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我被迫嫁入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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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岁,我被迫嫁入豪门- 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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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抱紧怀中的同伴,心里汹涌澎湃:“太好了。。。。。。。。。。。。。你没事。”

“亦真。。。。。。。。。。。。。少爷。”长杰回复了意识,缓缓地抬起眼来,那双眼睛依旧带着迷蒙的感觉。

亦真知道,长杰头上的伤非常严重,如果不赶紧送去急救,很可能会再度休克。他手忙脚乱地将随身的急救绷带拿出来,熟练地给长杰做好基本的包扎,扶起他一步步往电梯口走去。

他并不打算要倚靠电梯。。。。。。。。。。。。。但是如果顺着这个地方上去,就可以到达他们来时候的顶楼,只要到了顶楼,就有机会使用同一条钢索降落到别的楼的楼顶,尽快脱险。毕竟,这个地方已经被许家控制,不离开这座喽,是不能简单地脱身的。

长杰尽量地配合亦真的动作。

两个人到了电梯口,亦真扶着他攀上了电梯的钢索,小声地对他说:“扶稳了。”

紧接着,亦真掏出怀中的手枪,对着下面的钢丝就是一枪,两枪。

嘣,嘣。

那条连接着电梯的钢丝断了。

紧接着,另一头的秤砣失去了平衡,开始自由落体地往下降落起来。亦真和长杰所在的另一边,则开始飞快地往上加速起来。

那一瞬间的速度快得惊人!

到了顶端之后,他们那一段的绳索又突然在某处卡紧了。巨大的冲力袭来,令两个人都脱了手往下滑去。亦真反应快,死命地拉住了钢索,手套都被磨得冒了烟,才止住下滑,另一只手扶稳了长杰,两个人已经如灯笼一样掉在空中。

长杰看着亦真死命地将自己往钢索上拉,眼眸缓缓地掩上了。

“。。。。。。。。。。。。。亦真少爷,你不要管我了,一个人走吧。”

亦真一听就蹙紧了俊眉,狠狠地说:“我怎么可能扔下你一个人在这里?既然是两个人一起来的,就要两个人一起回去。”

“刚才电梯这骚动太大了,他们很快就会派人上来查看的,亦真少爷。。。。。。。。。。。。。如果不快一点的话,我们谁都逃不了的。”

长杰虽然被亦真拉到了可以够得到钢索的地方,却没有伸手去拉紧,他就是要让亦真放手的意思。

“你不要再给我在这里说废话了!”亦真恼火地再将他的身体往上拉了拉,大声地道,“听着,这是我的命令!跟我一起活着离开这里!我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再一次有同伴死在行动之中,那样的滋味。。。。。。。。。。。。。我已经不想要再尝到了!”

虽然周围很暗,暗得几乎看不见对方的脸,但是长杰觉得自己那一刻,看得非常清楚。

或者应该说,那种落到脸上的。。。。。。。。。。。。。水样的触感,非常真实。

他的心里,突然地变得清灵明白了。

他的手,抓紧了亦真的手,另外的一只手也奋力地伸了出去,拉紧了钢索,开始配合他往上爬去。他们总算是合力爬到了最高一层的出口处,并不是楼层的开口,却是专门为维修电梯的工人开的小门跟前。

亦真一点儿也不客气,用枪开路,两个人走进那一条窄窄的通道,借着微弱的灯光寻到了通往楼顶的路。周围听不到人的脚步声,看来许家要派人来到这里,还需要有一段时间,他们并没有那么紧迫,可以稍微缓着点儿走。

然而——

就在他们走出楼梯间的大门,正要奔向那一个楼顶的钢索时,身后突然响起了子弹上膛的声音。

“陈亦真,我等你很久了。”

一个他们两个都并不陌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亦真不觉睁大了眼睛,缓缓地回过头去,口中低低地道:“。。。。。。。。。。。。。许诺?”

