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我只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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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我只爱你- 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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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啸天的言下之意就是让他赶紧走,有多远走多远,不要连累他及家人。

    这个人虽然有些胆小怕事,但总体来说不算是一个坏人,如果因此真的连累了他,自己会感到过意不去的。

    他抱拳道:“多谢告知,这就告辞!”

    孟啸天感激的送上金银,他也不客气,照单全收。毕竟,有银子,好办事。

    为了避免路上的麻烦,他重新换了张人皮面具,然后马不停蹄的赶到事先约定好的安平镇,可到处打听却没有一个人见过方舟和柳诗妍。

    也许他们改名换姓了?

    也许自己换了张人皮面具他们不认识了?

    花了三天的时间,他每家每户都挨个找了一遍,强盗抓了一箩筐,可还是不见方舟他们的半点踪影。

    这下玩大了,把他们弄丢了!茫茫人海,这要去哪里找啊?

    却说方舟原本是依照着山顶洞人的指引一路向西朝着安平镇奔驰而去的。可走到一半,他转念一想,不对呀,这山顶洞人要是第二个铁环那该如何是好?

    如果说之前还有些优势的话,如今就只剩下方舟一个人会武功,可他目前还没有完全复原,根本不能发力,这要是遇上歹徒,那就全军覆没了。

    和柳诗妍商量后,两人一致同意策马往西北方向跑,最终躲进了鸳鸯谷里。谁曾想到,五年之后,他们竟然会重新回到这令人终身难忘的地方。

    还记得,她和丈夫在这个与世无争的鸳鸯谷中,时而穿梭于山水之间,时而又静静的坐在湖边,聆听她美妙的琴声,时而鸳鸯戏水,时而吟诗作画……如今,满目苍夷,一片荒凉。

    仗剑红尘已是癫,

    有酒平步上青天。

    游星戏斗弄日月,

    醉卧云端笑人间。

    还记得出谷前你作的这首诗么?如今,你已悄然远去,留下了我和三个孩子该如何是好?

    山顶洞人发疯似的找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精疲力尽,仍然一无所获,心中大为懊悔。

    闷闷不乐之际,他只好借酒浇愁,谁知酒入愁肠愁更愁。摇摇晃晃、醉眼朦胧之时,突然听到不知从哪里传来的笛声。

    笛声听起来很婉转,抑扬顿挫,令人产生无限相思之苦。他仰天狂笑,发泄着心中的郁闷。

    笛声似乎越来越近了。而此时他也被这笛声吸引。出了客栈,他这才发觉,天空不知何时已经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雨丝细细的,绵绵的,钻进人的发丝,钻入人的怀里。

    河岸上有一叶孤舟缓缓驶来,那阵笛声正是从那里传出,吹笛子的是一个红衣女孩,看上去约莫二十岁的年纪,满脸愁容,站在她身旁唉声叹气的是一位年过花甲的老者,两眼红肿的望着这滔滔不尽的河水发呆。

    同是天涯沦落人,山顶洞人长叹一声:“船家!船家!”

    “客官,何事?”船上的老翁向这边看来。

    “麻烦船家,能否载我过河?”

    等船靠了岸,老翁仔细的打量了他一番,见他身上已被雨水淋湿,叹口气,道:“也罢,就载你一程吧,你是老朽这辈子最后一位渡河之人了。”

    “老者何出此言?”

    老翁的脸上愁云密布,仰天长叹,微微的摇了摇头。想必定然有难言之隐吧,见老翁不说,他也不便多问。

    沏了一壶茶,他一边品着,一边凝望着这雨夜中的景色,带着些许的醉意,不由感慨万千:

    江湖很大,却也很小。大得像是一尾鱼苗面对汪洋大海,小得像是回眸望穿灯火阑珊。?是耶非耶,终其所言,不过一场大梦。

    红衣女孩止住了笛声,附和着他的词调说道:“人生如雾亦如梦,雾里看花谁人懂,梦里问郎郎不知。是耶非耶,化为蝴蝶。”

