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容术之诡面剑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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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容术之诡面剑客- 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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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镜子之前,却又不知道该要将自己变作什么模样了,心道:“我扮作一个富商,那就和这路江湖之士无干了。”却想不起来自己见过的富商都有谁,忽然想到:“江陵章庸仁和章江声父子可算作富甲一方了,不如就易容作章江声。”

    拿起东西之时,又觉得这两人是自己的仇人,不想变作这幅惹人憎恨的模样,又道:“他手下的周固手中拿一对铁球作武器,我倒是可以试试。”

    周固身形矮小,柳长青运出缩骨功,不一刻就大变模样。

    柳长青想起一事,去了伙房之中,将青凝交给自己的天玄武谱重新放在伙房之中,那是师父藏书的地方,几块砖瓦是松动的,将砖瓦取下,再将书本放了进去。忽然发笑,说道:“别人来我派偷天玄武谱,现在我拿了回来,若是那些人再来偷,他们就万万想不到这天玄武谱仍然放在老地方。”

    他讲武谱藏好,忽然手中摸到了一个硬物,拿起来一看,原来是一个浑圆的发黑的铁球。柳长青又是大喜:“我正愁去哪儿找两个铁球握住,那才是周固。还有一个”摸索起来,果然摸到了一个,将两个黑球放在了手中,大小也刚刚合适。

    这两个铁球本来是没有的,柳长青记得自己**岁的时候领着赵妃劈柴,有时候好不容易劈下了柴火,又宽又厚,自己便用这两块铁球砸柴,砸烂的柴用来烧火却十分管用。劈下的柴是圆形的,铁球也是圆形的,砸去之时,也能稍练准头,师父金大见状,也并不阻拦。

    后来两人年纪一天一天大了,也就将这两块铁球忘记在了伙房之中,不由得令他感慨万千。

    柳长青拍打身子,将灰尘清理干净,手握两个铁球,便出门去镇海镖局而去。

    他躲开众人行走,不一刻就到了镖局门口,见胡鸢花仍然在门口呆着,却不进屋,他见到胡鸢花之后,刚要开口打招呼,急忙住嘴,心想今天和昨天不一样啦,幸亏自己变了模样,否则自己按照青凝口中说的招式去做,那十有**也就得罪了胡总镖头了。

    胡鸢花见来了人,横眉冷对,问道:“哼,你来做什么?人我已经杀了,你来也没用。”

    柳长青心中大惊:“胡鸢花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人已经杀了,你来也没用?’莫非胡鸢花和周固原本就认识吗?还是说周固认识胡鸢花的老公?”心里转的很快,但嘴上也是丝毫不敢耽搁,说道:“不忙,不忙。我今日可不是说这事情。”胡鸢花“哼”的一声。

    胡总镖头见到是他,微微一愣,脸色有些迷茫,很快又平静了下来,说道:“周老先生,你怎的又回来了?”

    柳长青心中惊奇道:“原来周固这段时间也出没在我扬州,他来找胡总镖头是做什么?难不成是要走镖?俗谚说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章府之中,虽然落败,但毕竟不会就此消亡,章庸仁自己门下就有不少镖局,又岂会拖他走镖?那定然是旧相识了。”

    柳长青上前一步,拱手说道:“我来找你。”猛然间,双手由合十又忽而化为大开,转而一上一下,朝着胡总镖头攻来。

    胡总镖头正在行李,还不知是怎么回事,忽然就被他轻轻推了一掌,后退了一小步,惊讶道:“你做什”柳长青又是一招‘无所适从’攻去,胡总镖头见他上来一句话也不说,就开始打架,还以为自己什么地方得罪了他,也无暇说话,只得出手迎敌。

    待到柳长青第三招攻来之时,胡总镖头早已手脚都慌乱了没了套路,见他手指径直打向自己的脖颈,交互一阵子,他的第四招又直接攻向他前胸和后心,想也来不及细想,将身子侧了过去,百忙之中,还了一招,空出一只手来掏他丹田。

