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他强行将一口鲜血压了下去。
时间越来越紧迫!
难道是哪里弄错了?
或者关键的地方疏忽了?
再次研究剑谱,仔细揣摩着最后一页上的每个字,突然发现这最后的几句话跟其它有着明显的不同。
字迹明显不一样!这字迹,不是王落英的,看起来很像是杨光的。可是那个时候,王落英已经奄奄一息了啊!
难道杨光后来又折身返回,取回了秘籍?
虽然他并非杨光,但可以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如果他是杨光的话会怎么办?他会担心别人偷学了。但为什么不把它烧了呢?因为这是一本旷世奇书。既然如此,那就在关键的部分稍加改动一下,让练习的人为之殒命。
“女方须将所有功力灌入男方,同时双掌贴于男方胸口,助其调息,使得能够快速的融合一体……”
他的目光迅速的锁定在了“助其”两个字上,很明显,这两个字被人改动过,仔细辨别,隐约可见“阴阳”二字。还有,“若成功,则继续”这六个字也是后来加上去的。
难道本意是说要阴阳调息,自然融合么?
“娘子,我好像想到了一些!”方羽丢了秘籍,有些兴奋。
柳诗妍极度虚弱的*了一声,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双目微睁,气若游丝。
她的生命已经危在旦夕,任何一秒钟都不允许他浪费。事到如今,只有放手一搏了!
他一边机械的耕耘着,一边抚摸着,亲吻着她,想以此唤醒她渐渐沉睡的心灵。
她没有一丝好转的迹象,可他丹田之中的汹涌澎湃却渐渐的风平浪静。看来这个方法是对的!他情不自禁的加快了速度,好让自己能够尽快的释放。
可她的气色越来越差。情急之中,方羽顾不上书中的再三强调,将尚未调和好的内力一半灌入到了柳诗妍的体内,并通过《鸳鸯心经》上的引导,将这股内力引到她的丹田之中。
什么“若男方余精未洒便将功力注入女方,双方功力尽毁”,都是鬼话!即便这是真的,那又如何?娘子的性命才是至关重要的!
方羽的这个举动将她从鬼门关硬生生的拉了回来。她的气色逐渐好转,随着他在身上勤劳的耕耘而慢慢的红润如初。
“官人。”她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你醒啦?”他暂时停止了劳作,惊喜万分的叫了起来。
“官人……”柳诗妍冲他一笑,突然又紧皱眉头,呼吸变得有些困难了。
“你怎么了?”他的心又一次提到了嗓子眼。
她的脸渐渐的变成了猪肝色,挣扎着挤出几个字:“奴家没法呼吸了……”
“到底怎么啦?你别吓我啊!”
“刚才还好好的……动一下……试试……”她几乎快要窒息了。
方羽哪里还有这心思,可不然又该怎么办呢?只能勉强的动了几下。谁知这几下让柳诗妍喘了一口气。看到这样能救她,方羽一下子来了精神,摆动的频率更快了。渐渐的,她的面色红润起来,丹田之中暖暖的,绵绵的,柔柔的。
“官人!”她惊喜的感觉到了这个变化。
“娘子,你是不是也感觉到了?”
“嗯,越来越不难受了。”
“好,那我们继续。”
她轻咬嘴唇,双臂环绕着他的脖颈,将身体向他完全敞开,两人沉浸在一片欢愉的耕耘之中,忘却了黑暗,舍弃了生死,让彼此的心情快乐的放飞……
原来,这本《鸳鸯剑谱》的最后部分,也是最为关键之处的确被杨光修改过。方羽虽然只是察觉出了一小部分,但却是最为关键的地方。
女方元婴泄尽,不消半盏茶功夫便会气绝身亡,所以必须立刻度内力给她,男女双方行鱼水之欢,方可做阴阳调和,直到余精泄尽。中途若是停止,女方窒息而亡。
这句话原本是做了解释的,却被杨光撕去。这世上也只有他一人知晓这个秘密,倘若日后他的徒弟学了这功夫,即便最后不练阴阳调和法,功力最多只到七层,对他也是构不成威胁的。而他永远是天下第一。
谁知误打误撞下,方羽和柳诗妍竟然学成了此门功夫。不仅如此,经过刚才的生死劫难,两人对这套剑法又有了新的体会。
一尘不变、固步自封,只会越来越退步。要想比他们好,就必须不断的创新。即便方羽和柳诗妍的武功比不上王落英,但两人真挚的感情是谁也无法比拟的。
挑灯夜读,互相依偎,真情流露,不知不觉竟然天亮了。这个时候,两人的剑法全变了。似有招,又好像无招,看上去有迹可循,仔细端详却又毫无头绪,明明绵软无力,实则开山裂石。
一张一缩,一开一合,一退一进,时而情意绵绵,时而奋不顾身。两人的配合愈发的娴熟默契,不需要多余的言语,只需要一个眼神,心中便已明了。
只听柳诗妍叫道:“眉来眼去!”
方羽立刻回应:“云鬓高高态宛约,踢尽花雨星斗横。从来无象从来静,天真和煦舞翩翩。”
柳诗妍又叫道:“鸾凤和鸣!”