身后,果然是许诺一个人站着,手中的手枪,已经瞄准了他们两人。

“风水轮流转,对不对?”他面无表情地说,“你之前有多风流,现在就有多落魄——不要尝试拔枪,否则我先干掉你的同伴。”

他在亦真尝试将手伸进马甲之前,就冷冷地制止了他。

亦真搀着长杰,行动并不方便,否则早就一个闪身扑过去,跟许诺抢枪了。现在,他只能被动地将手从夹克中拿了出来,举到空中。

长杰是伤员,急着要送去急救,亦真很清楚,自己根本没有时间跟许诺慢慢在这里耗时间。更何况,许诺在这里,说明许家的人也不会离得太远,如果继续耽误时间,只会让形势越来越往不妙的方向转变。

“你想要怎么样,尽管说,”他平静地看着许诺的眼睛说,“我没有杀你的爸爸。”

许诺的眉头蹙紧了:“不是你的话,是谁?!”

亦真回答说:“动手的是他手下的易龙,他杀了人还嫁祸给我,当时的情况太紧急,我没有时间解释,只能选择先自保。”

“那你潜进爸爸的书房是为了什么?”许诺追问道。

“为了今天我来这里拿的那个东西。”亦真拧紧了眉,清清楚楚地回答道,“钥匙是你爸爸在中枪之后交给我的。我原本以为书房里面的那个是真的,但是他在临终前告诉我,真的在这里,所以我过来拿了。。。。。。。。。。。。。只是没想到,你居然会这样狠,连大楼都不怕炸掉,放那样的陷阱。”

许诺的眼睛闪烁个不停,拿枪的姿势也跟着变得软了——

“你。。。。。。。。。。。。。真的不是你吗?但是,如果不是你,爸爸他也不会。。。。。。。。。。。。。”

“你有完没完?!”亦真一声大喝,“你明明就是不相信你们许家的人,才会选择一个人跑来这里质问我的,不是吗?既然你已经得到了你要的答案,就请你放我走!我不知道这是你还是你手下人的主意,但是我的同伴受了很重的伤,必须要尽快急救!如果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这条人命就要算在你的头上。。。。。。。。。。。。。到时候,就轮到我来向你寻仇了!许诺,你听明白了没有?!”

许诺的身体一颤,手中的枪跌落地面,发出沉重的声音。

“爸爸。。。。。。。。。。。。。”他不敢置信地望向地面,“爸爸果然是被那个家伙。。。。。。。。。。。。。”

亦真再也不肯花时间在他的身上,搀了长杰便直往钢索那边走去。

天公不作美,就在他们做好准备,正要往另外一栋大楼那边滑过去的时候,楼梯间的大门突然地被人踢开了,易龙带着一帮人冲上了天台。

“就是他们,把他们干掉!把许老爷的东西拿回来!”

易龙一看亦真他们已经做好了逃离的准备,马上手一挥,自己已经将手枪瞄准了亦真他们。

亦真一看形势不对,先发制人,拔出怀中的枪,朝着那些人的头顶就是一阵激烈的扫射。那些人一看真枪实弹都朝自己来了,果然四散地寻找躲避,趁着这个空挡,亦真脚下一蹬,跟长杰两人离开了天台,往对面大楼的楼顶滑了过去。

易龙从惊慌之中回过神来,忙再往楼边上冲了过去,朝着已经到了对面楼顶的亦真二人,就是一阵胡乱的射击——

“快,趁他们还没进对面的楼梯里,将他们干掉!快。。。。。。。。。。。。。”

砰!

他的话刚喊道一般,突然听见自己身后一声清脆的枪响,紧接着,巨大的疼痛便骤然传到了神经中枢。

易龙有点不敢置信地低头往自己的胸前望去,手,已经沾到了粘稠的血。

他再回过头来时,已望见许诺拿着手枪,静静地瞄准着自己,枪口,仿佛还冒着射击之后的青烟。

“为什么。。。。。。。。。。。。。”

他的心里,突然间翻江倒海,明明问了一个为什么,自己却突然觉得,再也不需要问为什么了。

许诺面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自己做的事情,就自己来承担后果吧。。。。。。。。。。。。。”

许诺看着易龙面上的表情,从惊惶变作释然,知道他已经服罪,再也没有要狠骂他的意思,只是放下了枪口,看着这个曾经被自己的爸爸器重过,信任过的人,缓缓地跌倒在自己的跟前。

两旁的人很快地上前去,收拾残局,而许诺则将手枪交给了身旁的人,缓缓地走到楼边,望向对面的大厦。

虽然楼亦真和长杰已经不在楼顶,但是楼梯间前,明显有大滩的血迹。

“。。。。。。。。。。。。。楼下还有多少人?”

