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撇下司徒剑南,施展轻功而去。出了洞口,柳诗妍一路往山上走,想要寻找刚才来时的小路,此时黑沉沉的山林处,死寂一片,处于顾虑,担心被那五个人看见,点火实在太过于冒险,因此柳诗妍并没有带火折子,眼下只得借着月光四下寻找,只是山林过于茂密,乱草丛生,要找一条小道谈何容易,差不多过了半个时辰,兜兜转转间,竟然走返回到了原点。
怎么又到了这个山洞?柳诗妍正想快步离开,突然听到山洞里传来一阵笑声,这声音,不是司徒剑南又是谁!
按理说穴道不应该这么快就自动解开的。带着疑问她偷偷的藏在暗处一窥究竟。这一看,着实让她吃了一惊,司徒剑南正和那五个人勾肩搭背的烤着火,谈笑风生。
“司徒兄,得逞了没有?”
司徒剑南哈哈大笑:“美人的口水如琼浆玉液甘甜无比,令人回味无穷。”
“那三娘呢?”
“她被我封住了穴道动弹不得,不吃也得吃,自然也吃到了我的很多口水,吐都吐不出来,直接往肚子里咽。哈哈,那叫一个爽!”
“占了她的身子没?”
司徒剑南叹了口气,道:“桃源圣地风光无限,只可惜我的老二……唉!就差一步啊!举枪欲刺之时,她自己解开了穴道,当时没在意,却反被她制住了。”
“这么说你没得逞?”
“司徒兄,下了这么大一个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你居然还是没得逞?”
司徒剑南笑道:“无妨,这娘子好骗,我们再设一个圈套,我保准她一定再上当。”
“真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得到她呢?”
司徒剑南笑道:“这娘子真的很美啊!有种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
“可她是临安知府夫人,这要是被知府大人知道了,咱不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司徒剑南笑道:“你是说方羽么?他被蒙古鞑子抓走了,说不定早就客死异乡了。”
“你是如何得知?”
司徒剑南道:“我表舅是朝廷大官,焉能不知?当初方羽已经全身而退了,但他却为了掩护康王而再次被捉。是生是死,亦不可知啊!不过倒是可惜了他家中的娘子,年纪轻轻就要守寡。”
随着司徒剑南的讲述,柳诗妍气的浑身颤抖,断断续续的拼凑起了这半年来丈夫的活动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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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康二年二月十二日,开封城内,百官、耆老、军民集于秘书省议,大约有数千人的规模,选举新皇帝。选举的方式是“置历给札,各具名衔”,跟现代社会的民主投票有点接近。但是,选谁为皇帝却全然由不得你,必须按金人的意思填选票。选举之时,已经投降了金营的宋朝将领范琼,“领兵把秘书省门”,将秘书省团团围住,看谁胆敢不选张邦昌。大伙心知肚明,都写了“张邦昌”的名字,“无敢慨然立异姓者”。
只有四个人拒绝选举张氏为皇帝,一是东京留守孙傅,他说:“吾惟知吾君可帝中国尔,苟立异姓,吾当死之。”
一是签署枢密院张叔夜,他对孙傅说:“今日之事,有死而已。”
还有一个是御史中丞要秦桧,他说:“论列谓邦昌无状,不能尽人臣之大节,以释四国之难,不足以代赵氏。”
第四个是方羽,他更是直接了当的说:“皇帝,唯有康王。”
这四个不立张邦昌的宋朝大臣,都被金兵抓起来,押往金国。孙傅于次年死于朔廷,张叔夜在被虏北上途中自杀,方羽则在北上半途中杀了二十多名蒙古鞑子后跑了,秦桧后来则被放了回来。
选举结果出来后,三月一日,金人将还在金营做客的张邦昌放入城,并下令开封官民马上拥立张氏即位,“三日不立邦昌,纵兵洗城”。初七日辰时,张邦昌在开封即皇帝位,国号大楚。
然而金人一走,张邦昌立刻被赶下台,四月,康王在途中遇险,虽然被暗中保护的方羽解围,可方羽本人却不幸被捉。同年五月一日,康王赵构在簇拥下于河南商丘登基。
“落入了蒙古鞑子手里焉能活命!唉!真是苦了三娘,年方二八就要守活寡!”