第二季 第55章 雨夜色魔() 
流年一日复一日,

    世事何时是了时。

    ◆◆◆◆◆◆◆◆◆◆

    这是一个忧郁的夜晚,没有璀璨的繁星,只有浓浓的铅色愁云,烛火昏黄迷濛在无尽的雨丝之后。淅淅沥沥的雨,在空寂的雨夜奏着一首充满愁思的夜曲。似听见那清澈空灵的天籁之音在哭泣诉说着刻骨铭心的往事。

    在雨中在寒风中静静的伫立在船头,没有撑伞也无心撑伞,只是任雨无止尽地淋着,带来滴滴湿意滴滴寒意,带来一个遥远的回忆,灰色的回忆。

    在这样夜晚总是容易回忆,回忆那个心痛的感觉。寒风吹拂着,浓浓的忧郁挥之不去,挥之不去。失落的心情最怕听到远处飘来的那抹渺茫的歌声,不禁触景生情,于是便心痛,痛到记忆的深处,心灵中不可触摸的伤口。为什么,为什么回忆总是深深占据整个心灵?

    “客官,到了。”老翁的一声呼唤将他从纷繁的愁绪中拉回了现实。

    “请问老者,这是哪里?”他感到眼前一阵迷茫,天下之大,他竟然不知要去往何处。

    “客官要去往何处?”

    “流年一日复一日,世事何时是了时。去往何处?所为何事?”他的眉头拧成一个结,长长的叹了口气。

    老翁答道:“客官,前方便是永安镇,再往前走,已然无路。”

    方羽自嘲的笑了起来:“那正好便往无路上走。”

    老翁道:“天下之大,总有容身之地,客官何苦走上绝路呢?”

    走上绝路?特么的,我几时说要自杀了?知道老翁会错了意,他也不与说明,苦笑着摇了摇头。

    见到红衣女孩在船舱内独自黯然神伤,而老翁也愁云密布,顺口问道:“这一路,一直看到老者愁容满面,不知所谓何事?若是缺少钱财,我这里倒是有一些,你拿去吧,就当是渡河的路费。”

    说着,他摸出了十两银子。

    “不用了,不用了!”老翁连连摆手。

    “难不成是免费?这风里雨里夜里的,讨个生活不容易,老人家,你还是拿着吧。”

    红衣女孩抹着眼泪,轻盈的走了过来,行了一个万福,说道:“谢谢官人的好意,只怕会连累了官人,所以不敢收。官人还是快些走吧,晚了怕是来不及了。”

    这话说的云里雾里,帮人渡河,给人路费,天经地义,有什么不敢收的?难道还有人打劫?

    “这钱是你应得的,若有人为难你,报上我的名号,在下方羽。”这个时候,他决定做回自己,从今日起,我就是我,是方羽!

    “客官……”

    他没有理睬老翁的话,大步流星的消失在雨夜中。前脚刚走,两个黑影如鬼魅一般一高一矮的从暗处闪了出来。

    老翁一见到这两人,顿时吓得面如土色两脚发软,情不自禁的跪倒在船头,不停的讨饶着。

    “两位好汉,求求你们放过我们父女吧。”

    “看样子,那小子倒是挺有钱的,出手这么阔绰。”高个子冷笑一声,看着他手里的十两银子,勾了勾手指。老翁哆哆嗦嗦的双手奉上。

    “两位好汉,他是好人,求求你们放过他吧。”

    矮个子哼一声,道:“你这老头,自身都难保,还管别人死活?五更快到了,你还是想想怎么还钱吧!”

    “高个子冷笑道:“若是没钱还,帮主说了,就拿你女儿来抵债!”

    矮个子大笑道:“我看你也不用还了。这小娘子长得眉清目秀,甚是好看,卖给飘香院一定值不少钱。”

    “求求你们,放过我们父女,欠的钱再宽限几日我们一定补上……”

    高个子仍然冷笑一声,掂量着手里的十两银子,道:“这一晚上才这么些银子,你何时能还清啊?不如把小娘子给我们的帮主睡了!睡个三十年,也差不多还清了。”

    矮个子大笑道:“那我先来给帮主验验货色!”

    高个子笑道:“你是不是早就想了?不怕帮主怪罪么?”