方羽紧跟着回应:“此身本自*界,拜祖朝真见本原。金莲台上承密意,法雨欢腾洒大千。”
看着他们上下翻飞闪转腾挪,气势如虹贯日月,方正和方圆看得眼花缭乱,不由得入了迷。
方馨疑惑的问道:“哥哥姐姐,爹娘在跳舞么?真好看!”
方正道:“我也不知,不过看起来像是一套剑法。”
忽听方羽喝道:“相知相守!”
柳诗妍回应道:“玄都密律久藏深,仙容飘渺幻疑真。沧海洪波激浪去,神州几度畅宗风。”
话音刚落,柳诗妍在一片剑雨中突然凌空旋转着飞起,周围“嘭嘭嘭嘭”连续作响,被击中的石块竟然纷纷变成粉末。
“娘子,感觉如何?”
“官人,最后这一招相知相守有些耗费真气,是一个杀招,内力所波及之处,寸草不生。为免伤无辜,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用为好。”
“娘子所言甚是。不如我们给这套剑法重新起个名字如何?”
“此剑法是从鸳鸯剑谱中演变而来,有相同之处,也有不同之处,厉害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依奴家看,不如叫做碧云鸳鸯剑法。官人以为如何?”
“好!就这么定了!”
圆圆道:“娘,这是什么剑法,好生厉害?”
方羽打了一个哈哈:“等你们长大了,爹教你们。不过现在我们先去学习,好不好?”
“官人,今天教他们什么呢?”
“拼音。”
“是讲拼音的故事么?”
“不是故事,是拼音。”
柳诗妍愕然了:“那是什么人?”
方羽不由得一阵苦笑,继而长长的叹了口气。看来这孩子出生在宋朝也不是一件好事,讨个宋朝女人做老婆也有烦恼的地方,这要是回到现代,他们该怎么活啊?
这是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虽然曾经零零散散的跟他们说过一些,但有必要让他们知道,长期生活的地方将是一个怎样的世界。
方羽随口道:“你也听听。过来,老婆。”
哪知她板起面孔,嗔道:“奴家是你娘子,不是你婆婆。”
“我没说你是我婆婆,我说的是老婆。”
“奴家很老么?”
“不老,很年轻,很漂亮,而且,很性感。”
“那官人为何叫我老婆婆?”
看来这个问题得好好的向她解释解释,要不然等到回去了,总不能一直喊“娘子”吧?那样会让别人笑掉大牙的。
他告诉她,结了婚以后,男方可以称呼女方为老婆,相当于娘子的意思;女方可以称呼男方为老公,相当于官人的意思。
当然这是属于比较正规的叫法,还有很多种叫法。比如说,老婆、甜心、宝宝、贝贝、亲爱的等等等等,几乎所有亲密的词语都可以叫。
柳诗妍听得一愣一愣的,摇摇头说道:“闻所未闻,无法接受,官人还是叫奴家娘子吧。”
“行,那我们换个话题。”
方羽笑着介绍,回去之后你总要见公公婆婆吧?记住了,可千万不能这么称呼,也不能喊爹娘。
柳诗妍惊奇道:“不能称呼婆婆,也不能喊娘,那该如何称呼?”
在我们那里,娘不能叫娘,应该叫妈,公公不能叫公公,也不能叫爹,要喊爸。称呼方舟不能叫叔叔,那会让人家笑掉下巴的,可以直呼其名,或者喊三弟、弟弟,都可以。
“这么复杂?”
“呃……其实一点也不复杂。归根起来就是一句话,我怎么称呼别人,你跟着叫就对了。”
“这个倒是可以做到。”
方羽接着说道:“我告诉你,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可以去上学。有好多的小朋友,成百上千个,你们在一起上课一起玩耍……”
刚说到这里,三个孩子便兴奋地拍起手来,纷纷叫嚷着要回去。
方羽笑着点点头,道:“至于我们,可以去上班,可以找一份工作。”
“奴家也可以找工作么?”
