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我被迫嫁入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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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岁,我被迫嫁入豪门- 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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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当她又逞强,更加不满地蹙起漂亮的眉,将她的手硬又抓回手中。

“你不要任性,沙子都进到肉里面去了,不小心处理的话,很容易感染的。”

她心中一阵小鹿乱撞,*辣的感觉自颈脖升起,瞬间涌到脸颊。。。。。。。。。。。。。

“放开我!”

他看到她脸上的红潮,眼眸闪了闪,露出邪邪的笑容,就是不放开她,将她的手,牢牢地攥在手中。

吹雪使劲好几下,都没法挣脱他的钳制,只好一脸不甘心地瞪著那张漂亮的脸,怒道:“叫你放开我啦!”

“放开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如何?”

她怔住,又是条件?警觉地看着他,他却再没有一点开玩笑的表情。

“回家好好清理伤口,两只手都是。做得到否?”

她只想着先让他放开自己再说,随便应道:“。。。。。。。。。。好,知道了!”

他果然守约,马上就放开她。

她马上离开他两米远,这才将手拿到眼前查看自己的伤口。还真是很深的伤痕,沙子嵌到皮下,一片黑色的污痕,于凝干的血迹混在一起,好恶心。她忍不住心里又将那个撞倒自己,抢走钱包,还把她惹进麻烦里的贼,又骂了个狗血淋头。

第三十九章

“我说,你是不是要一个人在后面慢慢走?天已经黑了哦。”亦真已经走出去好几步,回过头来催她。吹雪一看周围果然已经逐渐昏暗,自己一个人心里发怵,赶忙追上去。

好笑的是他们再次路过她买菜的那个超市门口的时候,她的那两包菜居然还摊在地上,只是周围已经被踩过好几脚。她上去把菜捡起来,依旧没事一样往前走。亦真看她一眼,也不说什么。

两个人如往常一样走到那个十字路口,亦真依旧连招呼也不打,径自趁着绿灯横过马路。吹雪本来正想说声“再见”,见他这样走掉,又卡回嘴里去,变成一声低低的“哼”。

他却在路中央回过头来:“明天下午,不要忘了。”

吹雪在马路这边撅起嘴,没好气地回答:“知道了!”

他满意地扬起一丝浅笑,转身离去。吹雪又被他那张漂亮的笑脸迷惑了,失神了好一会儿。等回过神来,忍不住狠狠地敲自己的脑袋:“没用的家伙,犯什么花痴哦。。。。。。。。。。。。。那个家伙有什么好看的!”

莫名其妙搞到这么晚,顿时觉得肚子咕咕叫,她忙三步并作两步赶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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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吹雪就跑到医务室找校医给自己包扎伤口。校医根本不理她怎么回事,指指红药水的瓶子跟棉签,要她自己搞定,她只好自己随便涂了一下完事。昨天泡过水的伤口不知怎地有点发黄,本来就有点疼,一沾到红药水,竟火烧似的感觉,让她龇牙咧嘴。

伤口比想象的花时间,吹雪上课迟到了。

刚进教室,她就发现不对劲。同学们都议论纷纷地看着自己,仿佛发生了什么大事似的。她莫名其妙地看着桂子,见她也是一脸复杂的表情,不由得越发奇怪了。

班主任在讲台上,看到她就很关切地问道:“吹雪,今天怎么了,不舒服吗?”

她吓一大跳。。。。。。。。。。。。。没听说过学生上课迟到老师还能这么和气地问长问短的。她马上认为这是老师在说反话,忙战战兢兢地说:“对不起,我去了医务室。。。。。。。。。。”

结果班主任竟然笑嘻嘻地说:“这样啊,大夫看过确实是放心一点,你快回去座位上吧。”

吹雪一头雾水,迟疑地走回自己座位。同桌的男生却朝她打个表示安全的眼色,叫她放心。

“怎么回事啊?”她坐下来,低低地在底下问。

“我才想问你怎么弄的呢,”同桌笑着回答,“你居然拿了全市计算机竞赛的一等奖,还要代表我们市去参加省级的比赛?”

吹雪“哦。。。。。。。。。。。。。”地在底下一阵惊呼,狂喜涌上心头,忍不出笑出声来:“真的?”

