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新剑侠 作者:云墨月(仙侠,升级练功,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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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山新剑侠 作者:云墨月(仙侠,升级练功,热血)- 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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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绿袍老祖乃是南方魔教的宗主,纵横南方三百多年,那一身本领深不可测。徐清自以为藏的很好,却也难逃此老的灵识探查。只怕那绿袍老祖一现身出来,就发现了徐清的踪迹,只是没马上挑明罢了。他上来就让那些金蚕蛊将唐石咬成那样,又何尝不是在作给徐清看着。尤其是那看似不经意地一瞟,其中的警告意味就更浓。 
    绿袍老祖虽然凶恶,如今还有些疯狂,但他却并不愚蠢。刚才他就察觉出来,徐清就是当初帮他拦住辛辰子那人。只不过如今徐清法力涨了不少,又有太乙五烟罗护身,绿袍老祖也没认出来,他就是当初在慈云寺传书那峨嵋派的小辈。本来依着绿袍老祖的个性,遇到侵入百蛮山的外人,当即就得将其打杀。但人总是吃一堑长一智,如今他法宝尽失,百毒金蚕蛊还未练成,也不敢再轻举妄动了。尤其是是刚修复的身子还有暗伤,不知何时发作,让他痛苦不已。 
    而且如今绿袍老祖也是四面楚歌,前几日天狗崖的红发老祖,还派人前来询问天魔化血神刀的事情。被绿袍一怒之下将来人卸了一条胳膊打发回去,算是彻底的跟红发老祖结下了梁子。而且师文恭还死在他地手上,那孔雀河天师教地天灵子焉能善罢甘休!再加上与峨嵋派和青城派的仇恨,如今百蛮山可真是内忧外患,风雨飘摇了。绿袍老祖虽然狂妄,却也不远再节外生枝,这才对徐清的到来视而不见,只小小警告一下便罢了。若识趣早走了便罢,若再敢得寸进尺,撕破脸打上一场也无妨。 
    徐清也是个心思玲珑之人,此中关键怎会想不明白,他本来无所谋求,自然不愿过分刺激绿袍老祖,想都没想就悄悄的退出了那圆形的围岭。徐清与绿袍老祖这第三次见面。便在二人心照不宣中草草结束了。 
    话说徐清离了百蛮山之后,四望群山绝岭,仿佛全长的一个模样,更不知那文蛛到底胜在何处。一时之间更不知从何处着手。但他更不愿再触碰绿袍老祖底线,眼见天色已经大黑了,便索性随便寻了一个方向飞去。先寻个过夜的地方。至于文蛛就先等明日再说了。 
    写到这里须得先将那文蛛为何物交代一下,说那东西乃是个特意地品种。须有一只千百年地老蝎子,与一种体型极大地火蜘蛛交配而生。因为长成之后,体型平展开来,仿佛一个古篆地文字,故此才叫文蛛。据说此种凶虫产卵时共要下四百九十一颗,一旦落地就会钻入土中,深藏地下,直等蛰伏三百六十五年。才能成型。又在地下同类互食,再听一回雷声,就往上升起一尺,直到出世为止。这文蛛毒力甚大,能喷五色彩烟,无论人兽,碰上即死。尤其生来就没肛门,能吃不能拉,吃入多少东西。就长大多少皮肉。在它腹内天生一颗火灵珠最厉害。能以乾天之气,克制诸般五行之力。若给修道之人得到,将其炼化,能顶上数百年的苦心修行。因此这东西虽然凶悍,却使天下修真趋之若鹜。唯独生之不易,千年难得一见,才足显其弥足珍贵之处。 