“可以呀。我们白天工作,晚上在一起聊聊天,看看电视或者出去逛逛街。”
柳诗妍笑道:“看起来倒是十分新鲜有趣。官人说的这么好,奴家还真希望能尽快回去了。”
方羽道:“没有战争的凶险,没有江湖的尔虞我诈,我们相亲相爱白头到老。”
柳诗妍道:“这正是奴家所希望的。只要能和官人永远在一起,去哪里都一样。”
这思想工作算是做通了,但他知道后面的路还长着呢,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他相信,只要心中有爱,无所不能。
纸上写了一个“a”,然后,他让柳诗妍和孩子们跟着一起读:“啊——”
第二季 第68章 初遇玲儿()
芙蓉出水释怀香,
两瓣青峰酥韵长。
纤手折云凝玉露,
沉鱼怎比这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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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澈见底的湖水中,有一个天仙正在洗浴。举手投足间那气质、那神态,高贵又妩媚,让人迷恋的,最是那回眸一笑,万般风情绕眉梢。
宛然便是那玉像复活,一双眼只是瞧着她淡淡的眉毛这么一轩,红红的嘴唇这么一撅,就足以让人呆呆的看上半天。冰清玉洁玲珑心,水一般清透柔和,最是那一回首的妩媚,仙女下凡般惊艳。
曲线玲珑,晶莹透亮,光滑圆润。柳诗妍这个女人遇上水,竟然演绎出如此别致的风情。看她洗尽铅华呈素姿,却依旧红颜如花。
见她洗浴完毕上了岸,他微笑着将她抱起,放倒在了草丛中,温柔的对她展开全方位、各角度的攻击。
“官人……”
她莺声呖呖,娇羞低语,婉转承欢,当莫可名状的快感袭来,她泄尽了所有的元婴。
没有多余的说话声,只有彼此的喘息,她的眼神中透露着信任,他的眼神中透露着爱意,四目相会下,彼此拥吻一笑,两人一唱一和,无比默契,在山水天地间谱写出一曲美妙绝伦的合奏曲……
当欢快的节拍停止,所有的一切动作便渐渐的归于平静。
他微微一笑,道:“越来越充盈了。”
她闭着眼,冲他妩媚一笑:“奴家吃不下了,快撑死了。”
他点点头,道:“我也觉得没有必要再练下去了,那就适可而止吧。下回,我们进行正常的夫妻生活,这段时间,练功都练疯了。”
“嗯。”
她微开眼睛,稍稍瞥他一眼,便又往下微垂,避开了去。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模样,让方羽的心不由为之一荡。
他轻轻的抚摸着这张精致的脸,温柔的说道:“这辈子,能做你的官人是我的福气。”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说着,她娇羞的将头埋进他的胸膛。
看着她美妙的胴体,闻着淡淡的体香,他诗兴大发,随口吟诵道:
出浴美人酥体香,
胴躯半裸透芬芳。
雍容丰韵显华贵,
如玉肌肤胜艳装。
她羞涩一笑,芊芊玉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圈,柔声细语:“奴家想到了一首诗词,来和官人刚才做的诗。”
“哦?”
窈窕玉体散奇香,
疑是仙人露异芳。
摄魄勾魂娇媚体,
无衣更胜巧着装。
“和的好!”
她羞笑道:“仅供官人一人欣赏。若是旁人看了,挖他眼珠。”
方羽搂着娇躯一阵大笑,而她娇羞的躲进了丈夫的怀中。闻着她身上的体香,他诗兴大发:
芙蓉出水释怀香,
两瓣青峰酥韵长。
纤手折云凝玉露,
沉鱼怎比这芬芳!
两人在草丛中一番嬉戏调笑,互相作诗取乐,仿佛天地之间,山水之间,只有他俩存在似的。
“官人,妾身该回去做饭了。”
“吃了饭,我们便动身去往扬州。”
“为何要去往扬州?这里既清静又优雅,还没人打扰。”
“如果没有算错的话,武林大会下个月就要举行了。”他适时的递上衣裙。
“官人是想当武林盟主么?”
“三弟最喜欢凑热闹,他一定会去的。”
“官人还没回答奴家的话。”
“有娘子就足够了,武林盟主有什么稀罕!不过娘子若是想让我尝试,我一定遵命。”
“如果叔叔在,那就帮叔叔争取一下吧。”
她嫣然一笑,擦净身上的水渍和杂草,接过抹胸,纤细的带子在后背系上一个大大的蝴蝶结,像一朵美丽的荷花绽放在湖边。
“娘子,你真美,真的好美!我真有点配不上你。”
他一遍遍的赞美着,目光落在了茵茵芳草覆盖着的幽幽之谷上,那里,湿哒哒、娇艳艳,芳香四溢。
“官人今后休要说那样的话,能够得到官人的宠爱是妾身的幸运,奴家一辈子只认官人。”她冲着他深情一笑。
孩子聪明可爱,夫妻感情深厚,山水之间,他们是快乐的一家人,幸福的一家门。
可是方舟的处境却完全不同了。
却说方舟自从那天夜晚离家出走后,漫无目的的一路狂奔直到天亮,精疲力尽方才感觉心中的郁闷减轻了一点。
找了一家客栈,他坐下来歇歇脚,顺便要了些东西充饥。
说实话,他爱柳诗妍,可是这份爱,更多的是占有。自己的体贴入微感动不了她,旁敲侧击亦无法让她心动,她和二哥的感情如此真挚而热烈,回想起他和小兰,虽然短暂,但却美好。然而她死了之后自己却立马寻找新欢,我怎么如此薄情寡义?!
他深深的为自己的行为感到自责。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的马一阵嘶鸣,马车上下来一位年约十八九岁的少女。
那少女一袭纯白色的露肩长裙,美丽的锁骨若隐若现,裙子的衣料白得仿佛透明,微微反光,就象天使的翅膀,却一点也不暴露。裙子的下摆是由低到高的弧线,优雅的微蓬起来,露出少女那双如玉般洁白修长的美腿,裙角镶嵌着星星点点的钻石,恍如无数美丽的晨露。
那少女有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不知她想到了什么,对着自己兴奋的一笑,眼睛弯的像月牙儿一样,仿佛那灵韵也溢了出来。一颦一笑之间,高贵的神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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