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界主别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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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界主别惹我- 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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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诬陷(二)() 
客栈二楼,肖令雪用无比轻蔑的眼神看了一眼洛烟,别以为他看不出刚刚她在干什么,小小的摄魂术,她还不看在眼里,只不过这洛烟又是从哪里学到的摄魂术?

    等等!刚才,陶玉燕出现异常的时候,似乎没有和洛烟对视,可摄魂术的媒介就是眼睛,若是两人眼睛没有对视,那洛烟用的,就绝对不是摄魂术了。

    但若是不是摄魂术,又是什么方法让洛烟可以控制陶玉燕呢,不对,不是控制,陶玉燕的眼神中丝毫没有魂魄受损或是被攻击的呆滞感,而是,一种恐惧,对,就是恐惧,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

    突然,肖令雪猛地想起什么,双手一拍,是魇兽!一定是魇兽!

    魇兽,上古魔兽之一,没有具体的物理攻击能力,但精神攻击力却是十足的强大,魇兽在发挥能力的时候,可以在人们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入侵人们的识海,并在识海中构建起令人畏惧的一幕,使人还未战斗就已经丧失斗志。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现在世间还纯在的魇兽大多都已经没有那么强的能力了,最多也就只能用魇兽的入梦能力来吓吓人罢了。

    但是,洛烟的魇兽是从哪找来的呢?就算世间还有魇兽存在,但魇兽的数量也已经很少了,而且魇兽的攻击力也不高,就算是有幸遇到了一只魇兽,大多数人都是视而不见的,可洛烟竟然会为了收服魇兽而浪费自己的一个契约名额吗?

    要知道,身为大灵师的她,也就仅仅只有两个契约名额而已啊。

    肖令雪没有多想,但看向洛烟的目光中带上了些许探究。现在,洛烟想要的结果也与自己想的相差无几,不就是想让自己引火上身吗?到时候烧的是谁还不一定呢!

    陶玉燕最后一个字落下,心头压着的恐惧之感逐渐消失,但她并没有就此放松,既然洛烟师姐可以在导师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威胁自己,那她就有机会杀了自己。

    陶玉燕惊恐地想要退后,却是又被梅秋风拦了下来,一脸怀疑地看在自己身上,陶玉燕心中一紧,有些心虚地将头低下,不敢去看梅秋风。

    “玉燕,你说实话,你真的看到了是令雪伤的夕颜小姐吗?”

    梅秋风眼神冷冽,带着一股浓浓的压迫感向陶玉燕袭来,陶玉燕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地向肖令雪瞥了一眼,那个叫肖令雪的少年,长得真是好看,但再好看了人,比起自己的小命,都不算什么!

    况且,肖令雪还是一个被五国学院退学的人,自己以后要是跟着他,肯定是要吃苦头的,既然那样,那她为了保全自己,将他推出去不也是理所当然的一件事吗?

    一个已经被淘汰的人,就算长得再好看,自己也看不上了。

    陶玉燕心中如是想着,心中对肖令雪仅有的最后一点负罪感也消失殆尽。

    “导师,我绝对没有看错!就是肖令雪把那个夕颜打伤的!”

    这一次,陶玉燕是直接肯定了事情一定是肖令雪干的了,梅秋风面露不悦,她可不相信肖令雪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之中自找麻烦的事情来。

    更何况,就算是肖令雪干的,也定然不会为自己留下这么一个明显的证证据或是证人,毕竟这么明显的东西,只要有眼睛的人都可以看出来的好吗?

    肖令雪斜睨了一眼陶玉燕,这女人变脸的速度还真是快呢,前一秒还对你露出花痴的表情,后一秒就可以把你推入黑暗的深渊!

    邬长老闻言,步子一跨,径直站在了肖令雪面前,眸子半眯,居高临下地看着肖令雪,无形的威压自邬长老的周围放出,肖令雪唇角微勾,六阶灵圣的威压么。

    还是不够格呢!

    邬长老眼带轻蔑地看向肖令雪,似乎已经看到了肖令雪被自己的威压压迫得弯腰跪地的情景了,摸着山羊胡的手也不由得轻快了些,只要将这个少年控制住,何愁他们巫族暗系一脉翻不了身!