“刚才老师宣布你却不在,害得她好尴尬呢。。。。。。。。。。。。。不过安啦,恐怕她早在其他老师那里赚足了脸面了,最近该会把你当作宝贝般宠着吧。”同桌挤挤眼说。

吹雪高兴地咬咬下唇,心里涌现的不是那个获奖的大红奖状,而是一等奖那八百块获奖的奖金。。。。。。。。。。。。。还有可能的省级比赛的那笔不知会是多少的红包。她花吹雪最喜欢参加各种竞赛了,虽说都是学生比赛,但是时下流行奖励金,她每次都收入颇丰,所以屡试不止。

果然,老师对她的态度异常地好,帮她将最近几次无谓的补课都清空为自习,让她可以去电脑室自己训练一下。当天下午,就给她把奖金和奖状拿到跟前,还说一堆鼓励的话,叫她省级比赛也要好好加油。吹雪看到又有收入,笑得合不拢嘴,自然高兴地应承一切。

老师又给她一份材料,说本周六和下周两天均有特别加课,会是几个代表学生一起做特别集训,叫她要尽快将材料里的注意事项读通,做好准备。她连连点头,其实心里一只想着要赶快告诉妈妈这个好消息。

好容易才熬到放学,她马上飞也似的冲出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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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缘巧在一家纺织工厂工作,厂房坐落在城郊,走过去大约要半个小时,即使象吹雪这样半跑半走,也花了接近二十分钟。车间里一片轱辘飞转的声音。吹雪偷偷溜进来,走过几排机器,就看到花缘巧正在一边,给机器换着线卷。

“妈妈!”她高兴地迎上去。

花缘巧看见她,有点意外地笑着问:“怎么来这里了?今天不用早点回家做功课吗?”

“妈妈,你猜我给你带什么好消息来了?”吹雪将红红的奖状在花缘巧的眼前展开,后者看到上面的红色公章,露出欣慰的笑容:“很乖,乖女儿。”

“还有这个!可惜不是拿到特等奖,不然会更多一点。”吹雪又拿出信封装着的奖金。

花缘巧两边看看,确认没人之后,将那个信封,又按回吹雪胸前。。。。。。。。。。。。。

“好好保管,不要弄丢了。”

“知道,”吹雪报告完毕,也再打扰妈妈工作,“那我先回去了。”

“吹雪,先回去放好东西,然后到超市买点好吃的,晚上妈妈回来跟你一起庆祝。”

“好!”

吹雪本是急性子,话刚说完,人已经消失在机器阵列中。花缘巧笑着看着女儿身影消失的地方,身子突然晃了晃,斜斜地往旁边的机器上靠过去。

她脸色阴沉地扶住额头,似是极力稳住突如其来的头晕,眉目之间显露出痛苦的表情。

过一会儿,她慢慢地站直,又若无其事地工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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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的公园,一切都如常镀上金色。

亦真依旧坐在喷水池边,静静地看着手中的习题集。

这本书因为被水泡过,页面已经皱皱巴巴,他却用崭新的书皮重新包过,继续使用。尚余几页这本书就要被他翻完了。

公园里面的人渐渐少了,妈妈来找孩子回家,一旁散布的人们也都渐渐走了。亦真抬手看腕上的表,眉头微蹙。他面不改色地将书又翻过一页,借着太阳的余光继续研究里面的题目。

不多时,一个身影来到他跟前,遮住已经微弱的斜阳的光。他不动声色,慢慢地抬头,便看到一脸歉意的吹雪。

“对不起,我迟了很多。。。。。。。。。。”她慢慢地,自身后递上一个小纸袋。

“这是什么?”亦真不接,只是看着她。

“昨天你借我的手帕染上血了,我实在洗不掉。。。。。。。。。。这是我刚刚去买的,已经尽量买接近的花色,可是那个手帕质材好像实在太高档,我买不到一样的。。。。。。。。。。”

他慢慢听她解释完,表情未变,伸手似要去接她的纸袋,手却越过袋子,直接抓住了她的手!