    矮个子道:“这么漂亮的小娘子你不想么?玩完之后卖给飘香院,就说这小娘子已非完璧。”

    高个子道:“那还不如直接弄死的好,免得夜长梦多,就说小娘子自己投河自尽。”

    “好汉开恩,好汉开恩啊……”

    听到他们的这番说话,老翁吓得不停的磕头求饶,可眼前的这一高一矮熟视无睹,哈哈大笑着跳上船来,看着船舱内瑟瑟发抖的红衣女孩,两人凶相毕露,步步紧逼。

    “好汉不可,好汉不可……”老翁连滚带爬的上前死死的抱住了高个子的一条腿。

    矮个子哼一声,道:“拿不出钱来,就要人!”说着,他冷笑着,一只手犹如一把大钳子紧紧的固定住红衣女孩柔若无骨的双手,另一只手摸向了她的胸脯,在她的惊呼挣扎中,衣衫撕裂,露出了里面红色的抹肚。

    两人一阵狂笑。

    “爹爹……爹爹救命……”红衣女孩撕心累肺的哭喊根本没能让两个歹徒有丝毫的停顿,一个扯上衣,一个扯裙子,衣衫被扯碎,老翁的心也被撕成碎片。

    “两位好汉,求求你们,住手啊……”

    矮个子咽了口唾沫,道:“这细皮嫩肉的,无法抗拒啊,你这让我住手?好不识相的老头,让爷爷睡上一觉,你的这点小钱爷爷替你还了!”

    情急之中,老翁想起了刚才方羽的话,危难当头,管不了是真是假了!

    “小女已经嫁人,女婿就要回来了,两位好汉赶快住手啊!”

    高个子一听,突然爆发出一阵狂笑:“嫁人了?你这个老头是疯了还是磕头磕坏了?盯了这么久,怎么就没有见到你家女婿呢?”

    “怎么没见到,他说的可不就是我嘛!”矮个子哈哈大笑起来。

    “方羽!他的名字叫方羽!”老翁嗫嚅着嘴唇。

    很明显的,他说这话的时候连自己都没有信心,更不指望这方羽的名字能够震慑住眼前的这两个歹徒。

    “什么狗东西!”高个子撇撇嘴,啐了一口痰在老翁身上。

    “碍手碍脚,滚一边去,别妨碍爷爷快活!”

    矮个子显然已经不耐烦了,重重的往老翁的胸口上踹了一脚。高个子一见,也紧跟着上前补了一脚。

    老翁原本身体还算健朗,可这段时间以来被逼迫的心力交瘁,整个人瞬间看起来苍老了很多,身体也大不如从前了。两个歹徒又是练过功夫的,这两脚对于一个年过花甲之年的老人来说也许就是致命的。

    老翁惨叫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倒在地上痛苦的抽搐着。两人一看,微微一愣,特么的这还没有用劲呢,怎么看上去就要死了一样。

    红衣女孩趁着两人愣神的空档奋力的挣脱开来,哭喊着扑在老翁的身上。

    一时之间,矮个子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是不是出人命了,怎么办?”

    高个子道:“你我兄弟二人杀的人还少么?干脆把这老头弄死丢进河里,这小娘子么,玩完之后卖到飘香院也能换不少钱。”

    矮个子问道:“帮主那边如何交差?”

    高个子笑道:“不就欠了五百两银子么?看看这小娘子的姿色,怎么着都不止这个价吧?”

    “你是说……”矮个子恍然大悟。

    高个子大笑道:“如此一来,我们既尝了鲜,又交了差,两全其美,何乐不为?至于帮主那里,你不说我不说,又有谁知晓?”

    两人大笑着,立刻分工合作,高个子将还在抽搐着的老翁往外拖,准备扔到河里,矮个子则从腰间解下腰带当作绳索,将红衣女孩的双手反绑。

    就在这个时候,正在抽搐中的老翁突然奋力一推!高个子根本没有留意脚下的这个老头还能有任何反抗,被这么一推,重心不稳,“啊呀”一声掉进了河里。

    由于背对着高个子,矮个子并不知晓身后已经发生了意外,听到落水声,还以为得逞了,一边笑着,一边说道:“外面放下风,等我完事后轮到你。”

    老翁艰难的朝着船舱缓缓的爬近,看着女儿惊恐万状的挣扎着,竭斯底里的哭喊着,父亲的本能让他咬着牙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用尽最后的力气死死的卡住了他的脖颈。

    “小玉,快跑!”