“谁说不是呢!这么漂亮的美人,睡了她就等于睡了活菩萨!真是可惜了……”
“司徒兄,难道真要放着这么貌若天仙的美娇娘暴珍天物么?”
司徒剑南哈哈大笑道:“所以,请各位兄弟们好好计划一下,再设下一个圈套,捉了美人,你我一起享用,如何?”
“再好不过!哈哈!”
柳诗妍真想冲进去杀了他们,可一来手上并无任何兵器,二来对方人多势众,如果贸然冲进去,恐怕寡不敌众,到头来吃亏的还是自己。
她找了一个隐蔽丛林稍作休整,熬到天亮后,这才寻了小道返回方府。方二海、王晴、方舟和柳玉芙都在“赏心楼”忙碌,只有小月一人在等,已经急的团团转,见到柳诗妍,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夫人一夜未归,可把奴婢急死了。”
柳诗妍早就想好了如何回答:“回家途中遇到了一群小贼,便顺手打发了,不曾想在林中迷了路,只好等到天亮回家。”
小月哪里敢追根究底,见夫人回来了赶紧伺候洗漱一番,吃了早点。柳诗妍一宿未睡,这时放下戒备,顿觉困意袭来,关上房门,脱了外衣倒头就睡。
半靠着床塌侧卧的柳诗妍上身仅裹着一件绣着吉祥图案的性感抹胸,胴体玲珑浮凸,柔美的起伏线条让人浮想联翩。下身是一条薄丝贴身亵裤,亵裤挽到膝盖以上,露出一截修长白皙的小腿肚,小巧玲珑的秀足,白晰的脚背,几条淡青色的血管分布在上面更显出它的白嫩,脚掌微微地发红,五个脚趾修长,呈现一种粉红色,并没有多加修饰显示出一种自然的美,此时柳诗妍全身上下大部分白嫩的肌肤都裸露在外,直让人看得目眩神迷。
一个人影在窗外唾沫子横飞,眼珠都快掉下来了,再也忍不住了,确定四下无人后,便走到门边,刚要敲门,心思一动,手便收了回来,轻轻把柳诗妍房门推开。刚进房间,一股幽香女人气息扑鼻而来,他微微吸了几口气,心身皆醉,*上头,恨不得立刻扑到柳诗妍身上。
此人心砰砰直跳,只见柳诗妍背部只有系住抹胸的一条丝带,整个光洁的粉背露在他眼前,简直是撩人心神,臀部紧绷着亵裤,可以看清浑圆的形状,起伏线条历历在目,分外诱惑。
只是此人没想到柳诗妍不但武艺超群,还机警过人,他一进来就已被她识破,现在只是佯睡而已。此时此人*昏心,又不曾见过柳诗妍这等绝色,哪能察觉得到。
“无耻小贼,看我怎么一剑劈死你!”柳诗妍继续装睡,一边暗中运气蓄力,要把这人一击毙命。
此人可没有意识到自己会处于什么危险的境地,他从小养尊处优,是被人恭维惯了的“小太爷”。
此人刚一伸手,柳诗妍猛地睁开眼睛,杀意凛冽,一脚把他踢开。
“美人,你的丈夫已死,何必苦苦守寡?若是跟了我,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柳诗妍大怒,返身抽出床头利剑,喝道:“无耻小贼,吃我一剑!”一道剑光从此人下处蹿起、上撩。
此人惊叫一声往后窜起,险险闪过一剑,冷笑道:“把剑放下!如若不然,我让全天下都知道昨晚你和我在山洞里做的好事!到时候,我看你还有何颜面苟活于世!”
柳诗妍浑身一震,呆呆的站在原地,“咣当”一声,七星龙渊剑掉落在地,紧接着,浑身一麻,身体已转动不灵。
“你好卑鄙!”一丝不安掠过柳诗妍的心头。
“不卑鄙如何能得到你?”