    柳长青第五招攻上去,胡总镖头整个身子已经全被挤到了墙边,再也退后不得,见对方双指齐下,直勾勾的插向自己的眼睛,半途忽而变招,双手往他脖颈之上拧去。

    胡总镖头再也无处躲闪,当即双臂合在一起,向外隔开,扭向了柳长青的小腕。

    岂知自己刚刚触碰到他手腕,猛然间觉得**疼痛,急忙撒手之时,身子急忙后退,却猛然撞到了墙上,阵痛不已。

    柳长青收招站定,眉头紧锁,双手负在身后。胡总镖头强忍着疼痛,问道:“周总管你你这是何意“

    柳长青这时候才弄的明明白白了。

    原来柳长青在使用过“起手三泰式”、“无所适从”、两个狠辣的招式过后,胡总镖头就觉得他想要杀了自己了,还没反应过来,柳长青又依照青凝所说法门,连续使用了三招,分别是:“狮子头斩首”、“饿虎小把门”、“左右狼拧头”。

    这三招小擒拿手法招招狠辣,兼之爽快利落,却又变换多端,令人防不胜防。若是寻常好手,碰到这等招式,多半就是要被打的狼狈不堪,倒地认栽。但胡总镖头武艺不高,虽然最终仍然落败,但确实是已经输了。

    这以来不打紧,柳长青却已经瞧得清清楚楚,心中也如同明镜一般透透彻彻。这三个招式虽然狠辣,但终归还有破法。但这三招其实是天玄武谱之中所记载的拆练招式。

    所谓拆练招式,那就如同练琴之人所学“宫”、“商”、“角”、“徵”、“羽”声调之后,为了拿捏音律,练习声调,多半就会开始学一些入门的音律,或者参研他人琴声。这招式只是为了练习擒拿手法而练习,多见于与人对练,真正临敌,那就并无多大用处。

    但武功学到一定境界,犹如柳长青这般内外兼修之人,任何平平无奇的招式,在他手中,都能出神入化,他初时未运内力,因此胡总镖头还能躲闪,到了最后一击,胡总镖头就算打在了自己的身上,那也就一样无用的了。

    但柳长青看的真切,两招起手式过了之后,自己先是用了一招“狮子头斩首”,胡总镖头手忙脚乱,却还了自己一招“倒抓梨耙”,待到自己换招,使了第二招“饿虎小把门”之后,胡总镖头仍然是使了一招“居安思危”来克制自己。

    若是这两招用过之后,胡总镖头只是巧合才使出这梁照,那第三招“左右狼拧头”之时,胡总镖头分明又用了一招“风卷残叶”来还给自己。

    这一招“左右狼拧头”本就是中途忽然换招,虽然看似要单手插向对方的眼睛,但实则是要用两只手左右开弓,扯拉对方的脖颈,因此叫做“左右狼拧头”。

    本来柳长青手法极快,这一招怕是以胡总镖头的武艺,那是躲不过去了,但胡总镖头情急之下,竟然先行将双手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之外,似乎是就在等在柳长青去抓他的脖颈一般,之后才用一招“风卷残叶”来抓自己的脉门。

    这三招拆练招式,本就是天玄武谱中所记载,师父金大说这擒拿手法太过凌厉狠辣,因此连自己的徒儿都不教,只是将其中的凌厉招式去了一些,之后又化作了剑法。他人决计不会知道,各派有各派的练武招式,这胡总镖头却分明用的是金门派的擒拿功夫,这一点,那是确切无疑了。

    柳长青当即心中想到:“原来这天玄武谱是你偷走的!”杀意顿生,但忽然想到此事并非自己亲眼所见,单凭这几招,也不算证据确凿,还须伪装之后,才好定夺。

    因此自己不露声色,按周固说话声音,说道:“胡总镖头,你这天玄武谱上的功夫,可练的不怎么样啊!”