    但三分钟过后,邬长老依旧没有听到肖令雪跪地求饶的声音,微微低头,邬长老的双眸顿时瞪得如铜铃般大,不可能!不可能!

    这少年怎么可能在自己的威压下纹丝不动!这绝对是不可能的!若是说刚刚自己对肖令雪的精神攻击只动用了自己的三层修为,那这次威压的外放,自己可是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外放了啊!

    可,可为什么这少年还是纹丝不动呢?难道这少年修为,已经超过了自己了吗!不可能!不可能!他只不过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小少年而已,怎么可能会有不自己还高的修为!

    洛烟凝眉,这邬长老到底要不要找肖令雪麻烦了,这满脸惊恐的样子是什么情况?难道肖令雪还可以威胁到这位前辈不成?

    肖令雪见邬长老满脸的惊骇之色,嘴角好心情地勾起,自己是不是太打击邬长老了,毕竟人家只是一个老人家不是?而且,自己的实力也不能在此暴露。

    正当邬长老无比惊骇肖令雪的天赋和实力时,肖令雪却是大叫出声。

    “老头,你刚刚干了什么?竟然把爹爹给我的防御铠甲弄碎了!这可是我出征时候要用来保命的啊!”

    肖令雪一席话落,邬长老面上惊讶的表情立刻转变为了浓浓的不屑,亏他刚才还惊讶这少年的惊人天赋来着,原来他身上不过是套了一件防御的铠甲罢了,真是白白浪费了自己的表情。

    肖令雪十分心痛地看着自己肩膀上突然出现的防御铠甲,肩膀处的裂痕足以证明刚才发生的一切。

    一般每个人身上的法宝都是放在自己的空间储物器或是被隐藏在身上的,只有主人需要用到或是主人手上时才会显现出来。

    邬长老看着肖令雪身上的铠甲,原本心中扬起的惊涛骇浪被逐渐压平,这小鬼不过是在虚张声势白了,自己竟然还真的会被吓到,真是可恶啊!

    肖令雪低下头,似是十分惋惜地看着自己身上的防御铠甲,却在低头的瞬间,眼中一抹狡黠稍纵即逝。

    君衡淡笑,小雪儿真是聪明呢。

    一旁的众人,见肖令雪无事后心中皆是各有所思,洛烟紧紧拧起自己手中已经揉皱的帕子,一脸怨毒,可恶!肖令雪身上怎么可以还有防御类的法器,看那法器的样子,至少是高阶的法器了吧!

    梅秋风见肖令雪无事,心中悬起的大石也落了下来,就算肖令雪已经不是五国学院的学生了,但于公于私,自己都不想他受伤。

    陶玉燕见状,心中不由得有些发慌,这少年竟然随手一出就是一件高阶法器,可见家族对他的重视,可自己刚刚似乎已经得罪了他了,早知道她说什么也要抗下洛烟学姐的威胁帮肖令雪啊!

    要知道,就算自己是陶家尊贵的大小姐,自己也是没有资格拿到家族中的高阶法宝的,更何况,家族中那件被供奉百年的法宝,也只不过是一件中阶的法器而已啊!

    若是自己嫁予这个少年,那自己不就也可以得到一件这样的法器了吗?如此想着,陶玉燕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惊喜之意,竟是将刚刚指认肖令雪时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

    防御铠甲破碎,邬长老的胆子立刻就变大了起来,眸光狠厉地看向肖令雪。

    “小子,今天这事,你最好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否则,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老夫也定会取你性命!”

    肖令雪心疼地看了一眼身上肩甲破碎的防御铠甲,十分不满地嘟囔。

    “我都还没有跟你算把我法器弄坏的账,你个老头还有理由和我叫板了是吧?”

    邬长老一噎,就算自己将他的法器弄坏,也轮不到自己赔偿吧,这个世界,可是谁的拳头大就是谁做主的!

    “哼!小鬼你莫要乱讲,明明是你伤了我们小姐在先,老夫不过是将你一件小小法器弄碎,已经是大大的便宜你了!”