    这黔中腹地多山多洞。随便找一座山差不多都能寻出几个容身的洞穴。徐清望见一座高巨地山影就飞了过去。到了近处只见那山间云雾缭绕,水汽甚大。地上溪流还冒着蒸汽,竟然还是条温泉。徐清细细观察,见并无其他人的气息,略微放心,就带着白灵,顺着溪水像上游飞过去。大凡在这样温泉溪水的源头都有大溶洞,正可栖身之用。 
    果然没走出二十多里,就到了那山影地脚下,再一细找就看见温泉的源头有一个一丈见方的洞口,外边被雾气笼罩非常隐秘。就是一个普通的溶洞,能有十七八丈深,泉水汇成溪流向外流去,再往里走就是太窄不能容人了徐清在洞口简单的布了一个警阵,就进到洞中,找了一块还算干爽的地方坐下。其实以他如今的修为,夜间也与白天都没什么区别。之所以还要寻一处隐蔽之地藏身,一则并不知文蛛到底在哪,半夜三更的乱闯也未必就能找到。再则刚才碰上了绿袍老祖,更让徐清感觉到了危机。前日从紫铃那换来了千里户庭囊中缩影的飞遁奇术,还未曾修炼。若万一跟绿袍老祖动起手来,只怕以霜蛟剑地极速,也未必就能全身而退。这才想起那千里缩影之法,准备临时抱佛脚,看看能不能有所心得。 
    徐清将紫铃誊写的法诀展开再重新细读,确定没有一点偏差,这才取出霜蛟剑,开始修炼此术。却说那千里缩影本是遁术,又将飞剑拿出来作甚!原来此术还分三层境界,琮离遁光、天玑掠影和千里弥尘,徐清只练第一重琮离遁光。一旦练成只怕比寻常的修真剑仙快了不止十倍,就算英琼驾驭紫郢剑,只怕也是望尘莫及。但这千里户庭囊中缩影的法术本是仙人的法门,人体本身却有极限。那种高速产生的压力,即使修真者身体经过真元洗练,也绝对承受不住,因此才必须用法宝护持。 
    其实要说最省力的法宝还是太乙五烟罗,但受其形状所限,只怕会影响了遁法的速度。最后徐清还是决定选择霜蛟剑,施展琮离遁光之时,就与飞剑合而为一,上天入海全凭一念。简短节说,徐清入了洞穴之后,开始专研法诀。洞口雾气蒸腾,他却没注意到天时变化,一晃就过去了两日。只有白灵蹲踞在洞口,纹丝不动,依然警惕的注视着外面地动静。 
    徐清望着它背影,微微一笑,心中想到:“也真难为白灵这懒家伙,这么长时间经都没打瞌睡。”又伸了伸有些僵硬地腰身,站起身来。虽然还并没将琮离遁光完全参悟通透,但是他也知道此等玄奥的法术,怎会说是三两日就能灵物通透!如今能初步将其学会已经不易了,只等日后慢慢琢磨完善。 
    唯独让徐清头疼就是白灵,那家伙几乎形影不离的跟着他。但施展琮离遁光时非得需要与飞剑合而为一不可。那时白灵可怎么办?总不能让徐清在生死之际,只顾自己逃生,就把可爱的白灵猫给抛下不管吧!想了半天徐清也没想出个稳妥的法子,最后无奈只能又用太乙五烟罗。重新修炼了一遍琮离遁光,这才又耽误了一天时间。估计速度只有用霜蛟剑时的三分之一,唯一地好处就是还能带着别人。 
    不过先前身剑合一地法子也并没白练。可想而知,若是在临敌对战之时,徐清忽然使出此法,谁能躲过那速度激增地一剑!美中不足就是因为速度太快,想那千里户庭囊中缩影之术,本来就是遁术,多用来保命逃跑,或是长途赶路,哪会在乎是否灵活了。只要遁法一摧。就连徐清自己也难操控,若是不能出其不意,只怕拐弯迟钝的飞剑,也难扎着敌人。 
    单说徐清刚刚学成琮离遁光出了山洞,正想试试威力。还没等他动手,忽然看见从天上飞过一道青光,速度甚急,正好就朝旁边不远处落去。徐清大吃一惊,赶紧带着白灵躲进旁边地灌木丛中。此刻正是天光蒙蒙亮的时候。晨雾方浓。徐清所在又是温泉洞口,水汽更盛,若不近到十丈之内,绝难看见还有人潜伏。那青色遁光中人也甚小心,四下张望了半天,才择了一个方向落去。 
    徐清隐在林中向上望去,心中疑惑道:“嗯?这不就是那天险些被金蚕蛊咬死那人吗?怎么鬼鬼祟祟的跑到这来了?这里本来就是南方魔教地地盘。那人如此形迹可疑。只怕是心怀不轨。莫非他忍受不了绿袍老祖的迫害,也想要学哈辛辰子了?” 