    胡总镖头见他说话还带笑意,起身整理了衣衫,一边拍打尘土,一边说道:“周总管,你倒是吓了我一大跳我我连这功夫,那可就不及你们了”

    柳长青轻轻点点头,手中转动着两块铁球,他转动的速度和把式可就远不如周固本人的快了,但胡总镖头怎能察觉出来?柳长青手中转动铁球之时,那也就是他思考问题的时候,隔了一会儿,说道:“哈哈,胡总镖头说笑了,咱们都是一样,我的可也不怎么样。”

    胡总镖头说道:“周总管,你怎么忽然考量起老哥的武功来啦?哈哈,老哥做什么都行,可就是练武不成,我那儿子也更不成,当真不成气候!”

    柳长青正待说些什么话,可是自己还没想好,忽然听到胡总镖头又忽然正色,左右环看了一番,压低了声音,悄然说道:“你来的路上,可有人看到么?你们还不知道,我昨日见了柳长青,他也来扬州了!”

    柳长青听到他说这句话,那就摆明了,原来胡总镖头竟然和章府中人是一伙儿的,心中好生气恼:“原来你如此卑鄙无耻,亏我金门派还待你不薄呢!”也装作不知情的样子,问道:“哦?当真?我怎么不知道?他来此是做什么?”

    胡总镖头尴尬一笑,将他请到了屋子之中,派人看茶,说道:“你怎的还不知道?你说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去回雁山庄啊!”

    柳长青点头道:“我料想也是为此。”

    胡总镖头见他有些神不在焉,似乎有什么心事一般,说道:“你们最好还是别露面,前几日咱们不是说好的吗?怎么你们又回来了?”

    柳长青答道:“你怕什么?他一个人,又不是整个赤魔堂的人都来了,你怎么会害怕?说不定他还要怕我们呢!”

    胡总镖头一举站了起来,大喜过望,说道:“当真?难倒贵府章公子也练到了练到了第十一层了吗?当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如此说来,章公子必将受到重用,那是不用怕的了,哈哈,哈哈!”

    柳长青心中的念头不停的转动:“那天我师父师娘被请来给胡总镖头的女儿胡鸢花祝贺,那天正是胡鸢花出嫁之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原来这胡总镖头觊觎我家天玄武谱,说不定是我师父哪一天说话说漏了嘴,胡总镖头得知之后,因此就一心想去偷盗是了,嫁女儿之时,我派中无人,因此他就派人去偷了武谱”

    仔细回想,却又觉得不对,那时自己武艺虽然低微,但师父回来之时,查看门闩,分明说了一句:“这人内力好深!”现在想想,对我而说虽然不算的什么,但也算不低了,这人从外面震断里面的门闩,那就着实不容易了。以胡总镖头的功夫,那是不会有这等内力的。

第二百五十二章 思疑(十)() 
心中的疑惑虽然不少,但天玄武谱此书丢失,那就和胡总镖头是脱不了干系的,心中实在是气恼不过。说起来金门派在扬州立足之日比之镇海镖局尤为不及,这胡总镖头怎么会觊觎天玄武谱?自己出狱之后,被蒙冤之后,更是让师父将自己扫地出门,回来之时,又亲眼看到他们一个个的惨死,自己若是在他们身边,又岂能一点端倪也查不出来?

    归根结底,胡总镖头如此忘恩负义,那也是死有余辜了。迎上前去,说道:“这个自然,胡总镖头,天玄武谱是你拿来给我们,说起来你可是帮了不少大忙呢!”

    胡总镖头脸露微笑,说道:“不敢当!不敢当!能够孝敬章公子,那也是我的福气。况且章老爷子也着实赏了我不少银子呢!嘻嘻”

    柳长青看他一副嘴脸,心生恶意,心道:“原来你是为了孝敬章府,哼,你做这一切,原来只是为了贪图那一点钱财,当真卑鄙无耻!你自己有那么多的银子,偏生还不满足。”

    此等人物,留他已经一点用处也无,柳长青当即嬉笑道:“胡总镖头,我家公子练会了那无量内功上的功夫,这第十一层,那可当真壮观!不知你看过没有?又想不想看?”

