,就在前面,追了过去,哪知一个拐角,又找不见了,犹豫之际,却又听到“王麻子”在大骂,又循声追赶,追了一会儿,却又找不到人。

    钱虎心中纳闷道:“这两人跑的这么快?”展开轻功,又追了过去,接连过了几个拐角,却只能听到声音,愣是见不到人,暗运内力,行的更快了。

    两人追赶了一炷香工夫,眼见两人要进了树林,这才看到人影。两人看到“张三”将“王麻子”捉住,“哈哈”一笑,咆哮道:“可让我抓到你啦!哈哈,哈哈哈,瞧我饶不饶得了你!”

    钱虎在后大喊道:“两个狗东西,快快受死罢!”一头扎进树林。

    树林之中较为昏暗,钱虎刚一落脚进去,忽然背心被人制住,心中一凛,柳长青道:“多谢啦!”钱虎满是惊疑,正待说话,杨真用他宽厚的手掌用力一拍,钱虎吃痛,顿时昏了过去。

    杨真道:“将他衣服脱掉,包了起来。”柳长青将他浑身上下扒的干干净净,又将他长鞭拿走,忽然钱虎衣袖之中掉出来一个物件,柳长青借着微弱的光亮一看,见是一个赤色铜牌,上面有一个面目狰狞的虎头。

    杨真说道:“一并收了起来,这是赤魔堂的通行令牌。”柳长青嘟囔道:“偏生有这么多规矩,狼啸派的也是这般,还在我身上放着。”伸手去摸,掏出两个硬物,一个是梁照丢失的虎符,一个是狼啸派邵剑琮的狼头令牌,将这枚赤魔堂的虎头令牌一并放在裹巾之中,包好放在身上。

    此时听到随后跟到的汉子在后面大叫:“老大!老大!你在哪儿?”

    杨真大叫一声:“啊!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那汉子也是一般循声跟来,一并着了道,杨真问道:“你叫什么名字?”那人见钱虎躺在地上,衣服也不见了,不知死活,觳觫道:“我我我叫魏当先。”杨真道:“这名字不错,干什么事情都当先,身先士卒,才是好榜样。”一掌打过去,魏当先顿时也昏死过去。杨真又将他衣服扒掉,只留内衣在身。

    柳长青问道:“这两个人如何处置?”杨真道:“你说呢?依我之言,就是杀掉二人,再将尸体埋掉。”柳长青连连摆手,说道:“不妥!不妥!”

    杨真道:“那就麻烦些,咱们将两人搬回去,让章恨天顾一辆马车,将二人送到外地,一时半会儿,他们回不来也就是了,只是咱们不知多久能做完事情。”

    柳长青说道:“官道已经被封,过往之人只怕都要盘查,怕是不成。”

    杨真皱眉道:“我倒忘了此事。”一时之间,又不知怎么办才好。

    猛然之间,杨真忽然出手,给了两人胸前一掌,柳长青大惊失色,问道:“杨大哥!你做什么?”

    杨真说道:“贤弟,你心肠好,不忍心杀死二人,我可是不大一样,赤魔堂欠我的东西,着实不少,杀死他两个徒子徒孙,那也算不得什么。”

    柳长青默然,良久才道:“那那也不必杀死他们,总有办法的。”杨真道:“咱们不马上回去易容,只怕狗崽子们就要发现,哪里有那么多闲工夫?”

    柳长青心思有些沉重,不大认同,杨真说道:“贤弟,我且问你,若是索凌有个三长两短,你该当怎么办?这些人若是拦你,你杀他们不杀?”

    柳长青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若是情况危急,那也只得便宜行事了。”

    杨真道:“是啊!现在咱们找不到索凌,那该当怎么办?你当好好想想,移花接木之事,咱们只是猜测,未必就一定是真,倘若是假的呢?那又应当怎么办?当务之急,就是先找到圣女才是,若是索凌不愿意,这会儿说不定已经吃了多少苦楚磨难了。你说是不是?”