吹雪变色道:“干什么。。。。。。。。。。”手中的纸袋已经自由落体掉到地上,手则被他抓到脸跟前,翻过来手心朝上。

他看到她微微发炎的手心,皱起眉头。。。。。。。。。。。。。

“你根本就没有好好处理伤口。”

她没料到他竟首先关心这个,心里什么东西突然一阵热热地膨胀,急急答道:“我家里没有消毒药水,所以就拿水洗了一下。。。。。。。。。。有的地方实在渗得太深,没办法弄干净。。。。。。。。。。”

“你就这样算清理完伤口了?”他似是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她像是被抓到做坏事的小孩:“我家确实什么都没有。。。。。。。。。。不过,我今天早上去保健室涂过红药水了。。。。。。。。。。”话到最后,已经慢慢地低下去,因为她看到亦真的脸色,已经越来越灰暗了!

他眉心拧到了一起,但居然没有再说刻薄的话。相反地,他松开她的手,将书塞进书包,自喷水池边上站起来。

他比她高出整整一个头,这么一站起来,吹雪立刻觉得他将太阳光遮的严严实实,压迫感逼面而来。她小心地弯腰捡起地上的纸袋,又想递给他。他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又抓住她的手腕,往公园的另一端走过去。

“干什么。。。。。。。。。。你要带我去那里?!”吹雪被硬拉着往前走去,手又抽不回来,跌跌撞撞地被拉出好几步,大声抗议。

他箭一般的目光扫至她脸上。。。。。。。。。。。。。

“乖乖地跟我走,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这句话果然有用,见识过他厉害的吹雪马上软了下来,再不敢抗议或挣扎,乖乖地被他拉着走。两个人这样一前一后走到惯常的十字路口,穿过马路。。。。。。。。。。。。。

吹雪马上明白了:亦真是要将她拉回自己家呀!想到奕飞有可能会在家,她心里稍微安定下来,脚步也更自然了一点。右手被纸袋勒得手心有点疼,左手被亦真拽得有点疼,忍忍也就不算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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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叮”地响了一下,然后便打开了。

拉着吹雪走出电梯,亦真掏出钥匙开门。吹雪看到她送的书夹一闪一闪地在他的钥匙圈上摇晃,暗暗一笑。

门开了,她却失望地蹙眉。。。。。。。。。。。。。屋中一片漆黑,奕飞不在家。亦真伸手摸了摸,将灯开关打开,厅中马上亮起漂亮的水晶灯的七彩颜色来。吹雪已经见过这里的豪华设备,并不觉得稀奇,亦真却觉得自己摸错了开关,“啪”“啪”两下,换了一盏灯,终于是平常的日光灯颜色。

他将吹雪拉进屋,扔到沙发上。她感觉自己像个洋娃娃般无力,只能任他摆布。亦真走开,她便缓缓褪下书包,又将要给他的装着手帕的纸袋,放到前面的玻璃茶几上。

亦真回头将门锁上,又走到客厅另一边的一个柜子前,拉开抽屉找东西。等他再走回她面前,手里已多了一堆纱布药水之类的东西。他将这些东西“哗啦”地都摊到一旁的玻璃茶几上,拉过一旁的一个矮矮的坐垫,坐到她跟前,又将她的手拉到自己眼前,仔细地看。

她的手心虽涂过红药水,但是明显看到伤口附近有淡淡的流脓,血还在渗出。

他微微蹙眉,将酒精倒出一点,慢慢地拿着医用棉球,将涂过药水的地方慢慢洗掉。

凉凉的感觉跟微微令人麻痹的痛感自手心传过来,手腕则明显感觉到他的体温,暖暖地高过她冰凉手臂的温度。

她怔怔地看他做这一切。

亦真有很漂亮柔顺的头发,浅浅的刘海稍稍遮住纹路清晰的眉毛。他长长的睫毛垂下掩住眼眸的样子,不知为何看得她有点脸上发热。她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被他的某个神态吸引,觉得眼光不能移开,只觉得一霎那竟有点不切实际的妄想,希望这一刻时间可以过得慢点,让她可以好好地这样看着他。。。。。。。。。。

她被自己这荒唐的想法吓到,瞬间感觉一股热潮涌上脸颊,一直热到背脊。幸好亦真根本没在看她的脸,完全专注在帮她清理伤口上。

她胡乱涂的红药水很快被清理干净,手心淡黄发炎的一处重新露出来。他仔细看过四周,又慢慢地用棉签和干净的针继续清理伤口深处的泥沙。最后他确认确实将沙子都洗出来了,这才甩甩她的手,让酒精挥发。这个间隙,他才抬眼看她,而一直看着他的她,心忍不住又一阵狂跳,赶忙将脸移开。

——

第四十章

“疼?”