许诺转了眼,缓缓地问身边的人——

“有没有余力到对面大楼,帮忙将伤员送到医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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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奕飞一下计程车,便有点讶异地睁大了眼睛。

吹雪跟在他的后面下来,见他这样的反应,便下意识地顺着他的目光望了过去——摩登里尔餐厅,没有错,他们来对了地方。

她不觉奇怪地望着他:“怎么了?”

奕飞眨巴眨巴眼睛,稍有点迟疑地对吹雪说:“真是巧。。。。。。。。。。。。。我跟爸爸约着吃饭的地方,也是这里。”

“啊?”这一下,连吹雪都不觉愕然了,“这么巧?”

“嗯。。。。。。。。。。。。。”奕飞点点头,可是马上又摇摇头,“不过其实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本地真正高档的餐厅没有几家,挑来挑去,大家都是挑到一样东西的可能性,非常地高。只是我想,你要见的那一个人,应该也是相当水平的人,仅此而已。”

吹雪下意识地咽了咽,愈发地紧张起来:“我。。。。。。。。。。。。。我也不知道。”

奕飞见她到现在还不肯说自己去见的是什么人,不觉有点不觉地眯起了眼睛:“你这么紧张,到底是去见什么人?不要说竟然是你的亲生父亲来找你了,那可有点儿。。。。。。。。。。。。。”

他的这句“有点儿太戏剧性了”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吹雪的面上已经簌然变了,失声惊叫出声。

这一下,奕飞可真正怔住了。

他呆呆地看着吹雪面上那种“你怎么知道?”的表情,好一阵子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不会吧。。。。。。。。。。。。。?莫非我猜对了?”

吹雪到此时别无选择,只得可怜巴巴地。。。。。。。。。。。。。点了点头。

奕飞看着吹雪这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心里也跟着有点乱了。不过,不是因为她一直隐瞒自己这件事,而是因为。。。。。。。。。。。。。他没有料到,到这个时候,她的亲生父亲会突然蹦了出来。

他也不是没有尝试去追寻吹雪亲生父亲的下落,可是多方寻访查问,始终没有结果。他实在是没有预料到,在这样的时候,自称是吹雪亲生父亲的人,居然会突然冒了出来。

当时跟花缘巧离开苏州的那个陈姓男子,只不过是苏州某处工地的工人,那样程度的工地全国各地每天都不知道有多少个,而每个工地人员流动都非常的大,连工头都未必记得自己手下工人的名字,又何况那已经是快二十年前的事。

花缘巧到了本市之后两年内的生活一直是个迷。她究竟跟怎样的人交往,住在什么地方,奕飞完全查不出来。他虽然尝试顺着吹雪曾经生活的痕迹去查,但也只能查到吹雪出生时刻为止,并不能查到任何关于吹雪生父的信息。

花缘巧生下吹雪是在城南的一所孤儿院没有错,但那时,她已经是孤身一人了。此后不久,原来的院长急病过世,现在的院长从那时起便负担起了孤儿院的运作,也帮忙照顾过小吹雪一段时间。

吹雪五岁那年,花缘巧带着小小的她搬来这个单位,咬咬牙开始支付房租。后来,房东移民海外,表示愿意以低价将单位出售给他们,花缘巧也接受了。此后她们母女俩便一直在那里居住至今,生活非常低调。。。。。。。。。。。。。周围的老邻居们除了花缘巧的样貌之外,竟对她一无所知。

事到如今,奕飞知道。。。。。。。。。。。。。他有点不欢迎这一位“亲生父亲”的出现。

如果那真的是吹雪的生父,而他又愿意将孩子的抚养权拿走,那他这一个法律上的外人,是无法插嘴一个字的。然而,这就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事。他想要将吹雪留在身边的想法,已经越发地浓郁,无法抑止了。

奕飞缓缓地捧起吹雪红红的小脸,轻声问:“你的亲生爸爸跟你联系了?他是怎么找到你的?”