    肖令雪闻言,马上就有些不爽了,看着邬长老的眼神中带上了几分不屑。

    “你家小姐晕倒关我屁事!就算是我想要伤她,又有何目的呢?那女的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皮肤还白的跟个鬼似的,我能看上她不成?反正你又没看见我伤了你们家小姐,但我的铠甲被你的威压弄碎是在场众人有目共睹的事情,你才应该给我个交代才是!”

    话音落下,邬长老的面色已经堪比锅底了,这少年长的倒是仪表堂堂,出口的话语竟如此轻佻,小姐看上他简直就是瞎眼了!他一定要告知小姐!

    “真是个伶牙俐齿的小子呢!但那又如何,已经有人指认你就是伤害夕颜小姐的人了,你还要狡辩吗!”

    邬长老有些气愤,干枯的手指指向了陶玉燕所在的位置,肖令雪眉头轻轻一挑,刚准备说什么就被陶玉燕打断。

    “不是的,刚刚我看错了,肖公子不是伤到你家小姐的人,伤害你家小姐的人一定另有其人!”

    陶玉燕一口气说完整句话,心脏都跟着碰碰跳动起来,对上邬长老几乎要杀人的目光,陶玉燕还是怯怯地缩了缩脖子,猛地抬手指向君衡。

    “刚刚,刚刚我来的时候,君师兄和肖公子在一起,所以一定不是肖公子干的,君师兄可以作,,,”

    没等陶玉燕说完,邬长老便直接一掌拍了出去,一团黑色的能量夹杂着毁灭的气息疾速冲向陶玉燕,梅秋风想要阻止却是已经来不及了。

    陶玉燕的身躯被凌冽的掌力击中,立刻便飞了出去,倒在一楼大厅正在吃饭的几人的桌子上,桌子轰然倒塌,溅起桌上的汤汁,陶玉燕狼狈地倒在饭桌中间,胸口处俨然是一个骇人的血窟窿。

    陶玉燕,死了!

第三十章 师傅!有人欺负你徒儿!() 
一瞬间,客栈里里外外陷入了一片慌乱之中,肖令雪低头看了一眼死不瞑目陶玉燕,心不在焉的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对于客栈中时不时响起的尖叫声感到十分不满。

    君衡则是站在肖令雪身旁,面上一片冰霜,脸上似乎大大的写着生人勿进几个字。

    阮落瑶躲在肖令雪身后,颤抖的身子体现出了她内心的惊恐,长这么大她也不是没有见过死人,毕竟皇宫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但这么近距离地看到一个死人,心智还未完全成熟的她自然是有些害怕的。

    棋儿见阮落瑶退后的身影,眼中划过一抹浓浓的不屑,不愧是个废物,连一个死人都害怕!若是她看见了死状更为凄惨的,那她还受得了吗?

    要知道,自己跟随公子多年,见过死状清奇的可不再少数,不过是一个女人死了,又有何惧呢?

    但是,棋儿逼近是跟随肖令雪见过许多世面的人,更何况,这陶玉燕的死状也确实是挺惨的。

    只见陶玉燕的尸体躺在一张从中间裂开的木桌上,满桌的饭菜酒水浇在她粉红色的衣裙上,看起来污秽不堪,不难想象刚刚这桌上的人是在吃饭。

    往下看,陶玉燕的丹田处,一个骇人的血窟窿狰狞地向外流出殷红的血液,血液落到桌面上,与饭菜的汤汁融为一体,邬长老这一掌,可以说是直接将陶玉燕给废了,但一个已死之人,费不费也就一样了不是?

    陶玉燕被邬长老突然打飞落到一楼大厅正在吃饭的几人的桌上,几人立刻就来脾气了,都是修炼之人,竟敢如此大胆毁坏他们的雅兴,简直不可原谅!

    没等站在二楼的几人反应过来,一楼的几名客人就直接跃上了二楼,直逼邬长老而去,肖令雪漫不经心地瞟了跃上来的几人,看着打扮,应该是某个探险小队或是佣兵团的人。

    肖令雪摇了摇头,没探清楚对手的实力,就这般不要命的冲上来,这不是赶着去送死吗?