    胡总镖头一愣,随后又说道:“周总管,你莫要和老夫我开玩笑,难不成公子现在就在这里?还是周总管你会这第十一层内功啊?嘿嘿”忽然将声音压的极低,又说道:“咱们商量好的,事情都已经两清啦!你这番正大光明的来我家中,那不是明摆着要我要我难堪?若是柳贤侄知道了,那可不是要了我的老命吗?”

    柳长青笑道:“不必,你多活几年、少活几年,都是一样,但若是你见过这武功之后,那可就不得了啦!保管你像年轻了几岁一样。”

    胡总镖头笑道:“周总管又和我开玩笑了。你若是当真会使”

    柳长青微微一笑,一言不发,将手中铁球一把甩出,掷入了柱子之中。

    那柱子少说也有脸盆大小,铁球掷入之后,势力丝毫不减,穿过了几面墙体,才停顿下来,跌落在地。

    胡总镖头大惊失色,讶异道:“你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柳长青说道:“胡总镖头,你这如意算盘打的不错,先时我章府有钱有势,你想和我们携手,我们可从来没有拒绝你吧?可现在我们没落了几分,那也是实情,可你就左怕右怕的,怎么?他柳长青现在是赤魔堂的堂主,难不成你又要去巴结他么?”

    胡总镖头尴尬道:“周总管怎么你今日说话这个有些怪怪的?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想做什么?”

    柳长青问道:“你那贤侄柳长青,在江湖之上有个名号,你可还记得吗?”胡总镖头说道:“叫叫诡面客啊!”

    柳长青恶狠狠地瞪视着他,隔了一阵子,才说道:“正是!你的记性倒还算好!”说完将易容面罩撕扯下来,露出原本面目,恶狠狠地盯着胡总镖头,怒道:“你倒说说,你偷我家的武谱,自己可练完了吗?”

    说完用小擒拿手捉住他两只手腕,“咔”、“咔”两下,将他手腕折断,就算是索凌在此,那也是接不上去的了,任谁也不能将他手臂再复原的了。

    胡总镖头早已震惊的说不出来一句话了,他手下之人听到有动静,过来看时,见柳长青身影潇洒,分别又折断了他脚腕、膝盖。胡总镖头在地上痛的“哇”、“哇”大叫,悲惨之声,直入云霄。

    那些收下见到此情此景,纷纷拿出武器,冲上前去,叫道:“做什么的?”“来这里闹什么事?”

    柳长青转过身去,这些人才看清楚他面貌,见到是他,那也都算旧相识了。

    柳长青一字一顿说道:“不——干——你——们——的——事——!”这些人知道他武艺高强,又被他的阵势所吓到,竟然都是不敢上前。

    柳长青踏上前一步,脸庞之上一股痛恨之色,问道:“你偷盗我派武谱,是我亲自杀你呢?还是你自行了断?”

    胡总镖头早已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此时身上实在疼痛难忍,此时听到自己要死,惊醒过来,大喊大叫道:“不是!不是!是他们逼我的!是他们逼我的!”

    柳长青笑道:“是他们?他们怎么不来逼我?哼,若不是你贪图钱财,别人又怎会利用你?无耻小人!怪我瞎眼多年,没将你认出来!”

    胡总镖头慌忙说道:“是!是!是我不对。贤侄儿,你大仁大义,饶了我吧!求求你!是章庸仁,是章庸仁那老贼过来找我,说若是我今后走镖之时,想要经过江陵,那就答应他一件事,就是将你们你们金门派的武功秘籍偷盗出来给他我我实在是一时糊涂啊!”

    柳长青冷笑道:“然后你就偷了过来,是不是?当真不要脸之至。”

    胡总镖头说道:“我不去偷,还会有别人去偷,我告诉你实情真相,你师父的师父,也就是你太师父,曾经在江陵坏过章府的好事,那时啊哟!好痛!好痛那时章庸仁那老贼开设有武馆生意,也不知道怎的,就忍住了你太师父,因此你太师父将他的武馆给踢了,后来这老贼就再也没了颜面去开武馆了,开了生意也不会好啊哟贤侄儿,我就知道这些”

    柳长青“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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