司徒剑南嘻嘻笑着,突然一指戳在了柳诗妍的气海穴上。这个穴道是练武者的禁地,一旦被戳中,虽无性命之忧,但轻则武功尽废,重则全身瘫痪。
司徒剑南当然舍不得让柳诗妍瘫痪,但废她的武功是最起码的。这一指,柳诗妍顿觉丹田之内犹如决堤的洪水,顷刻间尽数化为乌有。
司徒剑南顺手抱起软绵绵的柳诗妍丢在床上,吸取了昨天的教训,这次他不再废话,双手抓扯,瞬间将她剥了个精光。
“我有丈夫,我爱他。求求你,放过奴家……”
柳诗妍的苦苦哀求并没有换来司徒剑南的一丝同情,迫不及待的腾身而上。
“啊……不行!”柳诗妍惊惶失措大叫挣扎着,眼中充满着着慌乱,双手想用劲撑着司徒剑南的胸膛,可却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言罢不理会柳诗妍的挣扎,腰部突然一用力,终于,两人完完全全的结合在一起,没有一丝的缝隙。
“啊!……”柳诗妍一声痛苦的长叫,眼里荡漾着一眶热泪,缓缓的从眼角直流而下,沾湿了她的桃腮粉靥。
柳诗妍绝望地闭着眼睛,头扭到一边,她的脸上滴着泪,心中却是在滴着血,自己竟然被丈夫以外的男人进入了,自己竟然失身了!
临安方府的厢房里,红烛摇曳,昏暗的烛光映照着这处房间里的无限春光——柳诗妍云髻散乱,咬着牙痛哭流涕的承受着司徒剑南的奋力驰骋,除了疼痛之外只有万般的绝望。直至察觉到撞击逐渐紧密,她才拼力仰起头颅,甩开拂在脸上的长发,惊恐的说道:“别、别留在里面!”
烛光穿透了帏帐的阴影,映出司徒剑南兴奋扭曲的脸,他早就盼着柳诗妍能够为自己生下一儿半女,因此对她的话语恍如未闻,只紧紧抓住她,让她挣脱不得,同时急挺,在一阵粗重的喘息声中,将生命热流浇灌在柳诗妍的花田。
柳诗妍欲哭无泪,她已有半年多没有和方羽行房了,这要是怀孕了,那可真是不用做人了。
司徒剑南心满意足的提着裤子,看着哭成泪人的柳诗妍恶狠狠的道:“今晚子时,留好门,爷还来!”
第二季 第102章 等着我()
输了你,
赢了世界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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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的话,柳诗妍的心缩成一团,眼前的这个男人彻底的占有了自己的身体,从今以后,自己再不是清白之躯,再也没有颜面面对方羽了……
在司徒剑南走后,柳诗妍试着下床,但是腿一动那里便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疼痛。已经日上三竿,她望着满地满床的狼藉,不得不忍痛开始收拾。一边嘤嘤啜泣,一边默默地洗被褥,看着床上的一片狼藉,感觉自己就像一个青楼的小姐,不但被人搞,还要收拾剩下的残局。
时间慢慢的过去了,柳诗妍默默的将刚才自己被*的痕迹一一整理干净,留下了一封遗书。在这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她手里拿着一条白绫,踉踉跄跄的走到一颗大树下,搬来几块垫脚石,然后将白绫绑在大树主干的粗壮分支上,然后另一端套在脖子上。
——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自己。若有来生,定要还做你的妻。
黑漆漆的夜,正如她此刻的心情,看不到一丝光明。她泪流满面,咬咬牙,踢掉了垫脚石……
白绫紧紧的缠着脖子,她的面部开始扭曲,嘴巴大大的张开,双手疯狂的扯着紧紧勒着脖子的白绫,原来,死也是这么痛苦!