“他没有说,只是一个电话打到我家,告诉我他就是我的亲生父亲。。。。。。。。。。。。。”

她的表情愈发地显得楚楚可怜,看得他的心也跟着痛了起来。

“那么,他的证据是什么?凭着什么留给你的信物之类证明,他就是你的亲生父亲?”

“证据。。。。。。。。。。。。。?”她对这个问题怔了一怔,“他没有说。他只是告诉我今天去跟他见面,还说。。。。。。。。。。。。。见了面就会明白了之类。”

“那幸好你没有答应他,跟他见面,”奕飞顿时紧张了起来,“这样没有谱的事情,当然是不答应的好。”

吹雪忧郁地抬头看着奕飞。

“其实,我觉得他一定认识妈妈。因为这么多年来,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唤她的名字。。。。。。。。。。。。。”

缘巧。。。。。。。。。。。。。

虽然从苏州来的姑妈,也这样叫过妈妈,但是那感觉完全不一样。或许是从小就缺乏关爱,她对人呼唤人的方式特别地敏感——电话里的那个男人叫着妈妈名字的时候,话语之间,庸置疑地载满了无可取代的深情。。。。。。。。。。。。。

奕飞看她这副样子,实在是不忍心再说些别的,缓缓地将吹雪拉近怀中,抚着她的头安慰起来。

“别担心。。。。。。。。。。。。。好吧,我会陪你去的。等见到了那个人,就什么都明白了。”

。。。。。。。。。。糖糖宝贝作品。。。。。。。。。。

奕飞和吹雪略有点紧张地走进装潢富丽的餐厅。

这里并不算得很大,没有任何包间,所有的桌子都在一个共享的空间之内,遵循的是一种高雅而又随意的风格。

他们谢绝了迎上来准备带路的侍者,小心地避到高高的屏风后面,四下看着。

“你知道你爸爸长什么样子吗?”奕飞左右看看,问吹雪。

吹雪茫然地摇了摇头:“就只是接过一次电话而已。”

“你竟然也没问他姓什么,到这里来怎么跟他会合?”奕飞实在是不解了。

吹雪很是委屈地看着他:“我本来没有打算来跟他见面的嘛!”

奕飞顿时无言,只得左右再替她找起人来。

“那个人既然是来认女儿,肯定不会拖家带口或者带着很多旁人来,最可能的是自己一个人过来赴约吧。。。。。。。。。。。。。我们找找一个人坐着的,四十多岁的男性客人就好。虽然,你这样坚定地拒绝了,他不来也很有可能。”

他一边说着,一边自己先循了规矩去找。这个地方来回也就二十来张桌子,绕着屏风仔细辨认一下,很快也就能看完一圈。

“我觉得应该不会,他一直到最后都咬定我们会见面,我不觉得他会翘约。。。。。。。。。。。。。”吹雪也跟着往不同的方向找了去,“单身的四十多岁的男人。。。。。。。。。。。。。”

她很快就发现,餐厅的一角,长长竹帘子后面的一张桌子前,就这么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男人的脸面掩在帘子后面,看不清楚,但是。。。。。。。。。。。。。这个餐厅之内,再也看不到别的这样单身坐着的男人了。

她紧张地望向奕飞,却发现奕飞也正在看着她,面上的表情似有着千言万语,一副欲言又止的感觉。

“。。。。。。。。。。。。。奕飞?”

她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连手心也沁凉了。

他踌躇了好一瞬,才轻轻地弯起一抹笑容,小声地对她说:“餐厅里似乎只有一张桌子符合这个条件,可是。。。。。。。。。。。。。我认识那个人,应该不是你的爸爸吧。”

她一瞬间明白了他要说什么,讶异地睁大了眼睛:“那是你的爸爸?”

不觉又往那张桌子忘了去,那个本来觉得很可能带着某种意义的背影,突然之间失去了之前的特别感觉,变成了奕飞父亲的背影。

吹雪失望地,又再转眼望着奕飞。

奕飞对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声音已经愈发地轻了:“我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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