    柳长青虽然知道杨真有些强词夺理,但事已至此,别无他法,急忙挖了两个坑,找一处隐蔽地方,将钱虎与魏当先尸身埋在一起,土落之处,凸起了一座坟墓。柳长青将内力集聚手掌,隔空缓缓催运,将坟墓的土也压的平了,瞧不出挖过的痕迹。(。)

第一百九十一章 迎娶(三)() 
两人将衣物裹好,回到客栈之中,柳长青拿出之前准备好的易容物件,先替杨真易容。

    杨真满面髯须,须得剃个干干净净,柳长青下手去剃,不一刻已经剃的干干净净,着眼看去,见杨真面白唇净,不见了胡子,活脱脱的就是另一个人,全然不像。赵柔在一旁笑呵呵,说道:“杨大哥,你没了胡子,就像个唱戏的花旦。”

    柳长青替杨真易容,他身材较之魏当先仍是宽大了一些,个头也稍稍高一些,杨真又不会缩骨功,不过若是不悉心看去,只怕外人也难瞧出来。

    杨真闭着眼睛,不一刻柳长青说道:“杨大哥,你睁眼瞧瞧。”

    杨真缓缓睁开眼睛,见到镜中自己模样,着实也吃了一惊,看着柳长青,却不说话,柳长青道:“你只管说话,我瞧上一瞧。”杨真说了句:“老大,你好!”

    柳长青笑道:“杨大哥,我现在反倒成了你的大哥。”杨真莞尔一笑。柳长青叮嘱道:“今日不要大笑,也不要将嘴巴张的太大。今夜一过,那就好了。”

    接下来柳长青又给自己易容,那就轻车熟路,不一会儿便好了,持着钱虎长鞭,“唰”的一声,抽在地上,说道:“大胆!竟敢在柳城之中胡作非为!不想活了么?”

    杨真和赵柔两人都是一笑,赵柔说道:“师兄,你这样子,就算是钱虎的老子来了,那也是认不出来的,这易容术当真神乎其技,你早晚要教教我。”柳长青点头笑道:“往脸上涂脏兮兮的泥巴石膏,你可愿意么?”

    赵柔满脸嫌弃,摆手道:“哟!那脏也脏死了。”

    柳长青叮嘱赵柔和章恨天在城中接应,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急忙找到自己就行,拉着杨真手臂,一起奔往饭馆中去。

    到了饭馆,一帮子人早已吃完了饭,正在焦急的等待钱虎归来,害怕出什么事情,柳长青刚到饭馆之中,就破嘴骂骂咧咧,说道:“哼,原来是两个疯子,吵吵闹闹,饶我清听。”

    一人说道:“钱老大,捉到了么?”

    柳长青道:“捉到了,狠狠的打了一顿,也就是了,不提他们啦!我一口饭还没吃干净呢!”

    那人十分长颜色,急忙又叫了几样小菜,端了上来,柳长青和杨真各自吃着。柳长青忽然说道:“没有酒,那怎么行?”

    手下几名汉子听到柳长青出此言,都是有些疑惑,心想钱虎虽爱饮酒,但白坛主早已下过号令,说此一月之中不许饮酒,钱虎一向处事谨慎,怎么要酒?但他既然发话,又合个人心意,虽然疑惑,但都是满心高兴,大声说道:“拿酒来!”

    那饭馆掌柜一听说要酒,见他们是赤魔堂中人,早已熟悉,说道:“这个这个”一名手下一拍桌子,问道:“怎么?不愿意么?”

    饭馆掌柜急忙摆手,说道:“不是!不是!不是!怎么不愿意?不过贵堂早已下令,这个这个这个饭菜详单都记录在案,不过酒钱也要额外去算。”柳长青暗暗称赞赤魔堂中管理严格,也是一拍桌子,怒道:“差你酒钱还是怎的?”那掌柜的急忙将酒端了过来。

    众人畅饮,大汗淋漓,喝的极是爽快。众人见平日里不善饮酒的魏当先却一碗接着一碗,不断的喝,恐怕一大半都进了他口,都是瞠目结舌,一人说道:“老魏,你这酒量,可也不错啊!今日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杨真一言不发,也不敢笑,只是招招手。柳长青接话道:“心情好了,自然多喝些,咱们堂主迎娶圣女,那是多大的喜事?”