她疯狂的摆着躯体,面庞红的像在滴血,眼睛好像要被挤出眼眶……
渐渐的,柳诗妍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小,越来越小,带着无比的屈辱,深深的眷恋,千般无奈、万般不舍的上吊自尽……
~~~~~~~~~~~~~~~
“娘子!娘子!”到了方府,还没有进卧室,方羽便兴冲冲的喊了起来。九死一生,峰回路转,福祸相依……这半年来,他经历了太多的曲折,有太多的话想对妻子说。
现在好了,终于熬出头了,康王赵构登基后,念在我护驾有功,破例提拔我为国师,我们这就搬家,立刻走马上任了……
他一边滔滔不绝的说着,一边推门而入。屋里一个人也没有,想必是在“赏心楼”帮忙吧,等下定要给她一个惊喜。在收拾衣物的时候,偶然间他发现了桌子上有一封信:
凉夜如水,倚门回首。
不堪*,欲语泪先流。
只念一人,与你共白首。
不羡神仙,只恨人间,不够千年。
若记忆不会苍老,何惧轮回路几遭?
我是你前世未知的心跳,
你是我来生胸前的记号,
未见分晓,却匆匆忘掉。
是耶非耶?
变作云烟,化为蝴蝶。
寥寥数语间,他分明看到了被人*后的凄苦无助,一种不祥的预感充斥着他的大脑,方羽发疯一般的冲了出去,可漆黑的夜里去哪里寻找。他绝望的靠在了树上,浑身大汗淋漓,可心里却阵阵发凉。
——国师?输了你,做了国师又怎么样!即便是我赢得了全世界又如何!
他痛苦的仰天咆哮!
树在颤抖,叶子簌簌飘落,仿佛也在为这对有情人哭泣。蓦地,他突然发现树枝上悬挂着一条白绫,这条白绫上,绣着一对尚未完成的鸳鸯。原来她在这里上吊自杀了!这一瞬,他的眼泪顷刻间奔腾而下。
哭够了,他的头脑渐渐清醒起来,为何只有一条白绫,人呢?难道被人救下了?他点了一支火把,在地上寻找起蛛丝马迹。顺着一条不太明显的拖痕,他寻到了茂密的丛林中,眼前的一幕让他无比震惊。
只见柳诗妍一丝不挂的躺在地上,双手被紧紧绑住,一个男人压在她身上一边放肆耕耘一边使劲扇她的脸,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柳诗妍如同一具死尸一般任他*。
“想死,没那么容易!爷还没玩够呢!”
话音刚落,忽闻身后传来利器的破空之声,司徒剑南下意识的一个侧翻险险躲过,还未站起,宝剑便已呼啸着再次刺到。
看来,今夜遇上高手了!侧头一看他大吃一惊,竟然是方羽!一股寒意从司徒剑南的心底冒起,可不要为了一个美人把命都搭进去了,他连滚带爬的逃之夭夭。他的功夫很平常,但轻功尚可,两三个纵跃便已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方羽也不追赶,泪流满面的将妻子扶起来,一探鼻息,已是气若游丝,不禁悲从中来。
柳诗妍吃力的睁开眼睛,声音微弱、断断续续的说道:“官人……奴家……身上脏……”
“不!你不会有事的!我这就救你!”说着,方羽立刻为她调息,这才发现她竟然内力全无。
“官人……今生遇到你……是我……最大的幸运……若有来生……还做你的妻……”她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已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
“这、这根项链……你、你……”她虚弱的已经说不出话了。
“带着它,不管在哪里,我都能找到你!”方羽强行打开黑木盒子,大声说道,“如果苍天有眼,请让我快马加鞭!”
一道白色光芒瞬间吞噬了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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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将晚,暴雨还在疯狂的下着,闪电像银蛇一般在空中穿梭,一次又一次的照亮了“蓬莱客栈”。曾清晰的记得,正是这样的一场大雨,使得自己耽搁了一夜,从而造就了柳诗妍的屈辱。
“客官,这么大的雨,进来暖暖身子,歇一宿,明晚再赶路不迟。”见有客到,小二热情的出来迎接。
方羽问道:“这里到临安还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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