    其实前日在百蛮山主峰。徐清就看出唐石心含怨毒,已经忍耐到了极限,早晚必要反出百蛮山。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就行动起来,偏巧还就被他给碰上了。这正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徐清想都没想,就悄悄的跟了过去。兵书上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那又如何才能知彼?不就是偷着听墙根听来的么。 
    说那唐石被绿袍老祖迫害的体无完肤,在洞中将养了两日才能痊愈。但一回想起来那时钻心俎骨的疼痛,他就恨透了绿袍老祖。虽然唐石平日也作恶多端,但他对绿袍老祖可真算的上忠心耿耿,却万没想到,竟会落到如今这般凄惨的下场。自从那日之后,平时交往密切的师兄弟一个来看他地都没有。绿袍老祖现在最忌讳手下弟子拉帮结派,脾气也愈发喜怒无常,看见哪个不顺眼就非打即骂,弄得阴风洞中诸人,战战兢兢度日如年。现在回想起来,只怕绿袍老祖失踪那半年多平静的日子,才最幸福不过了。 
    不过万事总有意外,就在唐石独自养伤,众人都不敢来走动时,却意外的来了一个人。此人也是绿袍老祖的弟子,名叫鹿梅子,平时最能溜须拍马,也得绿袍的欢心。唐石见是他来,心里更加疑惑,暗道:“我二人平时从来都无过甚交往,这鹿梅子更不是那种雪中送炭的人,他怎么会挑这种时候来看我呢?” 
    唐石生恐其中有诈,小心翼翼的应付,口口声声只说感激师父的授业大恩,并无半句抱怨之言。他也害怕鹿梅子是绿袍老祖派来的奸细,看看他吃了苦头之后,是否心生怨愤。但鹿梅子也只是说了几句闲话,并没一句提及绿袍老祖,也没故意给唐石设下语言陷阱。没坐了片刻就起身要走,唐石赶紧要起来相送。鹿梅子回身将他扶在榻上,好言相慰几句便自离去。 
    此时唐石忽然脸色微微一变,赶紧躺了下来。只等鹿梅子走了有半个时辰,才见他一翻身,竟不知何时手里已经多了一张小纸条。就在眼前一晃,上书:后日清晨,蚕山后崖!唐石看后眉头紧锁,瞬即手心喷出一点火焰,将那纸条化作一缕灰烬。眼珠滴溜溜直转,不知心中在合计什么?           
    正文 第一百七十九回 口蜜腹剑 
    更新时间:2009…2…24 13:45:09 本章字数:5424   
    说那唐石也不知鹿梅子约他前来到底要干什么,只是隐隐感觉到这应该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虽然平时鹿梅子还算众师兄弟里边比较得宠的一个,但唐石却总感觉此人心思深沉,生就一副反骨,恐怕大有异心。也正因如此过去才少与他来往,却没想到如今竟然会被逼得与他为伍。 
    其实鹿梅子的字条上所说蚕山后崖,其实就是指在百蛮山主峰附近的天蚕岭金蜂崖。就冲他选的地方,唐石就料定恐怕鹿梅子早就盯上他,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因为唐石除了平时在阴风洞修炼,偶尔还要上金蜂崖去采纳灵气。此事唐石从来没跟任何人说过,若是鹿梅子没有暗地跟踪,决不可能知晓那地方。 
    天蚕岭只是一座并不起眼的山岭,山势东西走向能有百里多长,只因为当初天蚕仙娘曾经在此处驻足。而那绿袍与天蚕仙娘虽然并无师徒之名,但其一身炼蛊本领都出自天蚕仙娘传授,也算有些师徒缘分。便将此山命名为天蚕岭,也算是留个纪念。那天蚕岭中间有一座险峻绝峭的山峰,通体不生根草木,全是黄色的砾岩。从远处望去,突兀立在群山中,就仿佛是金蜂的尾刺,故此得名金蜂崖。 
    唐石径直就飞向那金蜂崖,又最后回头望了一眼确定身后无人,抟身就飞到那山崖背阴。阴影中突出一个丈许方圆的小平台,视野十分开阔,但凡有人进入千丈之内全能一览无余。而且背靠山峰,更不用担心说话被人暗中窃听。 
    还不等唐石落在石台上,就见从旁边的山侧转出来一个身材细高的中年人。模样长的倒也端正,身上穿了一条淡蓝色的长衫,头顶逍遥巾。腰系白丝绦。手里还执着一柄折扇,乍一看去仿佛有几分文人的气度,只可惜那一双鹰眼内含阴毒,就算满脸笑容也让人觉得通身发寒。看就不像是个好人。 
    说那唐石一见来人,脸色肃然道:“鹿梅子师弟,不知留书约我到此。有何要事赐教?” 