    众人喝的尽兴了,柳长青说道:“好啦!今日众兄弟都累了,咱们回去罢!”众人轰然叫好,只有手下一个矮个子好像有事,好似不大情愿一般。

    回去的路途之上,那矮个子轻轻扯扯柳长青衣袖,两人在一旁走,矮个子说道:“老大,咱们不是说”说完眨眨眼睛。柳长青当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他生怕自己有些事情答不出来,因此才叫的酒。

    因此柳长青打了一个酒嗝儿,眯糊着眼睛,问道:“什么事情?有点上头啦!”

    那人一愣,随之又一笑,说道:“白坛主威风凛凛,坏了兄弟们的好事,因此因此”又是眨眨眼睛,看来此人十分喜欢眨眼睛。柳长青手扶着脑袋,眼睛似睁非睁,不往下接话,那人只好又说道:“城中老皮子不给咱们兄弟交月钱,说道他现在归白坛主管啦!还说白坛主自然会去照顾他的赌场生意,这点钱也不给,咱们平日里替他们抓闹事的,难不成都是白干的?说好今晚,咱们去他赌场闹腾一番,看看他能怎么样?俗话说‘不怕县官,只怕现管’,看到底是他瞧咱们厉害些,还是瞧白坛主厉害些?”

    说到闹事,那正合柳长青心意了,柳长青说道:“好!这就去!你前面带着路,不必怕,什么事情,我都顶着。”心想:“这当真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法无道规定的再怎么好,也拦不住下面的蛀虫,人数多了,管理起来也就麻烦的多。一个帮派之中,就有这么多害人的蛀虫,我泱泱大国,今后可不知要有多少害群之马了。”

    那人一听十分高兴,心想钱虎平日里轻易不说此话,今日既喝酒,又闹事,那就摆明了让弟兄们大干一场了。

    一行人直去了老皮子的赌场,那盯场子的一看是钱虎众人,便知道是来闹事的,偷偷的去通知老皮子去了。

    老皮子得讯前来,笑脸相迎,对柳长青说道:“钱总管,不是小的不肯交钱,实在是已经交过,再交的话,我也拿不出来啦!”柳长青哈哈一笑,说道:“我们来玩耍的,交什么钱?真是岂有此理!见外啦,见外啦!”

    来往人众许多,都是得讯前来祝贺圣女的,这些江湖的汉子,最喜喝酒赌博,因此赌场的生意大好,人声鼎沸,凡是能站脚的位置,基本上都已经是满满当当。

    一人在里面大叫道:“小!小!小!”原来他已经买了六把小,都输了进去,哪知道第七把开出来,仍然是个“大”,心中郁闷,大骂道:“他奶奶的!哪有这般道理?莫不是出老千?”

    那身前的开色盅的庄家说道:“还是大!庄家通吃。”说罢将身前银两都揽了过去。

    柳长青走过去,大喇喇的将一人挤到一边儿,往那儿一坐,掏出几两银子过来,一股脑儿又压到了“小”上面。

    自来十赌九骗,这庄家显然是耍了不少花样,见到来人正是赤魔堂钱总管,不禁暗自担忧,不过他也见过许多风雨,面不改色,仍然说道:“赌场规矩,买定离手,速速压庄了。”瞧一眼周遭环境,见老皮子正向他使眼色,知道是想让“钱虎”将钱赢了去,息事宁人。

    那坐庄的庄家暗暗得令,待要开出点数,柳长青却瞧不见他破绽,无从下手,开出点数来,仍然是个“小”,压到“大”上面的人便灰头丧气,后悔没大着胆子再买一把小。

    庄家赔了柳长青二两银子,柳长青看也不看,又顺手放在了“小”上面,庄家瞄了一眼老皮子,见他点点头,知道他还让“钱虎”赢钱,又开出来,仍是个“小”。庄家这次赔了柳长青四两银子,第三次开出来,仍然是个“小”,赔了柳长青八两银子。