    不出肖令雪所料,邬长老压根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伸手一拨,一股黑色的雾团带着浓浓的杀意袭向了跃上来的几人,几人连话都没说出几句,直接就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瞬间,客栈陷入了极度的寂静中,底下的一名女时刻害怕地向后退去,却不小心碰到了身旁的凳子,凳子落地,带起一阵尖叫声。

    “别!别杀我!啊啊啊!”

    “跑啊!快跑啊!”

    大厅中顿时一片喊叫,食客们忙不迭地向外跑去,生怕跑得慢了落后于其他人而被邬长老杀死。

    不一会儿,大厅中原本挤满的人瞬间便跑得所剩无几,留下的,大抵都是一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了。

    肖令雪挑眉,看向一旁恍若无事的客栈掌柜,掌柜遇到这样的事脸上没有显露出丝毫惊慌,反倒是十分悠闲地还在打着自己手上的算盘,似乎手中的账本比起这客栈中的闹的事情总要得多。

    这样子,是毫不在乎还是留有后手呢?

    肖令雪如是想着,对开了这家客栈的幕后之人升起了好奇之心,君衡顺着肖令雪的视线看过去,眸光微闪,然后眸中闪过一抹不爽,自己明明比这掌柜的好看多了,为什么小雪儿不多看看自己呢?

    莫语:这着重点压根不对好吗!

    邬长老见大厅中的人连滚带爬地走了大半,心情顿时打好,果然,不管在巫族还是在外边,实力就是一切!

    解决了碍事的人,邬长老又再一次将目光落到了肖令雪身上,黑色的巫力映照在邬长老的脸上,使得他原本就布满皱纹的脸上现在看起来却多了几分阴森。

    “小子,你是乖乖和本长老走,还是,在这受死呢?”

    邬长老的语气轻轻,却是十分随意地将肖令雪的生死决定了,肖令雪冷笑,看来,自己不露出点真本事是不行了呢。

    肖令雪如是想着,可忽地,一只手拦在了自己面前,梅秋风走到肖令雪面前,将肖令雪护到了身后,看向邬长老的眼神中带上了些许凝重。

    且说不说自己到底是不是这老者的对手吧,刚才他杀死那几个佣兵的时候用的那诡异的法术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可那样随意就可以把几个佣兵杀死,定然不是什么温柔无害的东西,自己还是小心为妙。

    可是,身为导师,她有怎么可能看着自己的弟子去送死,哪怕,这个人是已经和自己没有关系的肖令雪!

    梅秋风站在肖令雪前面,正正对上了邬长老狠厉的目光,手中的短剑在身后露出了蓝色的刀锋,气氛在一瞬间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肖令雪不语,看着自己前面的梅秋风,心头有些复杂。

    洛烟见梅秋风护着肖令雪,眼神中立刻带上了不悦,肖令雪这个小子明明都已经被学院抛弃了,为什么导师还要护他!这不公平!

    邬长老挑眉,显然是对梅秋风突然冒出来的动作很是不满。

    “怎么?你不是五国学院的导师吗?听你们之前的对话,这小子好像与你们没有什么关系吧?你这动作,是想要和我们巫族为敌吗?!”

    巫族二字一出,梅秋风神色一滞,她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今天惹上的人竟然是巫族的人,但巫族的人不是都已经归隐了吗?现在这样大摇大摆地出现在这里,还在这里闹事,这一系列行为怎么看都不符合一个隐世家族该有的行为啊。

    但这样一来,梅秋风就可以肯定刚刚邬长老使用的定是巫力无疑,毕竟,身为一个灵圣,也不可能光凭灵力就可以在挥手之间将数人直接杀死并且灰飞烟灭吧。

    邬长老面色也有些难看,身为巫族长老,他自然是知道将自己名号报出去的后果,但如果自己今天不这样,兴许就威胁不了这五国学院的人了。

    巫族虽然深居简出,对于大陆上的消息也不是十分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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