    那鹿梅子洒然笑道:“二师兄又何必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呢?仿佛我约请师兄前来,就要害人似地。算来你我弟兄也有好些日子没在一块许久了,难道就不能闲下来说说家常。” 
    唐石却不见一丝放松,淡淡道:“拉家常也不用到这荒郊野外来说吧。师弟若真有话说就请快讲,若只是闲聊,就请恕我伤势未愈,不能奉陪了。”说罢就作势要走。 
    鹿梅子忽然哈哈大笑,轻蔑道:“想不到我百蛮山阴风洞的二师兄,竟然只有这点胆量。若是传讲出去,岂不要让天下同道笑掉了大牙!” 
    唐石却根本不为所动,脸色平静的道:“鹿梅子师弟!你也不用跟我使激将法,我不是辛辰子那莽夫,也不是咱们师父就喜欢听喜歌,若有话就直说,若没话我就走。” 
    鹿梅子见对方油盐不进,也只能讪讪的笑道:“也罢!那我就有话直说了!”说着压低了声音就要靠过去,像是要说些秘密。唐石却忽然身子一退。冷声喝道:“等等!有话就说。别给我弄那些虎小孩地把戏!” 
    鹿梅子苦笑道:“我说二师兄是否太过小心了,你我本是同门兄弟,虽然平日无甚交往,但也算不得外人,又何必如此防备我呢!就算再退一步说,我鹿梅子真的狼子野心,但我来害你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唐石略一思量。也略微松了一口气。歉然道:“还请师弟见谅,你也知道如今我已成了师父的眼中钉肉中刺。诸般琐事也不得不防啊!更何况你我平素也无深交,在这等非常时期,你来约我若非师父授意,还能有什么好事?” 
    鹿梅子立刻眉开眼笑,轻轻地问道:“师兄既知道如今的处境,难道就想坐以待毙,没有一点别的打算了?” 
    唐石心中暗道:“哼!看来这厮早就有了叛心,听说原来他与辛辰子就交往甚密。只怕此次辛辰子敢大逆不道,背师叛门,其中就有几分是因此寮鼓动。我还需好好应对,探探他真正的目的。可不要让别人当枪使,到最后都不只如何死的。” 
    打定了主意之后,唐石一脸的苦笑,道:“师弟也不是不知道,前日我已被那老……呃!被师父吃了一条手臂,昨日又叫金蚕蛊咬我血肉,真叫痛不欲生!若非是众位同门求情,只怕我早就丢了性命,那时我就想拼命逃走。如今我也想开了,那师徒恩情便不提也罢!我唐石活了一辈子,自问对师父忠心耿耿从无二心,混到如今却落得这般惨状,又去何处喊冤啊?!” 
    鹿梅子赫然一笑,道:“既然师兄心里早将那老东西称作老妖,又何必遮遮掩掩,其实门下弟兄私底下哪个不是对他又恨又怕,只是老怪!老妖!老魔这些称呼都藏在心底,不敢说出口罢了。” 
    其实唐石也看出这个鹿梅子的图谋不小,这次是故意来拉拢他。再听说到这些,已经摆明了不认绿袍老祖为师父。唐石佯做惊慌道:“师弟不可造次!此处离山未远,只怕被人听去,你我都没了性命!”复又问道:“如此说来,不知师弟还有什么更稳妥的打算?”此时二人已经找到了共同语言,再不似刚才那样戒备,近距尺许低声倾谈,好似亲兄弟一般。 
    徐清在远处看着二人,也不敢靠地太近。只恨这两个人太精明,选的地方几乎没有死角。除了能看见俩人挨在一块,指手画脚的说话,却什么有用的消息也听不到。但徐清也并不着急,心中暗道:“看来那辛辰子虽然是个无足轻重的角色,但他早死在我的手上,好像也带出了不少微妙的变化。”又望了那密谋的二人,喃喃道:“此二人应该都是百蛮山的元老人物,附近若真有文蛛那等凶物出世。定然逃不过二人耳目。若他们真想反叛绿袍老祖,定然不会让那老魔头得到文蛛,即使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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