    此时已经连续开了十把“小”点,押宝的虽多,这会儿却又拿捏不准了,有些眼尖的,见柳长青大喇喇,连赢三把,心想这人必定是个高手,倒有不少人跟着买了“小”。

    庄家见“小”注上已经放了许多银子,要是放在平时,那是必定要吃了的,不过眼前之人是赤魔堂的“钱虎”,老皮子又不发话,自己去瞧他,见老皮子皱着眉头,但仍然是微微颔首,那就是还让柳长青赢了。

    这一注下来,庄家大出血,赔了不少银子,老皮子心想钱虎已经空自得了十四两银子,完全可以走人,权当自己是额外孝敬的,哪知柳长青仍是低着头,将银子又是全部压在了“小”的上面,这样一来,光是柳长青面前放的,就足足有十六两真金白银了。

    那庄家见柳长青不罢休,有些疑惑,心想不论怎样,这次不能再开“小”了,这样子赌场干下去,哪还能做生意?见老皮子也有些犹豫不决,他已知道,摇动色盅,要开出来一个“大”来。

    柳长青早已见到庄家神色不定,一直在向后面看,知道这把他必定是要捣鬼,轻轻一笑,将右掌不经意的放在桌子边缘,催运内力。

    不过柳长青并没有怎么赌过博,师父金大也不许他们出去赌博,不过既然眼前这名庄家要吃人,那自己捣捣乱,说不定就会出来的仍然是“小”。

    柳长青瞄准时机,趁着庄家将色盅落地之时,猛然将内力透过桌子穿了过去,直入色盅。

    木椅木桌不比刀枪棍棒之类利器,无法穿透内力,不过柳长青所练习的无量内功之中,却可以将内力聚集成一股,沿着木具穿过去,别说眼前此人是个不会武功之人,就算他会些武功,只怕也不知道柳长青有这种本事。

    柳长青碰到色盅,就收起内力,暗暗发笑,那庄家本就是出千惯了,摇点之时就会弄虚作假,可他却万万想不到自己将色盅放下的一瞬间,竟然会被柳长青捣鬼,完全不觉,吆喝一阵,开出点子,顿时目瞪口呆,见桌子之上的三粒色子,只有一个“五”点是大,其余两个,一个是“一”点、一个是“二”点,不必说,那就是又是个“小”了。

    众人“轰”的一声,纷纷叫好,庄家知道钱虎是在搞鬼了,不想给钱,通面发红,仍是给了他三十二两银子。

    柳长青又示意他将银子放在“小”上,庄家见他还要压,暗自高兴道:“你自己找死,那就不怪我了,这番赌法,不见好就收,早晚是要输个干净的。”再也不管什么,眼露凶光,狠狠的摇了起来。

    柳长青依样作法,又是将内力传过去,那色子顿时慌了几下,摇摇滚滚,这次竟然开出的还是个“小”!一群赌客哄然叫了起来,惹得其他桌上的人也来看。

    柳长青伸手说道:“不玩啦!好啦!六十四两白银,快快拿出来!”柳长青算下来,足足赢了一百二十六两白银,赌场亏的大发。庄家面色铁青,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老皮子怒目斜视了一眼那手下的庄家,心想:“回头再跟你好好算账!”笑嘻嘻的走上去,说道:“钱总管”

    那庄家只怕今日一战,自己就丢了饭碗,不知如何是好,突然大声说道:“你出千!你出千!”

    柳长青正要找事,这庄家这般说,那不是摆明了要大闹一场么?柳长青抽出长鞭,“啪”的一声巨响,将桌子打成两半,桌上的银子顿时洒落一地,众人见他武功高强,也不敢上来争夺。

    老皮子见状,急忙过来,赔笑说道:“赢了就是赢了,这些银子都是你的。”说罢皱眉对桌前庄家说道:“快拿银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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