    “爹爹……”红衣女孩费力的挣扎着爬起来。

    “快去找方羽,快去!”

    “可是爹爹……”红衣女孩犹豫着,迟迟迈不开脚步。

    一来她放不下自己的爹爹,怕他有什么意外。二来自己的身上就只剩下了抹肚和亵裤,就这么跑出去满大街的找一个只匆匆见过一面的人好像诸多不妥,况且这个人还是一个男人。万一这个方羽要是不理会自己,那该怎么办?

    矮个子猛地一下背部着地,老翁闷哼一声,又喷出一口鲜血。面对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歹徒,他的双手怎么也不松开。他深深明白,一旦自己松手,女儿的贞洁不但不保,从此就掉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还不快去!”老翁的双手开始颤抖,他坚持不了多久了。

    爹爹这是在拼死保护自己,红衣女孩咬咬牙,尽管双手被反绑,还是麻利的跳下了船,一边呼喊着方羽,一边朝着永安镇拼了命的跑去。

    “老家伙,你这是在找死!”矮个子被掐的眼冒金星,突然掰住他的手指向外一翻,清脆的骨折声夹杂着老翁的惨叫声,让这个雨夜变得格外凄厉和恐怖。

    一脚!

    两脚!

    三脚!

    直到老翁倒在血泊中再也不动弹了,他这才感觉稍稍解了气。

    四下张望,不见了同伙,正觉得奇怪,隐约听见河水中似乎有人在扑腾,还有断断续续传来的救命声,他赶紧伸出手将同伙救起。

    追,还是不追,这是个问题,至少矮个子十分的纠结。高个子提议,由他去搬救兵,矮个子在这里寻找。找到最好,若万一有个什么麻烦,想法设法的拖延时间,救兵就在对岸,很快能到。

第二季 第56章 抉择() 
秋花惨淡秋草黄,

    耿耿秋灯秋夜长。

    已觉秋窗秋不尽,

    那堪风雨助凄凉!

    ◆◆◆◆◆◆◆◆◆◆

    一道闪光,一声清脆的霹雳,接着便下起瓢泼大雨。宛如天神听到信号,撕开天幕,把天河之水倾注到人间。

    风神的支支利箭呼啸着射向无奈的大地,发出一阵阵怒吼声。路边的树儿们尽量摆动着笨拙的肢体,躲避刷刷的雨箭,尽管如此,树儿们还是片刻就遍体鳞伤了。河面上的绿萍像一个个受惊的小孩,蜷缩在池塘的角落里,河水随着风向剧烈地转动,河面上波浪起伏不停。

    一会儿,大雨越来越疯狂,黑沉沉的天就像要崩塌下来。狂风追着暴雨,暴雨赶着狂风,风和雨联合起来追赶着天上的乌云,整个天地都处在雨水之中。狂风卷着暴雨像无数条鞭子,狠命地往房子上抽打。

    一个女孩在滂沱大雨中奔跑着,雨水打湿了她的抹肚和亵裤,迷糊了她苍白的脸,背后只有闪电的光亮和声音。

    她一边跑,一边哭喊着,痛苦着,雨水像一把把尖刀撕裂着她的心,内心流出的鲜血,化作眼泪和雨水一起冲刷着早已伤痕累累的脸。

    只见她浑身被大雨淋了个透,就像刚被一大盆水从头上泼下来。湿透了的内衣内裤紧紧吸附在身上,让她的身材看上去愈发的凹凸玲珑。

    她踩在像湿透的海绵般的鞋子上,踉踉跄跄跌跌撞撞的往一家客栈跑去,在她后面不远处,一个黑影大呼小叫着挥舞着手中的弯刀朝她不顾一切的冲过来。

    大概是下大雨的缘故,客栈内的人特别多,闲着无聊,又无处可去,喝茶聊天的,胡吃海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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