他的声音不大,却震撼她的神经。

她撅起嘴巴:“不疼!”仍不敢正眼看他。

亦真轻笑出声,拿起旁边的双氧水,沾到药用棉球上,就毫不客气地往她的手心抹过去!

“啊。。。。。。。。。。。。。好痛!”

一阵剧痛袭来,她立刻疼得叫出来,但他似是知道她会这样反应般,紧紧拽住她的手腕不不让她抽回自己的手,也一点没有减轻擦拭伤口的力道。

她只好硬忍下来,豆大的汗从额边留下,疼得龇牙咧嘴。伤口上一阵气泡冒起来,像是煮滚的开水。她忍到最后眼泪都掉下来,咬着牙,脸都皱成一团,但终于没有再叫一声。

气泡终于慢慢消失,手心一片结痂似的干燥表层慢慢裸露。吹雪眼泪滴到衣领上,好容易等那阵剧痛过去,一眨眼,又掉下来两颗闪亮的珠子。

亦真给她手心附上沾上药水的一层棉花,就拿起旁边的绷带将她的手好好地包扎起来,动作纯熟迅速。不多会儿,吹雪的左手就已被包得漂漂亮亮。

她讶异地将手抬起,似是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来回地看。

“你好厉害!”

她忍不住夸奖他。

他不为所动,又伸手去拿她的右手。吹雪赶忙将手藏到身后,委屈地看着他:“不要!太疼了。。。。。。。。。。”泪痕未干的脸,尤其有说服力。

但这对亦真没有一点作用,他微愠地蹙眉说:“一点点疼算什么,拿过来。”

她承认自己惧怕他,犹豫地将手放他手里。

但,可能只是她的错觉,这次他似乎比上次要小心,竟没有那么疼。她默默地看着他给自己清理和包扎伤口,心中缓缓升起一股暖意。

一时冷一时热,一时凶一时温柔。。。。。。。。。。。。。眼前这个人,越来越让人读不懂了。。。。。。。。。。

亦真拢起桌子上那一堆东西,抱回去扔回抽屉里。又想了想,拿起一卷纱布跟一瓶药水,拿回来扔给吹雪。

“拿去,以后自己换药,直到伤口结痂。还有,”他的语气突然变得严厉,“不要再让你的手泡到水!”

“好。。。。。。。。。。”她赶忙将东西收进书包里。

他呼出一口气,朝房间那边示意说:“现在说正事,你跟我过来。”

她这才想起来今天他们见面的主要目的,乃是为了作为与桂子见面的交换条件的,亦真要她做的事情。她失却了本该有的紧张感,只怔怔地点头,乖乖地跟他到后面房间去。

从客厅走过一个开放的小房间,另一边可以看到厨房,之后就是一个带窗的走廊,连接着六个不同的门。亦真走到尽头左边的个门,打开,将房间里的灯开了。他目光转回来落到吹雪身上,淡淡地说。。。。。。。。。。。。。

“请进。”

她探着头,好奇地打量那个房间。地板一半铺上一膝高的木地板,将房间分作两部分,一边是与墙一样高一样宽,摆得满满的书架,临着一张被木地板抬的高高的席梦思床,底下铺有圆形地毯,旁边放有坐垫;另一边放一张书桌,一角摆着一台笔记本电脑,旁边就是电视机及音响的架子,以及一架满满的CD,地上立着PS2和GameCube游戏机,临着长长的落地窗。窗帘拉开着,可以见到外面象小阳台一般的窗台,外面远远地可以望到市内中央公园和电视塔。房间里没有一样东西不是按部就班地摆着的,一点凌乱的感觉都没有。

她突地明白过来:这里是亦真的房间!

她不但没有跟着他走进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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